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暖意的釋然

時雨！
　　有的事，自己或經歷過的人不能說，只能深深地埋到心裡，任其發酵，只等
別人來開啟，讓淡淡往事填滿心房，再品味時，倒未必不是一盅獨特佳釀。
　　可以說，那次意外，父親的燒傷絕對就像一杯烈性酒，喝下去絕對是辛酸苦
辣，沒有一點甘美可言，可事後再去回味，就會覺得暖烘烘的，五臟六腑都覺得
很舒服，剛才在飯桌上，當任純故作好奇地問及了男人燒傷那段經歷時，父女倆
就是這種感覺，甚至父親說到動情，說到他在生死攸關之際，他在臥床不起之時，
自己是有一個多麼好的女兒，多麼盡心盡責，多麼孝順入微的女兒時，坐在他身
側兩個年輕人就看見，面前的中年男人眼裡明顯溼潤了，他在盈盈淚光中盡是感
動的柔情，感觸的動情，感謝的深情，滿滿都是對女兒的感謝和深情！甚至，情
不自禁，他說到女兒為了半夜照顧自己，擔心自己不能翻身而會不舒服的時候，
他更是抬起那只有著燒傷的大手，來握住女兒溫暖又柔軟的小手，將其緊緊攥著
裡面，感受著只有血肉至親才能感知的暖意和情懷。
　　如果他們父女還是像以前那樣，就似一對普普通通的父女，如果冷嵐的第一
個男人不是父親，她的處女身子還是純潔無暇的，再如果，在這半個月裡，他們
父女遭受著從來沒有的情感危機，持續冷戰，那就一個簡簡單單的手握著手，觸
碰一下根本沒什麼，冷嵐和父親誰也不會往心裡去，可是現在不同了，都不同了，
就是剛才，當女孩又真真切切感受到父親的體溫，父親粗糙的皮膚，甚至，柔滑
的手背貼著父親手心上的絲絲傷疤，天知道在那一刻，在她內心是起了多麼巨大
的波瀾，多麼大的震動！那絕對堪比一場唐山大地震，稀里嘩啦的塵土差一點就
掩埋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情感思維，倘若剛才家裡還有個外人，已經忍耐了許久的
女孩一定會撲上去，用柔軟並急切的唇瓣去找父親的嘴，去主動獻吻！她會拿起
父親那隻猶豫不決的手，也是很快地就任其伸進自己的衣服裡，伸進乳罩內，讓
父親堂堂正正地來享受自己的乳房，來摸自己的乳頭，甚至，她都會將毛衣和乳
罩一併掀起來，捲到豐滿的胸脯之上，就讓父親看著！再大膽一點，她乾脆就把
堅立的乳頭強制性地塞進父親的嘴裡，讓他吃著一個女人的乳房！她什麼都不怕
了，怕什麼？憑藉著過去的一切，父親感念著她的好，再看現在，自己大膽無畏
地做的所有，哪一樣她不是為了父親好？不是為了讓父親過上一個平等的生活？
又是哪一樣，不是在證明著她對父親的愛！
　　就憑著愛和親情，憑什麼讓他們父女擔驚受怕？憑什麼讓這對相依為命的父
女忍受著寂寞？她是他最親最愛的人，憑什麼在他單調的生活裡，她不能做他唯
一的女人？既然彼此有愛，是深深地記掛著彼此，那她還有什麼理由再拖拖拉拉？
不敢這份愛化作看得見，摸得著的實際行動！
　　更何況，雖然有藥物的麻醉，但她還是能記得清清楚楚，她讓父親摸著肚子，
她和父親第一次在床上熱烈地吻在了一起，乃至，父親寬厚的大手捏揉著自己的
奶，含著自己的奶頭，都是那麼的美好！發生了那一切以後，她要是一個人靜靜
發呆，想想就會一陣心蕩神馳，一陣莫名而洶湧的興奮如一波波的電流，在體內
每個角落流竄著，激盪著她。
　　哪個少女不懷春？只不過，她的愛情觀是和血濃於水的親情相結合的，讓她
戀上了父親！
　　想著這些，兩個年輕人已經走到了公交站前，等著今天的末班車，而這時，
她身邊的小夥子又給了她一股強心劑，讓她有了去愛的動力。
　　「丫頭！一家人有什麼事千萬別藏著掖著的，尤其是和父母在一起，不管是
不順心也好，鬧彆扭了也罷，一定要儘早去解決，去化解矛盾，因為無論咱們做
了什麼，犯了什麼錯，父母永遠都會包容我們的，而只要和父母坦誠相待，讓他
們我們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就好了。」任純側過頭，看著那張清秀白淨的臉龐，以
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誡著這個妹妹，現身說法，同時，他想起了自己現在和媽媽的
美好，和媽媽現在的無所不談，尤其是在床上，母子倆溫存之後，那才是他現在，
甚至是他一輩子最為眷戀，最幸福的溫柔鄉！
　　只是，他要和自己的溫柔鄉暫時離別幾天，就在今天，父母臨時決定去了度
假村，要去玩幾天，他們還要在那裡給母親慶祝一個特別的生日，他們二人世界
的，想想就很浪漫！為此，小夥子是打心眼兒裡支援，畢竟媽媽也不是他一個人
的，也是屬於自己最愛的爸爸的！
　　「爸，我想你了！」正刷著碗，冷景輝突然被身後一個柔軟的身體抱住了，
這使他不禁打個機靈，手裡溼滑的瓷碗險些沒沒拿住，掉到了地上。
　　這就是冷嵐送完了任純回來決定要做了事情，不管父親接不接受，願不願意，
在幹什麼，她一定要在到家之後，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去抱住父親，哪怕什
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那也是好的，讓她眷戀和滿足的，她太想去嗅嗅父親身
上的男人氣味了，迫切地想念！
　　冷景輝沒有動，沒有言語，但他能清晰地看見自己開始變得不規律的心跳，
以及，喉結上下滾動的咕嚕聲，而後，他放下碗，依然沒說話，只是默然地將女
兒的雙臂分開，將其緩緩放下。
　　之後，他拿起抹布，擦著溼淋淋的手，又將碗放到了櫥櫃上，最後轉過身，
準備繞過女兒，想要走出廚房，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不料，他剛回頭，就被一個綿軟芬芳的物體給堵截住了，而且是全方位的堵
截！女兒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就像抱著一棵樹那樣，用了全力來抱住他有些
僵直的身軀，之後，都沒等他稍作反應，想要掙脫，女兒那兩片細滑溫潤的就準
確無誤地送了上來，旋轉著，扭動著，便開始和他熱吻起來，急切而不管不顧，
又帶著年輕人充滿激情的火焰！
　　這太好了，太美妙了！那兩瓣厚嘟嘟、溼乎乎的香軟嫩唇，應該是這個中年
男人有了記憶以來，不不，應該是他有生以來所品嚐過最好的東西！那淡淡的清
香，柔嫩的觸感，火熱的氣息，都讓這個渴望性發洩，而又得不到性宣洩的苦悶
男人有了一種得了重感冒的感覺，頭暈目眩，腳下發輕，渾身都輕飄飄的，綿軟
無力。
　　而且，他那根本不過在這時候有任何表現的綿軟東西，就更加不聽話了，漸
漸發直發硬，漸漸有了挺立的跡象！
　　可是，不能啊！
　　她是自己的孩子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啊！是會屬於別的男人的新娘啊！
他已經稀裡糊塗犯下了滔天大罪，那自己還怎麼能第二次拉上女兒一起下地獄？
即便這在半個月以來，女兒的意圖已經很明確了，她什麼都不在乎，她只想讓自
己的父親好，讓父親像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活著！她又什麼錯兒？她只不過是太心
疼父親，太替父親惋惜這一輩子的不公和悲苦，太想盡一個女人的義務和溫柔來
撫慰，來疼愛自己父親那沒人稀罕的身體，那讓陌生人看了就立刻有了懼意的臉！
這些，在這沉默寡言的半個月裡，他用著消極的眼睛，漠然的心可是看得清清楚
楚，感受得真真切切！
　　自己是要了女兒純潔無暇的身體，與女兒實實在在地發生了亂倫，天理不容！
當時從女兒房間裡奔了出來，他就想去投河自盡，一死了之！可是，理智卻告訴
了他，不能！既然這就是女兒事先計劃好的，那自己這個受害者先去尋了死路，
不想活了，那不是連帶著將女兒這個主犯也一通逼上絕路了嗎？女兒還那麼年輕，
她的人生和青春才剛剛拉開序幕，還有許許多多色彩繽紛的美好事物在未來等著
她，而現在，因為自己的溘然離去，女兒未來的所有精彩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與她最愛的父親一起奔赴黃泉，那他如果在泉下有知又怎能安寧？怎能對得起女
兒這犯了錯的一片真心，一片孝心，一片良苦用心！
　　不，他要活著！就算心在流著血，眼在滴著淚，就算自己的身體再被灼人的
大火燒上一遍，死裡逃生地忍受那硬生生扒了一層皮的痛，他也要活著！哪怕不
要臉，哪怕世人唾棄也要活著！更何況，自己這張常人的已經都沒有了，更何況，
自己這樣，這副皮囊，被陌生人誤解和嫌棄的還不夠多嗎？而事情已經發生了，
覆水難收，那就裝聾作啞地給女兒充當著精神支柱吧！女兒付出了身體，想換來
他身體上的快樂和滿足，那他這個做父親的就付出思想，用如同行屍走肉的軀殼
來充當女兒精神依靠的安樂港灣吧！他們依然相依為命，不離不棄！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世間的常態和人心真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人心
難測海水難量，莫過如此！儘管自己已經做好了厭世嫉俗的準備，不說話，不關
心任何東西，漠視一切，然而，這詭計多端的丫頭並不打算偃旗息鼓，就這麼算
了，第二輪視覺和心靈攻勢又一次猛烈展開，持續展開，糖衣炮彈，細心孝順，
香豔誘惑，無不紛至沓來。向他步步緊逼，對他虎視眈眈，就差把他生吞活剝了！
他不想看，可每天那薄薄睡裙內的兩個飽滿大饅頭就在眼前搖搖晃晃！無論這丫
頭在屋裡瞎溜達，還是彎腰孝順地給他洗腳，那麼大，那麼美，那麼白的奶子就
完全佔據了他整個視野，整個思想，乃至整個夢境！就在大前天深夜，日有所思，
日有所見，他真的夢見了自己伸出手，去輕輕而愛憐地摸了女兒的白嫩乳房，他
抱著她，整個手掌都是那滑滑、涼涼的柔軟！之後，他便醒了，便可恥地發現，
被窩裡的雞巴硬得不行，紅紅灼熱的大龜頭怒髮衝冠，像是在無聲地抗議他的不
知好歹，拿女兒的一片好心，付出了這麼多都當成了驢肝肺，不識好人心！
　　醒來了，坐在自己的床上，自從燒傷後就戒了菸酒，也是嚴格遵守女兒定下
來的無煙家規的他點上了一支菸，沉靜地地抽著，看著指尖當中那忽明忽暗的火
光，他忍不住，就將手伸向胯間，摸了摸仍然沒有消氣兒的硬雞巴，覺得一陣爽
快，從睪丸連同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而他的思想更是飛速馳騁，由之前離家一
走了之，並且一直不明去向的妻子，不可抑止地全部都更換了現在在他面前幾乎
全裸的女兒！她披著一頭柔順漂亮的長髮，渾身一絲不掛，白嫩的脊背，豐翹的
屁股，而她的動作就像每天給自己洗腳那樣，正在蹲在自己的面前，軟軟的小手
正握著自己怒脹的雞巴。上上下下並且溫柔地套弄著，並且，軟嫩的大拇指還時
不時地摩挲一下他通紅髮亮的龜頭，每一下，都讓他舒服地一陣哆嗦，打著寒顫，
而他終於沒有了彷徨，沒有了膽怯，沒有了遲疑和猶豫，不再畏首畏尾地就把手
伸去女兒的胸脯上，萬分清醒地去握住天天讓他眼花繚亂的那一個大乳房！哪怕
沒有動作，哪怕就摸一下，輕輕去觸碰一下，讓他感知到了那是怎麼個味兒，他
也覺得那是無比的好！也覺得心滿意足了！
　　當一件東西天天在你眼前出現，在你眼前晃悠，你要想不去想它，不去將它
放在心頭兒上絕對不是易事，更何況，那兩坨白白的大肉團是那麼好，那麼能夠
將他沒有定力的眼球毫不費力地吸引了過去，真沒出息！他這幾天，時常這麼罵
自己。
　　不必說，那天晚上，男人自跟女兒稀裡糊塗做了那事以來，第一次在精神幻
想中，得到了那麼舒服的身體享受！隨著他重重吸入最後一口煙，他便射了！濃
濃的精液噴出來的同時，他的腦海裡又將女兒的裸體放大一倍，無法剋制地去想
女兒的乳房，想去摸女兒的奶子，實在是走火入魔了！
　　身體輕鬆了，清醒的意識也歸了位，他疲軟無力地靠在床頭，開始自我檢討
了起來，可相比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不是因為讓女兒充當著性幻想而自責
又覺得慚愧，而是，因為他自己！短短的半個月，人和心卻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發現，自己竟然真的不能自持地愛上了女兒了！這種愛，不光光是隻對女兒身
體的迷戀，只想看她的乳房，那些都太膚淺了，而是，最近的幾天他真的很快樂，
女兒那嘰嘰喳喳的說話和笑聲，是那樣清脆悅耳，女兒那蹦蹦跳跳的活潑身影，
是那樣讓人看著心情愉快，在臨睡覺前，望著女兒那一頭自然散落著的長髮，靜
靜地感受著她在水盆裡撩撥著清水，專注地給自己父親洗著腳的樣子，都讓這個
孤苦的男人在內心深處充滿著柔柔的暖意，並感動著！女兒不在家時，他的思維
被牽動著，老是想著那個臭丫頭正在幹什麼，會不會也想著他呢？女兒在家時，
他的眼神被牽引著，老是不由自主地想看女兒在幹啥呢，有沒有在看自己，至少
自己是非常想看衣衫單薄，長髮飄逸的她……這種像處在青春蓬勃的心情，蠢蠢
欲動的心情，羞澀膽怯的心情，就像一陣濤濤巨浪，將他消極悲涼的生活態度一
番又一番地衝倒沖垮，衝得潰不成軍，衝得七零八落，而又讓他重新看見了陽光
沙灘，看見了身邊、活著的精彩，以及身邊那個好姑娘，他的寶貝閨女的美麗和
魅力！總之，他只要能看見女兒在身邊，享受在她身邊為自己做的一切，他就安
心而快樂的，心情舒暢！
　　算了吧，都放下吧！他投降了，他屈服了，他什麼都不在乎了！與其讓自己
活在陰暗裡，讓自己和最愛的姑娘都感受不到周身的溫暖，那還不如再勇敢些，
再拿出些勇氣，大膽邁出一步，去接受陽光的洗禮和爆嗮！讓自己看見女兒在燦
爛陽光下翩然起舞，舒舒服服地享受著日光浴，他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了！
　　那天晚上，他又點上了一根菸，已然在心裡下了這個決定，他發現，這個決
定，遠比決定生死，決定去漠視一切要簡單得多的多，輕鬆愉快。
　　因為那能讓他看見女兒的天真爛漫，能看見女兒的依賴貼心，能看見女兒那
張快樂恬靜的臉，能讓父女倆回到以前，相親相愛！
　　而現在，看著那張美麗而真誠的臉，感受著那雙火熱而美好的唇，仍在熱烈
並且執著地吻著自己，小姑娘吻得是那麼用力，那麼投入，又帶著真正第一次接
吻的生疏，小姑娘的生澀，連暫停一下，換換氣都不知道，看她那張漂亮的漸漸
被憋得通紅的兩，就像熟透了的小柿子，真是誘人又可愛！真是純純的傻姑娘，
小傻瓜！思維完全被女兒牽制著，這時候的冷景輝才發現，自己的內心才是真正
的一片柔軟，才是真正一片融化恬靜的海洋，才是真正一陣別無所求的輕鬆！
　　沒有了負罪和躲閃，而多了一份擔當和麵對，對於女兒這樣爆發式的吻，冷
景輝絲毫不感到意外，他知道，該來的終究會來，於是，他也沒必要去躲了，那
樣只會讓女兒傷心，於是，他雙臂一抬，兩隻手分別摟住了女兒的後腦勺和溫熱
熱的後脖頸，指關節微微蜷縮著，去輕輕摩挲著那一片細膩美好的肌膚，又像是
在給女兒輕輕撓癢癢，像她小時候那樣逗著她。
　　而他的唇，他溫柔的吻，亦是勇氣可嘉，勇往直前的冷景輝把女兒柔若無骨
的嬌軀擁進懷裡之後，他便張開嘴，一下又一下地去含女兒芬芳軟嫩的唇瓣，他
這樣像是吃不飽的人，在飢渴地吞吐著女兒唇上的香甜，他又像是在用細膩的唇，
溫柔的吻在無聲地述說著自己的不對，在向女兒道歉。
　　其實，情愛面前根本沒有對與錯，誰對誰錯，只有敢不敢和願不願意！現在
他敢了，願意了，兩個人的幸福就能唾手可得，抓得住摸得著。
　　而幸福來得太直接了幾乎也不怎麼好，至少讓人沒有個心理準備，承受能力。
　　這時候，女兒就突然推開了他，漲紅著一張小臉愣愣怔怔地看著他，她的父
親，顯然，她是被父親的舉動，父親突然的轉變給嚇住了，毫無準備，她只是不
停地眨著自己那雙充滿靈動又純良的大眼睛，逐漸，她的眼裡溼潤了，一層吃驚
而喜悅的淚光在裡面盈盈流轉，閃閃發亮。
　　終於，她沒忍住，就讓眼裡的霧氣變為兩行清澈的淚流淌了下來，她用手臂
去擦拭著臉上的一片溼淋淋，但她卻是微笑著，嘴角上揚！
　　不必說了，一切她都明白了，瞭然了，自己的努力，自己的付出都有了回報，
她成功了！
　　擦著溼乎乎的臉頰，女孩什麼都不去想了，便一頭扎進父親那永遠溫暖寬闊
的胸膛，使勁兒又使勁兒地擦啊擦，不但讓一把黏糊糊的大鼻涕和一臉的淚水一
起去糟蹋了父親那永遠乾乾淨淨的上衣，還連帶著一腔的委委屈屈。
　　「臭粑粑，壞粑粑！讓人拉進臭臭的茅坑裡的大粑粑！你不是說要永遠慣著
我嗎？不是無條件地站在我這邊嗎？不是能為我兩肋插刀，還能為我捅別人兩刀
的嗎？這回居然不理我這麼久！就會自個兒躲著，你沒義氣，沒男子氣概！你是
什麼好爸爸啊？哼，恨死你了！」抬起粉拳，就一下又一下地擂在父親的胸膛上，
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悶響，咚咚咚……女孩的聲音裡是蠻橫的撒嬌，是理所當然
的抱怨，又是大喜過望的放心，她的那個好爸爸，終於回來了！
　　「爸！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真好！爸爸，我們……我們做愛吧！女兒還
想要那種飛上天的感覺，就想要爸爸來疼我、愛我！」錘了幾下，她就由拳變掌，
去輕輕撫摸著父親的胸脯，由下到上，漸漸地，她那隻調皮的小手就伸到了父親
的衣服裡，去摸著他微微發燙的肌膚，去感受著他微微顫動的身體。
　　趁熱打鐵，現在姑娘可是什麼都不怕了，不擔心父親的拒絕和將自己一把推
開了，就憑著剛才父親那個沒有迴避的吻，那麼激情似火又如此主動，女孩就可
以判斷，父親是需要自己的，是需要情愛的，而且是需要自己和情愛去慰藉他的
身體的，而這一切，就是性！就是做愛！她知道，只有再次在清醒的意識下享受
性的過程，在父女雙方都是你情我願之下，真正體驗一次做愛的美妙，他們父女
才能完全除卻過去的心結，亂倫的沉重，而真正迎來他們的坦然相對，心，再無
芥蒂！
　　紅著臉等了半天，父親既沒有說話又沒有肢體語言，反而，他倒把她柔軟的
身體摟得更緊了，低著頭，他只顧一個勁兒吸著鼻子，迫切地嗅著女兒長髮散發
的陣陣清香，嗯！父親這樣算是默許了，於是她身子一縮，就從父親懷裡退了出
來，女孩拋棄了羞澀，決定大膽狂放一次，她就要在廚房裡迎接自己心甘情願，
盼望已久的第二次，就要在這裡與最愛的父親再次做愛，享受歡快！
　　因為興奮和喜悅，她的小臉更紅了，嬌豔欲滴，明豔可人，而她被緊身毛衣
勾勒出來的好身材更是急促地喘著，使得本來就高聳豐滿的胸脯就起伏得厲害，
忽高忽低，還好她現在裡面是穿著乳罩，要不然那兩個奶子就得顫來顫去，更加
讓父親著迷了，她心裡想。
　　腦海裡滑過「奶子」這個粗俗過癮的詞兒，她全身又是一顫，這真刺激！於
是，她繼續乘勝追擊，自然要與父親分享這份刺激，她看著對面的父親，歪著頭，
又是展顏一笑，清純中又帶著幾分嫵媚，而後，她雙臂交叉著來到了腰間，抓住
了毛衣的下襬，緩緩掀起，就好似平常睡覺脫衣服那樣的自然隨意，逐漸，她平
滑的小腹就感受到了外面空氣的涼意，隨之就是被乳罩包裹著的雪白胸脯，深深
的乳溝感受到了涼意，最後，便是那白雪雪的雙肩，女孩終於堂堂正正地在父親
面前脫了衣服，終於，將自己漂亮青春的迷人胴體大大方方地展現在了她付出一
切來愛著的男人面前！
　　扔了毛衣，又瀟灑利落地一甩烏黑漂亮的一頭長髮，頓時，一具俏生生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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