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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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你可以摘掉鐵環睡覺,再過一會兒,我們要給你戴上鐵環,你就永遠拿不掉了。”
  她輕柔地長時間地撫摸著O的臀部,然後帶她到她本人的更衣室去,那是整幢房子裡唯一一間有三面鏡的房間。她把鏡子開啟,使O能看到鏡中的自己。
  “這是你最後一次看到完整無損的自我了,”她說,“這裡,在這個平坦圓潤的地方,就是要打上斯蒂芬先生名字的部位,在你臀部兩個凸起的部位。在你離開此地的前一天,我會再把你帶到這裡,讓你看看自己的另一副形象,你會認不出你自己來的。但是斯蒂芬先生是對的。現在去睡一會兒吧,O.”
  但是O因為過於焦慮不安,以致難以入眠。第二天早上十點鐘,伊沃妮來叫她時,O渾身顫抖,不得不讓伊沃妮幫她洗浴、梳頭、塗唇膏。她聽到花園的大門開了,是斯蒂芬先生到了。
  “現在來吧,O,”伊沃妮說,“他在等你了。”
  太陽已經很高,一絲風也沒有,那棵山毛櫸樹上的葉子一動也不動,好像它真是用銅打製的一樣,那隻狗被酷熱逼得趴在樹根旁邊。由於陽光並沒有完全被濃密的樹蔭遮住,光線透過枝葉灑落下來,大理石桌面上灑滿燦爛而溫暖的光點。
  斯蒂芬先生一動不動地站在石桌旁,安妮。瑪麗坐在他的身後。
  “她來了,”當伊沃妮把O帶到他們面前時,安妮。瑪麗說,“你隨時可以給她戴上那鐵環,她已經穿好孔了。”
  斯蒂芬先生沒有回答,只是一把抱住O,吻了她的嘴唇,把她抱起來,放在石桌上,俯身向她,然後他再次吻了她,撫摸了她的眉毛和頭髮,隨後站直身子,對安妮。瑪麗說:“假如你認為合適的話,就現在吧。”
  安妮。瑪麗拿出她隨身帶來的皮箱,在椅子上坐下,把鐵環遞給斯蒂芬先生,它們是開啟的,上面刻了O和斯蒂芬先生的名字。
  “可以開始了。”斯蒂芬先生說。
  伊沃妮提起了O的膝蓋,當安妮。瑪麗把鐵環給她戴上時,O感到了金屬的冰冷。當她把第二隻環套進第一隻環裡時,注意讓瓖金的那面貼著她的大腿,刻有姓名的一面向著中間。可是由於彈簧太緊,套鎖難以鎖到位,他們不得不派伊沃妮去拿錘子。然後他們讓O坐起來,身體微微後仰,兩腿分開,放在桌面的邊緣上,就像放在鐵砧上那樣,用錘子敲打著鐵環的另一頭,使它終於到了位。斯蒂芬先生自始至終默默地看著,一言不發。
  一切都弄好之後,他向安妮。瑪麗致謝,扶著O站起身來。這時她才發現,這新鐵環比過去幾天中她戴的臨時鐵環要重的多,這次是永久的了。
  “現在該是你的名字了,對不對?”安妮。瑪麗對斯蒂芬先生說。
  斯蒂芬先生點頭表示贊同,摟住O的腰——她蹣跚了一下,好像要跌倒。
  她雖然沒穿那件黑色的緊身衣,但體型已經被塑造得更加理想,她的腰現在是那麼纖細,看上去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折斷似的,她的臀部和乳房因此顯得更加豐滿了。
  斯蒂芬先生幾乎不是領著O、而是拖著她走進音樂室的,柯麗特和克拉麗坐在舞臺邊,當他們走來時,兩個姑娘同時站起身來。舞臺上有一個爐火熊熊的大號圓筒爐子,安妮。瑪麗從壁櫥裡拿出皮帶,把O的腰和雙膝緊緊地捆在柱子上,使她的肚子緊貼著柱子,他們還把她的雙手和雙腳也捆了起來。
  O陷入極度的恐懼之中,只覺得安妮。瑪麗的手碰到她的臀部,指點著烙印的確切位置。在一片死寂之中,O聽到火苗的嘶嘶聲和關窗的聲音。其實她可以轉過臉來看看的,可她沒有那個勇氣。
  一個尖利的刺痛猛然穿透了她的全身,使她捆著的身體一下繃緊了,一聲慘叫裂唇而出,而她永遠也不會知道,把那兩塊烙鐵同時烙在她臀部的雙峰之上的人是誰,不會知道是誰的聲音慢慢從一數到五,也不會知道是誰的手發出了撤掉烙鐵的訊號。
  當他們為她鬆綁之後,她癱倒在安妮。瑪麗的懷抱中,在眼前變得一片漆黑和最終完全失去知覺之前,她還來不及在一瞥之間看到斯蒂芬先生那張蒼白的臉。
  在七月份結束前的第十天,斯蒂芬先生開車帶O回到巴黎。她左陰唇鐵環上那粗黑的字型鄭重地表明,她已經是斯蒂芬先生的個人財產,那鐵環一直懸垂到她大腿的三分之一處,每走一步就會前後晃動,像鍾舌一樣,那個金屬片比鐵環還重還長地掛在那裡。兩個烙印上去的字母有3英寸長,1.5英寸寬,就像用鑿子鑿出的那樣燙進肉裡面去,幾乎有半英寸深:手指輕輕一摸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
  O為這鐵環和烙印感到無比自豪,她絕不打算再對傑克琳掩飾她的這些標記,就像她離開家的前幾天曾竭力隱藏起斯蒂芬先生用馬鞭抽出來的鞭痕那樣。她會盡快地找到傑克琳,讓她看自己的這些標記。但是傑克琳還有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勒內也不在。
  在那個星期裡,按照斯蒂芬先生的指示,O訂做了好幾套夏裝,還有用極其輕軟的材料縫製而成的睡衣。他只許她買兩種式樣的衣服,但是每一種式樣可以有好幾套:一種式樣是前邊有一拉到底的拉鎖的(O已經有好幾件這樣的衣服了);另一種式樣是容易掀起的長裙,上身總是一件下緣蓋住乳房的緊身衣,同一件前開襟的無袖背心配在一起。只要把背心脫掉,肩膀和乳房就可以全部露出,如果有人想看她的乳房,把釦子解開就行了。
  浴衣當然根本就不需要;那鐵環反正會從浴衣下面露出來的。斯蒂芬先生對她說,這個夏天無論甚麼時候她去游泳,必須是全裸的,也不許穿海濱泳裝。關於那兩種基本樣式的規定,是由安妮。瑪麗提出的,她瞭解斯蒂芬先生最喜歡使用O的方式,因此她又提出,O可以穿一種兩側有長拉鍊的游泳衣,這樣就可以在不必脫掉泳裝的情況下露出臀部。
  但是斯蒂芬先生拒絕了安妮。瑪麗的這一建議,他使用O的嘴,除此之外,他幾乎永遠是像對男孩子那樣使用O.但是O已經多次注意到,每當她在他近旁,即使是在他並不十分想要她的時候,他也總愛用手握著她的陰部,就那麼機械地用手握著它,把玩著覆蓋在那上面的毛髮,用手開啟那裡並把手指深深地探進去。
  O也用同樣的方式從傑克琳身上得到過快樂,她手指上曾經感覺過的潮溼和灼熱,正是斯蒂芬先生從她身上獲得的快樂的證據的保證,她十分理解為甚麼他不願意讓任何外部障礙擋在他的幸福之路上。
  頭上不戴帽子,完全不化妝,讓頭髮完全散開,穿著條紋或點子的藍白色相間或灰白色相間的皺紗裙,一直扣到脖子的貼身坎肩,或者穿她那些款式比較保守的黑色尼龍長裙,O看上去就像一個很有家教的小姑娘。
  不論斯蒂芬先生陪伴她出現在哪裡,她總是被當成他的女兒或侄女,而使這一誤解進一步加深的一個原因是,他稱呼她時總用“你”,而她對他用的是“您”。
  當他們一起徜徉在巴黎街頭,遊覽著櫥窗,或沿著碼頭那條因為天氣乾旱蒙上了一層灰塵的石子路散步時,迎面起來的人對他們露出微笑,那是人們對看上去很幸福的人露出的那種微笑,他們從容地接受了這種微笑。
  偶爾斯蒂芬先生會把她推進一個門洞或是一座建築的拱頂甬道下,那是總是比較幽暗,散發著一股古老的地窖的黴味,他會吻她,告訴她他愛她。
  O會把腳跟勾在門洞的石階上,大門往往是堵死的。
  他們會在一瞥之中看到一家的後院,窗戶上晾著一排衣服。一位金髮女郎斜倚在涼臺上,她會定定地盯著他們看個不停。一隻貓從他們腿中間鑽過。
  就這樣他們漫步在哥貝林街區,經過聖麥可,沿著莫夫塔德路,經過一個被稱作神廟的地方,最後到達巴士底。
  有一次,斯蒂芬先生突然引著O走進一間條件惡劣得像間妓院似的旅館,在那裡,侍應生先要求他們填表,但隨後又說,如果只是一個小時,就不必麻煩了。
  房間裡的糊桌布是藍色的,上面點綴著許多金色的牡丹花,窗戶衝著一個天井,散發出一股垃圾桶的氣味。儘管燈光昏暗,他們還是能看到壁爐臺上有人撲粉時留下的痕跡,還有被人遺忘在那裡的髮夾。在床上方的天花板上懸著一面大鏡子。
  有一次,那是唯一的一次,斯蒂芬先生邀請O和兩位路經巴黎的英國同胞共進午餐。他提前一個小時到達她家,可是這次他沒有帶她去他的住處,而是開車帶她去了B區。
  O當時已經洗好了澡,但還沒有梳頭化妝,也沒穿好衣服。她驚奇地發現斯蒂芬先生身上揹著一隻高爾夫球袋,雖然裡邊看上去不像有高爾夫球棍的樣子。
  斯蒂芬先生很快就滿足了她的好奇心,他吩咐她開啟袋子,裡邊赫然露出幾條皮鞭:兩條相當厚重的紅色皮鞭;兩條又細又長的黑色皮鞭;一條由一束綠色皮條紮成的皮鞭,皮條的一端折過來形成一個環;一條用厚皮帶做成的狗鞭,鞭柄是用皮條編成的;還有在羅西使用的那種皮手鐲,外加一些繩索。
  O把它們一條一條拿出來,排列在起床後還沒整理好的床上。不論她對鞭子已經多麼司空見慣,也不論她去面對它們的決心有多麼大,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斯蒂芬先生擁抱住她。
  “你喜歡哪一條,O?”他問她。
  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冷汗順著胳膊直淌下來。
  “你喜歡哪一條?”他又問了一次,“好吧,”見她說不出話來,他改口說:“你先來幫幫我。”
  他吩咐她取來一些釘子,按照一種交叉重疊的裝飾性方式,把這些鞭子佈置起來,最後做成了一幅由鞭子組成的圖案,這幅圖案位於穿衣鏡和壁爐之間,正好對著她的床,這是最理想的位置。
  他在木頭上敲上一些釘子,每條皮鞭柄上都有一隻小鐵環,可以用它把皮鞭掛在釘子上,這樣佈置的效果,是使每條鞭子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拿下來,用完後再掛回牆上它原來的位置。
  外加上手鐲和繩索,O將在床對面的牆壁上看到一幅她的刑具的完整排列。
  這一套漂亮的工具搭配得十分和諧,看上去就像聖女凱瑟琳肖像畫上的輪子和長釘,又像耶穌受難像上的釘子、錘子、荊冠、長矛和鞭子。
  等到傑克琳回來的時候……可是這一切應當包括傑克琳在內的,她早已深深捲入其中了。O最終還是得回答斯蒂芬先生提出的問題:她回答不出,於是他自己選擇了那條狗鞭。
  在挨著左岸碼頭的貝羅斯飯店三樓的一個小單間裡,暗色的牆壁用亮色和點彩筆法畫著看上去像木偶戲院演員的人像。O被單獨安置在沙發上,斯蒂芬先生的一位朋友坐在她右手的安樂椅上,另一位坐在左手,斯蒂芬先生坐在對面。
  她回憶起其中的一位,是在羅西見過面的,但她記不起來他是不是曾經佔有過她。另一位是個高個子紅頭髮的男孩,長著一對灰眼睛,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歲。斯蒂芬先生對他們講了他邀請O來此地的原因以及她是甚麼人,只用一兩句話就介紹完了。
  聽著他的介紹,O又一次為他用語的粗魯而震驚。然而,她又能指望自己被怎樣介紹給別人呢?即使她不是一個妓女,而是一個姑娘,可她卻當著三個男人的面(更不必說那些進進出出的侍者,他們在繼續上菜),解開自己的緊身衣,露出乳房,讓他們看到唇膏塗成紅色的乳頭,而且他們還能夠從她乳白色皮膚上的紫色鞭痕看出她曾經遭受過鞭打。
  午飯吃了很長時間,那兩個英國人喝了很多酒。上過咖啡之後,當又一輪酒送上來時,斯蒂芬先生把桌子推靠到對面的牆邊,掀起O的裙子,讓他的朋友們看她身上的烙印和鐵環。做完這件事之後他就告辭了,把她留給了那兩個男人。
  那個她在羅西見運的男人一點時間都沒耽擱:他並沒有離開他落座的那張安樂椅,甚至沒有用他的手指尖碰她一下,徑直命令她跪在他面前,愛撫他,直到他在她嘴裡射了精。完事之後,他吩咐她把他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就離開了。
  然而那個紅頭髮的小夥子卻被O的馴服溫順的態度、她身上的鐵環、她身上的鞭痕完全征服了,他不是像她預期的那樣撲到她身上來,而是拉起她的手下了樓,絲毫也不去注意侍者們的曖昧笑容,叫了一輛計程車,把她帶回他的旅館房間。
  他一直到天黑才放她回去,在這段時間裡,他瘋狂地從前面和後面要了她,兩處都做得既無情又過分的兇暴和猛烈。他的尺寸和硬度極不尋常,而且完全陶醉在他突然之間獲得的自由之中,這一自由允許他以兩種方式進入一個女人,而且還允許他讓她用另一種方式來撫愛他,就是不久前他看到那個人命令她採用的那種方式(這是他以前從來不敢要求於任何人的方式)。
  第二天,當O在下午兩點鐘應招到達斯蒂芬先生的住處時,她發現他好像變老了,他的面孔上寫滿了憂慮。
  “艾裡克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你,O.”他告訴她,“今天早上他給我打來電話,懇求我給你自由。他對我說,他想和你結婚,他想拯救你。你已經知道,如果你是我的,我會怎麼對待你。O,如果你是我的,你就沒有權利拒絕我的命令;但是你也知道,你一向都有選擇不再屬於我的自由。我就是這樣告訴他的,他三點鐘還要來這裡。”
  O不禁笑出聲來,“這不是太晚了點嗎?”她說,“你們倆都夠瘋狂的。假如艾裡克今天早上以前沒有來過此地,您本來準備今天下午讓我做甚麼事的?我們也許去散步了,還有甚麼?那麼咱們就去散步吧。也許您今天下午原來沒有打算叫我來的?要是那樣的話,我現在就離開這裡……”
  “不,”斯蒂芬先生打斷了她的話,“我的確是打算叫你來的,但不是要去散步,我想……”
  “您儘管說。”
  “來,讓你看看更簡單些。”
  他站起來,打開了正對壁爐的那面牆上的一扇門,它同通向他辦公室的那扇門一模一樣。
  O原來一直以為這扇門裡是一個廢棄不用的壁櫥,此刻展現在她面前的,卻是一間小小的臥房,是新油漆過的,窗上掛著深紅色的絲簾。一座圓形的臺子佔了半間屋子的空間,臺子兩側各有一根立柱,簡直完全是塞莫斯音樂室那個舞臺的複製品。
  “牆上和天花板上都瓖著軟木,對不對?”O猜道,“門是隔音的,而且你還安裝了雙層窗戶?”
  斯蒂芬先生點頭承認。
  “這是甚麼時候裝修的?”O問。
  “從你回來。”
  “為甚麼?……”
  “為甚麼我一直等到今天?因為我一開始想把你交給其他男人,現在我卻要為此懲罰你。我還從來沒有處罰過你呢,O.”
  “我是屬於您的,”O說,“處罰我吧!等艾裡克來的時候……”
  一個小時之後,那個男孩子被帶到這個房間來,當他看到在兩根柱子之間被那種奇特的方式捆綁在那裡的O時,他變得面色蒼白,一邊囁嚅著,一邊落荒而逃。O以為在她的有生之年再不會見到他了,可是在羅西她又一次碰到了他,那是在九月末。在他的要求下,她連續三天撥在他的名下。在那幾天裡,他極其殘暴地享用並且虐待了她。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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