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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似乎自言自語一般,他說:“哎呀,還有半小時天就亮了……”
“我現在去下面的那個……倉庫嗎?”我問他。
“再等一會兒吧!”那巫師說。
“還在等?”我奇怪的問:“時間,你不怕來不及嗎?”
“不會,從這裡下到那個倉庫,以你的速度,只要十多分鐘,所以,再過十分鐘你就過去!去了直接衝進門去,把這杆鐵槍從地上撥出來,然後,站在鐵槍原先插著的位置!不管有沒有士兵在這間通訊機房,也不用管有沒有士兵用槍指著你——你穿著盔甲,不會受槍擊的!很安全,儘管放心,等天一亮,你就會被傳送到四十七身邊!”巫師解釋說,又象是在安慰我。
四十七?嗯!我緩緩點了點頭。
人生充滿了驚奇!
本來,我以為自己不會再忙碌,本來,我以為殺了山本武志,就從江湖退出,本來……我差不多把自己的後半生都想象得差不多了!我以為會一切按自己的計劃進行的,誰知道,命運的手,又要把我拉到另外一個未知的地方!
這些年來,特別是從到女子監獄工作以後的人生,總是充滿了無窮的變數!
我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可以說除了所謂有純真和傲慢之外,簡直可以說是一無是處,但,自己還是堅持住了,還是慢慢的在成長……
有許多遺憾,但我仍然是知足的。
因為我一直在努力!
有個順口溜說:
為了讓領導高興,做秀!
為了讓自己高興,做夢!
為了讓情人高興,做愛!
為了讓家人高興,做飯!
為了讓朋友高興,做東……
這些事情,我都孜孜不倦的做過。
是的,我也反叛過,但慢慢的,還是慢慢的容忍了許多東西。現在,我甚至認可了一些價值觀念……比如,我想更多的溶入到主流的社會中間去,而不是隻做一個浪子。我想娶個老婆,生個孩子,過正常人的生活,而且,我幾乎馬上就做到了,但命運的手,卻又要把我推到一個未知的世界去……
也好!那是一個新的開始,也許不是我祈禱的,但那卻是另外一個機會。
我會做得更好!就算我做的不盡人意,但愛我的人都會理解我,不會責怪我——因為我已經盡了力!是的,我已經能一直都在盡力去做自己應該去做的事情了……
“好了!別發呆了,事情沒有那麼可怕!別緊張了!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什麼錦囊妙計嗎?諾,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說著,那巫師從口袋裡拿出一隻信封,信封的封口是封好的。
“裡面是什麼呀?”說著我打算立刻開啟信看一看。
“沒有時間了!快把這杆槍用勁向下捅!”巫師說著,拉了我一把。
我拿起那杆沉重的大槍,雙手握住,調整好角度,用力把槍向下一擲,那杆大槍悄無聲息的鑽進了那個洞裡去了……
“快跑下去!衝到房間去,在這杆槍的位置站好!還有十七分鐘,不快就來不及了!”巫師說。
我正要轉向就跑下山的時候,巫師又一次拉住我,把那個用來裝槍以及槍的配件的揹包交到我手上,說:“把這個帶著!祝我們好運!”
我哼了一聲,順手把那包背在身後,轉身向山下跑了過去。
這巫師算的時間真是準!
我用了九分鐘,從山頂跑到了半山腰的那個特種部隊的營房,再用了二分鐘,翻過那個特種部隊營房的圍牆,又用了二分鐘,找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山洞。
正要準備用自己開鎖的技能時,那個通訊機房的門忽然打開了!
裡面衝出一個剪短髮的丫頭,讓我阻止也來不及了,手才堪堪推到她胸前才輕輕推了一下,觸手柔軟時,她已經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把我嚇了一跳!
當然也把她嚇了一跳!
她驀然又從我的懷裡跳了出去,然後飛一樣的向外跑了出去。
“HELP!HELP!”那丫頭大叫!
我也嚇了一大跳——事先,我那引以為豪的超感知力,竟然沒有偵測到她的存在,而且,她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我竟然也沒有絲毫的防備……這丫頭——跑遠了,我仍然記得她一張潔淨而俏麗的臉,以及她胸部擠壓我的手心的時候那種美妙的壓力……而現在,我只能遠遠的看了一眼她那窈窕的身姿了。
但正事要緊!
我也不理她遠遠的示警的聲音,徑直衝進了那個通訊機房裡。那通訊機房裡原先一定只有剛才那丫頭一個人在……
她剛才一定嚇壞了,一地的狼籍。
地上潑了一杯咖啡,還有冒著一點點熱氣……
一杆大槍,正插在這個放了許多通訊儀器的機房中間的一張電腦桌上,這一定是剛才那丫頭趴著打盹的地方。從天而降的大槍,一定把她嚇得魂不附體!
而再次見到身穿盔甲的我,她一定是再次嚇個半死……
我跑過去,用力把大槍從插了十幾釐米深的水泥地面裡拔了出來,這時,我不由得有點躊躕:我是直接站在電腦桌上?還是把桌子砸了,自己站在那個桌子的位置上呢?
腦子靈光一閃,不能猶豫了!砸了桌子!
大槍一揮,大頭桌子象玻璃一樣粉原碎了。
我立刻手握著槍,站在了那個空檔上。
頭抬著,透過那個小孔,隱約看見似乎那個巫師已經把水晶頭骨放在了小孔上。
這時候,從外面傳來了零亂的腳步聲,至少有二十多個女人,包括剛才的那個丫頭,竟然衣冠不整的衝了進來,手裡拿著槍。
“不許動!不許動……”叫聲和拉槍栓的聲音響成一片。
我不動,站在原處。
我感覺這時候,太陽已經在東方升起來了,但緩緩的抬頭看了看上方,仍然沒有動靜。
心裡不由得一陣慌亂:該不是那巫師把我送到這特種部隊來讓她們捉我的吧?那巫師覺得我不會對這些如花似玉的丫頭們下得了殺手?還是覺得只有這裡的這些特種部隊的人本領高強?
如果這是個陷井,這陷井也挖得太深了,也太讓人佩服印第安人的智慧了……
正這樣想著,耳朵裡忽然響起了那個巫師的聲音,似乎正是從上方的小孔裡傳了過來的。
他似乎在吟唱什麼經文。
他的聲音奇怪的壓過了周圍那一群拿著槍一臉殺氣的丫頭們的喝喊聲……
我的整個身體,竟然象是著了魔一樣,隨著那聲波不停在顫抖起來,而且,越是顫抖,就越是無法抑制……
只覺得一種難言的痛楚,隨著身體的顫抖,被無數倍的放大了。
最後,在我失去知覺的一剎那之間,似乎,看到了從頭頂上射下來的一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