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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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這次“勞軍”過去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又一個週末來了,我們都無助地眼看著鬼門關越來越近。星期六吃完晚飯按慣例拿到軍票的匪兵該在外面排隊了,我們的惡夢也就要開始了。
  可奇怪的是軍中樂園門口竟然沒有一點動靜,倒是大飯堂那邊吵吵嚷嚷的熱鬧異常。正當我們越來越忐忑不安的時候,門口竟然傳來了女人說話的聲音,那是本地的土語,我聽不懂,聲音很清脆,聽聲音還是好幾個人。
  我們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女人雜亂而清脆的腳步已經湧了進來。這座樂園一共修了十個小房間,除了我們四個的囚室之外,還有六間是空的。
  這時乒乒乓乓門響了起來,那些女人好像都進了房。
  我給搞糊塗了,難度又有我們的姐妹被敵人抓進來了?可聽說話的聲音不像啊。那這兵營裡哪來的女人呢?
  我正納悶,我的房間門砰的被人打開了,一個年輕而豔俗的女人闖了進來。
  看到光著身子被銬在床上的我,她的臉刷的白了,摀住臉“哇”地叫起來,轉身跑了出去。
  外面響起了一片土語的嚷嚷聲,有男也有女。接著,我的房門被推開了一跳縫,好幾雙驚恐而又好奇的眼睛從門縫窺測著。
  我腦海裡升起一個念頭,難道是妓女?
  不容我多想,門開了,進來幾個大兵,開啟我的銬子把我架出去了。
  大姐她們也都被集中在大廳裡了,旁邊幾個房間裡閃出幾張女人的臉,好奇地看著赤身裸體的我們。匪徒們把我們一一反剪了手銬起來,拉著我們向外面走去。
  那幾個女人在後面跟了過來,邊看還邊議論著什麼。
  我們被押到大飯堂,一進門我就看見屋裡坐了黑壓壓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來了。
  飯堂的前面點著雪亮的汽燈,中間還掛了個大橫幅,上面竟寫著——“週末晚會”。
  天啊,他們變著花樣折磨我們還不夠,還要把我們集中起來當眾羞辱姦淫,拿我們當調劑枯燥生活的工具了。
  我想得出來,這肯定又是那個陰險的鄭天雄的主意,這就是他這個政戰部長的工作。
  我們一進來,大廳裡立刻就變得鴉雀無聲,我們被押到了前面,那裡一字排開擺了八隻高腳板凳,兩隻一組。
  他們強迫我們岔開兩腿跪在凳子上。
  我們的手都被銬在背後,凳子又高,而且兩隻之間有差不多一尺的距離,要跪在上面談何容易。
  我還好一點,大姐的身子那麼虛弱,小吳和施婕挺著快要臨盆的大肚子怎麼能挺的住啊。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穩了。
  大姐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的腿發軟,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點,被無情的拒絕了。
  她只好咬著牙再試。
  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圓滾滾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摔了下來。
  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陣鬨堂大笑。
  施婕艱難地爬起來,歪歪扭扭地挺著肚子流著眼淚又往上爬。
  小吳最慘,她的肚子比施婕還大,而她的個子小,以至於她看不見凳子,手又被銬在背後,沒法摸,小吳急的哭出了聲,下面看見這情形起鬨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我在人群中看見了牛軍長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著我們在幾百人面前出醜。他旁邊圍坐著三四個豔裝的女人,但並不是我們剛才見到的那幾個。
  我在後排計程車兵中間找到了那幾個本地女人,她們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赤身裸體的“表演”。
  好不容易我們四個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燈下,我們下身所有的東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
  鄭天雄看了牛軍長一眼,走上了臺,用一隻手托起肖大姐的臉,奸笑了一聲轉過臉去面向眾人說:“各位都認識她是誰了。今天,牛軍長要讓大家樂一樂,還請來了幾位小姐給大家助興,莉莉小姐她們四個人可是從臺灣飛來慰勞弟兄們的。軍長髮話了,今天要讓弟兄們盡興,就讓這個共黨娘們先給弟兄們出個彩好不好啊?”
  下面立刻響起一片叫好聲。
  肖大姐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殘忍的蹂躪又要開始了,而且是當著這麼多同性的面。
  土匪們抬來一個事先做好的大木頭架子,強迫大姐彎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的一根橫樑上,把她的雙腳和雙手都向兩邊拉開,捆在架子的四個腳上。然後,把她的頭髮用繩子拴起來,吊在架子上面的橫樑上。
  橫樑的兩端掛了兩盞雪亮的汽燈,這樣一來,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眾多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臉也不得不面對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晃蕩蕩。
  鄭天雄讓人搬來一個小靶子,讓每個支隊的匪兵各推舉兩人進行射擊比賽,比賽的前三名有獎,獎賞就是給綁在架子上的大姐。
  打靶的槍聲響了,匪徒們一陣陣歡呼,我們的心卻一陣陣往下沉。
  不一會兒,比賽結果出來了,三個匪兵興高采烈地上了臺,第一名的匪兵的獎勵是當眾糟蹋大姐,另外兩個是隨意玩弄她的乳房。
  三個人都興奮地摩拳擦掌,頭一個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了褲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頂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兩個早就把大姐圓滾滾的乳房,抓在了手裡亂揉亂搓。
  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進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臺下幾百雙眼睛齊齊地著她痛苦的臉。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匪兵慌慌張張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軍長旁邊,俯身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牛軍長的臉立刻就變了,他揮揮手,一個腦袋纏著繃帶、吊著胳膊的匪軍官走了過來,激動地和牛軍長說著什麼。
  這時,大姐身後那個匪徒的肉棒,已經完全插進了她的身體,開始進行抽插了。
  臺下的匪徒們開始興奮起來,有人開始喊:“這娘們是啞巴啊?怎麼男人肏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賣點勁,讓她叫起來!”
  臺下一片呼應聲。
  匪兵們正叫得起勁,牛軍長站了起來大吼了一聲:“都他媽別叫喚了!席老三,你先下來,老子要給她點厲害瞧瞧!”
  說著,又對鄭天雄吩咐了幾句什麼。
  鄭天雄點點頭回身走了。
  叫席老三的那個匪徒有點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不甘心地在大姐襠裡掐了一把,悻悻地下去了。
  滿屋的匪徒們都靜了下來,莫名其妙地看著牛軍長。
  牛軍長走到臺上,心神不定地說:“弟兄們,這次派四支隊隨李司令和二十六軍打回去,原想給弟兄們探探路,咱們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誰知他們中了共軍的詭計,我們又損失了幾十個弟兄。”
  後來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緬甸的國民黨殘匪組織了一次大規模的反攻,二十來天居然一連佔了幾座縣城。後來我軍一個反擊,把他們消滅了大半。牛軍長的四支隊溜得快,但也死傷了三十幾個人。
  臺下的匪兵們開始議論紛紛,牛軍長一把抓住大姐的頭髮吼道:“孃的,我要把你肏出屎來,給我的弟兄出氣!”
  等在一邊的席老三還捧著他的大傢伙,聽牛軍長有說,立刻躍躍欲試,又想上去。
  牛軍長拍了他一下說:“彆著急,我先給這娘們清清腸子。”
  說著,見鄭天雄帶人抬來了一個大號的唧筒和一個大木盆。
  兩個匪徒“譁”的把兩擔水倒在了水盆裡。
  牛軍長拿起拇指粗細、三寸多長的唧嘴,扒開大姐的屁股,“噗”的一聲就完全插了進去。
  大姐輕輕地哼了一聲,臉色變的慘白。
  牛軍長大手一揮:“給我灌!”
  一個膀大腰圓的匪徒拉開唧筒的杆,忽地推了進去。只見木盆裡的水起了個小漩渦,“吱”地一聲,大姐的肛門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得“啊”地叫了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掙扎,但她四肢都被捆得緊緊的,掙也掙不動。
  這時第二股水又頂了進來,大姐雙腿顫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只幾下唧筒就推不動了。
  儘管大姐的手腳都被綁得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還是被頂起來一寸多高,大姐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老金附在牛軍長耳朵上說了句什麼,牛軍長吩咐幾個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開,背過去捆在後面,吊在了樑上。
  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來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來,水盆裡的水越來越少,大姐的肚子卻越來越大,一會兒,唧筒又推不動了,一使勁就有大股的水從大姐的肛門裡噴射出來,水盆見底了。
  牛軍長不耐煩的說:“再去挑水,給我灌。”
  老金上來提起大姐的頭髮,指著翻了白眼的大姐,說:“軍長,再灌就灌死了。”
  牛軍長依然不依不饒地說:“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讓屎湯子從她嘴裡出來,要不然我不解氣!”
  老金陪著笑臉說:“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來。不過我有辦法讓她打嘴裡噴糞,讓軍長解氣。”
  牛軍長一聽,道:“好,聽你的,讓弟兄們都看看這齣好戲!”
  老金指揮幾個匪兵把肚子漲的像個皮球的大姐從架子上卸下來,放在大木盆裡坐下,然後示意那個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
  “噗”地一聲刺耳的響聲,一股臭氣沖天而起,黃澄澄的糞水立刻充滿了木盆。
  匪兵在老金的指揮下把大姐拖了起來,用清水沖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後把她仰面放在地上,四個匪兵分別按住她的雙腳和雙肩。老金拿出一張黃草紙,在水裡蘸溼了,蓋住了大姐的臉,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不一會兒就憋的拚命掙扎。老金見狀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摳了給洞。
  大姐見了空氣,立刻張大嘴呼吸,誰知道,老金早就等著她了,她的嘴只一張,老金從木盆裡淘了一勺黃色的糞水,順勢灌進了大姐的嘴裡。
  大姐趕緊閉嘴,被灌進嘴裡的糞水嗆的嘔了起來,趕緊張嘴響把嘴裡的糞水往外吐。可嘴一張,老金勺裡的糞水又灌了進去。於是她拚命掙扎,想晃動腦袋躲避,但那幾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緊緊的。
  牛軍長和臺下上千雙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著這殘忍的一幕。
  大姐終於軟下來了,認命地張開了嘴,任糞水灌進嘴裡,吃力地喘息著。老金見大姐認輸了卻並不罷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將唧嘴又插進了大姐的肛門,上下同時灌了起來。
  大姐的肚子象給皮球,迅速地漲了起來。漲大了他們就用腳踹,踹得大姐從嘴裡和肛門裡同時向外噴水。肚子下去了他們就接著灌,一直灌了一個多小時,大姐給灌的死去活來。直到最後,肛門裡噴出來的都是清水,而嘴裡吐出來的是黃水的時候,他們才住了手。
  牛軍長看看癱在了地上的大姐道:“這回乾淨了,讓弟兄們肏他!”
  席老三聞言騰地跳上臺,但看著軟成了一灘泥的大姐不知從哪下手。
  鄭天雄招呼了兩個匪兵過來,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腳岔開捆在樁腳上,身子折成九十度向前,雙手銬起來吊在橫樑上。一盆清水澆在她的頭上,大姐睜開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黃水,又不停地嘔了起來。
  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傢伙“噗哧”一聲就捅進了大姐的下身。
  臺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亂成了一團,軍官們拿著事先分好的票,拉著那幾個本地和臺灣來的妓女走了,剩下當兵的全圍在了我們周圍,虎視眈眈,像要把我們都吃了似的。
  牛軍長髮話了:“弟兄們別急,有好戲看,每個支隊先選三個人出來,讓你們當一回活神仙。”
  匪兵們七嘴八舌地爭了起來,牛軍長圍著我們轉了幾圈,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們三人。
  看到已經有匪兵開始排隊,他拍拍我的肩膀說:“袁小姐你也別閒著,給弟兄們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笑眯眯地說:“楞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隊伍前,牛軍長一按我的肩膀,我“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排隊的匪兵腳下,一股騷臭的氣味撲鼻而來。
  牛軍長捅一下那個匪兵:“解褲子啊,別讓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腳亂地解開了褲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傢伙。
  牛軍長說:“瞧你那玩藝髒的,也不知道洗洗,怎麼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裡面捅?讓袁小姐給你衛生衛生吧!”
  那傢伙立刻就樂的合不上嘴了,挺起身子就朝我湊了過來。我沒有選擇,只好抬起頭,張開嘴,把那又醜又騷的東西含在了嘴裡。
  那邊席老三已經在大姐身體裡出了精,戀戀不捨地拔出了陽具,轉身提起褲子就走。
  牛軍長叫住了他:“席老三,就這麼走了?真不講衛生!過來!讓大學生給你弄弄!”
  施婕的臉當時就白了。
  席老三美滋滋地走過來,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塞的滿滿的不停吸吮的嘴。
  牛軍長拍了他一把:“看人家幹什麼?也讓你美!”
  說著,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陽具還沒有完全軟縮,上面沾滿了白色的精液。
  牛軍長拍拍施婕慘白的臉:“好好伺候弟兄們,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著眼淚,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伸出舌頭,“吱吱”地舔了起來。
  這時只剩小吳孤零零地跪在那裡了。
  牛軍長走過去,托起她稚氣的臉道:“你也別閒著,去,給那個臭娘們弄乾淨!”
  小吳嘴唇哆嗦著,吃力地站起身來,偷偷看了一眼牛軍長的眼色,蹣跚著走到大姐身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濃稠的黏液還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吳渾身發抖,不知該如何是好。
  鄭天雄過來踢了小吳一腳道:“發什麼楞!快舔,弄不乾淨我抽你的筋!”
  小吳流著淚張開小嘴湊了上去,兩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殘缺的陰唇,“呼嚕呼嚕”地吸了起來。
  牛軍長得意地抓住大姐的頭髮,仰起她的臉問:“怎麼樣姓肖的,舒服吧?
  共軍那邊沒這麼周到吧?“
  大姐“呃”的嘔了一聲,牛軍長趕緊放開手後退了一步。
  然後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吳一腳,道:“別磨蹭,快點!”
  小吳差點被從大姐身體裡吸出來的大股黏液嗆著,她吸一口,拚命嚥下去,趕緊吸一口氣再貼上去吸。
  這時,我嘴裡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漲的硬如鐵石,他迫不及待地從我嘴裡拔了出來,捧著站在小吳身後躍躍欲試。
  牛軍長說:“好了!”
  小吳象得到大赦令一樣,挪到一邊。
  那匪徒挺著在我嘴裡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大姐的身體。另一條肉棒又塞進了我的嘴裡。
  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個匪兵,我的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嘴又酸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大姐被匪兵們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像一片沒有生命的白肉晃來晃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著糟蹋大姐的匪徒們的隊伍還看不見頭,看熱鬧的匪兵們開始不耐煩了,不停地鼓譟。
  牛軍長見了,指著我們三人對鄭天雄說:“分給弟兄們玩玩,不過玩點新花樣!”
  鄭天雄一邊點頭,一邊轉眼珠子,忽然詭秘地一笑,命令我們:“都給我過來!”
  我們戰戰兢兢地並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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