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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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醫生走了,這群本來躍躍欲試的色狼卻好像有點不知所措了。
  老鴇在一邊看出了他們的尷尬,媚笑著迎上來說:“各位老總,最近從南邊傳過來一個新花樣,刺激極了,想不想試試?”
  胖子一撇嘴說:“你那幾個柴禾妞,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老鴇看了我們一眼說:“就讓這兩個妹子伺候,包您滿意。”說著把我們都帶進了旁邊的一間房子,進去一看,裡面是石頭砌的一個水池,一丈見方,池水冒著熱氣。
  胖子內行地問:“洗鴛鴦澡啊?”
  老鴇故作神秘地說:“您別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聽笑道:“好,我見識見識。”說著當眾脫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鴇看看我和大姐問:“這兩個妹子誰去伺候啊?”
  胖子指著我說:“就要這丫頭!”
  牛軍長笑著點點頭,一個匪兵上來,開啟手銬,扒掉了我的軍衣,又重新把我的雙手銬在背後。我不知會發生什麼,嚇得渾身發抖,老鴇上來扶著我的肩膀問:“妹子叫什麼名字啊?”
  我紅著眼圈低下了頭,牛軍長說:“她叫二妞兒。”然後又指指大姐:“這個叫大妞兒。”
  老鴇推了我一把:“二妞兒,快下去伺候劉師長!”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興大發的男人,戰戰兢兢、赤條條地下了水。老鴇叫來兩個當地的女孩,滔起池裡的溫水澆到劉師長肥胖的身上,然後對我叫道:“別愣著,快給劉師長擦身子!”
  我低頭看看被銬在後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地快要哭出聲來。老鴇見我的窘態大叫:“真是木頭,你胸口上那兩塊肉是幹什麼的?”
  周圍的男人“哇……”地狂叫起來,我幾乎懵了:媽呀,讓我用乳房給他擦身子?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那個醜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將長滿黑毛的胸脯對著我。
  周圍的男人狂叫著:“快擦……快擦!”我哪裡敢怠慢,眼一閉,將自己的胸脯貼了上去。他個子不高,胸脯正好對著我的乳房,我覺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進一蓬亂草中間,扎得我渾身不自在。一瓢水澆下來,我趕緊扭動身體,讓乳房在他胸脯上畫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偶爾我的乳頭碰到他的乳頭,一種過電般的感覺讓我身子發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來,不停地催促:“使點勁!使點勁!”我拚命把身子貼在他的身上,乳房都壓扁了,皮膚摩擦發出“吱吱”的聲響。過了一會兒,我的乳房磨得生疼,開始發紅,他閉著眼喃喃地說:“往下……”我彎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軟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陣,他又說:“往下……”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經直直地豎起來了。
  我再彎腰乳房已經夠不著他的身體,他“咕咚”一聲坐在池邊,岔開腿道:“過來!”
  我也只好“噗通”一聲跪在水中,湊過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將肉棒放在乳溝裡,兩手從兩邊擠住我的乳房,哈哈笑著喊道:“快擦!
  快擦!“
  我屈辱地上下扭動,讓他的肉棒在兩團被擠得緊緊的乳肉中摩擦。我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在跳,溫度越來越高,可我不敢停下來,直到老鴇喊起來:“好了,劉師長,再擦就擦破了!讓她給你打肥皂吧!”他這才鬆了手。
  這時,另外兩個男人已經脫剩了短褲下到水裡,我還沒明白過來,四隻大手已經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我提了起來。他們讓我站直身子,一人手裡拿著一塊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來。不一會兒,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圍了,一個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給老劉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邊,貼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來回蹭起來。
  我在他身上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會兒,直到他渾身都佈滿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滿足地坐在水裡,讓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他終於洗完了,我累得滿頭大汗,眼淚止不住地流。他滿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滿足地上了岸,另一個男人又脫光衣服向我走來。
  另一邊,大姐的衣服也被剝光,推下水池,用她滾圓的乳房和已經挺起的肚子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擦了起來。
  我一連服侍了三個男人,累得精疲力竭,這時一個被叫作羅軍長的麻臉漢子下了池子。我幾乎都站不穩了,靠在羅軍長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羅軍長索性一把摟住我軟軟的身子,像用一塊抹布一樣在自己身上亂揉。
  忽然老鴇在上面大叫:“羅軍長,給您來個雙份吧!”不待羅軍長回答,她命令剛伺候完一個男人的大姐:“大妞兒,去給羅軍長擦背!”
  大姐不敢不從,跌跌撞撞地走過來,用圓滾滾的肚子頂著他的後背摩擦。羅軍長高興得“哈哈”地笑:“好!長這麼大沒這麼痛快洗過澡!共軍的娘們就是銷魂!”
  當我和大姐一前一後帶著塗滿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時,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棍,插在了我兩腿中間,我騎著他的肉棒給他擦身,幾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來。
  忽然,老鴇拿著兩張紙進來交給了胖子,他看了一眼,興奮地叫起來:“行了,這倆娘們都沒問題!”男人們一片狂呼,夾在我腿中間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陰道。
  從此我們過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個月中,我們不停地接客,多數是附近國民黨殘軍的軍官,還有一些路過的馬幫客。接客的間隙,我們還要被各種各樣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戲來戲弄羞辱。在這裡我知道了這個叫景棟的小鎮北邊不遠就是中國,南面是泰國,當時的時間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一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又成了他那幾百名殘兵敗將的營妓。
  大約兩個月之後,肖大姐再次生產了,這次她生了一個男孩,果然又是八個月。孩子生下後不到一個月,來了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帶走了。後來聽說那人是南邊的泰國人,專門收剛出生的男嬰。據說他們能把男孩變成女孩,然後賣錢。
  大姐生下第二胎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她真的沒再懷孕,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又是例行的“週末晚會”。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開心,拿到“獎券”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躍躍欲試。我們光著身子跪成一排等著被拉去輪姦。
  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爾一抬頭,看見對面掛著一幅大字:“慶祝雙十節”。我心中一動,又是十月了,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一年,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一生,使我從一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吳,想想慘死的林潔,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看看我們大聲說:“弟兄們,今天過節,讓這幾個冤家給咱們來點新花樣,給弟兄們開心,你們說好不好啊?”匪兵們一片叫好聲。
  我心裡打鼓,不知又會有什麼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
  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對面跪了上去。他們推著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一處。
  我心中一驚,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一次,確切地說,除母親之外,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另一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儘管一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跡,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面紅耳赤。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渾身都在發抖。
  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興奮地狂笑,有人大叫:“親個嘴兒!”
  我嚇得渾身發抖,大姐也臉色慘白,我們兩人都拚命向後躲著身子。忽然我屁股上捱了重重的一腳,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身體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傾,“噗通”撞了個滿懷,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四周響起一片鬨笑。
  我腰上又捱了一腳,鄭天雄厲聲命令:“快,親個嘴兒!”大姐的身上也捱了幾腳。
  想起他手裡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發抖,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她溼潤的嘴唇微張,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一切。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與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覺完全不一樣。
  大姐的嘴唇只輕輕地碰了我一下,馬上就離開了,四周馬上響起了一片起鬨聲:“不行,別糊弄事,使勁親!”
  一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的嚇人,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我也淚流滿面,但我們都沒有勇氣反抗,順從地把嘴靠在了一起。我們倆的乳房已經結結實實地擠在了一起,我能夠感覺到乳汁從大姐的乳頭裡被擠出來,嘴唇也緊緊地貼在一處來回摩擦,過電一樣的感覺傳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軟,舔著略有點鹹味,摩擦了兩下我們的嘴唇就都溼了。
  幾個匪兵扯著嗓子喊:“親嘴怎麼沒聲啊!”
  鄭天雄踢了大姐一腳命令道:“張開嘴,出點聲,別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麼羞恥啊!大姐張開了嘴,我也張開了嘴,緊緊貼在一起,“咂咂”地親了起來,一會兒,大姐的舌頭探進我的嘴裡,我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迎了過去。一股腥氣從大姐嘴裡傳來,那是長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嚥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裡也是同樣的味道。
  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吱吱咂咂”的聲音響個不停,淚水和著口水掛滿我們的下巴,溽溼了胸口。
  足足半個鐘頭,我們的嘴都酸了,舌頭僵了,脖子也疼了,可他們不喊停,我們不敢停下來,就這麼糾纏在一起親個不停。直到他們感到乏味了,鄭天雄叫道:“好了!”我們才如釋重負般地分了開來。
  誰知我們剛挺直腰,四隻大手馬上把我仰按在軍毯上,兩個匪兵拉開我的腿向前拽。另一邊,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樣的姿勢被拽過來。一下,我們倆岔著腿和對方交叉了起來,一條腿搭在對方的肚子上,屁股頂著屁股。
  牛軍長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們貼在一處的屁股,不知鄭天雄又有什麼把戲,我知道將有更殘忍的羞辱到來,身上又抖了起來。
  果然,鄭天雄叉著腰宣佈:“現在,讓這兩個女共軍磨豆腐給咱們看!”說完四個匪兵用力推我們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貼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
  我羞恥得無地自容,吃力地抬起頭哀求鄭天雄:“不行……饒了我們吧,你們肏我們吧,別讓我們磨……”
  鄭天雄臉一沉:“怎麼,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我們“嗚嗚”地哭著,用力扭動腰肢磨了起來。我的敏感的陰唇貼著大姐豐滿柔軟的陰部移動著,依次磨過她的陰唇、肛門、陰阜,每一次的刮蹭都會帶來一陣戰慄。
  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陰毛,磨起來發出“沙沙”的響聲,這淫邪的聲響衝擊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渾身燥熱起來,一股股熱流從胸中湧到下腹,衝擊著敏感的神經。
  忽然我的陰唇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的衝擊,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洩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燙人的淫水衝出陰道。我倆的股間一片泥濘,磨轉起來發出“咕嘰咕嘰”的淫穢的聲音。
  周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說:“媽的,娘們和娘們也能玩的這麼夠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別急,還有更開眼的呢!”他手裡象變戲法一樣亮出一根乾麵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
  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聲將乾麵杖的一頭插進了我的陰道,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我們兩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乾麵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腦子裡“嗡嗡”直響,我怎麼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後腰馬上捱了一腳,我負痛一閃,不經意間身體衝向大姐,陰道里的乾麵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一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牛軍長淫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肏自己,快插!”說著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臥在地上喘息,誰也不願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地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裡,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只好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點,讓乾麵杖退出一部分,然後再挺直腰把退出的乾麵杖“吃”進去。可牛軍長並不滿意,踢著我的屁股說:“使點勁!”
  我無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將插在陰道內的乾麵杖都退出來,對面的大姐也在匪徒們的威脅下躬起了腰。接著我們同時向中間挺腰,“噗嗤”一聲,尺把長的乾麵杖同時插進我倆的身體,我們的下身碰在一起,發出“呱嘰”一聲悶響,水花四濺,四周響起一片叫好聲。
  我們在匪徒們的脅迫下不斷抽插,累得滿頭大汗,乾麵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點都不會打彎,每插一下都疼痛難忍,不一會兒,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
  大概是大姐生過孩子,陰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會兒,乾麵杖慢慢都跑到我身體裡來了。匪徒們就強迫大姐仰面躺下、岔開雙腿,命令我趴在大姐的身上,用露出半截的乾麵杖插大姐的陰道。土匪們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淚人。
  我們就這樣在男人的圍觀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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