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3
既然他說要走,那我就跟他走吧!
與其徒勞可笑的與他爭辯,還不如安靜的面對這樣的事實。
又走了兩個多小時,翻過了一個山脊,這才看到巫師所說的四列半山脈裡那中間的兩列半山脈,而我們剛才在走的,一直都是外圍的兩列山中的一列。
那巫師喘了幾口氣說:“該死,本來應該找兩匹馬的……這個你也拿著!”說著,他把他自己當寶貝一樣的水晶頭骨送到我的手上,還叮囑說:“保護好!這可是關鍵的東西之一。”
我也不在意,接過那個袋子來,背在身後,問:“是休息一下,還是接著走?”吃了那顆所謂的靈藥之後,我感覺身體裡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讓自己的耐力超級的好,就算揹著幾百斤重的東西,也是健步如飛,走了兩個多小時,感覺就象剛打完一個哈欠一樣。
“接著走吧……別耽誤了事情,要是耽誤了,那就要等到明年了。”那巫師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喘說。
“明年?那也好呀!”說著,我停下腳步,要是明年就好了,那我可以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得更穩妥再走。
“你瘋了?別忘記四十七還有你的兒子還在等你救呢!”那巫師一聽我說話,頓時急了。
我在心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是債呀!沒有說話,接著跟他往目的地去。是呀,有時候,你只能根據自己的直覺去幫自己既能幫又最需要幫助的人。
又是接連走了一個多時辰,那巫師再提議休息一下。
由他!
但等我們坐在石頭上的時候,已經接近子時了,正是一天陰陽交接的時候。
我閉上眼睛,體味著身體裡的真氣在服用靈藥後的不同,至於那個巫師絮絮叨叨的話語,我也只是出一隻耳朵聽著。
驀然,覺得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帶著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殺氣,從丹田向身體漫延開去,瞬間,散佈到了身體裡的各處經穴中。
這樣的殺氣,不再象是以前那種由惡魔護身符的原因而被激發出來的那種帶著一點點黑色的殺氣。這種殺氣的色彩,竟然是一種非常潔白的顏色,而且,這樣的殺氣,竟然帶著澎湃不息的生機……
我凝聚自己的精神,用心體會了半天,只是覺得自己很熟悉這樣的氣息,但是什麼呢?
等到自己體內的真氣,慢慢的感覺不到——或者自己的身體適應了那樣的殺氣之後,我睜開眼睛,這才聽到耳邊那個巫師仍然在說我剛才入靜之前說的那個話題,估計一共也沒有講幾分鐘時間,雖然我自己覺得時間是那樣的漫長。
我眼光向四處掃了掃,最後,停留在星空中。
忽然有一種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今天,不正是農曆的節氣“驚蜇”嗎?在奇門的時候,那個我從來沒見過的門主說我是驚蜇的守護使,原來,竟然會有這樣的驚巧的事情,原來,我要在這樣的一個節氣去另外一個世界,去救自己的孩子和……孩子他媽。
我的心怦怦的跳著。
象有一隻無形的手,把我拉到了這裡。
我徹底放棄了轉身逃走的念頭,真正的,全心的接受了面前的命運。
看吧!
看一看什麼樣的東西,要在驚蜇這個節氣裡復甦!
再往前走的時候,便能隱隱的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能量在波動著。也許,這山的地形,真的能匯聚能量吧。
等我們走在那巫師稱為四列半的半列山脈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再快一點走……”巫師似乎自言自語。
事實上,我們已經走得夠快了,但巫師說大路上有這裡計程車兵的哨卡,所以,我們要順著山坡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小路。這樣走得並不可能太快,哪怕是象我這樣經過專業的山地特種兵訓練的人。等到我們象小偷一樣快要走到那半列山脈的盡頭的時候,果然看到前面的路,象被一隻巨斧劈開一樣,出現一個深五十六十米的山谷。
在山谷兩邊,正如同那巫師早已說過的那樣,有一個吊橋,長約三十米,但吊橋早已拉了起來。
“順著鐵索,我們能過去嗎?”巫師問。
“我……應該沒有問題,問題是你怎麼過去?”我反問。
“廢話!當然是你揹我過去!”巫師理直氣壯的說。
“……難道你不會飛翔術?”我試探了一句。
“我又不是鳥!”巫師接著反問:“你見過誰會飛?”
我沒有見過,便現實的打量了一下那幾根拉著吊橋的鋼索。
想了想,把背在背上的幾根拆零的大槍重新組合起來,變成一根長槍。現在,我要把它當平衡木來用了。
我轉眼看了一眼那巫師,那巫師正準備我揹他。
我估計他伏在我背上的時候,那是我最危險的時候,但估計在這麼深的山谷上,他不會做這種同歸於盡的事情。
揚了揚下巴,示意他伏到我背上。還好,這傢伙不重。
我把大槍在地上一點,蹭的一下,上了那個吊橋這一側的那個鐵架上。
從鐵架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邊果然有一個值班室,值班室的燈光在濃霧裡只有那麼一點點昏黃的光暈。我依稀能感覺到,那值班室裡有兩個女兵,但都在打盹睡覺。
但值班室的門外,確實也象那巫師說的那樣,有兩條惡狗,似乎異常生氣有陌生人打擾了他們的睡眠,正怒睜眼睛,狠狠的盯著我們。
這狗的警惕性,就是比人高。
我在心裡,把那巫師教我的“震懾”又溫習了一遍,然後,提了一口氣,眼睛並不看腳下,而是手裡平託著那根大槍,如履平地一般,快速的沿著一根鋼索,向對面衝了過去。
保持平衡,心裡不畏懼的話,三十多米遠的距離,其實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就衝過去了。
快到對岸的時候,我手裡的大槍甩出,身體在空中一轉,輕輕的落在地上。
兩條兇惡的狼狗已經無聲無息的衝了過來——正是那種不出聲但狠咬人的惡狗。
“震懾”!我的意念已經出。
兩條狗倏然停下,後爪在地上拖了點距離,甚至揚起了地上的沙粒。
然後,狗眼睛裡流露出害怕的色彩,不出半秒鐘,那兩條惡狗成了哈巴狗,渾身打顫,尾巴夾緊,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那巫師示意我不要管狗,快點走吧。
於是,我們很快離開,直接上了山頂。
按照那個巫師的指點,撬開了一塊石頭,果然見到了一個通風口,我用眼睛向下瞄了瞄,下面有幾絲燈光透了過來,藉著這燈光,更能把這個小洞近處的幾米深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對這個小孔洞驚歎不已——簡直不是人力做得到的!一個幾十米深的小孔洞,如同被鑽機在從山頂向山腹鑽了一個四壁非常光滑的小洞!
但這小洞實在結著不少蜘蛛網之類的東西。
巫師示意我把那根大槍拿出來。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大槍,還有這個用途!把這個沉重的傢伙,狠命向下一戳,沿途肯定是摧枯拉朽!立刻把這麼一個小孔洞清理乾淨了!
巫師白了我一眼,說:“這只是其中一個用途,要是光用來做這個,那還要這大槍的其他配件做什麼?”
想想也是,確實,這大槍設計得很精巧!去掉槍尖,就成了一根大鐵棍!裝上一個刀頭,就成了一把大刀!而把槍拆開後,再用槍的一個配件——兩根鐵索把三根棍子連線起來,就成了三截棍了……甚至,還配了兩個錘頭和一個斧頭,可以把這大槍組裝成兩把錘子和一把斧子……總之,是為了能一槍多用,費盡了心機。但如果沒有對治金和材料學的深入研究,而且,湊巧有這樣的材料的放,估計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一件完美的冷兵器來。
不過,現在的用處,顯然是把這槍的槍頭裝好,等著把它捅下去。
巫師抬手看了看手錶——他倒不迷信自己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