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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但霸王花雖然對我拒絕給她們公司生意而微微感到遺憾,但卻對我新的提議大感興趣。不過,她說要再讓其他人研究一下…
這樣也好。
在談這此生意與事業的事情時,我心裡一直在想,露娜已經來這裡了,我還是要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露娜當初一激動,說要給我一半的財產…估計她現在肯定很後悔吧。
我不會真的向露娜索取那麼多,但我也不會太慷慨,不會什麼也不要。
所以,等我見到露娜之後,我要她做二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利用她現在的影響力,把那家遊戲公司的研發總部,轉移到烏拉尼西亞,同時,給我那家遊戲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第二件事情,在烏拉尼西亞,投資一家衛星發射公司,名義上是與小麗合資的,但事實上由我來出資,我的股份佔百分之五十一,她的股份佔百分之四十九。做完這兩件事情後,我不再向她索取她以前承諾給我的百分之五十的財產。
露娜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不算投資衛星發射場的事情,我現在,等於只要了她八分之一的財產,而不是百分之五十!況且,在見過我殺人的利索以及我回到中國來之後,竟然有這樣顯赫的權勢後,她也不太可能會反對我任何合理的要求了。
但露娜隨即問我是不是還有其他要求——她不放心我這樣的大方。
我想了一下,說:“要是我還有什麼要求…要不這樣吧,那家遊戲公司的網路遊戲在大陸的代理權,就交給我吧!”
露娜也點頭同意了。
不過,這時候,網路遊戲已經不再象十年前網路遊戲剛開始時那樣的賺錢了。但我要代理權的目的,只是要給小玲一個好玩的場所,而且,滿足一下她的遊戲之癮。反正,經營這樣的知名遊戲,又不會虧本……
在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和吳瓊膩在一起之外,就是打電話!一天幾百個電話打下來,嘴皮都說的有點發麻。
但也收效顯著,我所構想的幾件事情都基本上達到目標了,效率超級的高,比如在烏拉尼西亞註冊的商業衛星發射公司並且買了一個小島作發射場的事情在錢雲的幫助下,已經辦的差不多了;比如在大陸的某遊戲代理權協議已經可以簽了,並且由霸王花替我安排好了線路以及成立了一家公司…好象都託了女人的福。
但如意算盤打的越多,各種事情進展的越順利,我的心裡就越有一片陰雲。
那個該死的山本武志如果還沒有死,那我所有的安排,都如同安排後事一般!
所以,在回上海後的第二個週末,我抱著吳瓊在陽臺上數星星的時候,輕聲對她說:我要回美國一趟,去殺一個叫山本武志的人!
第三十八節 杯水
“你要是想做什麼,你就放手去做!”吳瓊頭也不回,只是把臉輕輕歪了歪,把冰涼的小臉,貼在我的臉上。
“嗯,不然,那會是我靈魂裡的一根針…”我輕聲說,在她的耳邊,嘴唇輕輕貼著她的耳朵。
“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向誰解釋。也別計較得與失!不用在乎別人怎麼看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暫時的,放在一個永恆的廣袤時空裡來說,任何我們能理解的事情,都只是稍縱即逝的事情。去吧,放手去做…”吳瓊說。
“你不擔心我嗎?”我問她,心裡有點寬慰,似乎又對她這樣的超脫有一點點怨艾…不過,這似乎,卻正是吳玉表現的最好的方式。
難道,我要看著她因為我的離去,或者從事一件危險的事情,而對自己苦苦奉勸或者表現的哀傷欲絕——才能滿足我一個男人的虛榮?
不是!!!
“換了是我,你會擔心嗎?”吳瓊反問我。
“我…不知道。”我說。
“似乎你不會!這麼多的年來,你一直到處瞎跑,窮忙,但你卻從來不主動聯絡我,為什麼?僅僅是你說的那樣,你在擔心聯絡我會帶給我無窮的麻煩?”吳瓊問我。
“我…不知道。”我再次無力的說。
“你要走了,象你說的那樣,一去不回,在走之前,你不願意再回答姐姐的一個問題嗎?”吳瓊掙開我抱著她地手,但又回過身來,抱著我。
不等我回答什麼,她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唇。
過了許久,她放開我的臉,再一次看著我,笑了一笑,說:“什麼也別解釋,其實我知道,你一直在想著我。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現在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我一直都知道!”
“哦?也許有你不知道的…其實,離開,每一次分別,我的心裡似乎都很難過,但似乎,自己又…並不是真的痛苦,我是不是一個太無情無義的人?”我的心和吳瓊在一起,卻有著一種說不出來地平靜與安怡。
“你見過鹽粒嗎?”吳瓊把頭靠在我的胸口,呢喃細語。
“嗯,小的時候,放學回家,家裡沒有東西吃,我就從鹽罐子裡偷一粒大鹽粒,放在舌頭上…怎麼想起來問這個?”我抱著她,慢慢地問。
“你聽說過一個故事嗎?印度有一個師父對徒弟不停地抱怨這抱怨那感到非常厭煩,於是有一天早上派徒弟去取一些鹽回來。當徒弟很不情願地把鹽取回來後。師傅讓徒弟把鹽倒進水杯裡喝下去,然後問他味道如何。徒弟吐了出來,說:“很苦。’師傅笑著讓徒弟帶著一此鹽和自己一起去湖邊。師傅讓徒弟把鹽撒進湖水裡,然後對徒弟說:“現在你喝點湖水。’徒弟喝了口湖水。師傅問:“有什麼味道?’徒弟回答:“很清涼。’師傅問:“嚐到鹹味了嗎?’徒弟說:“沒有。’然後,師傅坐在這個總愛怨天尤人的徒弟身邊,握著他的手說:“人生的苦痛如同這些鹽有一定數量,既不會多也不會少。我們承受痛苦的容積的大小決定痛苦的程度。所以當你感到痛苦的時候。就把你的承受的容積放大些,不是一杯水。而是一個湖。’…知道嗎?也許,你的心,就是這湖泊或者是無邊無際的海,而我只是一粒鹽…”
吳瓊的聲音有一點點的落寞。
“湖?鹽?”我抱著吳瓊說:“也許,我是那一粒不討人喜歡的苦澀的鹽,而你,是廣袤無垠的湖泊,因為我無論在哪裡,但我卻一直在你的世界裡,所以,我才不會有那麼苦,所以…但你,怎麼能感覺到我的存在的呢?你怎麼知道我在某一處?你知道,我一到美州,就覺得被人追蹤了,為什麼他們能夠做到?”
“拋開我們的能力不談,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他回家,也許他開啟家門的一瞬間,他然突實感覺到,家裡已經有人回來,而且,明白可能是誰在家裡,是吧!”吳瓊問我。
我點了點頭,我隔著一里路,就能難確的知道吳瓊是不是在家裡。
“如果一個人坐在那裡,其實並不如同普通人所見地那樣安靜無聲。他仍然呼吸,仍然心跳,仍然會不自覺地扭動身體!就算睡著的時候也是一樣,對吧!”吳瓊問。
“是這樣的,除非死人才一動不動,了無生氣。”我摟著她生機勃勃的身軀說。
“聲音是什麼?或者,你所感覺到的人的生機是什麼?是波,各種各樣你所能感覺到的東西,都是以波的形式讓你體會的。另外,不同的人給你感覺不一樣,是因為每個人向世界傳送的波是不一樣的,沒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也不會發送完全一樣的波。所以,我想,他們能感覺到你的存在,一種可能是因為在你想著‘山本武志’這樣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你思想的波,會偵測到,就像美國人對大陸的無線電波通訊裡找到了某個關鍵字後開始跟蹤一樣。另外一個可能,是他們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們知道你的身體會發射什麼樣的波,所以,無論你在哪裡,他們都能追蹤到。”吳瓊解釋說。
“那麼,也就是說,我在哪裡都不安全?或者說,會被永遠的追蹤下去?”我問。
“也許吧。巫術我也不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也只能用自己所理解的方式來說自己的想法。也許,你應該去順便把在幕後指揮的巫師捉住,然後問他,讓他說出點什麼來!”吳瓊建議道。
“那巫師這麼厲害…”我說。
“恰恰相反,也許上帝是公平的,賦於人一個能力的時候,總是相應的減少人的某方面的能力,所以,你只要避其鋒芒,找出他的弱點,就能把他打敗,讓他臣服。”吳瓊肯定的說。
“嗯。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動身比較合適?”我問吳瓊。
“你覺得最合適的時候,就是!”吳瓊並不提更多的建議,她只對我說一些關鍵問題的關鍵方面,其他的事情,她絕對不多言語。
我想了又想,覺得,還是在大陸停留了幾天,把那幾個大的合同籤掉後,如約拿到了轉回遊戲公司的股份和在大陸的代理權,並且,把權利轉交給了吳瓊,再委託她來打理這以後的事情,並且,和方方面面打了招呼,讓吳瓊作我的代理人,和露娜的公司一起去運作在烏拉尼西亞的商用衛星發射場的事宜…然後,我才孤身一人去了美洲。
我讓孫猛在洛城給我準備了一輛越野車。
等我第二天的黃昏時分,在城郊的一個半開著的車庫裡,開出一輛很不起眼的廂式小貨車時,心裡挺高興的。
因為後車廂裡,有十二枚火箭彈,甚至,簡易的點火裝置,孫猛都替我準備好了。
在山本武志的那賊巢不遠處的小山坡上,我連夜構築了一個簡單的點火發射平臺,把十二枚火箭彈安放好,連線簡易點火裝置。然後,又輔上了一層偽裝的青草。
然後,一整天,我都在那個陣地上觀測山本武志的賊巢的動靜。
一直等到黃昏的時候,才看到停在院子裡的直升飛機開始啟動。
山本武志應該快出來了,我想。
趕緊把蓋在火箭彈上的偽裝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