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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那女人過了十幾秒鐘,才渾身一抖。似乎才從剛才噩夢一般的現實裡清醒過來,接著,她做了一個非常笨的舉動——竟然想要撥轉馬頭,溜之大吉!
我無聲一笑,手一伸,已經將她從馬背上扯了下來,扔在地上,她還要掙扎。但我的鞋底已經重重的踩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臉,緊緊的壓在一塊石頭上。
更讓我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竟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的腳下一用力,頓時,大哭聲成了嗚咽,然後,無聲。腳下的那個女人終於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頓時不敢掙扎,只能無望地等著我的裁決。
這時候,那二十二個從馬背上摔下來的女戰士們,已經收拾好了她們的兵器,小心謹慎的從我的身後圍了上來。
這時候,她們已經換了一個指揮,這一次,指揮她們的是另外一個看起來功夫不錯也挺機靈的女人。
所以,她們更謹慎,每走一步,都相互交換一下眼色。
手裡的匕首輕輕揚起,指著那個在暗中指揮的女人:“這樣有意義嗎?”我冷冷的問:“喜歡送死?”
所有的女人停下腳步,等著那個指揮的女人發號施令。
不遠處那群馬裡,有生命力頑強還沒有死透的馬,仍然在垂死掙扎地踢著馬蹄,馬蹄敲打著石頭的聲音雜亂而恐怖。
那個發號施令的小女人皺了皺眉頭,咬牙先向前走了一步。頓時,其餘女人也跟著向前走了一步。
我“哧”的笑了一聲,笑聲未落,人已經再次衝了出去,在幾聲驚呼裡,指東打西,揮刀而出,然後,收刀退了回來,腳板再一次踩在那個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人的臉上。
無數縷頭髮在微風裡輕輕的飄落。
那個現在負責指揮的女人面如土色。
她頭頂上,現在已經是光禿禿的!從額頭到腦後,一道閃著青光的頭皮,在這朝陽的照耀下,有著說不出來的意味。
另外還有三個女人,頭頂也是如此。
她們象那個負責指揮的女人一樣,都在打著哆嗦。
所有的女人都抱著手裡的武器,停留在原地不敢再動彈。她們已經完全失去了鬥志了。
“怎麼樣?你們考慮考慮!”我淡淡的說,我看著頭頂的天上。碧藍的天空裡,有一隻鷹隼在盤旋著,有著說不出來的寫意。
她們其實並不知道我說的考慮是什麼意思,但都嚇得不敢出聲。
她們就這樣被我嚇壓著,一動也不敢動,一直呆了一個時辰,我不說話,她們也不敢說。特別是被我踩在腳下的這個女人,已經尿了褲子了,但好在空氣裡瀰漫的全是死馬的血腥味、馬糞和馬尿的腥臊的味道,所以,這個女人尿褲子對環境影響倒是不大。
“好了!”我打破了沉默說:“兩條路!一,你們去死!二,你們忘記你們的過去,從現在起,死心蹋地跟著我混!”
這群女人象被嚇傻了一般,都不敢做聲。
“好!願意跟我混的,向前走五步,我要開始殺人了!”說著。我把匕首在空中劃拉了兩下,匕首割破空氣的聲音特別的刺耳。
頓時,一秒不到,那群女人爭先恐後地向前跨了五步。
“你呢?”我踢了踢腳下的那個女人。
“不!”那女人真讓人意外,竟然有勇氣說不!
“哦?好吧,現在我就殺了你!”我說:“你若想死得體面一點,也行!好吧,你站起來,可以向你的手下借件乾淨的褲子換上再死!不過,我提醒你。等你死後,你還會不由自主的尿褲子!所以,嗯,也不用那麼麻煩的。你站起來好了!”
我踢了幾腳,卻見那女人面有羞色,偏偏不肯起來。是呀,誰又能真正不怕死呢?
眼光在那群女人身上掃了一圈,只見這群女人對我腳下的女人的目光裡既有敬畏,卻也有很多不屑,心裡頓時明白了什麼。
“哼。你不起來,我還不屑於殺你呢!”我說。
“真的?”那女人眼睛裡閃過一絲驚喜。
“嗯!你們聽好了!”我轉臉對其他女人說:“你們都過來,每人捅這個女人一刀,但不許直接殺了她!讓她活活流血死去!這樣,殺她你們每人都有份!”
那群女人聽我這麼一說,都愣了一下,但相互對視後,旋即都提著自己的刀劍過來。
那躺在地上的女人絕望的大叫了一聲:“你們快殺了我!”
但等到現在是頭目的那個女人第一個舉起刀要戳向她的時候。她再一次喊了起來:“停!停!我投降!”
我面無表情,舉了一下手,示意她們都停下來。
“說!你是什麼身份?”我看著這個可笑的女人問。
“我……我……”那女人看了看周圍的女人,但周圍的女人都轉過臉去,不看她。
“我……”那女人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挺了挺胸脯,彷彿很有種似的說:“我便是鎮山王府的三公主葉琳娜!你敢殺我?”
“啪”的一個大耳光子括了過去,頓時把她扇得翻了個跟頭,摔倒在地上。
“把她給我剁了!哪裡來的冒牌貨?”我冷冷的命令道。
周圍的女人們手裡握著刀,沒有動,那個現在領頭的女人上前兩步,小聲說:“這……她確實是三公主。”聲音雖然小,但所有人卻是都能聽到,包括地上的那個捂著臉一臉委屈的女人。
“啪!”這個站在我面前的女人臉上也吃了一個大耳光子。雖然沒有用力太多,但聽起來卻更響亮。
“去你老孃的!我說她是冒牌貨,她就是她孃的冒牌貨!快給我剁了!”我命令道。
被打的女人老老實實提著刀,上去就是一刀戳了下去。
那個三公主就地一滾,但仍然手臂上被紮了一下,頓時,鮮血淋漓,受的仿卻不是很重,但她卻是慘叫聲震天動地。
“饒命……我不敢了,饒命!住手!快住手!”那個三公主邊在地上滾來滾去,一邊求饒。
我不理會。那個去殺她的女人便一直在那個三公主的身邊跳來跳去,不時刷地一刀,在三公主的身上增加一道傷痕。
不一會兒,那三公主便滾到了我面前不遠處,高聲求饒,發誓永遠要追隨我,做我奴隸。
我仍然不理會。
再過十幾秒,這丫頭便成了一個血人,全身上下,再沒有一條布紗是完整的!
而且,她這樣滾來在去,力量轉眼之間,便耗得差不多了,快要滾不動了,只是求生的本能,支撐著她在地上掙扎。
那個拿刀去殺她的那個女人開始時還有點猶豫不定,但漸漸的見我不理會三公主的求饒,便下了狠心,去殺那丫頭。
所以,很快,那三公主的傷越來越重,最後,便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只有兩隻手伸向我,嗓音嘶啞,不停地向我求饒。這時候,那個受命去殺她的人,已經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
“慢!”我喝了一聲。
那把帶著淋漓鮮血的刀,在三公主的脖子上停住。血不停地向下滴,這些血肯定是三公主的,但不知道這些血是從三公主的脖子上流出來的,還是剛才其他地方受的傷沾在刀上的。
那個叫葉琳娜的鎮山王家的三公主已經絕望的眼睛裡出現了生機,眼睛裡再沒有一絲抵抗的力量。完全是用畏懼與臣服的眼神在哀求著我。
“你們說吧。是殺了她還是饒她一條狗命?”我問站在我身後的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