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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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P>       如果說O從她情人離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等他回來,這還是大大不夠的:她從那個時刻開始,除了苦等和黑夜,簡直就甚麼也感覺不到了。在那一天,她帶著一種像畫像一樣的表情,她的皮膚是柔軟的、嘴唇是溫順的、視線永遠是下垂的——這是唯一的一次,她能夠忍受這項規定。
  她點火添柴、斟酒上咖啡、點菸、整理花束、疊好報紙,就像一個年輕的姑娘在她父母的起居室裡那樣。她那裸露的脖頸和皮項圈、她的緊身胸衣和囚徒式的手鐲,這一切都令她顯得那麼清麗脫俗,雖然她從她侍候的男人們那裡得到的命令僅止於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蹂躪其他姑娘,但她能感覺到他們更想蹂躪她。
  這無疑是他們對她的態度大不如前的原因。她犯了甚麼過失嗎?或許是她情人的離開使他們感到可以更自由地處置她?不論是哪種情況,後來發生的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他離開的第二天,當夜幕降臨時,她開始脫掉衣服,在洗漱室的鏡中察看比爾的馬鞭在她大腿上留下的鞭痕——它們已經快要消失了。
  正在這時比爾進來了。離吃飯還有兩個小時,他通知她,她將不再在餐廳與其他人共同進餐,並讓她做好準備。他指著那隻角落裡的土耳其馬桶讓她蹲下,這使她想起珍妮有一次曾提到過比爾會讓她這樣做。
  她在那兒獃了很長時間,他就站在那裡看著她,她能從鏡子裡看到他的身影,還能看到她自己的身影。她不能控制從身體中流出的液體,他一直等著她洗浴完畢灑好香粉,正當她要去拿拖鞋和披風時,他制止了她,接著把她的雙手鎖在背後,她在床腳坐下來等著他。
  外面此刻正下著暴雨,窗前那棵白楊樹在風雨中搖曳,偶爾有一片蒼白的樹葉打在窗玻璃上。雖然七點的鐘聲還沒響,天已像午夜一樣黑。秋已深了,白天越來越短。
  比爾回來時,一手拿著她剛來時他們對她用過的眼罩,一手提著一條鏗鏘作響的鐵鏈,跟牆上的那條鐵鏈十分相像。O能感覺到他在猶豫,不知該先給她戴眼罩呢,還是先上鎖鏈。她凝視著窗外的雨,對於他想把她怎樣毫不關心,只是在想:勒內說過,他要回來接她出去,還有五天五夜,不知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獨自一人?如果不是,又是和誰在一起?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會回來的。
  比爾把鏈子放在床上,並沒有去打斷O的白日夢,只是用黑天鵝絨眼罩遮住了她的眼睛。那眼罩在眼窩下面呈圓形,熨貼地覆在顴骨上,使人完全不可能偷看,甚至連睜開眼睛都不可能。於是,令人感到欣慰的黑暗就像黑夜一樣來臨,O以從未有過的喜悅心情迎接了它,那同樣令人感到欣慰的鎖鏈帶著她離開了自我。
  比爾把鏈子系在她的項圈上請她跟他走,她站起身來,被鎖鏈牽著向前走去。
  從腳下冰涼的磚地,她推測出自己是走在紅區的走廊上,後來腳下的地雖然仍舊很涼,但開始變得粗糙起來,她憑感覺知道自己此刻正走在石頭地上,是由沙石或花剛巖鋪成的路面。有兩次,那僕人讓她停下來,她聽到鑰匙開鎖、隨後重新上鎖的聲音。
  “注意臺階。”比爾說。
  她走下樓梯時絆倒了,比爾抱住了她的腰,在此之前,除了用鎖鏈捆她的鞭打她之外,他還從未碰過她,但此時此刻,他把她壓在冰冷的石階上,她企圖用鎖著的雙手抓住石階免得滑下去。他的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接著他的嘴從一個乳房移到另一乳房,她能從壓著她的身體上感到他緩慢的勃起。他直到盡了興之後,才扶她站起身來。她又溼又冷,不斷顫抖著,終於下到了石階的最後一級,同時聽到又一扇門被開啟的聲音。
  她剛一走進去,立刻覺得腳下踩到了厚厚的地毯,鐵鏈又是輕輕一扯,比爾為她解開了雙手、摘掉了眼罩。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又小又矮的圓形拱頂的斗室之中,牆壁和拱頂都是石頭砌成的,可以看到一條條石間的接縫。在門的正對面,牆壁上瓖嵌著一個鐵環,她項圈上的鎖鏈就被繫緊在那個鐵環上面,那鐵環離地面有三英尺高,她能向前移動的範圍不超過兩步。
  這裡既沒有床和任何可以當床用的設施,也沒有任何毯子一類可以蓋的東西,只有三、四隻摩洛哥式的墊子,可是她夠不著,那顯然不是為她準備的。然而在她可以夠到的距離內有一個壁龕,裡面射出微弱的燈光,除了這一點光線之外,室內一片昏暗。壁龕裡還有一隻盛著麵包、清水和水果的木托盤。圍牆腳下有一圈暖氣管,但是從暖氣管散發出來的熱氣蓋不住泥土的氣味:那種古代監獄和古城堡地牢中的氣味。
  在那褥熱的昏暗之中,一絲聲音也沒有,O很快就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不再有白天和黑夜,燈光常明不熄。比爾或其他僕人——對她來說沒甚麼區別——隨時撤換著托盤上的麵包、清水和水果,帶她到附近的一個地牢去洗澡。她始終看不到那些進來的男子,因為每次他們進來之前,都有一個僕人事先用眼罩矇住她的眼睛,在他們離開之後才拿掉。
  她已經失去了辨別他們的能力,分辨不出他們是誰、一共是幾個人,以及她柔軟的手和嘴唇盲目地加以愛撫的究竟是甚麼人。有時是幾個人一起來,多數情況下是一個人來,但是每一次在他們佔有她之前,總是先讓她衝著牆跪下來接受鞭打。她項圈下的環被牆上的鎖鏈繫緊,她把手掌貼在牆上,臉貼在手背上,免得臉被石壁擦傷,膝蓋和乳房直接貼在石壁上。她就是這樣迷失在不斷的折磨和哭喊之中,圓圓的拱頂撫平了她痛苦的呻吟。
  她等待著,時間已不覆存在。她已經等待了三個月、三天,也許是十天或者十年。
  在天鵝絨般的黑暗裡,她的鎖鏈被打開了,她隱約覺得自己被一塊厚厚的布裹了起來,有一個人託著的肩膀和膝彎把她抱起來帶走了。她發現自己又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黑色獸皮被子下。那是一個清晨,她睜開雙眼,她的雙手是自由的,勒內坐在她的身旁,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
  “你現在必須穿起衣服來了,”他說,“我們要離開這兒了。”
  她快速地洗了個澡,他幫她梳頭,遞給她香粉和口紅。她走進房間時發現她的西服、襯衫、外套、襪子和鞋都已放在床邊,還有她的手套和小皮包,她甚至見到自己往日在變天時總愛套在西服外面的風衣和一塊護脖子的紗巾,但是這些衣物裡沒有腰帶和襯褲。她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把長襪向下捲到膝蓋處,她沒穿風衣,因為房間裡很暖和。
  正在這時,那個在第一天晚上向她解釋過此地各種規則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為她打開了戴了兩個星期的項圈和手鐲。她是從此從它們的束縛之中解放出來了,還是因此感到若有所失?她默默無言,幾乎不敢去碰自己的手腕和喉嚨。
  他拿出一隻小木盒,讓她從裡面的許多枚戒指中,選擇一枚適合她左手無名指的,這是一種奇特的鐵戒指,內側是金的,戒指上有一個很寬的徽章,中部凸起,底上部有三個從大到小的圓,每個圓都呈螺旋狀,就像居爾特的光輪。她試戴的第二隻戒指戴上剛剛好,它掂在手裡很沉,在鐵的鈍灰色中隱隱地閃著金光。
  為甚麼是鐵的?又為甚麼是金的?她不理解這個標誌的意義,在這間房間裡是不可能談這個的,因為那鐵鏈仍舊掛在床的上方,黑色的被子滑落在地板上,那個僕人比爾隨時可能出現,在昏暗的光線中,他似乎真的出現了,穿著那套荒唐的戲劇服裝。
  然而她錯了,比爾並沒有出現。勒內讓她在西服外面套好風衣,戴好遮住袖口的和手套,她拿起頭巾和小皮包,手臂上搭著她的外套。她的鞋跟磕在地板上的聲音不如拖鞋那麼響亮,門一扇扇在身後關閉了,客廳裡空無一人。
  O拉著她情人的手,一位陪伴他們的陌生人為他們打開了那扇熟鐵大門,記得珍妮曾經把這裡叫作“圍牆”,這裡已不再有上次看到的僕人和狗。那人掀起一個綠天鵝絨簾子,領著他倆穿過去,簾子在他們的身後垂了下來,他們聽到關門的聲音。他們最後來到了一個客廳,從那裡可以看到外面的草地,在走下大門口的臺階時,O認出了那輛汽車。
  她坐在她的情人旁邊,他握著方向盤,發動了汽車。他們穿過了一片空地和一扇敞開的大門,又開了幾百米遠之後,他停下車吻她。接下來他們駛向歸程,汽車行駛在一個寧靜的小城的郊外,O剛好看到了路標上的名字:羅西。
  二、斯蒂芬先生O的住所坐落在聖路易斯路,是一所坐北朝南俯視塞納河的老房子,房間寬敞但比較低矮,有斜斜的屋頂,兩個大房間通向陽臺,傾斜的屋沿正好把陽臺遮住。兩個房間一間是O住的,另一間有一個壁爐,從地板到天花板瓖滿書架,平時充作書房和起居室,必要時也作臥室。對著兩扇大窗戶放了一張大沙發,壁爐前有一張古色古香的桌子,有時客人太多,那間面向內院裝飾成綠色的小餐室不敷使用時,就臨時把它用作餐桌。另一間面向內院的房間,是勒內的,他常常在這個房間裡著裝,並存放他的衣服。O同他合用那間黃顏色的洗漱室,廚房也塗成黃色,小巧玲瓏。
  有一個清掃婦每天來打掃一次房間,房間地板是由紅磚鋪成的,用的是那種古色古香的六角形紅磚,就是在舊式的巴黎旅館中常常見到鋪在二樓樓梯和連線樓梯與走廊的平臺上的那一種,重新看到這紅磚竟是一模一樣的。她的房間很小,粉色與黑色相間的印花布窗簾緊緊掩著,火在金屬柵欄後燃燒,被子疊起,床上顯得很整潔。
  “我給你買了一件尼龍睡衣,”勒內說,“你一直沒有這種睡衣。”
  果然,一件雪白半透明的尼龍睡衣攤開在床上她常睡的一側,雅緻得像埃及雕像的服飾。O在那腰際有鬆緊帶的睡衣上又紮了一條細皮帶,睡衣的質地是那麼輕柔,以致臀部的影子透出來使它看上去是淺淺的粉色。除了與窗簾同色的屏風和兩隻小靠背椅的套子,房間裡一片雪白:牆壁、紅木四柱床的花邊流蘇和地板上的熊皮地毯。穿著那件白色睡衣坐在壁爐邊,O開始聽她的情人講話。
  他一開始就告誡她:不要以為她現在已經自由了,除非她不再愛他,立即離開他,她才可以重獲自由,但是如果她還愛他,那就絕無自由可言。她聽著他說這些話,雖默默無言,但內心充滿快樂,因為他這是希望向他自己證明她是屬於他的。他真是太天真了,居然到現在還沒意識到,他對她的所有權是不需要任何證明的,或許他已經意識到了,但仍想強調一下,甚至僅僅為了從中獲得某種快樂?在他說話時,她注視著火苗,沒有也不敢看著他的眼睛。
  他站著,不時走來走去。突然間,他對她說,他希望她在聽他說話時不要把雙膝靠在一起,也不要抱著胳膊,當時她正用雙臂環抱雙膝的姿勢坐在那裡。於是她提起睡衣的下襬跪坐起來,更確切地說,是用修女或日本女人的姿勢跪坐在腳後跟上,等他繼續說下去。由於雙膝攤開,她感到那白色的熊毛輕輕但銳利地扎著她半開的大腿的中部。
  他接著說:她的腿分得不夠開,當“分開”這個詞和“分開你的腿”這句話從她情人的嘴裡吐出來時,帶著那麼大的不安和力量,使她一聽之下,不能不產生一種內心的膜拜等待和莊重的服從,好像眼前是神而不是他在對她講話。於是她一動不動,雙手手心向上放在膝蓋兩旁,睡衣的下襬攤開在地毯上。
  他的情人對她的希望非常簡單,那就是:她必須隨時隨地處於可以被得到的狀態。關於接近她是毫無障礙的這一點,僅僅是他一人還遠遠不夠,還須透過她的穿戴使有經驗的眼睛能一眼看出,她是像預期的那樣隨時可供使用的。他說這樣做有兩重意義:第一個她已經知道了,在她到達城堡的頭一晚已被告知:她永遠不可以合攏膝蓋或閉上嘴唇。她很可能以為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她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她要明白,為了嚴守這一紀律,還需要她做出不懈的努力,這一努力將不斷提醒她:在她和他之間,也許還有其他幾個人之間那個共同分享的秘密,提醒她記住自己的真實地位,即使當她在那些不瞭解他們秘密的人們之中行動並顯得與常人無異時也不例外。
  至於衣服,她可以隨意挑選,必要的話還可以自己設計,他不再要求她按照到羅西的汽車上那種半裸的裝束式樣著裝。明天她將留在家裡,整理她壁櫥裡的服裝和屜櫃中的內衣,她應當把一切類似皮帶和襯褲的衣物交他處理,還包括所有的乳罩,就像那個必須割斷帶子才能拿掉的乳罩、任何遮住她乳房的長衣、所有前面不開口的襯衫和長裙,以及任何不能輕易撩起的緊身裙子。
  她將重新去縫製其他樣式的乳罩、襯衫和長裙。去見裁縫時她應當在襯衫或毛衣下甚麼也不穿嗎?是的,她應當在裡面甚麼也不穿,如果有人注意到了,她可以用任何她喜歡的方式加以解釋,或者乾脆不解釋,隨她的便,這是她的問題,只是她自己的問題。
  他對她還有其他吩咐,但他寧願過幾天再說,並希望她在聆聽之前穿好適當的服裝,在桌子的小抽屜裡她會找到所需的一切費用。在他講完這一番話之後,她仍舊一動不動地跪坐著,喃喃地說:“我愛你。”
  他在壁爐里加了一些柴,點亮了床頭粉紅色蛋白石的檯燈,然後他吩咐O上床等他,他今夜要與她共寢。當他回來時,O伸手關燈,她用的是左手,因此在黑暗把房間吞沒之前,她最後看到的是手指上鐵戒指的幽暗光輝。她側臥著,她的情人溫柔地喚著她的名字,同時用手握住她腹部的下端,將她拉向他的懷抱。
  第二天一早勒內就出門去了,說要到晚上才回來帶她去餐館。O剛剛在那間綠色的飯廳裡獨自吃過午飯,身上還穿著浴衣,電話鈴響了。電話安放在臥室床頭燈下,O是坐在地板上接的電話。是勒內,他想知道那個清掃婦走了沒有。她已經走了,侍候完午餐就走了,一直到明天早上才會再來。
  “你開始整理你的衣服了嗎?”勒內問。
  “我剛剛開始,”她答道,“我起得很晚,梳洗完已經是中午了。”
  “你穿好衣服了嗎?”
  “沒有,我只穿著睡衣和浴衣。”
  “先放下電話,脫掉你的睡衣和浴衣。”
  O順從地照他的話做了。正在這時,電話突然從床上滑下來,她吃了一驚,把電話放在白色地毯上,她以為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但是電話並沒有被結束通話。
  “你是全身一絲不掛了嗎?”勒內繼續問。
  “是的。”她說,“你從哪兒打電話來?”
  他沒理睬她的問題,又接著問:“你還戴著你的戒指嗎?”
  她戴著她的戒指呢。
  他吩咐她就保持現在這個樣子一直到他回家,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把那一箱準備扔掉的衣服整理好,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點鐘已過,天氣晴朗宜人,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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