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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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柳總指揮放下巖諾軟得像沒了骨頭的腿,一個匪兵趕緊過去扶著他的手把他攙了出來。有人搬過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過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腳下。
  鄭天雄不知上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傢伙的跟前,獻媚地朝他笑著。
  柳總指揮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說:“讓她來吧!”
  水盆給端走了,老傢伙敞開腿,鄭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兩腿之間,硬著頭皮張開嘴伸出了舌頭,一股腥氣衝進了我的喉嚨。老傢伙舒服地坐在那裡,由我給他清理骯髒醜陋的陽具,他坐在那裡還在指手畫腳。他吩咐匪兵們把巖諾解了下來,把她的手銬掛在房頂上的一個鐵鉤子上。
  赤條條的姑娘像一片沒有知覺的白肉吊在那裡晃來晃去。兩個匪兵過去拉開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殷紅的血跡醒目地出現在她的大腿內側,剛被蹂躪過的肉縫又恢復了窄窄一條,但濃白的粘液夾著血絲不停地流淌出來。巖諾象死過去一樣一動不動,低垂著頭,但她兩隻眼睛明明睜著,偶爾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嘶鳴。
  牛軍長見我給老傢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湊上來說:“總座太辛苦了,還是先歇了吧。”見柳總指揮點頭,他忙問:“要哪個娘們陪您?我把吳仲明的女兒給您叫來?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傢伙打斷他指著吊在屋子中間的巖諾說:“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賬還沒算完。不過就是還要叨擾你一宿。”
  牛軍長忙說:“我們是求之不得啊!只是這裡太簡陋了,總座還是上我那裡去宿了吧。”
  老傢伙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就過去,只是又要把你擠跑了。”
  牛軍長忙堆出笑臉說:“總座說哪裡話。我叫他們把這小娘們洗乾淨了給您送屋裡去。”
  柳總指揮搖搖頭,惡狠狠地說:“不必了,讓她自己走過去!你給我在那邊預備兩盆水就行了。”
  牛軍長連連點頭,吩咐人把巖諾放下來。
  柳總指揮眼睛盯著巖諾,嘴裡對牛軍長說:“老牛啊,我擾人擾到家,今天還要借你這塊地方一用,還有你全部的五個寶貝。跟我的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你的光,讓他們也痛快痛快。”
  牛軍長皺了皺眉頭,嘴裡卻答應地痛快:“好,好,沒問題。老鄭,把那幾個娘們都帶到這裡來。”
  這時巖諾已經給解了下來,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聽話似地直打晃。
  大股的粘液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兩個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後,柳總指揮親自上去給她銬上手銬,拍拍她的屁股:“走吧巖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帳吧!”
  巖諾努力地挺了挺胸,艱難地邁開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後面留下了一串溼漉漉的腳印,上樓梯的時候,她一抬腿,大股的粘液拉著絲垂了下來。
  我真不敢想像,一個十九歲的姑娘,帶著這些齷齪的東西,光著身子背銬著雙手走過大操場,她的心靈要經過什麼樣的蹂躪啊。
  大姐和吳夫人他們都給帶下來了,她們也是頭一次進地下室,不知有什麼厄運等著自己,人人眼裡都飽含著驚恐。
  柳總指揮的人都進來了,一共有二十幾個,鄭天雄把我們簡單分配了一下,留下幾個看守就走了。
  柳總指揮帶來的人都是色中餓狼,老傢伙一走,他們就一擁而上,輪流在我們身上發洩,一直把我們每個人都折騰的爬不起來,他們還意猶未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鄭天雄晃著肩膀下來了,看著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人的身體,微微一笑說:“弟兄們,太陽都照屁股了,柳老闆已在上面等著了,快上去吧。”那二十幾個隨從保鏢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陸續跑了上去。牛軍長的人過來把我們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廳,柳總指揮已經坐在那裡一張太師椅上了。一夜不見,老傢伙滿面紅光,興高采烈地和牛軍長聊著什麼。我猛然發現巖諾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著身子,原先那個清純美麗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軟軟地靠在柱子上,好像站立不住,頭垂著,齊耳的短髮遮不住慘白的臉龐。兩隻驕傲的乳房還是高聳著,但上面滿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她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岔開著,下身那些齷齪的粘液都不見了,恥毛蓬鬆著,好像一夜之間就掉了眼色,腿中間那條肉縫再也不見了,卻出現了一個又紅又腫的肉洞。
  姑娘不時渾身哆嗦一下,還不停地換著腳,好像馬上就要倒在地上。
  我無法想像她這一夜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那樣一個充滿活力的身體變得像一個倒空了的舊麻袋,實在讓人慘不忍睹。
  柳總指揮對牛軍長說:“老牛,這次到你這裡真是不虛此行啊。我在你這裡不但得了個寶,還學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來真是別有風味。”
  牛軍長忙說:“那您把那個大肚子的小丫頭也帶走。就是吳仲明的女兒。”
  柳總指揮擺擺手說:“不了,我不能奪人所愛啊!你送我這個寶貝,比什麼都強。帶回去後讓弟兄們也嚐嚐鮮,難不成她的肚子就不會大?”
  牛軍長、鄭天雄和柳總指揮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老傢伙拍拍牛軍長的手說:“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號的事我來替你設法,肯定給你個交代!”
  牛軍長聽了高興得連連稱謝。柳總指揮起身要走了,鄭天雄忙叫人把巖諾解下來,推到老傢伙身邊。
  老傢伙看了一眼幾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給他的隨從使了個眼色,幾個匪兵上來,將巖諾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腳都扳到身後,捆在一起,把她捆了個四馬倒攢蹄,然後用一根粗木槓穿過她的手腳,抬起來隨柳總指揮走了。到了外面,匪兵們把巖諾捆著塞進柳總指揮汽車的後座,與他並排。汽車在一大群隨從的護衛下絕塵而去。
  幾個月過後,從匪徒們零零星星的議論中聽說,柳總指揮報請臺灣批准,為牛軍長專設了一個西孟軍區,牛軍長為司令,鄭天雄為參謀長兼政戰部主任。他們的目的終於達到了,而這是以他們毫無人性地毀滅了一個善良美麗的女人的青春為代價的。
  後來我們還連續聽說了一些關於巖諾的訊息,她真的在匪徒們的反覆輪姦下懷了孕。柳總指揮對此非常得意,讓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軍長那裡就見過幾張這樣的照片。照片上的巖諾肚子已經很大了,她痛苦地岔開腿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出來。還有一些照片,是巖諾陰部和乳房等最見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寫照片,從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經受了禽獸般的蹂躪。
  聽說柳總指揮後來把這些照片寄給了巖興武,巖興武因此氣的氣絕身亡。
  姓柳的老傢伙後來還真的糟蹋懷孕的女人上了癮,一個巖諾不夠他玩弄,還曾向牛軍長借過人。小吳和吳夫人都曾給送到他那裡供他洩慾,有時一去就是幾個月,都是懷孕四五個月以後送去,臨產前送回來的。
  吳夫人後來在軍營裡也斷斷續續懷過幾胎,牛軍長沒有叫老金給她縮短懷孕時間,為的是有更長的時間可以在她大著肚子的時候糟蹋她。她懷孕生子的密度沒有小吳大,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軍名副其實的洩慾工具。
  
  光陰似箭,又一年過去了,小吳又生了一個女孩,吳夫人的肚子也大了。我們所有人的心都已經死透了。誰知,一九五六年春天,我們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銘心的重創。事情的起因是牛軍長販運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殘匪撤運臺灣以後,來自臺灣的接濟基本中斷了。留下來的國民黨殘軍開始尋找可以維持生存的生財之路。緬北山區歷來就是罌粟種植區,山民素來以此為生。國民黨殘軍逃到這裡後,零星涉足其中。
  到五三年以後,滯留的殘軍為了生存,陸續幹起了販賣毒品的罪惡生意,後來乾脆變成了當官的聚斂財富的手段。開始他們還是偷偷摸摸,後來發展成大張旗鼓,每個營區都有自己的提煉廠。
  五六春節剛過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為牛軍長口交,一個匪徒門也沒敲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我認出他是節前派出去運送白粉的一個小頭目,名字叫丁二狗。他一見牛軍長“噗通”跪倒在地,哭訴道:“軍長,不好了,貨被人扣了,還損失了好幾個弟兄!”
  牛軍長一聽大怒:“誰敢劫老子的貨?”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訴了原委。原來,這幾路國民黨殘軍的白粉都是賣到泰國,他們買通了泰國的邊防警察,毒品運輸一直暢通無阻。本來丁二狗他們這趟運送毒品還兼有給泰國邊防警察送過年禮物的任務,不料到了邊境才發現,警察已經大換防,新來的警察六親不認,不但扣下了他們的禮物,而且把他們的貨查了個底朝天,發現是毒品,全部扣了下來,連人都關進了拘留所。丁二狗是買通了看守瞅了個空子才逃了出來。
  第二天,其他各路國民黨殘軍也都陸續收到了凶信,運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運輸的路被堵死了。他們試圖繞道,但整個泰緬邊境全部都被封鎖,想用重金收買,可泰國警察象吃錯了藥,油鹽不進。後來才知道,這次是聯合國禁毒機構插了手,西方几個大國參預了這次禁毒行動。
  牛軍長斷了主要的財路,整天愁眉不展,連夜裡姦淫我們都比原先狠三分。
  連著十幾天一籌莫展,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把肖大姐吊起來打,還用菸頭燒她的乳頭。
  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給他把肉棒舔乾淨,我一邊小心翼翼地給他舔,他一邊暴躁地把腳趾輪流插進我的陰道和肛門玩弄。
  正在這時,鄭天雄敲門進來了。他看了我一眼說:“軍長,我知道你近來很煩。這回的風頭看來一時半會兒過不去。我倒有個辦法可以繼續走貨……”
  牛軍長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來:“什麼辦法快說!”
  鄭天雄略一猶豫說:“辦法是有,不過狠了點,恐怕得搭上個人……”
  牛軍長說:“我已經搭上好幾個人了,再搭上一個,又何妨!快說,什麼辦法?”
  鄭天雄吞吞吐吐地說:“請軍長留一步說話。”
  牛軍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帶走,他們在屋裡密談了半天。我在外邊忐忑不安,鄭天雄這個壞蛋,不知又要害誰。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才被帶回牛軍長房裡,鄭天雄已經走了,那天夜裡,他異常興奮,幾乎半夜沒睡,連續姦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和大姐被帶到飯堂,跪在牆角,在匪兵的監視下清洗下身,吳夫人和小吳照例給匪兵們擠奶,卻唯獨不見了施婕。匪徒們吃完早飯,我們被帶回房間,聽到隔壁的房裡有女人的呻吟聲。我們的屋間的板避上有個縫,從縫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湊到牆邊,透過縫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間裡,兩腿平伸、背靠一根柱子坐在床上,雙手被高高地銬在柱子上。只見她臉憋得通紅,痛苦地呻吟著用赤裸的後背不斷地撞擊著身後的柱子。我仔細觀察了半天,並沒有發現施婕身上有新的傷痕或其他異樣的地方,她這是怎麼了?
  我正自納悶,鄭天雄帶了一幫匪徒進了那間房子,他們將施婕從柱子上解下來,翻過來在床上趴下,將她的雙手銬在床頭,拉開她的大腿,一個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掙扎中插進了她的肛門。
  一般情況下匪徒們很少白天姦淫我們,難道匪徒們要有大的行動?我隱隱感覺不對,隔壁屋裡的匪徒來自牛軍長屬下不同的分隊,這不像平常出去行動前賞賜性的突擊輪姦。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姦淫過我,我全都認識,我忽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營中肉棒最大,抽插時間最持久的匪兵,這是怎麼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長的白天過去了,從隔壁房間出來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終是趴著,幾次被拖下來清洗後拖上床去仍是這個姿勢,匪徒們抽插的也始終是她的肛門。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種難以名狀的痛苦,在淪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後,這樣的痛苦決不會僅僅因為遭受輪姦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輪姦肛門。
  晚飯後,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樹下,我發現即使沒有匪徒輪姦,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時地用屁股重重地撞擊粗大的樹幹,似乎感覺不到肉體的疼痛。我實在不明白,施婕怎麼了?天黑以後,我們分別在自己的房中輪姦,我不知施婕在哪間房裡,卻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輪姦,因為她的慘叫聲不斷地傳出來,那裡麵包含的難以名狀的痛苦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第二天早上,當我排洩完畢被送回自己的床上時,我發現施婕又像昨天一樣在隔壁房間裡背靠柱子坐在床上。雖然她身邊沒有任何人,但她卻煩燥地不停扭動身體,並不時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後重重地將自己墩在床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我吃驚地發現,她昨天整夜被輪姦的仍是肛門,因為從肛門不斷有濃白的液體流出,而兩片紅腫的陰唇,卻被一個特製的奇形怪狀的鐵夾子死死地夾住。更讓我吃驚的是,施婕的肚子高高地聳了起來,就像懷孕幾個月了一樣。我頓時懵了,這絕對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絕育,已經多年沒懷孕了,況且昨天她的肚子還是平平的,聯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預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想著,鄭天雄又帶一幫匪徒來了,他們解下施婕,強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開始抽插她的肛門。我實在為施婕擔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
  丁二狗問:“老鄭,你這法子行嗎?”
  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說:“那這娘們不就毀了?”
  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入選。姓肖的姓袁的軍長捨不得,小東西和那個程大小姐肚子都大著。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不怕撐,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頂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著點肏,把裡面幹鬆了,好往裡裝!”
  天啊,我恍然大悟,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正在這時,牛軍長差人來把我帶到他的房裡和小吳一道給臺灣來的一個大官取樂。我們一直給折騰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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