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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剛把火箭彈重新檢查了一遍,望遠鏡裡便看到了山本武志匆匆忙忙的從一間房子裡走了出來,快步走向直升機。
我手裡的點火裝置一按,一枚107火箭彈,呼嘯而出,直奔那個院子而去——我先要試射一發,為下面的十一枚火箭彈的發射作準備。
那發火箭彈,本來是準備瞄準山本武志的,但卻落在了山本武志後面的建築物上,瞬間,把那個建築物摧毀掉了,一片煙塵,甚至,把山本武志的身影也掩蓋掉了。
我迅速的調整了所有的火箭彈的方向,然後,果斷的一按簡易發射裝置的開關,頓時,十一枚火箭彈在一片讓人愉悅的“啾啾”聲裡,向山本武志的賊巢潑瀉而去。
望遠鏡裡看到了十一枚火箭彈,一枚不少,而且,幾乎是集中的向那個院子紮了過去。
那個院子頓時成了一片火海。
但讓我失望的是,過了幾分鐘時間,那架直升機,竟然搖搖晃晃的升了起來,稍稍平衡了一下後,機頭一掉,竟然向另外一個方向飛走了,而且,在望遠鏡裡,可以清晰地看到,山本武志和那個我曾經在水晶球裡看到過的那個巫師,都坐在直升機裡,甚至,我能看到,山本武志一隻手捂著他的一隻膀子——真可惜,只把他的一隻膀子炸傷了…
我還希望那些火箭彈能把他撕成碎片呢。
我趕緊起身,在我停留過的地方,撒下干擾狼狗追蹤的藥粉後,幾個起落竄下了山,開著那輛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山本武志在洛城的別墅,我也知道它在哪裡了。我現在,就趕過去,看一看他是不是跑回家了…
第三十九節 徑闖虎穴
雖然沒有在一陣炮火急襲中把山本武志送上天,但是,那種被人追蹤後如蛆附骨的感覺,卻再也沒有了。
一定是我發射的那些炮彈摧毀了什麼裝置,或者,殺了某人。
這讓我非常滿意!
只要自己是安全的,那麼,事情就有了非常大的進展!
我知道,現在,山本武志已經用他的影響力,把我的照片,貼得滿世界都是,但在美國這樣的自由國度裡,我可以隨意躲藏在某一戶人家裡——如果我現在藏身的別墅不安全的話,而不必擔心警察或者特工上門搜查。
我也知道,他們緝捕我的罪名當然是恐怖主義!
也許吧,十九發火箭彈,以私人的的名義,呼嘯著向山本武志的“寶林食品有限公司”而去…這不叫恐怖主義,又有什麼名詞更貼切呢?
但是,象山本武志這樣的劊子手,一臉嚴肅,在幾個助手的崇拜的目光裡,在那個“寶林食品有限公司”裡,在乾淨明亮的手術檯上,拿著屠刀,進行活體解剖…這又能叫什麼主義呢?
對於罪惡,只能以暴力的方式予以摧毀。
這一次,山本武志只是受了點輕傷。但下一次,我再出手的時候即使我不能要了他的命,也會讓他生不如死!
耐心好得出奇!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之間,變的那樣輕鬆,也許是因為這間我偶然選擇了的度假別墅裡吃的用的東西一應俱全——簡直就是上帝為我準備的!連著幾天,都能吃得香睡得好。然後,在清醒的時候,便躲在窗簾後面用一隻望遠鏡看著山本武志的別墅。
這裡的視角不是太好,但這樣也具有隱蔽性,至少,不會象山本武志對面不遠處的別墅那樣,已往被FBI的特工在二天內拿著搜查證,連續檢查了三次了。
看著那些人忙著,我覺得自己這樣坐在另外一個別墅裡,是非常快意的事情。
那幢別墅,從我遠遠的看幾眼之後,便被大批的軍警守護起來了。
在警戒線外,明暗哨卡,一處接一處。
警察,軍隊,FBI,各種各樣的人,似乎都聽從某人的安排。
是的,雖然那個山本武志表面上安全了一點,但這又與坐牢有什麼區別?
而我,如果忽然厭倦了,可以轉身就走…
其實,這樣的一個嚴密的保護網,是有漏洞的。
我知道那個漏洞,而且,已經注意它很久了。
卡車,是的,那個廂式卡車!
偶爾,會有一輛廂式貨車,直接開進山本武志的別墅去。
每次,它總是通行無礙,從來沒有人檢查它。
然後,從車上卸下貨物。我估計,一定是從他的那個“生物公司”的地下堡壘裡取出來的。
這讓我又有一些得意——是的,也許我不能攻進去,但我可以把地面上的主出口給摧毀掉!就算在某個隱蔽處有另外的出口,那他們進出一樣不方便,所以,很輕易的就把他們給逼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它所運輸的東西是山本武志需要的見不得人的供給。
但也可能,那是一個陷阱!
因為我並不能百分百的確定,所以,我一直在觀望著。
我在等一個更好的機會。
一週時間,已經拖了六車的物品到山本武志的家裡來了。
很多次,我幾乎要一躍而起,直接從三樓上跳下,立刻啟動樓下地跑車直衝到某個路口,然後,等那輛廂式貨車過來的時候,直接撲過去,潛伏在車底下,直衝山本武志地別墅,然後,進別墅,把裡面的人殺個精光…但我的手接觸到冰涼的窗戶玻璃時,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或者,一切都還為時過早。
會的!我會把它搶來,但不是現在。
直到某一剎那,隔著六里多地,我仍然感覺到從車上,被搬下一個物品,那個東西有我熟悉的氣息…
我開始的時候,以為,那是我的天使護身符,但幾秒種過後,我明白過來,那不是。
天使護身符的氣息是內斂的。
那是另外一件東西——水晶頭骨,就是那隻我曾經在另外一隻已經碎成粉塵的水晶頭骨裡看到過的!
似乎,它在向我發出召喚!
似乎,它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我訴說一個秘密!
我再也忍不住了。
下了樓,我沒有使用樓下那輛漂亮的紅色跑車——太顯眼了。
從車庫裡開出一輛不起眼的工具車,快速的開到了一個路口,然後,把車停好了,自己坐在車裡,耐心的等那輛廂式貨車的回程。
果然,它象是前幾天我所觀察到的那樣,準時返回來,經過了我的車。
我沒有立刻跟上去,只是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那輛貨車的駕駛室。
駕駛室裡坐著兩個人,司機是一個小夥子,很年輕,而且,還搖頭晃腦的吹著口哨,在他身邊坐著的是一個昏昏欲睡的保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