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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27
作者：阿木102
字數：9253
2019/04/27
第一章
把最後一塊竹板固定好後，我一個月的辛苦總算得到了回報。站在屋前的小
院一瞧，成果還是讓人頗為滿意。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竹木房子，以竹板作為屋
頂，裡面分為客廳和房間，而且還是帶著廁所的房間。
再看看山坡下平地裡的部落，也只能暗自嘆息。
我穿越到這個時代，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到來之處，我就對部落坐落的河谷平地深感擔憂。兩岸夾山，一條兩三百米
的平地，延伸出去了數公里。這個季節，到處都是綠油油的一片，平地上的水稻，
斜坡上的小麥把部落包圍在了右上角，一條河流從左側山腳流淌而過。
看上去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可部落的上方數百米處，就是兩山交接的埡口，
埡口外邊就是一條寬大河流。
一旦洪水乍起，整個部落都會被席捲一空。但是沒有任何人肯相信我的話。
他們都說從來沒有發生過我擔憂的那種事情。
看著女人們挎著籃子從對面山上回來時，我就在屋前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難以斷定此時的具體年代，但人們已經會種植莊稼，圈養動物，紡織麻布了。
炎熱的天氣，讓所有人都穿的十分清涼，男人們用穿著稀鬆的短褲，赤裸上半身。
女人們用一塊布片遮住胸部，下身穿著縫製的麻布短裙。或好或差的身材盡情的
展露了出來。
不多一會兒，一個身材高挑纖瘦，婀娜有致的女人提著籃子，朝我的小屋走
了上來。
她不僅身材好，臉蛋漂亮，更有著一對碩大的胸部，目測得有個３６Ｅ。在
部落裡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只可惜她的身份是我嬸嬸。
她的身影從山坡的階梯上一點點冒出來，一看見我就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舉
起手裡的籃子給我瞧。裡面裝著不少蘋果。
「典，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這是我在這裡的名字。
「好多果子。」我故作驚呼，快步迎上去。
她叫薰嬉，姓嬉名薰。我對歷史還算熟悉，記得上古時代好像並沒有嬉這個
姓。所以我一度懷疑，她們這個姓在後來徹底滅絕了。
雖然這個時代已經步入了父系社會，但所有的姓都源自母系社會的遺留。
我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酸甜酸甜的，野果子似乎都會帶著一些酸味，而
且品相都有些難看。
我指著自己的房子：「嬸嬸，我的房子造好了。」
薰嬉在小院子裡站定，打量了一番，顯得難以理解：「為什麼非要在山上建
房子，自從上次你生病昏死後，一醒來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因為這裡才安全啊。」
她還是不能接受：「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部落的人已
經生活在這裡很久很久了。」
我難得去費力解釋，就領著她往屋裡去檢視。整個房子以木頭作為支撐，竹
子作牆，裡外都塗抹上黏土，雖然不大好看，但住個幾年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她看房子的時候，我就跟在後面，視線一直在她的大長腿和腰臀上流連。她
小麥色的皮膚順滑而帶著細膩的光澤，腰臀有著很完美的Ｓ曲線，幾個月前剛剛
生下了一個女兒，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她的身材。
部落裡雖然有不少年輕姑娘，但那都是本部落的，這個時代，他們已經懂得
了同姓不婚的道理。再加上我對那些小姑娘也提不起興趣。腦子裡一天到晚裝的
就是她這個性感少婦。
只可惜一直沒有什麼機會。按照部落裡的規矩，我還得過幾年才能找女人。
至於怎麼找，去哪兒找，我也不知道。
回到小院子裡，薰嬉說：「你以後真的打算一個人住在這裡？」
「對啊，你要不要過來和我一起住。」我笑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
薰嬉搖搖頭：「你房子太小了，而且你叔叔也不會答應的。不過你的房頂很
獨特。貞人還是很欣賞你，她說或許你長大以後，會帶給部落一些好東西。」
貞人，就是部落裡的巫師。雖然不是首領，但是在部落裡極具話語權。但在
對於洪水的擔憂上，貞人並沒有認同我的先見之明。
「這話算她說對了。」
「他們回來了，肯定帶了好多肉回來。」部落裡忽然有人喊了起來，回聲十
分響亮。
薰嬉歡喜的起身跑掉了。出去打獵的人河谷下游走了過來，有二三十個人。
我在這裡是個孤兒，再多的東西我也沒份，也就懶得去湊熱鬧了。
他們回到部落裡時，很快響起了一片哭聲。他們不僅帶回來了獵物，也帶回
來了幾具屍體。應該是在打獵的時候，被獵物幹掉了幾個。
我衝下去，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傢伙，很急切的說：「典，你叔叔死了。」
我從人堆裡擁擠進去，看見有三具屍體，其中有一個就是薰嬉丈夫的，那就
是我在這裡的叔叔。他肚子裡有很大的一個洞，血肉模糊，另兩個也死的很慘。
除了他們之外，就是一隻被解剖了的大水牛。
薰嬉趴在她男人身邊嚎啕大哭。我雖然在他們家吃飯，但是畢竟不是原來的
那個典了，對他們毫無感情可言。有人推了我一把，我才走上去跪下了，努力裝
出傷心的樣子。
貞人和長老們過來檢視後，都是一陣嘆息。
我更加關注薰嬉的狀態，她哭的很傷心，眼淚大顆大顆的奪眶而出。想安慰
她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倒是不經意的轉動視線，她趴在地上，纖細腰肢和愈發顯得豐腴的翹臀，讓
我一下有了生理反應。雖然這很無恥，但根本就剋制不住自己的思緒。
後入應該是個很不錯的體位。
部落裡一下死了三個男人，是一件極大的事情。貞人和長老們很快開始著手
安排他們的後事。根本不讓家屬和他們有多一點的告別時間，就讓人把他們抬去
了啞口，一番神神叨叨的祈禱後，三個人的臉上被畫上了複雜的顏料紋身，抬著
送進了寬闊的河流裡。
任由河水，把他們帶去遠方。
這是我來到這裡後，第一次死人，根本不理解他們為什麼會處理的如此草率。
或許害怕天氣炎熱，屍體腐爛後帶來的惡臭吧。
返回部落時，薰嬉一直在抽泣著，遠不及之前的悲傷。
因為家裡男人犧牲了，薰嬉分到了很大一塊牛肉。
這起死亡世間來的太過突然，家裡沒有了頂樑柱，而且我們在部落裡已經沒
有了很親近的同宗，讓我開始擔憂了起來。我根本不會打獵，可接下來我除了加
入打獵的隊伍之外，似乎別無選擇。
一起回到她們家裡，面對哭鬧不止的孩子，薰嬉抹掉了眼淚，直接把衣服掀
起來給孩子餵奶，碩大渾圓的大胸，跳脫而出，雪白的一片，兩顆豔紅的奶頭高
傲的在大胸上挺拔著。
喂上孩子後，薰嬉抬頭看著我，我趕緊把視線收了回來。
她鬱郁的問道：「家裡沒有男人了，我們以後怎麼過啊？」
「還有我呢。」我感激表態：「嬸嬸，我會照顧好你和孩子的。」
薰嬉苦笑了起來：「你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部落裡圈養的家畜太少了，要
是有很多的話，我們根本就用不著出去打獵了。」
「你相信我，我可以的。」我起身走到薰嬉旁邊坐下，視線還是止不住的朝
她大胸上盯著，又白又大。
不知道是小孩子吸的太厲害，還是漲奶了，另一側奶頭上冒出了乳白色的乳
汁。
薰嬉一聲嘆息，充斥滿了焦慮和擔憂。
給孩子喂完奶後，薰嬉還是照常去做晚飯，她之前的悲痛欲絕，似乎僅僅是
出於對家裡失去了男人庇護的痛心，而非失去了丈夫的應有悲痛。
這讓我對這個時代，人類對於情感的態度起了懷疑。
我們正在吃完飯的時候，一個長老走了進來。他並沒有客套什麼，直接說明
了來意。
「薰嬉，你男人死了。以後你們家的田地和打獵的事情誰來做呢，靠你自己
總是不行的。樂說希望你能做他的妻子。」
我一聽這話心裡就起了火，這剛死了男人呢，哪有就上門來提前的。雖然生
存壓力的確很大，但也不至於完全不講究情理啊。
「長老，樂這是乘人之危，你不應該來幫他說媒。」我直接駁斥。我這兒好
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呢，怎麼能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長老像是沒聽見一樣，看都不看我一樣，渾濁的視線一直盯著薰嬉。
薰嬉猶疑了好一陣，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長老畢竟是過來了，繼續勸說道：「你還是答應吧，其實不止樂一個人想娶
你，還有好幾個。但是我覺得樂最合適了。他力氣最大。如果你不嫁給部落裡其
他男人的話，以後你會面對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薰嬉咬了下下嘴唇，看得出來她內心的糾結。
「長老，我可以的，這一切我都可以做。」我提高聲音，再次表態。希望能
引起他的重視。
長老終於扭頭瞧了我一眼，露出了輕蔑的神色。
「長老，我再想一想好嗎？」薰嬉輕聲的說。
長老沉吟片刻，點頭答應了。
他一離開，我趕緊跑過去把房門給關上了，屋子裡頓時暗淡了下來。
我跑回到薰嬉身邊，急切的勸說：「嬸嬸，你不能嫁給樂，那傢伙除了有力
氣，腦子一點都不好使。」
薰嬉扭頭看著我，眼神里依然是傷感和焦慮。
「那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知道只是阻攔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重
點還在於瞭解她的真實想法。
薰嬉緘默了一會兒，才輕啟朱唇：「我也不想嫁給樂，可是如果家裡沒有男
人的話，以後怎麼生活呢。你太小了，根本指望不上。可是我嫁給了樂，他會照
顧我和你妹妹，但是就不會管你了。我又不想不管你。」
「那如果我能證明自己可以照顧你呢？」我雖然沒有蠻力，但好歹裝著很多
知識啊。
薰嬉眨了眨眼眸，顯得難以置信：「你想娶嬸嬸嗎？」
聽到這話，我不禁啊了一聲。還可以這樣？
但既然她都這麼問了，就證明存在這一條可能性。急忙反問道：「可以的嗎？」
薰嬉點了下頭，表情平靜。似乎這並不是什麼有違倫理的事情。
「什麼可以啊？」高興歸高興，但我更想知道這裡面的緣由。
「嬸嬸和你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你現在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如果你想要
娶我的話，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小了點。」
「那長老們會答應嗎？」
「會呀，如果你真這麼想的話，他們也會支援的。從外族娶回來的女人，要
是死了男人，得先嫁給那個男人的兄弟或者侄子，當然了，年紀不能差的太多，
因為那樣不利於繁衍後代。」薰嬉耐心的解釋道：「如果你真這麼想的話，其他
男人就不能打我的主意了。我必須優先嫁給你。不能讓你們氏族沒有了後代。」
我砸破腦袋，也想不到還會有這種習俗啊。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
不費工夫的感覺。趕緊搗蒜的點頭。
「嬸嬸，那你就嫁給我吧。我已經想好了。」
薰嬉又是一聲苦笑：「嬸嬸嫁給了你，那以後我們要過很苦的日子了。」
「不會的，你得相信我。當然了，我需要一些時間來把自己變得強大。」雖
然看似是水到渠成的事，但其中未必不會出現什麼變數。因此我必須讓她堅定這
一信念。
薰嬉見我這般認真，想了一陣才說：「那好吧，明天我就帶你去找長老們。」
這就算是確定關係了，我激動的拉住嬸嬸的纖纖玉手，滿是歡喜的看著她。
真是說不出來的喜悅。這樣一來，往後在這個時代，我也算是有了奮鬥的動力了。
「瞧把你樂的。」薰嬉略帶嬌羞的推開我手：「在嫁給你之前，我都是你的
嬸嬸，你不可以碰我。」
我點點頭，按捺住自己過於激動地情緒。深知這個時代的人，雖然沒有任何
繁文縟節，但對禮義廉恥已經看的很重了。
當我提議，讓薰嬉搬去我在山坡的房子一起居住時，她還是拒絕了。說叔叔
剛死，她就離開原來的房子，會被部落裡的人指責。
他們相信人是有靈魂的，人死了後，靈魂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家裡，會陪伴
家人一段時間後才會離開。我們又不能睡在同一個屋。心裡還是有點膈應。陪了
她一會兒後，就回到了自己在山坡的房子裡。
油是拿來食用的，雖然時間還不是太晚，但部落裡已經是漆黑一片了。這裡
得夜晚，讓我一如既往的感到煎熬和無聊。
第二天醒了一個大清早，進入部落的時候，大家都笑話我，說已經很久沒有
看到過我這麼早起床了。
走進薰嬉家裡，看見有兩個長老坐在裡面。幾個人的身邊，擺放著兩塊獸皮
和一塊骨笛。一看就是拿著彩禮來說媒了。積極性不是一般的高。
薰嬉一看見我，眼神里增添了一些光亮，急忙對兩個長老說：「不是我不願
意嫁給樂，而是典不答應。」
兩個長老立馬衝我露出了愕然的眼神。估計是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我並無發言
權。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站出來說話。就走薰嬉旁邊坐下說：「長老，我會
娶嬸嬸，所以她不能嫁給樂。」
「你？」
兩個人都是不敢置信的樣子，或者說是根本沒想到我會半路殺出來。
我鄭重的點點頭：「是啊，按照部落的規矩，這應該是被允許的吧。而且嬸
嬸也已經答應了。嬸嬸你說是吧？」
薰嬉低著頭，輕輕的恩了一聲。
兩個人一番低語，昨晚來過的長老搖頭說：「典，你是我們部落的人，自然
知道我們部落的規矩。雖然你想娶薰嬉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你太小了，你照顧不
了她和孩子。」
「就是啊，你再等兩年吧。我們會帶你們長大的孩子去大澤部落，到時候你
就能有自己的女人了。」
兩個老傢伙一看，就是收了樂的好處。
我抓住嬸嬸的手，緊緊捏住，她掙扎了兩下，卻沒能掙脫開。
「長老，我已經長大了，可以照顧嬸嬸和妹妹，這件事情我們都是自願的。」
兩個長老面面相覷，明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老者一般都是傳統的堅定維
護者。既然我要迎娶薰嬉是部落留下來的傳統，他們自然無法駁斥我的這一訴求。
敵不動我不動，好一陣後，長老才打破了沉默，探著腦袋再次跟薰嬉確定：
「薰嬉，你真是這麼決定的嗎？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薰嬉緩緩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兩個長老。微微頷首：「我還年輕，
典是他們氏族唯一的男人了，我還可以給他生孩子的。」
其中一個長老長嘆一聲，招呼著另一個一起起了身。讓我們跟他們去部落裡
的議事廳。
部落裡有個很大的房子，每當部落裡有大事的時候，大家都會在那裡聚集起
來商討事務。
薰嬉這時候倒是沒有什麼猶疑，抱上孩子後一起過去了。
部落裡的人全都聚集起來後，年紀最大的長老公佈了，我要迎娶薰嬉的事。
話音未落，就引來了一片鬨笑。
「典和其他孩子果然不一樣，是喜歡上了他嬸嬸的那一對大奶子吧。」一個
壯年哈哈大笑著說。
我立即反駁：「我只是在遵循傳統而已。」
其他人的態度都不重要，除了樂之外。為此我特意瞧了樂一樣。他的表情很
複雜，憤怒和失落兼有之。
就在我準備應對更多的嘲諷和調侃之際，長老再度開口了。
「他們雙方都同意，那事情就這麼定了。不過典還不是一個男人，必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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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把最後一塊竹板固定好後，我一個月的辛苦總算得到了回報。站在屋前的小
院一瞧，成果還是讓人頗為滿意。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竹木房子，以竹板作為屋
頂，裡面分為客廳和房間，而且還是帶著廁所的房間。
再看看山坡下平地裡的部落，也只能暗自嘆息。
我穿越到這個時代，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到來之處，我就對部落坐落的河谷平地深感擔憂。兩岸夾山，一條兩三百米
的平地，延伸出去了數公里。這個季節，到處都是綠油油的一片，平地上的水稻，
斜坡上的小麥把部落包圍在了右上角，一條河流從左側山腳流淌而過。
看上去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可部落的上方數百米處，就是兩山交接的埡口，
埡口外邊就是一條寬大河流。
一旦洪水乍起，整個部落都會被席捲一空。但是沒有任何人肯相信我的話。
他們都說從來沒有發生過我擔憂的那種事情。
看著女人們挎著籃子從對面山上回來時，我就在屋前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難以斷定此時的具體年代，但人們已經會種植莊稼，圈養動物，紡織麻布了。
炎熱的天氣，讓所有人都穿的十分清涼，男人們用穿著稀鬆的短褲，赤裸上半身。
女人們用一塊布片遮住胸部，下身穿著縫製的麻布短裙。或好或差的身材盡情的
展露了出來。
不多一會兒，一個身材高挑纖瘦，婀娜有致的女人提著籃子，朝我的小屋走
了上來。
她不僅身材好，臉蛋漂亮，更有著一對碩大的胸部，目測得有個３６Ｅ。在
部落裡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只可惜她的身份是我嬸嬸。
她的身影從山坡的階梯上一點點冒出來，一看見我就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舉
起手裡的籃子給我瞧。裡面裝著不少蘋果。
「典，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
這是我在這裡的名字。
「好多果子。」我故作驚呼，快步迎上去。
她叫薰嬉，姓嬉名薰。我對歷史還算熟悉，記得上古時代好像並沒有嬉這個
姓。所以我一度懷疑，她們這個姓在後來徹底滅絕了。
雖然這個時代已經步入了父系社會，但所有的姓都源自母系社會的遺留。
我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酸甜酸甜的，野果子似乎都會帶著一些酸味，而
且品相都有些難看。
我指著自己的房子：「嬸嬸，我的房子造好了。」
薰嬉在小院子裡站定，打量了一番，顯得難以理解：「為什麼非要在山上建
房子，自從上次你生病昏死後，一醒來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因為這裡才安全啊。」
她還是不能接受：「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部落的人已
經生活在這裡很久很久了。」
我難得去費力解釋，就領著她往屋裡去檢視。整個房子以木頭作為支撐，竹
子作牆，裡外都塗抹上黏土，雖然不大好看，但住個幾年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她看房子的時候，我就跟在後面，視線一直在她的大長腿和腰臀上流連。她
小麥色的皮膚順滑而帶著細膩的光澤，腰臀有著很完美的Ｓ曲線，幾個月前剛剛
生下了一個女兒，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她的身材。
部落裡雖然有不少年輕姑娘，但那都是本部落的，這個時代，他們已經懂得
了同姓不婚的道理。再加上我對那些小姑娘也提不起興趣。腦子裡一天到晚裝的
就是她這個性感少婦。
只可惜一直沒有什麼機會。按照部落裡的規矩，我還得過幾年才能找女人。
至於怎麼找，去哪兒找，我也不知道。
回到小院子裡，薰嬉說：「你以後真的打算一個人住在這裡？」
「對啊，你要不要過來和我一起住。」我笑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
薰嬉搖搖頭：「你房子太小了，而且你叔叔也不會答應的。不過你的房頂很
獨特。貞人還是很欣賞你，她說或許你長大以後，會帶給部落一些好東西。」
貞人，就是部落裡的巫師。雖然不是首領，但是在部落裡極具話語權。但在
對於洪水的擔憂上，貞人並沒有認同我的先見之明。
「這話算她說對了。」
「他們回來了，肯定帶了好多肉回來。」部落裡忽然有人喊了起來，回聲十
分響亮。
薰嬉歡喜的起身跑掉了。出去打獵的人河谷下游走了過來，有二三十個人。
我在這裡是個孤兒，再多的東西我也沒份，也就懶得去湊熱鬧了。
他們回到部落裡時，很快響起了一片哭聲。他們不僅帶回來了獵物，也帶回
來了幾具屍體。應該是在打獵的時候，被獵物幹掉了幾個。
我衝下去，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傢伙，很急切的說：「典，你叔叔死了。」
我從人堆裡擁擠進去，看見有三具屍體，其中有一個就是薰嬉丈夫的，那就
是我在這裡的叔叔。他肚子裡有很大的一個洞，血肉模糊，另兩個也死的很慘。
除了他們之外，就是一隻被解剖了的大水牛。
薰嬉趴在她男人身邊嚎啕大哭。我雖然在他們家吃飯，但是畢竟不是原來的
那個典了，對他們毫無感情可言。有人推了我一把，我才走上去跪下了，努力裝
出傷心的樣子。
貞人和長老們過來檢視後，都是一陣嘆息。
我更加關注薰嬉的狀態，她哭的很傷心，眼淚大顆大顆的奪眶而出。想安慰
她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倒是不經意的轉動視線，她趴在地上，纖細腰肢和愈發顯得豐腴的翹臀，讓
我一下有了生理反應。雖然這很無恥，但根本就剋制不住自己的思緒。
後入應該是個很不錯的體位。
部落裡一下死了三個男人，是一件極大的事情。貞人和長老們很快開始著手
安排他們的後事。根本不讓家屬和他們有多一點的告別時間，就讓人把他們抬去
了啞口，一番神神叨叨的祈禱後，三個人的臉上被畫上了複雜的顏料紋身，抬著
送進了寬闊的河流裡。
任由河水，把他們帶去遠方。
這是我來到這裡後，第一次死人，根本不理解他們為什麼會處理的如此草率。
或許害怕天氣炎熱，屍體腐爛後帶來的惡臭吧。
返回部落時，薰嬉一直在抽泣著，遠不及之前的悲傷。
因為家裡男人犧牲了，薰嬉分到了很大一塊牛肉。
這起死亡世間來的太過突然，家裡沒有了頂樑柱，而且我們在部落裡已經沒
有了很親近的同宗，讓我開始擔憂了起來。我根本不會打獵，可接下來我除了加
入打獵的隊伍之外，似乎別無選擇。
一起回到她們家裡，面對哭鬧不止的孩子，薰嬉抹掉了眼淚，直接把衣服掀
起來給孩子餵奶，碩大渾圓的大胸，跳脫而出，雪白的一片，兩顆豔紅的奶頭高
傲的在大胸上挺拔著。
喂上孩子後，薰嬉抬頭看著我，我趕緊把視線收了回來。
她鬱郁的問道：「家裡沒有男人了，我們以後怎麼過啊？」
「還有我呢。」我感激表態：「嬸嬸，我會照顧好你和孩子的。」
薰嬉苦笑了起來：「你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部落裡圈養的家畜太少了，要
是有很多的話，我們根本就用不著出去打獵了。」
「你相信我，我可以的。」我起身走到薰嬉旁邊坐下，視線還是止不住的朝
她大胸上盯著，又白又大。
不知道是小孩子吸的太厲害，還是漲奶了，另一側奶頭上冒出了乳白色的乳
汁。
薰嬉一聲嘆息，充斥滿了焦慮和擔憂。
給孩子喂完奶後，薰嬉還是照常去做晚飯，她之前的悲痛欲絕，似乎僅僅是
出於對家裡失去了男人庇護的痛心，而非失去了丈夫的應有悲痛。
這讓我對這個時代，人類對於情感的態度起了懷疑。
我們正在吃完飯的時候，一個長老走了進來。他並沒有客套什麼，直接說明
了來意。
「薰嬉，你男人死了。以後你們家的田地和打獵的事情誰來做呢，靠你自己
總是不行的。樂說希望你能做他的妻子。」
我一聽這話心裡就起了火，這剛死了男人呢，哪有就上門來提前的。雖然生
存壓力的確很大，但也不至於完全不講究情理啊。
「長老，樂這是乘人之危，你不應該來幫他說媒。」我直接駁斥。我這兒好
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呢，怎麼能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長老像是沒聽見一樣，看都不看我一樣，渾濁的視線一直盯著薰嬉。
薰嬉猶疑了好一陣，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長老畢竟是過來了，繼續勸說道：「你還是答應吧，其實不止樂一個人想娶
你，還有好幾個。但是我覺得樂最合適了。他力氣最大。如果你不嫁給部落裡其
他男人的話，以後你會面對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薰嬉咬了下下嘴唇，看得出來她內心的糾結。
「長老，我可以的，這一切我都可以做。」我提高聲音，再次表態。希望能
引起他的重視。
長老終於扭頭瞧了我一眼，露出了輕蔑的神色。
「長老，我再想一想好嗎？」薰嬉輕聲的說。
長老沉吟片刻，點頭答應了。
他一離開，我趕緊跑過去把房門給關上了，屋子裡頓時暗淡了下來。
我跑回到薰嬉身邊，急切的勸說：「嬸嬸，你不能嫁給樂，那傢伙除了有力
氣，腦子一點都不好使。」
薰嬉扭頭看著我，眼神里依然是傷感和焦慮。
「那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也知道只是阻攔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重
點還在於瞭解她的真實想法。
薰嬉緘默了一會兒，才輕啟朱唇：「我也不想嫁給樂，可是如果家裡沒有男
人的話，以後怎麼生活呢。你太小了，根本指望不上。可是我嫁給了樂，他會照
顧我和你妹妹，但是就不會管你了。我又不想不管你。」
「那如果我能證明自己可以照顧你呢？」我雖然沒有蠻力，但好歹裝著很多
知識啊。
薰嬉眨了眨眼眸，顯得難以置信：「你想娶嬸嬸嗎？」
聽到這話，我不禁啊了一聲。還可以這樣？
但既然她都這麼問了，就證明存在這一條可能性。急忙反問道：「可以的嗎？」
薰嬉點了下頭，表情平靜。似乎這並不是什麼有違倫理的事情。
「什麼可以啊？」高興歸高興，但我更想知道這裡面的緣由。
「嬸嬸和你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你現在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如果你想要
娶我的話，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小了點。」
「那長老們會答應嗎？」
「會呀，如果你真這麼想的話，他們也會支援的。從外族娶回來的女人，要
是死了男人，得先嫁給那個男人的兄弟或者侄子，當然了，年紀不能差的太多，
因為那樣不利於繁衍後代。」薰嬉耐心的解釋道：「如果你真這麼想的話，其他
男人就不能打我的主意了。我必須優先嫁給你。不能讓你們氏族沒有了後代。」
我砸破腦袋，也想不到還會有這種習俗啊。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
不費工夫的感覺。趕緊搗蒜的點頭。
「嬸嬸，那你就嫁給我吧。我已經想好了。」
薰嬉又是一聲苦笑：「嬸嬸嫁給了你，那以後我們要過很苦的日子了。」
「不會的，你得相信我。當然了，我需要一些時間來把自己變得強大。」雖
然看似是水到渠成的事，但其中未必不會出現什麼變數。因此我必須讓她堅定這
一信念。
薰嬉見我這般認真，想了一陣才說：「那好吧，明天我就帶你去找長老們。」
這就算是確定關係了，我激動的拉住嬸嬸的纖纖玉手，滿是歡喜的看著她。
真是說不出來的喜悅。這樣一來，往後在這個時代，我也算是有了奮鬥的動力了。
「瞧把你樂的。」薰嬉略帶嬌羞的推開我手：「在嫁給你之前，我都是你的
嬸嬸，你不可以碰我。」
我點點頭，按捺住自己過於激動地情緒。深知這個時代的人，雖然沒有任何
繁文縟節，但對禮義廉恥已經看的很重了。
當我提議，讓薰嬉搬去我在山坡的房子一起居住時，她還是拒絕了。說叔叔
剛死，她就離開原來的房子，會被部落裡的人指責。
他們相信人是有靈魂的，人死了後，靈魂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家裡，會陪伴
家人一段時間後才會離開。我們又不能睡在同一個屋。心裡還是有點膈應。陪了
她一會兒後，就回到了自己在山坡的房子裡。
油是拿來食用的，雖然時間還不是太晚，但部落裡已經是漆黑一片了。這裡
得夜晚，讓我一如既往的感到煎熬和無聊。
第二天醒了一個大清早，進入部落的時候，大家都笑話我，說已經很久沒有
看到過我這麼早起床了。
走進薰嬉家裡，看見有兩個長老坐在裡面。幾個人的身邊，擺放著兩塊獸皮
和一塊骨笛。一看就是拿著彩禮來說媒了。積極性不是一般的高。
薰嬉一看見我，眼神里增添了一些光亮，急忙對兩個長老說：「不是我不願
意嫁給樂，而是典不答應。」
兩個長老立馬衝我露出了愕然的眼神。估計是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我並無發言
權。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站出來說話。就走薰嬉旁邊坐下說：「長老，我會
娶嬸嬸，所以她不能嫁給樂。」
「你？」
兩個人都是不敢置信的樣子，或者說是根本沒想到我會半路殺出來。
我鄭重的點點頭：「是啊，按照部落的規矩，這應該是被允許的吧。而且嬸
嬸也已經答應了。嬸嬸你說是吧？」
薰嬉低著頭，輕輕的恩了一聲。
兩個人一番低語，昨晚來過的長老搖頭說：「典，你是我們部落的人，自然
知道我們部落的規矩。雖然你想娶薰嬉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你太小了，你照顧不
了她和孩子。」
「就是啊，你再等兩年吧。我們會帶你們長大的孩子去大澤部落，到時候你
就能有自己的女人了。」
兩個老傢伙一看，就是收了樂的好處。
我抓住嬸嬸的手，緊緊捏住，她掙扎了兩下，卻沒能掙脫開。
「長老，我已經長大了，可以照顧嬸嬸和妹妹，這件事情我們都是自願的。」
兩個長老面面相覷，明顯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老者一般都是傳統的堅定維
護者。既然我要迎娶薰嬉是部落留下來的傳統，他們自然無法駁斥我的這一訴求。
敵不動我不動，好一陣後，長老才打破了沉默，探著腦袋再次跟薰嬉確定：
「薰嬉，你真是這麼決定的嗎？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薰嬉緩緩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兩個長老。微微頷首：「我還年輕，
典是他們氏族唯一的男人了，我還可以給他生孩子的。」
其中一個長老長嘆一聲，招呼著另一個一起起了身。讓我們跟他們去部落裡
的議事廳。
部落裡有個很大的房子，每當部落裡有大事的時候，大家都會在那裡聚集起
來商討事務。
薰嬉這時候倒是沒有什麼猶疑，抱上孩子後一起過去了。
部落裡的人全都聚集起來後，年紀最大的長老公佈了，我要迎娶薰嬉的事。
話音未落，就引來了一片鬨笑。
「典和其他孩子果然不一樣，是喜歡上了他嬸嬸的那一對大奶子吧。」一個
壯年哈哈大笑著說。
我立即反駁：「我只是在遵循傳統而已。」
其他人的態度都不重要，除了樂之外。為此我特意瞧了樂一樣。他的表情很
複雜，憤怒和失落兼有之。
就在我準備應對更多的嘲諷和調侃之際，長老再度開口了。
「他們雙方都同意，那事情就這麼定了。不過典還不是一個男人，必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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