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貓頭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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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P>       O至今也沒有搞清楚,為甚麼自己一直沒有對傑克琳講出勒內的真實情況。
  安妮。瑪麗曾警告過她,當她離開塞莫斯時會有所改變,但O從未預料到自己的變化會那麼大。
  傑克琳回來時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加容光煥發,更加可愛了。無論在洗澡和著裝時,O已不再比一個獨處時更加謹慎地把自己隱藏起來,而且已經覺得這樣做是十分自然的事了。然而傑克琳對其他人是太不在意了,對於一切不是與她直接有著的事也太沒有興趣了。
  直到她回來後的第二天,傑克琳走進洗漱室,純屬偶然的,O正從浴缸裡邁出來,她的鐵環碰在瓷浴缸的邊緣上,發出一聲脆響,這才引起了她的注意。傑克琳回過頭來,看到了懸在她兩腿間的金屬片,同時也看到了她大腿和乳房上的黑色鞭痕。
  “這是怎麼回事?”她問。
  “是斯蒂芬先生,”O答道,就像在說起一件她毫無異議的事情,她又添上一句:“勒內把我給了他,他又給我戴上了他的鐵環。看!”她一面用浴巾把自己擦乾,一面走到傑克琳身邊。她由於過分的震驚,跌坐在一隻凳子上。
  O徑直走到傑克琳近旁,讓她拿起那個金屬片,讀那上面的名字;然後她又讓浴袍滑下去,轉過身指著自己臀部刻著的S和H兩個字母說:“他還給我打上了他名字的烙印。這些鞭痕是被馬鞭抽出來的,一般的情況下,是由他親自鞭打我,但是有時他也讓他的黑人女僕鞭打我。”
  傑克琳目瞪口呆地盯著O,O忍不住笑起來,做出要吻她的樣子。就像被恐懼擊中了似的,傑克琳一把推開她,逃進了自己的房間。O懷著愉快的心情把自己身上完全擦乾,灑上香水,開始梳頭。她穿上了緊身衣、長襪、涼鞋。當她開啟洗漱室的門的時候,她的目光與傑克琳的目光在鏡中相遇,傑克琳正對著鏡子梳頭,可她動作機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麼。
  “幫我拉上緊身衣的拉鍊好嗎?”O說,“你看上去真是大吃了一驚。勒內愛上你了,他甚麼也沒有告訴你嗎?”
  “我不懂的,”傑克琳說,而且她立即說出了最讓她感到驚異的一點,“你看上去好像對這個還挺自豪似的,我真的弄不懂。”
  “你將會懂的,等勒內帶你去過羅西之後。順便問一句,你已經和他睡過覺了嗎?”
  傑克琳變得滿臉通紅,她搖頭否認。她那種遊移不定的態度,又一次把O逗笑了。
  “你在騙我,親愛的,別傻了,你完全有權利跟他睡覺。而且,我還要加上一點,你也沒有理由拒絕我。來,讓我摸摸你,我要告訴你關於羅西的一切。”
  不知道是因為傑克琳原來擔心O的忌妒心會當著她的面爆發,而O竟沒有,因而使她感到如釋重負呢,還是因為好奇心驅使她想知道O答應要講給她聽的事情,也許僅僅是因為她喜歡O那耐心、緩慢而又熱烈的愛撫,反正她是屈從了。
  “告訴我一切,”她隨後對O說。
  “好,”O說“但是你先吻我的乳頭,現在是你習慣這個動作的時候了,如果你想對勒內有點用處的話。”
  傑克琳照她的吩咐做了,做得那麼好,以致O都呻吟起來了。
  “告訴我吧。”她說。
  不論O所講的故事是多麼清楚詳實,而且還有她本人作實物證明,它在傑克琳眼中仍是徹頭徹尾的瘋狂。
  “你的意思是說你到九月還要回到那裡去?”她問。
  “等我們從米蒂回來之後,”O說,“我會帶你去,也許是勒內帶你去。”
  “去看看那裡是甚麼樣,這個我倒不在乎,”傑克琳說,“但只是看看那兒是甚麼樣子而已。”
  “我保證這件事能安排好,”O說,雖然她心裡確信不是這樣的。但是她不斷對自己說,只要她能把傑克琳勸進羅西的大門,斯蒂芬先生就會感激她的——而她一旦進去了,那裡將有足夠的僕人、鎖鏈和鞭子來教育傑克琳甚麼叫作服從。
  她已經知道,斯蒂芬先生在坎納附近的里維拉租了一座夏季別墅,她、勒內、傑克琳和他將一起到那裡去度過整個八月份。(還有傑克琳的妹妹,是傑克琳要求帶上她的,這並非因為她特別想帶她妹妹一起去,而是她母親催促她徵得了O的同意之後決定的。)O還知道自己將住進去的那個房間有甚麼設施。當勒內不在的時候,她肯定會在那裡引誘傑克琳,而傑克琳一定難以拒絕她的誘惑。
  那個房間同斯蒂芬先生的臥室只有一牆之隔,那道牆看上去是實心的,其實不是,那牆上安裝著單面鏡,斯蒂芬先生拉開他那一面的簾子,在床邊就可以看到和聽到這邊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在O愛撫傑克琳時,她將會暴露在斯蒂芬先生的注視之下,等她發現真相時已經為時過晚。O愉快地想到,她可以用這個背叛的行動出賣傑克琳,因為傑克琳對於她身為受人鞭笞被打上烙印的奴隸這件事持藐視態度,O覺得她是在侮辱她,因為她本人對自己的奴隸地位感到自豪。
  O從未到過法國南部。潔淨的藍天、鏡子一樣的海面、灼熱的陽光下紋絲不動的松樹,這一切在她眼中顯得毫無生氣,令人厭惡。“沒有真正的樹,”凝視著四周的灌木叢,所有的石頭甚至青苔都熱到燙手的程度,她悲哀地自言自語著,“海的氣味也不像海,”她想。她抱怨海水只是偶爾沖刷著一片醜陋的海藻,看上去像排洩物;她抱怨海水藍得太厲害,而且總是不厭其煩地拍打著海灘上同一個地方。
  斯蒂芬先生的花園別墅坐落在離海很遠處的一所重新裝修過的農舍中,左右兩邊的高牆把他們同鄰居隔開;僕人的側房對著院門,房子的側面朝東的方向有一個花園;O的臥室就在這一側,直接通向陽臺。一排高高的柏樹的黑色樹冠,正好夠到用空心磚砌成的陽臺欄杆的高度,陽臺上有一個葦篷,可以擋住正午的陽光。陽臺由紅磚鋪成,同她臥室裡的地磚一樣。
  所有的牆壁都粉刷得雪白,除了那面把O的臥室同斯蒂芬先生的臥室隔開的牆——這面牆上胡一個拱形牌樓似的壁龕,由一排像樓梯扶手那樣的欄杆與房間的其他部分隔開,欄杆上有手製的木雕。磚地上鋪著厚厚的棉製白色地毯,窗簾是由淡黃色的亞麻布製成的。
  兩張安樂椅上用的是同樣的面料,還有一些三層聯綴的東方式座墊。室內唯一的傢俱是一隻非常沉重又極其華麗的核桃木的攝政時期的英式衣櫃和一張又窄又長的農家木桌,木桌塗著淡色塗料,蠟打得很亮,像鏡子一樣。
  O把衣服掛進衣櫃。
  傑克琳的小妹妹娜塔麗被安置在O旁邊的一個房間。每天早晨,她知道O會在陽臺上作日光浴,就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躺在O的身邊。她有著雪白的皮膚,雖然還不夠豐滿,但她的體形顯得十分雅緻。像姐姐一樣,她也有一雙微微斜視的眼睛,但她的眼睛又黑又亮,使她看上去像箇中國人。她梳了一個娃娃頭,眉毛上遮著一排劉海,腦後短髮齊頸。
  她長著一對結實的微微顫動的小乳房,少女的臀部才剛剛開始發育起來。
  有一天,她匆匆走上陽臺想找她姐姐,卻看到O一個人趴在東方式枕頭上,她偶然發現了O的秘密,這完全是個意外的發現。然而,那曾使傑克琳極為震驚的事情卻令娜塔麗滿懷忌妒和渴望。
  她向姐姐打聽事情的原委,傑克琳盡其所知講了有關O的一切,本意是想引起年輕的娜塔麗的震驚和反感,沒想到這一切一點也沒能改變娜塔麗的感覺。如果說她的介紹的確產生了某種影響,那也只能認為效果適得其反。
  她感到自己愛上了O.在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裡,她想方設法保守這個內心的秘密,可是在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她還是設法得到了單獨同O獃在一起的機會。
  那天的天氣比正常溫度略低。勒內上午遊了泳,在一樓一間涼爽的房間裡睡著了。傑克琳對他寧願睡覺而不願和她在一起感到惱怒,上樓去找O.海水和陽光使她變得更加金光燦燦:她的頭髮、眉毛、睫毛、陰毛、腋窩,看上去都像灑上一層銀粉,而且由於她一點妝也沒化,她的嘴唇是粉紅色的,和她兩腿間的粉紅肉體有著一樣的顏色。
  為了確保斯蒂芬先生能夠看清傑克琳的一切細微之處——O想到如果自己是傑克琳,一定會猜到或注意到他不可見的存在——O忍痛蜷起雙腿,使它們攤開在床頭燈的燈光之下。百葉窗是合起來的,房間裡很暗,可是從木板的縫隙中還是漏進了一縷縷的光線。
  有一個多小時時間,傑克琳在O的撫摸中呻吟。最後,她的乳峰挺起,她的雙臂伸過頭頂,雙手緊緊抓住O那張義大利式大床的床欄,當O分開那隱在淺色毛髮中精緻柔軟的陰唇,輕輕地咬著她腿間那兩片陰唇交匯處的小小肉蒂時,她開始大聲地喊叫起來。O感到傑克琳在她的舌頭之下堅硬並燃燒起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啜泣從她雙唇中迸發出來。O沒有絲毫懈怠,直到她突然間癱軟下來,像彈簧突然繃緊,一下沉浸在潮溼的快樂之中。然後O把送回她的房間,她很快墜入了夢鄉。
  儘管如此,五點鐘勒內找傑克琳去玩船時,她已經醒了,而且已經準備停當。
  那是一條小帆船,他們已經習慣於每天下午的航行,天色向晚時,海上常常會起一陣小風。他們去時總是帶著娜塔麗一起去。
  “娜塔麗在哪兒?”
  娜塔麗不在她自己的房間裡,整所房子裡哪兒也找不到她。他們到花園裡去叫她,勒內一直找到花園盡頭的那片小橡樹林中,仍舊沒人回答。
  “沒準她已經到港口去等我們了,”勒內說,“也許她已經上船了。”
  他們不再叫她,自己走了。
  此刻,O正趴在她陽臺上的東方式枕頭上,在欄杆的縫隙中瞥見娜塔麗往房子這邊跑,她起身穿上長裙——儘管天色已晚,但天氣仍然很熱,所以她並沒穿衣服——她正在繫腰帶,娜塔麗突然出現在房間裡,像瘋子一樣投入了O的懷抱。
  “她走了,”她喊道,“她終於走了。我聽到她的聲音,O,你們倆的聲音我全都聽到了,我在門後聽著呢。你吻了她,你撫摸她,你為甚麼不撫摸我,你為甚麼不吻我?是因為我長得黑嗎?因為我不好看?她不愛我,O,但是我愛你,我愛你!”她一口氣說完這一番話,然後像決堤一樣啜泣起來。
  “好吧,這樣很好。”O對自己說。
  她一面哄這孩子坐在椅子上,一面從她的衣櫃裡拿出一條大手帕(是斯蒂芬先生的),當娜塔麗的啜泣平息下去一些時,她幫她擦掉眼淚。娜塔麗請求她原諒,並吻了她的手。
  “即使你不願意吻我,O,也讓我留在你身邊吧,讓我經常留在你身邊。如果你有一條狗,你一定會留下它,照顧它的吧。如果你不願意吻我,而喜歡打我,那就打我吧,就是別讓我走開。”
  “冷靜一點,娜塔麗,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些甚麼。”O喃喃地說,像是耳語。
  這個孩子滑坐下去擁抱著O的膝頭,也用耳語般的聲音回答:“哦,我知道。
  那天早上我看到你在陽臺上,我看到那字母,我看到那長長的青黑色的傷痕,而且傑克琳已經告訴我了……“
  “告訴你甚麼?”
  “你去過那裡,O,還有他們在那裡對你做了甚麼事。”
  “她給你講過羅西了?”
  “她還告訴我,你曾經被……你現在還……”
  “我怎麼樣?”
  “你戴著鐵環。”
  “是這樣,”O說,“還有甚麼?”
  “斯蒂芬先生天天鞭打你。”
  “沒錯,”O又說,“他隨時都可能到這裡來。還不快走,娜塔麗。”
  娜塔麗的姿勢一點沒變,只是仰起臉看著O,O的眼睛遇到了她崇拜的目光。
  “教我,O,求你教教我,”她說,“我希望像你一樣,我願意做一切你讓我做的事。答應我,等你回到傑克琳告訴我的那個地方去時,一定要帶著我。”
  “你太小了。”O說。
  “不,我不小了,我已經十五歲,就要十六歲了,”她憤怒地叫起來,“我不小了,不信你問問斯蒂芬先生。”她說,他剛好走進房間來。
  娜塔麗得到批准,可以隨時跟在O的身邊,而且爭取到了去羅西的允諾。
  但是斯蒂芬先生禁止O教給她撫愛,甚至連吻也不許教。他還給O定了一個嚴格的規矩,不允許娜塔麗吻她,他決意讓她在到達羅西之前完全沒有被任何人的手和唇碰過。作為一種補償措施,也是由於娜塔麗不願意離開O,他明確要求娜塔麗時刻不離O的左右,目睹O撫愛傑克琳和他本人;當O屈從於他的時候,當他鞭打O的時候,或者在O接受老娜拉的鞭打的時候,她都被特准留在現場。
  O撫愛她姐姐時的熱吻,O的嘴唇和她姐姐的嘴唇貼在一起時的情景,都使娜塔麗忌妒得發抖。膽怯地坐在O床頭的地毯上,就像小笛納扎德在謝阿扎德的床腳邊那樣,她親眼目睹了每一次O被捆在木欄杆上在馬鞭下掙扎和顫抖的情景;親眼目睹了O跪在地上,謙卑地用她的嘴唇接受斯蒂芬先生勃起的巨大陽具;親眼目睹了O俯伏在地,用自己的雙手幫助他提供後面的孔道——她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除了崇拜、忌妒和急不可耐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
  與此同時,傑克琳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或許是O對於傑克琳對自己的態度過於敏感;或許是傑克琳本人天真地認為屈從於O會影響自己同勒內的關係,但不論是甚麼原因,她突然不再到O這兒來了。同時,她似乎也疏遠了勒內,雖然她幾乎每天每晚都和他在一起。
  從她的行為一點也看不出她是愛他的。她冷靜地觀察著他,當她對他微笑時,她的眼睛仍保持著冷淡的陰影。儘管可以假定她像投入O的懷抱那樣完全投入了他的懷抱,這一點看上去很像是真的,O還是不得不懷疑這種屈從只是表面現象。
  而勒內卻是徹頭徹尾地愛上了她,被他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愛打垮了,這是一種充滿焦慮的、捉摸不定的愛,一種他完全不知道能否得到報償的愛,一種不怕惹對方生厭的愛。
  雖然他一如既往地過著日子,與斯蒂芬先生、與O在同一所房子裡睡覺、吃午餐,同斯蒂芬先生及O一起散步,同他們兩人交談,但是他並沒有看見他們,也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些甚麼。
  他的眼神、他的聽覺和他的話語從他們身上穿透過去,超越了他們;他就像在夢中那個想趕上已經開動的火車,想抓住正在垮下去的橋的欄杆的人,他千方百計想弄懂存在的理由,想弄懂在傑克琳金色皮膚下隱藏的真相,就像想弄清隱藏在一個哭泣的玩具娃娃內部的機制一樣。
  “好了,”O想道,“我怕得要死的一天終於來到了,從此我僅僅成為勒內過去生活中的一個影子。而我竟然不覺得傷感;我對他唯一的感覺是惋惜,甚至當知道他已經不再想要我時,我還能天天見他,沒有一點痛苦的痕跡,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甚至沒有受到傷害的感覺。然而就在幾個星期之前,我匆匆穿過全城,趕到他的辦公室去,去懇求他告訴我,他仍舊愛我。這就是我的愛嗎?這就是愛的意義嗎?就這麼輕易地過去了,忘懷了?安慰就那麼容易得到嗎?其實安慰這個詞用得不恰當;我很快活。這意思是說,只要他把我送給斯蒂芬先生,就可以使我離他而去,對我來說,就這麼容易在另一個人的懷抱中找到新的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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