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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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牛軍長接著說:“抗戰勝利,我帶著弟兄回了桃源,心裡拿定主意一定要和程家了結恩怨。
  誰知到了懷化,程家大院已經轉手了。我一打聽,程世雄早死了,程傑聽說是派到美國去當武官了。家裡什麼人也沒留下。我打聽程家小姐的下落,沒有人知道詳細,都說是嫁到長沙去了,說是鬧鬼子的頭一年就嫁了,嫁了個大官。
  我心裡那個堵啊,想報仇找不到仇人。我回桃源帶人把程家的祖墳給砸了,可程世雄並沒有葬在桃源。事情也只能暫時放一放了,剛好隊伍也駐在長沙,我只有放在心裡暗自留心裡。
  讓我沒想到的是,到長沙不久我就找到了程家的大小姐程穎蕙,這時已經是吳太太了。
  其實說起來我和吳仲明也算是同僚,只不過當時人家已經是中將軍長了。吳仲明是程主席的手下紅人,心腹愛將。他當時兼著長沙警備司令。大家都知道程主席和白長官心裡有疙瘩,白長官的鋼七軍就在武漢一帶,程主席不放心啊。吳仲明就是程主席門口的看家狗。程主席的精力不濟,很少露面,一般的應酬都是讓吳仲明出面,我就是在吳仲明家的酒會上見到吳太太的。
  吳家的酒會場面都很大,吳太太在酒會上也很風光,到底是大家閨秀,人長得漂亮,舉止也那麼得體,讓人都不好意思看她。
  我聽參加酒會的軍官們議論說,吳仲明有豔福,吳太太是長沙四大美人的頭一名,當年嫁給吳仲明的時候那婚禮曾經轟動一時。人人都想一親芳澤,哪怕是摸摸她的手也能解解渴啊。
  當時,我並沒有把這個吳太太和程家的大小姐聯絡起來。後來參加吳家的酒會、舞會多了,聽人說起吳太太姓程,也沒有往那裡想。姓程的人多了,程主席還姓程呢。主要是我印象中她還是個小丫頭呢,沒想到已經變成了個傾城傾國的大美人。
  一直到三十六年雙十節慶祝晚會,程主席還是委託吳仲明夫婦舉辦,我在他們發的請柬上忽然見到程穎蕙的名字,這才恍然大悟,我苦苦尋找的人原來就近在眼前。
  我高興了好幾天,可後來越想越覺得沒頭緒。這裡是長沙,不是桃源鄉下,程大小姐現在是我同僚的老婆。我不能去打黑槍吧,就算是把她打死了,我又能解什麼氣?苦苦想了好幾天,我終於想出一個滴水不漏的辦法。辦法陰損一點,可為了報仇,只好對不起吳老兄了。
  我用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準備我的計劃。我首先派人到上海找了一個老牌的拆白黨。這種小白臉專門吃女人飯的,什麼樣的女人都能釣上鉤。我找的這個專門以釣有錢的闊太太出名。
  小白臉來長沙後我給了他一大筆錢,給他的任務很簡單,把吳太太搞上床。
  只要他們一上床,我就弄一齣捉姦的好戲,長沙第一大美人被人捉姦在床,這樣的新聞怕是躲在墳墓裡的程世雄聽了也得跳起來吧。我想好了,作完這件事就罷手,我對得起牛家的祖宗了,就是有點對不起老吳。
  那個小白臉還真不含糊,半個來月就和程大小姐接上了火,又逛商場又喝咖啡,弄得挺熱火。可事情到了這就不見進展了,小白臉試了幾次,就是沒法把她弄上床。小白臉和我說,這是他見過的最有品位也最聰明的女人。
  那幾天吳仲明陪程主席去外地視察,我給小白臉下了死命令,要他一定要在這幾天搞掂。第二天小白臉興沖沖地跑來告訴我,有門了。吳太太約他明天晚上獨自到吳家吃晚飯。
  第二天,我也做好了一切準備,派了幾個弟兄在吳家等訊號。可他們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訊號,吳家院裡倒是吵嚷起來。一會兒,就見那小白臉被人扔了出來,腿都打斷了。我的人後來把小白臉給弄了回來,據他說,那女人聰明透頂,其實已經懷疑他了,就是不動聲色。那天請他去家裡其實是個圈套,裡面早埋伏好了。他一露相里面的人就衝出來把他打了。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住手了,聽說吳家也在暗中調查此事,要查那小白臉的背景。我也只好偃旗息鼓了。說實話我挺佩服程大小姐,不光有個漂亮臉蛋,還有勇有謀。就是不知什麼時候有緣親自會她一會。“
  說到這牛軍長長出了一口氣,掏出一支香菸,鄭天雄見了趕緊打著火給他點上,轉了轉眼珠子問:“那您和吳仲明是怎麼結的仇啊?”
  牛軍長深深地吸了口煙道:“那件事過後不久,部隊接到命令,一二二軍調湖北進大別山剿匪。這一剿就是大半年,一二二軍是雜牌軍,苦的累的都是我們的。我當時是三四四師師長,進山的時候全師一萬多人,出山的時候連死帶傷加上開小差的剩了不到一半。我們還是全軍最好的。出了山就接到國防部的命令,要我們整訓,準備調江北剿匪。弟兄們誰也不想去,文軍長乾脆告老還鄉了。
  程主席讓我接軍長的職務,雖知道是苦差,但程主席看得起我,我不能往後縮啊。再說那是中將軍長啊。當了軍長再參加應酬就不一樣了,以前輪不上我上臺面,現在想不上都不行。這一來程大小姐我想躲都躲不開了。
  其實我估摸著她早就知道我是誰了。畢竟十幾年前那回事鬧得挺大,她不會不知道。見了面她倒一直是客客氣氣的,像沒事人似的。可我心裡癢癢啊:我的仇還沒報呢。
  轉眼到了三十七年年底,北面戰事吃緊,國防部來了命令,要我們即刻出發,增援徐蚌戰場。其實那時候一二二軍人都還沒招齊,只有一萬多人,比一個師多不了多少。程主席把命令壓住了,說看看再說。果然,沒幾天就傳來訊息,徐蚌戰敗,幾個兵團讓人家連鍋端,連五軍都給打趴下了。杜長官作了人家的俘虜,丘老虎變成了死老虎。幸虧一二二軍沒上去,上去也是填坑。
  接著國防部又來了新命令,把一二二軍劃歸宋兵團,馬上上江防。程主席還是壓著不讓動,另一方面讓我趕緊擴充隊伍。我回湘西招了一大批家鄉子弟,好不容易隊伍夠數了,共產黨也打過江了。中央軍一瀉千里,程主席趕緊把子弟兵都收縮到長沙周圍,準備見機行事。
  其實,這時候吳仲明就已經準備投共了。也不知怎麼,他就把陳司令給拉過去了。其實陳司令是共產黨的死敵啊。血戰四平,殺得共產黨頭號悍將林彪都手軟。陳司令一倒過去,他們就打算挾持程主席投共。
  這姓吳的損透了,他一面早就打定主意要投共,另一方面還大叫什麼把長沙變成第二個四平。弟兄們都叫他給蒙了。這小子不地道,關鍵時刻捅了我一刀。
  當時林彪的幾十萬共軍已佔領武漢,前鋒到了岳陽。姓吳的給我傳令,讓我帶一二二軍先退到懷化、鳳凰一線,說是國軍主力都在向西轉進,讓我在湘西先佔住一塊地盤。如果長沙有失,程主席就帶弟兄們向那裡退,再不行還可以退進滇黔大山。
  我是真愚啊,當時就信了他的話,還覺得湘西是咱老家,到了那裡如魚得水。
  我怎麼就不想想,那裡再往西是白長官的地盤,共軍從東邊壓過來,我就像是個核桃,讓人放在鐵砧子上,共軍一錘子下來我就粉身碎骨了。這吳仲明是公報私仇,借刀殺人啊。他老婆的事他肯定聞出味來了,可是他不吭氣,等個機會就置我於死地。你說他有多毒啊!
  果然,我帶著隊伍剛到懷化,屁股還沒坐穩,他小子那裡就在長沙挾持程主席通電宣佈投共了。共軍佔了長沙,馬不停蹄地從東面壓過來。當時我北面是中央系的二十六軍,西面和南面是白長官的頭號主力七軍,長沙一有動靜,他們立刻就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了。他們把一二二軍當成奸細了,二十六軍特務營都進了我的軍部,逼著我下令向共軍開火。
  那共軍是好惹的嗎?我這槍一響全朝我來了。那兩夥混蛋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知道向西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就跟著二十六軍的屁股向北跑。他孃的,二十六軍什麼王牌,逃命王牌。我們到底沒他們跑得快,跑到大庸就被共軍兜住了,可憐我剛剛拉起來的隊伍,一天不到就全給報銷了。
  他媽的,我的一二二軍一半是喪在李中強手裡,另一半就是喪在這個狗日的吳仲明手裡。你說這姓吳的多毒啊!差點要了我的命。李中強的老婆已是我鍋裡的肉了,我要慢慢地燉、慢慢地品;這吳仲明的女兒是老天給送到我手心裡的,現在他老婆自己送上門來,你說我能放過她嗎?“
  牛軍長的話讓我聽得毛骨悚然,我意識到吳夫人恐怕凶多吉少了。這時候鄭天雄這個天殺的又開口了:“軍長,聽您這一說,和這女人真是新仇舊恨啊。我想個法,給她來個新帳老帳一起算。您放心,這嬌小姐闊太太不比那些給洗過腦的女共黨,我包您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把仇報了。我要讓她跪著求您,哭著喊著自己脫光了鑽進您的被窩,求您肏她,乖乖的伺候您。”
  牛軍長的聲音顯然興奮了起來:“真的嗎?要是那樣,我上過手第一個就輪到你。”
  鄭天雄陰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您還信不過我?四十七軍那幾個女共軍您不是看見了嗎?共產黨的女人多硬啊?那姓肖的還不是照樣老老實實給您牛軍長舔溝子嗎?這種大小姐官太太手到擒來。您聽我的,這吳太太先晾她幾天,您給我三天時間,讓我斷了她的後路。她就得聽咱們擺佈了。”
  我聽得脊背發涼,恨不得馬上衝出去給吳夫人報信。可我實際上一動也動不了,只能躺在黑暗中暗暗飲泣。
  牛軍長突然又說道:“老鄭,你說這程穎蕙,是怎麼找到這兒的?會不會共軍……”
  鄭天雄打了個哈欠道:“放心吧軍長,今天早上她一來我就想到這件事了,已經派了幾撥弟兄出去打探,對面什麼動靜都沒有。共軍的規矩我知道一點,這幾塊料在我們手裡已經這麼長時間了,跑回去共軍也不會要她們了,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派人來救她們。至於這位程大小姐嗎,其實也不奇怪。你想,她孃家在懷化,這群娘們在郭老七那裡有多半年時間,難免有洞裡的弟兄走漏風聲,共產黨未必得到,她倒能打探到。您別小看當媽的護犢子,可以豁出命去,姓肖的就是個樣子。”
  說完鄭天雄伸個懶腰告辭了,牛軍長一口喝掉桌上的殘酒,猛地拉開小門,把我拖了出來,扔到床上,脫光衣服撲了上來。那天夜裡他格外瘋狂,幾乎整夜沒睡,他的肉棒似乎也格外的興奮,好像一直都硬挺著,不停地在我身上插進拔出。我一動不動地任他折騰,只盼著天趕快亮,他發洩完就會送我回牢房了。
  那一夜像有一年那麼長,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了,牛軍長從床上爬起來,並沒有招呼士兵把我送回牢房,而是派人叫來了鄭天雄,他指著我說:“這小娘們給你用三天,看好了她!”
  鄭天雄會意地一笑,命人把我帶走了,我徹底絕望了,我誰也救不了。這三天鄭天雄一點都沒讓我閒著,他住的是個套間,臥室在裡面。他把我銬在他的床上。他有三十幾個親信,這幾天輪番在我身上洩慾,倒是晚上只有鄭天雄一個人折騰我。
  我始終擔心著吳夫人的命運,零零星星的,從鄭天雄的手下的交談中我聽出來,她這幾天天天都來,磨著要見牛軍長。我都快急瘋了,眼看著她站在陷阱邊上,一隻黑手正悄悄地逼近她,就是不知道怎麼救她。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第三天的下午,一個匪徒正趴在我身上抽插,鄭天雄興沖沖地進了屋。他手裡拿著一卷報紙,進屋後手舞足蹈地把報紙扔在了桌子上。
  我身上的那個匪徒抬起身子,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問:“鄭主任,怎麼樣了?”
  鄭天雄喜不自禁地拿起報紙晃著說:“成了!”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那匪徒接過報紙,我看清那是一張南洋什麼地方出版的中文報,那匪徒大聲念起來:“擺脫共產暴政,吳仲明夫人投奔自由世界。”鄭天雄真是狠毒啊,吳夫人現在有家難回了。
  鄭天雄問那匪徒:“那女人在哪?”
  那匪徒一邊不情願地從我身體裡抽出還硬梆梆的肉棒一邊回答:“還在外面
  崗亭磨呢,非要問軍長什麼時候回來。“
  鄭天雄陰險地一笑,吩咐道:“去把她請到這裡來!”說完,關上了裡間的門。
  我心裡不停地祈禱著:“不要來,不要來……”我知道這什麼用也沒有,可我實在不忍心看著又一個善良的女性落入這夥畜生的魔掌。
  門外傳來腳步聲,我聽得出來其中一個輕盈而有力,完全不同於匪徒們雜亂而沉重的步伐。門開了,一個柔美而自信的聲音響起:“牛軍長在哪?我要見牛軍長。”
  好像鄭天雄不在屋裡。一個吞吞吐吐的聲音說:“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我忽然發現裡屋的門沒有關死,留了一條門縫,我剛好可以看到站在桌前的女人。那是一個端莊美麗的女子,穿著非常普通,甚至刻意弄成破舊的樣子。但普通的穿著掩蓋不住她美麗的容顏和高雅的氣質。看她的樣子年齡應該和肖大姐相仿。一個疑團升起來:她怎麼會是小吳的母親?同時也升起了一個希望:也許弄錯了,是一個根本不相干的人。
  那女子很執著:“可以讓我見見牛軍長嗎?”
  門響了,進來的卻是鄭天雄。
  他朝著那女子皮笑肉不笑地問:“程大小姐?”
  那女子皺了皺眉頭道:“我告訴過你,我姓吳。”
  鄭天雄抄起桌上的報紙假裝看著說:“吳程穎蕙?”
  這回輪到那女子吃驚了:“你怎麼知道?”
  鄭天雄得意地一展報紙:“程小姐上報紙了。”
  那女子不相信地接過了報紙,看了一眼標題,呼吸立刻急促起來,臉變得煞白,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一絲焦慮。鄭天雄早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搬過一把椅子放在女子身後,女子好像一下就累了,腿一彎就坐下了。
  正在此時,門被推開了,牛軍長慢條斯理地踱了進來。吳夫人看到牛軍長,扶著桌子站了起來。牛軍長看了一眼鄭天雄,又看一眼吳夫人,恨恨地說:“程大小姐好大膽子,現在還敢來見我?”
  吳夫人理了理散落的鬢角,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平靜地說:“牛軍長,牛程兩家從前有些嫌隙,我們程家確有過分的地方,我這裡給你賠禮了。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機會報仇,我現在把自己送上門來了,要殺要剮憑你處置。不過我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她還是個孩子。”說著,吳夫人竟有些哽咽。
  牛軍長看了鄭天雄一眼,突然提高了嗓門:“二十年前的賬咱們慢慢算。你的女兒?你告訴我誰是你的女兒?”
  吳夫人的眼圈有些發紅,她強忍住說:“吳文婷,我打聽清楚了,她就在你手裡。”
  聽到這裡,牛軍長無賴般地笑了:“啊,原來那個小女共軍是程大小姐的女兒,是吳仲明的女兒?這就是你們作父母的不對了。老吳事主不忠、見風使舵、賣主求榮也就罷了。他投共不會沒他的官作吧?何苦把個花朵般的女兒,小小年紀就送進共軍文工團,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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