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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算了,不說了,我想,要是我喜歡,那我的姐妹會喜歡的。”
“什麼?”
“還不是你,便宜你了……不過,你可不能象對我這樣粗魯,我的室友妹妹戴安娜,才17歲。要是你象對我這樣狠,還不是讓你,讓你……讓你……折磨死了。”她含羞說道。
“什麼?”我粗魯地笑著,用勁在她的豐滿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她大叫一聲,軟在我懷裡。
“不要……”她低著說:“晚上到洛城我們再來吧。”
“來什麼?”我明知道故問。
她羞紅了臉,不再肯說。
我有點猶豫,和不和她一起去呢?FBI就在村外,等著我。
帶著她不安全。
但她的身體是那樣迷人,而且,還許諾要把處女戀人送上,真是要命。
她看出我的猶豫,揚起臉來,用她豐滿又柔軟的唇,刲住了我的嘴,不讓我說出拒絕的話。
原來她是個同性戀,難怪雖然是個處女,接吻卻又這樣熟練。
在火熱的吻的後面,我有一絲不安——且不說她為什麼這樣刻意地要討我喜歡,還有一點就是她說“我真是喜歡你,老男人……”——她是怎麼知道我是個老男人的?我不是在刻意把自己打扮成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麼?她又怎麼知道我要比她大十數歲的?
而且,我在酒碗裡結出的冰塊那一手,明顯是印第安人的巫術的一種,小安妮的祭師老爹,難道會不明白?
我確實好色,但經過了太多的事情之後,我已經不再是為色而神魂顛倒了。用我奇門神宗的吳老哥的觀念——我已經真正地破了色戒了。
在我沒有搞清楚這個事情之前,帶著安妮……似乎不太妥當。
等到安妮鬆開她的嘴唇,我看了看她,半天沒有說話。
安妮有一點緊張,象是責怪我說:“你看什麼呀……”
“安妮……我喜歡你,但你有事情別瞞著我!”我直接說。我沒有時間去猜。也沒有時間去引證。
“這……”安妮手足無措。她可能沒有想到甜言蜜語之後,我會忽然問她這樣的一個問題。
“說吧!你想要什麼?我能給你的是什麼?等到我確定能給你之後,我會給你……我們不用繞圈子的!”我用一隻手指,抬起她尖尖的下巴,我看著她的眼睛裡不帶一絲煙火氣,但卻非常的嚴肅。
“……”安妮默不作聲,過了幾分鐘,等到我挑著她下巴的手指放下。
我嘆了一口氣,說:“其實我很開心,這兩天,你是個……美人……哦,不,是個……尤物!給我太多的快樂……算了,我不會怪你,你還只是個孩子。但是,你要不說出來,我又怎麼好幫你?我要走了,而且,也許,以後也不回來——要是你什麼都不說的話!”
“不!……”安妮哭了出來:“我……我想要……想要一個你的孩子……”
我吃了一驚!我大吃了一驚。我吃了一個天大的大驚。
一個陌生的女孩,對我刻意地好,順從,溫順得象一隻羔羊,而她什麼都不要,只要一個孩子——我和她的孩子——而且,這丫頭還是個處子……
完全的不可理喻!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的——我的孩子?”我問。我覺得自己不僅是個老外,簡直象是剛剛從火星上回來。
“我爸爸是我們部落的祭師。我相信他的每一句話……他預言說,你會在黃昏的時候來到,你就來到了。他預言說,你會我們印第安人的冰系的巫術,結果,你便在瞬間凝結了了一大碗的杯冰塊出來!”她看著我,小聲,但卻堅定地說,讓我目瞪口呆——竟然真的可以預言,要是她沒有騙我的話——這樣說,那麼,我就不是偶然地來結束她少女生涯的陌生人,而是預言揭示的人物!就象是一張網等著我這隻象是偶然飛過的鳥,一天撞進網裡去……
“預言還說什麼?說我能幫你實現這個願望?說你會有我的孩子?”我問,覺得汗毛都有一點上豎。是呀,我不是在她的身體裡酣暢淋漓地射出過嗎?
“是的!”小安妮點了點頭,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想,要是你……註定便是我的孩子的父親,我希望能多瞭解你一點——除了我爸爸預言告訴我的東西之外……這樣,孩子長大的時候,我就能告訴他們多一點關於他們父親的事情……所以,我想你和我到洛城去……”
我吃驚,然後,再吃驚。只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自信了。
孩子!!!天啦,難道,我的種子,已經播撒在她的身體裡了?這可如何是好?
一種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問題出現了。
要是她的預言是真的,那可如何是好?
而且,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可能,我在和四十七女巫歡好的時候,也曾經肆意地射進她的身體裡——那豈不是說,四十七女巫,也可能是為了取走我身體裡的種子?而現在,這麼多年了,要是四十七女巫達到了她的目標,那我的孩子——老天爺啦——我的孩子,豈不是有四歲了?……
(第三卷的時間程序是三年,第一第二卷的時間程序加起來是五年,也就是說第四卷,是從豔遇八年開始寫的,現在的年代假設是豔遇十年——何田田已經在忠義紅槍會混了兩年了。————理順一下編年。)
我的頭腦完全短路了一般。多心經的多執行緒方式,卻沒有一個執行緒是思路清晰的……
“快到正午了……走吧!”小安妮象是自言自語,但接下來,她又說了一句:“我爸爸說,你會在正午時分,去見他。他會給你看一樣東西!”
我再次猶豫了一下:我是去還是不去?
如果我去了,那祭師的預言就實現了。
如果我不去,那麼,預言也就是狗屁了——我也可以轉身就走。假設裡的世界全不是真的!
但是,這人煩人的祭師,要給我看的是什麼東西呢?
第五節 亡靈之舞
見到了那位祭師的時候,我不由得有一點尷尬——要是你昨天晚上甚至剛才,還摟著人家的女兒睡覺,見到了他,你自然不會覺得理直氣壯!這一點也不稀奇。
他坐在那個據說是他們會客大廳的小屋裡。
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
小安妮也只是送我到門口,便轉向離開了。
我乾咳了一聲,然後又為自己的一聲乾咳而難為情——這樣的掩飾,太虛假了。
“請坐吧!”那個祭師,我還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小安妮和我說了一個奇怪的印第安的稱呼,我記不得了。好在是兩人面對,並不需要稱呼……
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鎮定下來,然後,坐到了離他不遠的地方——我認為那個位置還算合適。
那個祭師看了看我,並沒有說多餘的話,他比我更沉默寡言。但他從他身邊的一個草編的一個筐子裡,使出了一隻水晶頭骨。
“你見過這個麼?”他問我,眼睛裡神彩閃耀。
我點了點頭,是的。四十七女巫的弟弟曾經把它給我。而我,又把它交還到了四十七女巫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