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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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整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到牛軍長的人來叫呂軍長吃飯的時候,我和小吳都給他弄得筋疲力盡,滿身粘液。呂軍長還戀戀不捨,硬讓把我和小吳都架到了飯廳。
  牛軍長一見笑著說:“怎麼樣老呂,銷魂吧!”
  呂軍長點著頭說:“不錯不錯,讓她們在這陪著,吃的香。”
  牛軍長搖搖頭:“老呂你真是老當益壯啊,你也休息一下,等一會兒還有節目。”
  呂軍長說什麼也不幹,牛軍長最後只好讓步,讓人把小吳帶走,把我留在飯廳,他們把酒行令,把我四馬倒攢蹄地吊在牆角,由呂軍長帶來的兩個匪兵當著所有人的面扒開我的大腿清洗下身的齷齪,還特意掛起一盞大汽燈。嘩嘩的水聲和我痛苦的呻吟成了他們佐酒的小菜。酒足飯飽之後,牛軍長和呂軍長打著酒嗝剔著牙走了出去。這時他們才把我放了下來。
  我被幾個匪兵架回了他們的“樂園”,我發現牛軍長和呂軍長也帶著一大群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我知道,今天又會是一個難熬的夜。果然,一進門,我看見大姐已經給五花大綁起來,跪在門的一邊。我一進大廳,立刻也給按在了地上,五花大綁了起來,拖到門的另一邊跪下。我剛跪好,牛軍長他們就進來了。
  呂軍長看見我們兩個跪在那裡,拍了拍牛軍長的肩膀道:“老牛,這方圓幾十裡的弟兄,可就數你排場啊,連李司令都比不上你,到哪都是美女裸體夾道歡迎。”
  牛軍長哈哈一笑說:“見笑見笑。”說著就把呂司令往懲戒室裡讓。
  懲戒室的門一開呂軍長和跟著他的那一群人都站住不動了,哇的驚歎不止。
  吵吵嚷嚷了半天他們才進去,我和大姐也給架了進去,看到屋裡的情形,我們也吃了一驚。
  當時天已經黑了,懲戒室裡黑洞洞的,屋子的中央吊著兩個白生生的裸體,晃晃蕩蕩,格外地引人注目。定睛一看,那是小吳和施婕。兩個大肚子的姑娘都是四馬倒攢蹄地吊著,圓滾滾的肚子像兩個大皮球。在她們正下方的地上擺著兩個火盆,紅色的火苗映在白白的肚子上,形成一幅怪異的圖畫。
  最刺眼的是小吳和施婕的陰道里都插著一根粗大的蠟燭,搖曳不定的燭火把她們的下身照得纖毫畢現。流下來的臘油不時地滴在她們的屁股和腰上,每當她們被燙得一哆嗦,就響起叮咚的響聲。原來她們的乳頭上各被拴上了一對銅鈴。
  由於已近分娩,小吳和施婕的乳房都異常的豐滿,尤其是施婕,肥大的乳房吊在半空搖搖晃晃。兩個姑娘都拚命地垂著頭,讓頭髮蓋住自己的臉。
  匪徒們都看得直了眼,呂軍長過去握住施婕的乳房,撥弄幾下,聽到鈴鐺的脆響,“嘿嘿”地笑了起來。他順手扳起她的臉,端詳了一陣對牛軍長說:“老牛啊,你是哪輩子修來的豔福,這幾個女共軍,哪一個放到武漢長沙的窯子裡都夠頭牌!”
  牛軍長得意地拱拱手:“老兄過獎。共軍把弟兄們給趕到這荒山野嶺,玩他們幾個女人還不是應該的?”
  呂軍長大笑:“應該應該!”
  牛軍長指著大姐說:“老兄下午摘了袁小姐這朵鮮花,晚上想不想嚐嚐共軍高階幹部的味道啊?”
  呂軍長興奮地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地點頭。牛軍長命人把大姐拖了過來,呂軍長藉著施婕下身插著的大蜡燭的光亮仔細打量著大姐的裸體,一邊看一邊嚥著吐沫。端詳了一會兒,他讓人把大姐吊了起來,然後不由分說扒開了大姐的大腿。
  大姐被捆得像一個粽子,腳又沾不著地,只能由著他把骯髒的手指插進了下身。呂軍長摸了一會兒,把手抽出來嘲弄地說:“這共軍的高階幹部和窯子裡的婊子也沒什麼兩樣,不過下邊倒是夠緊。”
  牛軍長哈哈笑著說:“老兄你算是說對了,這娘們下邊就是緊,千人騎萬人跨,怎麼肏都不松,正經是個寶!”
  呂軍長搓著手有點按捺不住了,牛軍長看出了苗頭,指著小吳拍拍呂軍長,說:“這盞”燈“我帶走,剩下的寶貝今晚上歸你,讓弟兄們好好樂一樂吧!”
  說完,他命人把小吳解下來架出門外,帶著他的人走了。
  屋裡剩下了呂軍長和他帶來的十幾個匪徒。呂軍長讓人把大姐拖到一張桌子前趴下身子,腿岔開綁在桌腿上,然後脫了褲子把硬挺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大姐的身體。
  呂軍長的隨從們見他帶了頭,就七手八腳地把我放倒,一個大漢早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他們肯定是多日沒摸著女人了,肉棒硬得和鐵棒差不多,一下戳下來,好像肚子都要給戳穿了。那大漢趴在我身上沒幾分鐘就射了精。後面的人一見,忙催他起來,接著就撲上來另一個匪兵。
  屋裡就只有施婕下身插著的蠟燭發出的光,搖曳的燭光下魔影憧憧,滿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不知是第幾個男人插進我的身體的時候,呂軍長也從大姐身上站起來了。大姐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開始輪姦。
  呂軍長坐在一張椅子上點上一支菸,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掃,一會兒就定定地盯住了屋裡唯一的那片燭光。他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到施婕身邊,先是捏住蠟燭搖了兩下,蠟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兩聲,懸吊著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搖晃了起來,帶動鈴鐺叮鈴作響。呂軍長樂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乳房,弄得鈴聲不斷,施婕羞得拚命地垂著頭。
  呂軍長忽然想起什麼,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幾個人過來。他抓住插在施婕陰道里的蠟燭,一使勁拔了出來,交給了旁邊的一個匪兵。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進了她的陰道。施婕身子扭了兩下,又不動了。
  呂軍長在施婕的陰道里摸索了一陣,然後命令幾個匪兵把她解開放了下來。
  他們把施婕拖到一張長條的刑凳上躺下,鎖住她的手,呂軍長看著玉體橫陳的大肚子姑娘嘿嘿笑了。匪兵們吃驚地看著他再次脫下了褲子,把黑乎乎的肉棒插進了高高地挺著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呂軍長和他的隨從們象畜生一樣一刻不停地瘋狂地糟蹋我們。我和大姐都被他們挨個輪流姦淫了一遍,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難逃厄運,受到了五個匪徒的凌辱。
  呂軍長走後不久,又來了幾撥匪軍,都和牛軍長稱兄道弟。不過,牛軍長的“積極性”好像沒有那麼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給他們展覽了一下,就打發他們走了。可這些禽獸並不死心,過了幾天又帶著禮品來了。他們的禮品是一箱美式卡賓槍。牛軍長見了愛不釋手,就讓他們看了懷孕的小吳,又把我和大姐交給他們玩了整整一天。
  
  我們的命運就這樣註定了,我們不但是這些殘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給他們賺錢的工具。
  那年的年中,我們被弄到牛軍長軍營後一個多月,小吳和施婕先後生產了。
  小吳生的那天夜裡,我正被鄭天雄和幾個匪徒輪姦取樂,聽著她在隔壁的房間裡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潔受刑的時候還慘。
  她當時還不到十四歲,如果在家,還是在父母跟前撒嬌的年紀,現在卻要以她那還未完全發育的身體,承受被迫產子的恥辱與痛苦。我當時真以為她過不了這一關了,結果第二天一早,嬰兒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個悲慘的十三歲母親誕生了。
  牛軍長聽說小吳生產的訊息興高采烈,親自跑去看了小吳和孩子。他摸著小吳還未完全癟下去的肚子眉飛色舞地說:“十三歲的女娃生娃,稀罕啊。拉出去給弟兄們都開開眼!”
  這群毫無人性的豺狼,竟然在當天晚上就把剛剛生產的小吳全身赤裸地吊在飯堂,將她的軍裝和嬰兒擺在旁邊展覽,結果連附近其他營地的國民黨殘軍軍官聽到訊息也跑來看熱鬧,他們感興趣的不僅是這個只有十三歲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這是一個敵方軍隊的被俘女兵,她在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在他們手裡被迫懷孕生產,他們竟為此歡欣鼓舞。也許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獲取對那個曾徹底擊敗他們的強大敵手的心理平衡。
  沒過幾天,施婕也生了,她們倆生的都是男孩。也許是因為懷的都是土匪的孽種,她們都沒有大姐那種“不可理喻”的護犢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帶走了,她們的奶水都成了匪徒們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來後的第三天,匪徒們把施婕、小吳和她們的孩子一起擺在飯廳裡展覽,匪兵們吃完早飯鬧了一陣都走了以後,鄭天雄和老金帶了兩個當地男人進來了。
  兩個男人看了看吊在樑上的兩個赤身裸體的姑娘,分別抱起了兩個孩子。他們看了看孩子,搖了搖頭說,男孩子不值錢,沒有人要。鄭天雄拍拍其中一個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說,價錢好說,原先說的價打對摺,孩子你們抱走吧。就這樣,他們當著兩個母親的面,把兩個剛剛離開母體的男嬰賣掉了。雖然是土匪的孽種,小吳和施婕還是忍不住流了淚。
  孩子賣掉後,他們把施婕和小吳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軍長突然來了,後面還跟著鄭天雄和老金。牛軍長讓人把施婕和小吳拉出去,他把她們倆細細地翻弄了一遍,忽然問老金:“聽老鄭說,你可以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
  老金掐著指頭算了算,點點頭說:“馬上讓她們懷上,還來得及。”
  牛軍長懷疑地問:“這兩個小東西剛剛生過崽,馬上就能懷?”
  老金胸有成竹地地點點頭。
  鄭天雄俯在牛軍長耳邊說了兩句什麼,牛軍長問老金:“能不能讓她們生女娃?”老金一愣,猶豫了一下,牛軍長說:“男娃生下來沒人要,女娃好賣,窯子裡有多少要多少。”
  躺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吳聽了牛軍長的話都哭得淚流滿面,老金摸著鬍鬚沉吟著說:“這女人給男人弄得多了其實不容易懷上胎,你看窯子裡的婊子十個有九個懷不上胎,就是因為經的男人太多,太雜。這幾個娘們經的男人比窯子裡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讓她們懷上胎全靠祖傳的秘方,但一向裡山裡人都是喜歡男孩,所以祖傳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要女娃麼,讓我想想辦法。不過十天之內,這兩個妮子要聽我調遣。”
  牛軍長拍拍胸脯:“沒問題!”但他眼珠一轉,又對老金說:“我也有個條件。你要把她們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對不對?”老金點點頭。
  牛軍長說:“你要多少男人告訴我,我來給你安排。”
  牛軍長走後,老金帶人不知從哪弄來了大堆的草藥,就在我們的牢房熬成了濃濃的藥湯。他們把施婕和小吳拉出去綁在椅子上,強行將藥湯灌下去,然後又把她們按在大盆裡用藥湯洗、泡。整整折騰了三天,小吳和施婕給他們弄得像給抽了筋一樣,爬都爬不起來。第四天的一早,大隊的匪兵開來了。牛軍長親自組織了的“下種”活動開始了,那是一輪非常殘酷的輪姦。
  原來牛軍長選的人都是軍中的馬伕、伙伕、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聽說因為人手不夠,還從別的軍營借了人。參加輪姦的男人提前三天就開始大魚大肉,而且進小吳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許接觸女人。
  剛剛經歷過了生育慘痛的施婕和小吳,兩個分別不到二十一歲和十四歲的姑娘,生產的痛苦還沒有過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個接一個的魚貫而入,將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們的身體,將粘稠的精液射進去。
  這些最下層的匪兵,平常難得輪上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機會,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勁全都使出來。一連七天,她們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幾乎被鋪天蓋地的精液淹沒了。當七天以後她們被抬出小草屋的時候,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老金確實是個魔鬼,施婕和小吳真的都沒有見紅,直接就再次懷孕了。
  牛軍長軍營裡有四個年輕漂亮的女共軍的訊息成了方圓幾十裡國民黨殘軍各
  軍營中流傳的一大新聞,一傳十,十傳百,來看熱鬧的人絡繹不絕。等見到我們的身體和牛軍長的部下羞辱姦淫我們的場面後,這些禽獸就按捺不住淫慾,千方百計地加入進來。
  時間不長,牛軍長成了遠近聞名的名人,周圍很多國民黨殘軍部隊的軍官成了牛軍長的常客,他們的目的無非是在我們身上發洩淫慾和對我軍的仇恨,據說有些與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與他重歸於好。
  牛軍長一律來者不拒,只要肯出錢、出物,他就把我們拱手送出。就這樣,我們正式成了這些殘軍軍營裡的營妓。有的高階軍官來過幾次後,嫌在牛軍長的軍營裡糟蹋我們不方便,不過癮,就向牛軍長提出要帶我們到他們那裡去“住”
  幾天,願意出大價錢,拿金錢、煙土甚至武器來與牛軍長交換。
  一次,呂軍長又來了,還帶了好幾個沒來過的男人。他們從卡車上卸下來好幾個大木箱,送給牛軍長,牛軍長眉開眼笑,痛快地把我們幾個拉出來送給他們玩。那個呂軍長似乎對我特別情有獨衷,特意把我要了去,而且邀請牛軍長一起玩。
  這老傢伙是個玩女人的老手,在我們身上總會弄出很多新花樣。那天夜裡,他和牛軍長一起躺在床上,把我夾在中間,兩個人一起插入我的身體。呂軍長管這叫夾肉麵包,說是什麼盟國的朋友教給他的。
  兩個人玩到盡興時,呂軍長忽然對牛軍長說,他那裡有盟軍的顧問,有許多聞所未聞的玩女人的花樣。他提出要牛軍長帶我們幾個到他那裡去玩。牛軍長一口回絕了。呂軍長不死心,又提出要“租”我去“用”幾天,願出大價錢。牛軍長還是一個勁地搖頭。
  呂軍長走後,牛軍長和鄭天雄說:“孃的,這幫傢伙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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