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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都被那些人教壞了，他以前不那樣的。」
阿秀無奈地衝宋甘寧笑了笑。
宋甘寧把桃花叫到屋外，問她趙柳青她們去哪兒了。桃花說不知道。
「你別裝了，她們到縣城去了對不對？」
宋甘寧的臉色很嚴肅。
「你心疼她們了？」
桃花幸災樂禍地看著宋甘寧。
宋甘寧掐住桃花的脖子把她拖到竹林裡。桃花不住地咳著，蹲在地上喘氣。
宋甘寧又氣又惱，一腳踢了過去。桃花倒在地上哭。
「我被那個畜生糟- 蹋，你不心痛，她們三個一去，你倒是怨恨起我來。我
不活了。」
桃花撒潑起來，扭住宋甘寧亂打。
宋甘寧揪住她的頭髮，想狠狠扇她幾個耳光，手打到臉上又停住。桃花叫宋
甘寧打死她。宋甘寧扔下桃花消失在夜色裡。
「這是報應，報應，哈哈哈……」
桃花發瘋似的笑著。
阿秀從屋裡出來，問桃花怎麼啦。
「阿秀，我為你報仇了！」
桃花說。
「報仇？我沒跟人結仇呀！」
阿秀一臉驚愕。
「老書記家三個漂亮的兒媳婦都被畜生糟蹋了，哈哈，多解氣啊！」
桃花有些失態。
「桃花，你不應該這樣的，我們女人都命苦。」
阿秀嘆了口氣。
宋甘寧回來的路上碰到趙柳青她們。三個女人足足打量了他一分鐘。趙財和
趙銀變得蔫巴巴的，完全換了個人，竟然恭恭敬敬地叫宋甘寧書記。
「回來就好。」
宋甘寧說。
「還不如不回來呢，在裡面餓不死。」
柳青說。
「裡面吃的都是豬食，最近連豬食都難以吃上了。」
趙銀討好地看著宋甘寧說，「村子裡幸好有你，我聽菊英說了，只有你才能
弄到救濟糧。」
趙財趙銀都在，宋甘寧不好問詳情，只是擔憂地看了看柳青她們。三個女人
都不敢碰宋甘寧的目光，一扭頭往家裡走去。
有了兩次教訓，宋甘寧不敢再拖延趙路南的事。他藉著把趙獨眼送到精神病
院的間隙，把趙若水也叫了出去。安頓好趙獨眼，他帶著趙若水去疏通關節。
趙路南已經被判了，送到鄰縣的勞改農場。
「我沒騙你吧，路南判了十四年，命保住了。」
宋甘寧把判決書給趙若水看。趙若水感激地點了點頭。宋甘寧說趙路南要是
好好改造，還可以減刑。
「只怕回來年紀大了，娶不上媳婦。」
趙若水說。
「沒事，桃花坪姑娘那麼多，我做媒給他說上一個。」
宋甘寧說。
趙若水掐指算算，路南要是能減刑出來，３０歲剛剛，娶個媳婦應該沒問題，
心頓時寬了些許。宋甘寧帶著趙若水買了一條漂亮的裙子，還送了她兩條薄薄的
那種小褲，惹得趙若水的臉都紅了。
「你對我這麼好，我……我怎麼報答你？」
趙若水媚眼斜瞟著宋甘寧，心裡湧起一股熱流，那熱流很快到了腹底下，走
路都邁不動腳了。
「只要你信守諾言解我身上的蠱毒就行。」
宋甘寧說。
「這裡不方便，回到村子裡，我馬上解去你的蠱毒。」
趙若水說。
宋甘寧伸手在她股蛋上摸摸，趙若水使勁閉住腿，裡面已經快溼出來了。宋
甘寧提議去試試新買的裙子。趙若水說行。宋甘寧開了間當時縣城最好的賓館。
趙若水都覺得稀奇，扭扭妮妮不肯進去。宋甘寧笑著往樓上跑去，趙若水怕自己
跟丟了回不去，只得拼命跟住宋甘寧。
進了房間，宋甘寧關上門，一把抱住趙若水。趙若水剛才買裙子買小褲時已
經情意綿綿，被宋甘寧一抱，整個身子都軟了。兩個人靠在門口瘋狂地親吻著撫
摸著。身子火熱，汗漬交纏著汗漬，薄薄的衣裳已經擋不住兩個人的衝動。趙若
水完全痴迷了，宋甘寧似乎把她帶進一個童話裡，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愛情，只
有電影中看過。
「甘寧，我是在做夢吧？」
趙若水青眼迷離，臉色如桃。
「這不是夢，我在抱著你呢。」
宋甘寧說。
「要是能在泉水裡洗個澡，再跟你這樣，就太爽- 快了。」
趙若水說。
「你等著，屋子裡有泉水呢。」
宋甘寧說。
他拉著趙若水進了浴室，一開龍頭，噴頭上哧的一聲散出一團銀線一般的水
柱來，水柱落到趙若水身上。她的衣裳很快溼了，薄薄的衣裳裡立刻透出妙曼的
身段來。一雙高高聳起的胸兒，可以看得見兩點殷紅。衣裳像蟬翼緊緊收束腰部，
腰身顯得嬌小柔美。腰身往下是圓圓的股蛋，褲子已經貼成一個凹槽了。宋甘寧
在凹槽中間只一摸，趙若水就發出銷- 魂的低喚聲。
「宋老師，你弄溼了我的衣裳，我們怎麼回去？」
趙若水說。
宋甘寧笑了，把水噴得更厲害。水柱流經趙若水的頭髮，順著她光潔的脖子
往下彙集到胸口，再流過兩胸中間，一下子交匯到腹底，滴滴答答往下落。
「像是我尿了呢。」
趙若水笑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