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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我雙手由羽衣兩腋穿過,緊緊抓著她的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下插。而在我身下的羽衣卻是另有一番滋味,當玉莖抽到外面時,她便感覺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可是當玉莖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她的蜜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羽衣羽衣禁不住全身抖動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起來:“哎……唔……好哥哥……插得羽衣……好……好爽……好美……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
我聽到羽衣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撥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哥哥……好……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我繼續急急地抽送著,羽衣扭動著又是一陣顫抖,我在這時亦覺得她的蜜穴裡,有陣陣的玉液狂奔出來,衝灑得我的龜頭,似麻痺又非麻痺,像痠麻麻地竟忍不住了,兩人同時洩了。我們緊緊地抱著一起,共同體驗著這消魂一刻。良久之後,我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羽衣首次徹底嚐到這如登仙境般的美妙滋味,竭盡身心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願意和快樂。熟悉的嬌喘呻吟,又在我耳邊仙樂般奏了起來。我展開溫柔手段和渾身風流解數,讓這長久飽受寂寞的美女享受到做夢亦不能獲得的甜美滋味。
整整一個下午,我和羽衣不停的交歡,連我都是“梅花三弄”,羽衣更不知是梅開幾度了,反正是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洩得一塌糊塗,最後只能躺在我身上嬌喘著,連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撫摸著羽衣有如綢緞般滑膩的後背,柔聲問道:“羽衣,快活嗎?”
羽衣嬌喘著膩聲道:“哥,我差點快活死了,我現在才明白那些姑娘為什麼都喜歡被你寵幸,簡直像登仙境一般,讓人感覺飄飄欲仙。”
“羽衣,我其實跟你一樣,數十萬年以來一直都是在寂寞中度過的。”我撥弄著羽衣的秀髮,有些感慨地說道:“愛情這東西真是讓人著迷,我已經有些欲罷不能了。”
羽衣低頭親了我一口,膩聲說道:“哥,你以後不會再寂寞的了,我們會永遠陪著你的。”
我柔聲問道:“那——那你要不要跟姐妹們見個面?”
羽衣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哥,這是我的一點私心,你不會怪我吧?”
我搖搖頭道:“我怎麼會怪你呢?但是我不太明白,你所謂的私心是什麼意思。”
羽衣將嬌靨貼在我的胸口,一雙柔荑緊緊地摟著我,幽幽地說道:“要是讓她們知道了我的存在,我就不好意思老呆在哥的身體裡面了,要不然她們就該不好意思和哥哥你親熱了。哥,我不想離開你,一步也不想離開你,我要時時刻刻地在你身邊。哥,你不要丟下我。”
“小傻瓜,哥哥怎麼會丟下你呢?”我愛憐地親了親羽衣有如獻花綻放般的櫻桃小嘴,沒想到這小妮子如此用心良苦,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願讓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我柔聲說道:“羽衣,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的人,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哥,你真好。”羽衣玲瓏剔透的嬌軀緊緊地貼著我,幽幽地說道:“哥,不管你做什麼事,羽衣都會毫無條件的支援你的,決不會拖你的後腿的,所以請哥哥在做決定的時候,將羽衣完全忘記,就當羽衣不存在好了。羽衣不希望哥哥顧忌羽衣的存在,而影響了自己的決定。”
“要是我去做殺人放火的強盜,你也支援我嗎?”我捏了捏羽衣的臉蛋,笑謔著說道。
羽衣嬌靨酡紅,低聲說道:“要是哥哥去做殺人放火的強盜,那我就去做殺人放火的強盜婆好了,如果哥哥願意要羽衣的話。”
“這麼漂亮的強盜婆,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哥哥怎麼會不願意要呢?”我笑著說道:“不過要是你真做強盜婆的話,也用不著殺人放火,只要對著那些人這麼一笑,他們就會乖乖地奉上自己的財物的。”
“哥,你好壞,又來笑話人家。”羽衣像個小女孩似的滿臉羞紅,舉起粉拳捶了我一下,我不由得意的笑了。羽衣瑤鼻輕皺,膩聲嗔道:“哥,你笑得好得意啊。”
我笑著說道:“能夠擁有像你這樣的小寶貝,哪個男人能夠不得意呢?”
羽衣滿臉羞喜,微嗔道:“哥的甜言蜜語又來了,羽衣可招架不住。”說完她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嬌聲道:“哥,我服侍你穿衣吧,一會她們該來叫你吃飯了。”我點點頭,坐起身來,在羽衣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後將一塌糊塗的床單也重新換過。羽衣也重新將自己的嬌軀藏在白色的衣袍下面,偎依在我懷裡,親熱地和我說著話,直到門上傳來清脆的敲擊聲,羽衣才幻化為一道白光躲進了我的身體。
敲門的人是紫雲,她關切地打量了我半晌之後,柔聲問道:“維爾哥,你不要緊吧?”
我微微一笑道:“我會有什麼事情,對啦,你來找我是不是要叫我去吃飯?”
“嗯,我是來叫你去吃飯的。”紫雲點了點頭,靈活的眸子不斷地在我的臉上掃視著,好像要從我的臉上找出點什麼似的。
“怎麼啦,我的臉上又沒有長花,為什麼盯著我這麼看?”看到紫雲的動作,我不禁笑謔道。
紫雲凝視著我,柔聲說道:“維爾哥,你不用再裝了,我已經聽說了依蜜麗姐姐她們離開的事情了,你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裡,讓大家都很擔心。”說到這裡,紫雲將身子偎入了我的懷裡,幽幽地說道:“雖然四位姐姐暫時離開了,但是還有那麼多姐妹在你身邊啊。而且還有——還有我和姐姐、小佩姐姐、小雯姐姐也在關心著你,愛著你啊,我們都不願意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
我攬著紫雲的嬌軀,撫摸著她柔順的秀髮,傾聽著她大膽的告白,心中頗為感動。自從上次吻過她之後,紫雲就不再掩飾對我的情意,但是這麼大膽之間的告白,卻還是第一次。我捧起她的小臉,狠狠地親了她的小嘴一口,柔聲說道:“雲兒,謝謝你,有你們在我的身邊,我不會不開心的。”
紫雲摟著我喃喃自語道:“雲兒?哥,你是在叫我嗎?哥,你能再叫一聲嗎?”
“雲兒,以後哥哥都會這樣叫你的。”我拿起了她的左手,一枚“愛之戒”已經拿到了我的手中,我凝視著紫雲的嬌靨,柔聲說道:“雲兒,願意做哥哥的女人嗎?”
紫雲毫不羞澀地凝視著我,堅定地答道:“哥,雲兒願意,雲兒願意一輩子做你的女人。”
我將“愛之戒”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柔聲說道:“雲兒,哥哥會讓你幸福的。”
紫雲羞喜地踮起腳猛親我,嬌聲說道:“哥,我相信你,我沒有做夢吧?”
我愛憐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柔聲說道:“雲兒,你當然沒有做夢,難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愛?”
“哥,我感受到了,我真是太高興了。哥,我要讓所有的人分享我的快樂,我要去告訴所有的人。”紫雲踮起腳猛親了我幾下之後,然後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想不到她這樣一個文文靜靜的姑娘,一旦瘋起來也真夠瞧的,看著鏡子中的我滿臉的唇印,我不禁暗自搖頭。
“哥,恭喜你又收服了一名少女的心。”心中傳來羽衣俏皮的聲音,我甚至能想象得到羽衣說這句話的俏皮神態。正如羽衣所說,我現在心裡想些什麼,羽衣完全都能感受得到,我的心現在就像一座不設防的城市,對羽衣是完全開放的。
“那你會不會吃醋啊,羽衣?”我笑著在心中問道。我和羽衣不透過“愛之戒”也可以隨時進行“心靈交流”,就跟普通的兩個人聊天一樣,當然這種“聊天”外人是不知道的,當然也就更不可能聽見了。
羽衣嘻笑著回答道:“哥,你明明知道人家的答案,還非要人家親口告訴你,那我就親口說出來好了。哥,就算你把天下的女孩子都娶了過來,羽衣也不會吃醋的,因為這世上能夠知道哥哥心思的只有羽衣一個而已,哥哥的心已經完全屬於羽衣了,羽衣的維爾哥是別人搶不走的。”
“嘻嘻,你這小妮子這樣說也對,反正我對你而言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我笑著說道:“好啦,我不跟你嗑牙了,我要去吃飯了。”
“嘻嘻,哥哥臉上的“戰場”不用打掃一下嗎?”羽衣笑謔的聲音讓我想起了臉上的唇印,我趕緊抓過毛巾擦拭乾淨,同時也不忘感謝羽衣:“羽衣,謝謝你的提醒,不然又要被她們笑話了。”
羽衣嘻嘻一笑道:“雖然我也很想看看哥你出糗的樣子,不過我既然是你的侍女,你出糗了我這個侍女的面上也不好看。”
“那就隨你啦,不過就算你不提醒我,我也不會怪你的,你也別死抱著侍女、主人的不放,我只希望你把我看成你的男人就好了。”我笑著說道。
“這可是哥哥你自己說的哦,下次再出現這種事情我可不會提醒咯。”羽衣笑謔的聲音讓人聽了感覺十分舒服,用天籟之音來形容也並不過分。套用紫雲剛才的一句話,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從“羅格村”武技長老卡傑萊手中接過“未名”的時候,我是怎麼也想不到這把劍就是聞名遐爾的“滅神劍”,更不會想到它會變成如今的羽衣,這倒是真應了一句話“有緣千里來相會”,不過這句話用在我和紫雲的身上,也同樣的恰當。
在晚餐的時候,紫雲理所當然的得到了大家的恭喜,不過因為受到依蜜麗她們四個突然離開的影響,像往常那樣捉弄新娘子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眾女顯然還是很關心我的感受,儘量避擴音及依蜜麗她們幾個,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了。看到眾女對我的關愛,我心中也是十分感激,也就拋開了因為依蜜麗她們四個而產生的傷感,與大家說笑著,晚餐的氣氛也活躍了起來。
晚餐之後,我本來是想拉紫雲回去共度春宵的,沒想到紫月搶先一步,將紫雲拉走了,臨走還不忘俏皮地對我說道:“維爾,新娘子暫借我一夜,明天必定還你。”我後來才知道,紫月將紫雲拉走,是擔心紫雲不懂事而討不了我的歡心,要臨時抱抱佛腳給她上一上課。其實這是她多慮了,我這個人可是沒有什麼講究的,不過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紫月對自己的妹妹紫雲是如何的關心了,有這樣的姐姐對紫雲而言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吧。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克勞迪婭羞紅著臉在我耳邊輕聲道:“小色鬼,別發呆了,今天你這新郎官是做不成了。不過你也不要失望,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們母女一起陪你嘛,今天姐姐就滿足你好啦。”這種提議當然讓我無法拒絕,雖然我早有此想法,不過卻一直沒有實現。
拉著莎莎陪我好好泡了一個鴛鴦澡之後,我神清氣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靜靜等待克勞迪婭母女四人的到來。她們並沒有讓我等待多久,不過讓我稍感意外的是來的只有克勞迪婭、黛麗和艾米三個,茱迪並沒有跟她們一起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問她們,就被她們三個的打扮給吸引住了。
黛麗和艾米穿著一模一樣的睡衣,而且兩人的容貌又是十分的相近,看上去就像是一對孿生姐妹。倆人都有著有著一頭垂到腰際的波浪狀美麗秀髮,鵝蛋臉,柳葉般細長眉,像著兩把小扇子,又長又密的漂亮睫毛,小巧的鼻子,鮮紅的櫻桃小口,如雪般的白皙嫩膚,身上穿著一套肩帶低胸蕾絲薄紗的全套式及膝寬裙白色睡衣。雪白的半透明睡衣無法遮掩住她們那胸前的飽滿酥胸,纖纖細腰,圓挺豐臀,修長玉腿,還有那位於豐胸頂端的兩點嫣紅及兩腿間的誘人黑色。
而克勞迪婭的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綢質寬大絲袍,樣式與兩女類似,同樣都是肩帶低胸連身及膝的睡袍,嬌小玲瓏的身段有著比兩個女兒更豐滿的身材,渾身散發出無比誘人的成熟風情與豔火。看著三女半透明的睡衣裡面玲瓏剔透、半隱半現的嬌軀,看到她們的雙乳隨著她們的動作而上下彈跳,我有些眼花繚亂,只覺口乾舌燥,一股熱氣由小腹升起。
克勞迪婭像是知道我的心事似的,笑著說道:“維爾,你一定奇怪茱迪為什麼沒有來吧?”看著我點點頭,她羞笑著說道:“這丫頭運氣不好,這幾天身子不太乾淨,所以今天沒法陪你啦。”原來茱迪的問題跟梅麗一樣,都是每月一次的例假來了,這也不奇怪,要找一個母女四人都方便的日子,可能也得費點事情。
“婭姐,為什麼今天突然想到要和艾米她們一起陪我呢?”我笑著問道:“不會是擔心我因為依蜜麗她們的事情而不開心吧,想以此來安慰我吧?”
“你這人啊,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克勞迪婭嘆了一聲,將我的頭抱到了她飽滿的雙峰間。幾乎與此同時,艾米和黛麗這兩個平時很鬧的小妮子,也不聲不響地從背後抱住了我,將逐漸豐滿起來的嬌軀貼在我的背上,然後只聽艾米小聲的說道:“維爾哥,你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裡,這讓我們都很擔心。”
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其實在跟羽衣歡好之後,因為依蜜麗、雅夢她們四個離開而產生的負面情緒已經基本消除了,可是我又沒法跟她們解釋,因為羽衣不想讓她們知道她的存在。我摟著克勞迪婭,柔聲說道:“迪婭姐、艾米、黛麗,謝謝你們的關心,不過我真的沒事了。我雖然捨不得依蜜麗她們離開,但是她們只是暫時離開我而已,我不會因此而悶悶不樂的,因為還有你們這麼多關愛我的人在我的身邊。我之所以把自己一個人關子屋子裡,其實是在想一些事情,這跟依蜜麗她們的離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維爾哥,真的是這樣嘛,你沒有騙我們?”這是黛麗的聲音,經過我的雨露滋潤之後,黛麗的身材逐漸變得豐滿起來,而她的心智也逐漸變得成熟起來。
“我怎麼會騙你們呢?”我笑著說道:“我承認剛送走她們的時候,我的確有些傷感,不過現在我已經沒事了,我相信她們很快會再次回到我的身邊的。”說著我看了母女三人一眼,笑著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吧?”
“小色鬼。”克勞迪婭羞笑著罵了一句,然後母女三人心有靈犀似的,聯手將我剝了個精光,然後將我推倒在床上。正在我滿腹狐疑,猜想她們是不是今天要玩什麼花樣的時候,克勞迪婭羞笑著說道:“維爾,不管你現在是不是沒事了,今晚就讓我們母女三個好好服侍你一回。黛麗、艾米,你們到床上去。”
這樣的好事我當然不會有什麼異議,黛麗和艾米嘻嘻一笑,跨上了床,蹲坐在我的身邊。由我躺下的角度,向左右兩側一偏,就正好可以清楚的透過了黛麗和艾米身上的薄紗睡衣,瞧見了那若隱若現、隱藏在兩腿之間,黑色絨毛般陰毛下那白裡透紅、豐腴中顯的幼嫩的蜜穴。
姐妹倆相視一笑,同時的伸出她們白嫩的小手,在我渾厚的結實胸膛撫摸著,摸得我一陣的慾火上升。然後她們又將目標移到了我胯下已經蠢蠢欲動的玉杵,在她們的小手撫弄下,玉杵逐漸的變長變粗起來。姐妹倆像是早有默契似的,黛麗站了起來,分開腿跨站到我的身上。這小妮子也真是的,居然連自己的睡裙也不脫,她只是是將自己及膝的半透明薄紗裙給拉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半遮半露比全部暴露要更具誘惑力。在黛麗拉起紗裙的時候,我不由的覺得眼前一亮。黛麗在將裙子拉到腰際之後,由我的角度立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兩腿之間,高突的恥丘上長了細細的陰毛,兩片緊緊閉合的豐嫩透紅的陰唇,散發出淡淡的珍珠色澤,微微溼潤的玉液慢慢的從陰唇中間的肉縫處,慢慢的滲了出來,原來她早已經不自覺的動情了。
看到黛麗慢慢蹲下,直到我那根一柱擎天的粗大玉杵前端透紅的龜頭,緊緊的抵在她的陰唇肉縫的中央處,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坐下來。看著自己的龜頭慢慢的擠開了黛麗的幼嫩陰唇,隨著黛麗屈腿坐下的動作,慢慢的被她的小穴給吞進去了,我感覺到自己的玉杵進入了一個我十分熟悉的溫軟溼潤的地方,這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跟以前都是由我採取主動時的感覺不太一樣,有種異樣的快感,令我覺得十分的新鮮。
看著自己的大寶貝雖緩慢,但是穩定的一吋吋的進入黛麗的小穴中時,我感覺到黛麗的小穴仍如處女般緊密,我想她是難以一口氣容納我這粗長的玉莖的。果然在黛麗用她的小穴納進寶貝將近一半的長度後,她不由得停了下來,然後只聽到艾米關心的聲音道:“姐,你怎麼了?”
黛麗皺著眉頭,輕聲的呻吟道:“不行了,維爾哥的寶貝實在太長了,我沒辦法一下子讓這跟寶貝完全的插進小穴裡。”
一旁羞笑著觀戰的克勞迪婭笑罵道:“傻丫頭,這麼大的傢伙別說你們這些小姑娘一下子難以完全容納,就是媽媽這生過好幾個女兒的人,也是好幾次之後才能完全適應。”說著她看了一旁有些春心蕩漾的艾米,羞笑著罵道:“小丫頭,你這麼快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