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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那個剛剛被打了一下的女人頓時滾下床,把汗滲滲的臉貼在床上,手臂伏在床沿上,身體微微戰慄著,無數細碎的雞皮疙瘩在她的肌膚上直若隱若現。
“都過來!”我再喝了一聲。
其他幾個女人頓時也都飛快地爬了過來,都撅著屁股在床前趴著,低著頭,不敢年無。只有那個珊德娜猶豫著,她剛才沒有加入到這群瘋狂的女人行列,她不知道我這一次的喝令是不是包括她。
我也不理會珊德娜,她也是有罪的,但我要懲罰的人,暫時並不是她。
我也不吭聲,在床前來回走了一圈。
這些女人,我都不熟,但這個夜晚,她們做的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容忍的。
所以我隨便挑了一個,然後搞得她鬼哭狼號……
然後再換一個……
一直搞得她們都癱軟在床上,連在床沿上趴著的力氣也沒有了。
但真是不是那麼有意思,和想象裡的那樣刺激的感覺完全不同。
甚至是味如嚼蠟。原來這種事情的感覺竟然是這樣的差!
大概是沒有什麼征服的快感的原因——我知道,不管我怎麼想,她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作為一件很炫耀的事情來說,不管她們強暴我,還是被我搞得鬼哭狼號的,因為這是一個女性社會,而男人,是應該為女人守著自己的貞潔的……
這樣的感覺是讓人如此不爽。
等我體內的慾火慢慢平息,我看了看這幾個倒在床邊上,手捂著她們的小腹和那活兒的女人,真想把她們都吊起來用皮鞭抽上一頓。
但估計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
“都給我呆在這裡,誰要是敢動一步,哼,你們也知道,要想這樣的事情不被傳出去,我最好的選擇是殺人滅口!”我陰森森地說。
幾個女人臉色大變,都忙不迭點頭……
這時候,已經快到三更天了。
我轉過臉來,指了指珊德娜,勾勾手指,讓她過來。
珊德娜小心翼翼地走過來。
我讓她把床收拾乾淨,她麻利地做到了。
我讓她用毛巾把我身上擦乾淨。
珊德娜喘著粗氣,也按我的要求做了。
“睡覺!”我說。
珊德娜不解其意。
我一把抱起珊德娜,把她扔在床上,然後自己也上了床,抱著珊德娜,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有些發硬,但我不理會這些,也沒有安慰她叫她放鬆什麼的,自顧開始睡覺。
抱著一個溫順而且溫熱的身子睡覺的感覺很不錯的,很快入睡,而且因為折騰了大半領先,所以睡得還很香。
但清晨太陽照進房間的時候,我又很快地醒了過來。
低頭一看,珊德娜仍然睜著眼睛看著我。
“怎麼,珊德娜,你沒有睡?”我問。
珊德娜在我的懷裡掙了兩下,委屈似的說:“睡得著才怪……”
我轉臉看了看床下,果然,除了愛瑪,其他幾個女人都睜著眼睛,壓根沒有睡,也沒有敢跑的。仍然都彎曲著腿,呆在原地。倒是那個愛瑪,睡得死死的,而且,還微微打著鼾。
“怎麼處置她們?珊德娜!”我徵求了一下珊德娜的意見。
“把她們送官府裡去……”珊德娜說。
“我看不如在院子時挖個坑,直接把她們埋了,一了百了!”我伸了個懶腰,威脅說。
“這……”珊德娜不知道如何介面。
下面的幾個女人聽了,頓時傻了眼。她們沒有想到我睡了一覺之後,起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說要挖著抗把她們都埋了。頓時哀求聲四起,把那個愛瑪也驚醒了。
而且這時候,愛瑪的朋友們把愛瑪出賣了,說一切主意都是愛瑪出的,是愛瑪把她們叫來的說要和她們分享一個美男的……總之,希望我能放過她們,要埋,就把愛瑪埋了吧!她們發誓不會把昨夜發生的事情說出去。
七嘴八舌的,吵得我頭都昏。
“夠了!誰再說話,我先把誰活埋了!”我大聲說。
頓時再沒有人說話。
真是頭痛。
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呢?
“都把衣服穿上!”我隨口說道。這些光溜溜的身體氣味不太好,偏偏我的鼻子又很靈敏。
她們各自從屋子的各個角落裡把自己的衣服找到,穿起來。
穿上衣服的這些女人,一下子好看了許多。
這讓我更下不了決心殺她們了。
我順便問了一下這些人都是誰家的孩子。
原來除了這個屋子的主人家的孩子外,另外五個,一個是這個城的城主家的小女兒,一個是捕頭家的小女兒,還有三個,一個是鹽商家的,另外一個是鐵器商家的和一個傢俱商家的——都是這城市裡數一數二的富商家的女兒。說起來算是這個吉它城的太子黨了。
按理說,最經濟的做法,是讓她們每人都賠一筆“青春損失費”給我……但我畢竟是從一個男性社會過來的,這樣做,我自己首先覺得太過下作了!要是讓艾麗斯知道,那她豈不是要笑話我?
但要這樣放了她們,我似乎很不甘心。
正猶豫著的時候,這絲綢商家的大門被敲得咚咚作響,然後有僕人通報說愛瑪家的僕人有急事要找愛瑪。
我猶豫了一下,示意愛瑪隔著門說話。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僕人隔著門,帶著哭腔對著愛瑪說,她昨晚上家裡有點事,請假吉它城,今早上去牧場後,發現愛瑪一家人從上到下,九十三口,被人殺了個精光,家裡的東西都讓人搶光了,房子也燒了……
愛瑪“哎呀”叫了一聲,頓時暈了過去。
我也愣住了,沒有想到昨天的一場風波,會鬧成這樣的結局。
我的眼睛首先轉向珊德娜:“是你的人做的嗎?”
“不不不不不不……”珊德娜一連串地否認,然後她解釋也是一個孤兒,只是出來跑江湖混口飯吃,要是有那麼大的勢力,何至於到賭檯上拋頭露面?
嗯,珊德娜的話邏輯上是講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