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4

P>       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來。
  阿青把阿貞身上僅有的兩條遮羞布摘了下來,她全身赤裸了。他捏著阿貞並不十分豐滿、但很結實的乳房揉了一陣,又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探進了陰道。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貞的下巴問:“知道怎麼伺候客人嗎?”
  阿貞扭過臉不吭聲。
  阿青對手下說:“教教她!”
  他們把她放下來,捆在一張枱子上,兩腿岔開向前折過去,將下身全露了出來。
  我這時看清阿貞的下身已是飽經磨難的樣子,陰唇紅裡透紫,肛門甚至呈現出黑紫的顏色,顯然不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個手下把肉棒頂了上去,阿貞拚命地掙扎,她當然不是對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體。
  肉棒抽插了半個多小時,阿貞始終咬住嘴唇,一聲不吭。最後那個大漢累的氣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貞的陰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給她點顏色看看!”
  幾個大漢馬上把阿貞手腳綁在一起,懸空吊了起來,阿青拿來一管藥膏,我知道那是強力春藥,女人要命的地方給抹上這東西簡直生不如死。
  我苦苦地哀求阿青不要給阿貞用,可他們哪裡肯聽我的,阿青扒開阿貞的陰唇,親自給她抹到陰道和肛門裡面。
  他們又拿來了一支假陽具,插進阿貞的下身打開了開關。那恐怖的東西“嗡嗡”響著在阿貞身體裡肆虐,他們還嫌不夠,把春藥抹在她的乳頭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開始還咬牙忍住不吭聲,但半小時以後就挺不住了,她的臉憋的通紅,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開始呻吟起來。
  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邊抽著煙聊天,好像完全忘記了吊在一邊痛不欲生拚命掙扎的姑娘。
  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沒人理我。一個小時之後,他們拔出了假陽具,一股清亮的粘液跟著湧了出來。
  阿青撥弄著姑娘的陰唇打趣道:“原來你也會浪啊!”
  阿貞俊俏的臉一下變的通紅。他們把她放了下來,又一個大漢上來姦淫她。
  阿貞象死人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男人的肉棒在身體裡進進出出。這回那男人在阿貞身體裡出了精,阿青看看說:“還得來!”
  於是,他們洗淨了阿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來,插上了假陽具。一直到上午,他們來回折騰了她五次,人人都精疲力竭,才把我們倆都送回了房。
  他們仍把阿貞手腳都銬在床上,阿青臨走時從兜裡掏出兩個蠶繭樣的東西,我一看心裡“咚咚”直跳,我知道他們管那東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東西。
  在景棟的時候鄭天雄給我們用過這東西,不過現在他們用的都是電動的,人女人更加無法忍受。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過她吧,讓我勸勸他,不要給她用這個東西,讓她喘口氣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扒開阿貞的大腿,打開了開關,把兩個嗡嗡作響的“跳蚤”分別塞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阿貞埋頭在床上,一個勁地哭,不管我怎麼勸她,她好像什麼也聽不見,只是哭。
  過了一會兒,她的哭聲裡開始夾雜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聲已經完全被呻吟聲代替了,她一邊哼還一邊小聲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們殺死我吧……來殺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開她的被單一看,她的下身全溼了,連褥子都溼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領班,讓她想辦法救救阿貞,可她無奈地說:“阿青不在,他走時吩咐過,誰也不許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邊,坐下來想盡辦法撫慰她,她忽然瞪著絕望的大眼睛看著我哭道:“袁姐…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殺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三十年前那一幕幕慘劇,心一酸,跟著她落下了眼淚。
  當天晚上接客,他們又把阿貞弄過了去,仍是陪綁。她雖然被折騰了整整一天,但對客人的反應還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讓人碰她。
  客人走後,阿青又帶著人來了,他捏著阿貞的下巴發狠地說:“你挺硬啊!
  你知道嗎?鷹是最驕傲的動物,可人有辦法馴服它,就是熬。咱們比比,看誰熬的過誰!“
  當天,又是春藥、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銬在床上的阿貞,肛門裡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陰道里換了一根“嗡嗡”作響、不斷扭動的假陽具。
  連著一個星期,她天天被這樣煎熬,天天要溼透一條褥子。到後面幾天,她對客人的反抗已經漸漸弱了下來,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陰唇,後來客人的手可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了。
  最後在一個星期日的夜裡,終於有個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體,她只是拼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鬧。那天夜裡客人走後,阿青又出現了,他仍把阿貞單獨留了下來。
  我求他說:“詹妮已經聽話了,你們就放過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聽話!”
  他們命令阿貞岔開腿跪在地上,然後一個大漢躺著鑽到她的胯下,把豎起的肉棒對準她的陰門,然後命令她坐下去。
  阿貞拚命欠著身子躲避著肉棒,流水漣漣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當她看到他們手裡的春藥和淫具時,她崩潰了,一閉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聲沒入了她的身體,他們還不罷休,命令她:“動起來!”
  阿貞哭著上下動著,直到肉棒吐出白漿。
  他們逼著阿貞一連給三個男人主動送上身體,最後才放她回去。
  從那天起,她在床上時腳被放開了,但手仍然銬著,接完客人洗下身時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動手,而是被人看著讓她自己洗。
  自從停止了沒日沒夜的折磨,阿貞的身體開始恢復,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只是仍然動不動就哭,一哭就是幾個小時。
  一次,見她哭的很傷心,我坐到她身邊安慰她,她漸漸平靜下來,我猶豫再三,說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對她說的話:“阿貞,袁姐是過來人,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
  出乎我的預料,她沒有哭,用嬌嫩的臉頰蹭著我的手,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望著對面的牆壁,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嗎?”
  我沒有回頭,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我的心在流血,但我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她孩子氣地細聲試探地說:“你真漂亮!你當過兵?”
  我忍不住眼淚了,我覺得,現實再殘酷也要讓她知道,她的日子還長。我淚流滿面地告訴她:“三十年前,我曾經是個讓人羨慕的女兵……”
  我拿出了那件跟了我三十年的舊軍裝,告訴了她我們五個戰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賣入這異國他鄉的煙花之地。誰知我的話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哭過之後,她一頭扎到我的懷裡痛不欲生地說:“袁姐,我好慘啊……我和你一樣,是個女兵,和你一樣……十八歲……”
  我驚呆了,這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中國的女兵被人賣到曼谷的妓院……?!
  阿貞不再沉默,哭著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我。
  原來,一九七九年的年初,我們和越南打了一仗,我們的部隊打進了越南。
  阿貞是北京人,那時參軍已經一年,在雲南當面的軍區通訊團當話務員。
  開戰前夕,通訊團在中越邊境我方一側開設了前指通訊指揮中心,阿貞隨她所在的話務連在那裡執行通訊保障任務。
  開戰後的第五天夜裡,阿貞值完夜班,和同時下班的十幾個女兵一同返回營房。
  當時,機房和營房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群,相距約半公里,為了防止越軍越境偷襲,派了一個警衛班護送她們回去。她們安全到達後,警衛班就回去了。
  她們十幾個下班的女兵靜悄悄地準備就寢,她洗漱完畢後和另外兩個女兵結伴去上廁所,她因為正來例假,換月經帶耽誤了一點時間,比她的同伴晚出來一分鐘。
  就這一分鐘,她剛出廁所後脖頸就捱了重重的一擊,當時就失去了知覺。
  那裡離她們的宿舍只有五十公尺!等她醒來,已經被人捆住手腳,裝在蛇皮袋裡,抬著飛快地趕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裡。
  一天一夜之後,她被帶到了戰線後面越軍一個特工團的駐地。越軍馬上對她進行了突擊審訊,連審了三天,他們才弄清她是個話務員,頓時大失所望,原來他們曾想抓一個報務員或機要員,以瞭解我軍通訊的機密。
  特工團的團長擔心受上級訓斥,就沒有把她送戰俘營,而是瞞了下來,留在了特工團的洗衣連。原來越軍的部隊都編有洗衣連、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組成,主要任務是給軍官們充當營妓。
  阿貞在受審訊時就已經被越軍輪姦了,留下來唯一的任務當然就是供越軍軍官們姦淫。雖然阿貞拚死反抗,無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被成百名越南人輪姦過了。
  她在越軍的軍營裡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軍官的姦淫,還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
  他們不“用”她的時候就把她捆起來關在一個木籠裡,那籠子小的她在裡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開腿,只能蜷縮著躺著。
  那幫兇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閒下來,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陰道、肛門,就是用涼水往她身上澆。有一次竟用兩根竹片夾住她剛剛發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軍官提她去輪姦。
  幾個月之後,戰事結束,這個特工團調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帶了去。在柬埔寨,特工團的團長為了巴結他的上級,竟把已經被玩膩了的阿貞作為禮物送給了磅遜軍區的司令。
  那老傢伙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女兵愛不釋手,在連續姦淫她一週之後,為了能長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給了磅遜基地的軍官俱樂部。
  在那裡,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給那個老傢伙姦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樂部淫樂的越軍軍官輪姦,還時常有駐當地的蘇聯顧問團的老毛子拿她洩慾。
  由於那些越南人和蘇聯人對俱樂部裡毫無羞恥的越南女人早已膩了,因此她大受歡迎,天天房外排著大隊。
  後來,越南人和蘇聯人為搶她而打了起來,還動了槍,那個老傢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場,就偷偷摸摸地把她賣給了泰國的黑社會。
  她聽說,她的賣身價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剛滿十八歲。
  聽完她的敘述,我倆哭成一片。命運是如此的弄人,相隔三十年,同樣是在十八歲的花季,同樣是因為一個小小的陰差陽錯,一個美好燦爛的生命落入無底的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們哭的昏天黑地,忘記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帶去接客,繼續那豬狗不如的生活。
  阿貞從那天起變了一個人,開始主動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還是像我們當初那樣,企圖麻痺男人們,讓他們鬆懈下來,好找機會結束苦難的生命。
  我實在不忍心再點破她,這群色狼有著超級敏感的嗅覺,只要你有一絲尋死的念頭,他們都不會給你一毫的機會;等你從他們手裡得到“自由”的時候,你已經什麼慾望都沒有了。
  阿貞很快就成了黑龍洞裡最受歡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經失去的年輕美貌,也有別的姑娘根本不知為何物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對男人的恐懼和痛苦反應。
  我真不知該為她慶幸還是為她悲傷,總之又一個純潔的姑娘毀在這些邪惡的男人手裡了。
  我沒想到的是,老闆居然還不放過她。在阿貞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開始接客的第十天,我們接了個十個日本人,他們把我們折騰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的筋松骨軟,回房後倒頭就睡。
  到了下午,我剛睡醒覺還沒有起床,阿貞還睡著沒醒,阿青忽然帶人闖了進來,開啟阿貞的手銬,拉起她就走。
  阿貞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嚇的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問:“你要帶她去哪?”
  他一甩手兇狠地說:“你別管!”說完就硬把阿貞帶走了。
  我實在不放心,就跟了過去,見他們把她又帶去了黑龍洞。
  到了裡面,他們把阿貞的衣服脫光、手銬起來,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個二尺高的木枱子上。
  這個姿勢十分恥辱,阿貞不幹,他們就打她、威脅她,她實在無奈,只好照他們說的跪下了。一道燈光打在枱子上,阿貞雪白的酮體顯得格外誘人。
  阿青滿有興致地觀賞了一會兒說:“詹妮小姐潛質很好啊,你現在越來越受客人的歡迎了,不過,你還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我現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將是全曼谷最受歡迎的姑娘。”
  阿貞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低著頭不吭氣,身上好像怕冷一樣不時打著冷戰。
  阿青拿出一個十泰銖的硬幣對她說:“把這個放到你的小騷穴裡面,不許掉出來!”
  阿貞渾身一哆嗦,紅著臉連連搖頭,哭著說:“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臉一板問:“怎麼不行?放不進去?”
  他的手下一陣鬨笑。
  阿貞臉更紅了,只是搖著頭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青使一個眼色,兩個大漢一邊一個按住阿貞的腿,阿青伸手撥開了她的陰唇,硬將硬幣塞了進去。
  阿貞扭了兩下身子,一動也動不了,可那硬幣卻“噹啷”一聲掉了出來。
  阿青檢起硬幣,再次塞進了她的陰道,命令她:“夾緊!”可他剛一鬆手,硬幣又掉了出來。他臉一沉道:“看來你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幫幫她!”
  幾個大漢應聲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阿貞吊了起來。他們又拿來一根一公尺長的木槓,將她的腳綁在兩頭,將木槓拉高,阿貞大張兩腿被吊在了半空。
  她痛苦地叫喊、掙扎,可完全無濟於事。兩個大漢一人捏住阿貞一邊的陰唇用力向兩邊拉,把她的陰門擴張到最大,阿青拿來一個小巧的儀器,插上電源,上面紅綠燈閃爍起來,他捏著從那儀器上引出的一根細細的金屬針探進了她的陰道。
  我不由得想起當年林潔受刑的情景,急的在外面大叫:“不行!你們把她放下來!”我“咚咚”地砸門,可門從裡面鎖的死死的,沒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針被固定在阿貞的身體裡面,我知道,一定是刺進她的陰蒂的肉裡了。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幣,對喘著粗氣不斷呻吟的阿貞說:“你看好,把這東西夾緊,你就沒事,它要是掉出來,哼哼……”說完開啟一個開關。
  阿貞突然全身發抖,四肢亂掙,扯的吊她的鐵鏈嘩嘩的響,她淒厲地叫了起來:“啊呀……麻呀……麻……快關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幣塞進了她的陰道,奇怪的是,她的顫抖停止了。可那硬幣迅速地滑了出來,“噹啷”一聲掉在地上。阿貞猛地又掙動起來,同時大叫著:“啊……疼啊……快給我……給我……啊……”
  我這才發現,那硬幣上也連著一條細細的電線。
  阿青檢起硬幣,看著阿貞瘋狂扭動著的白色肉體,慢條斯理地說:“我再幫你一次,再掉出來可不要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神女落塵新?凌辱女子學園父女亂倫揭密開局透視,從調教美女總裁開始主播女兒掉入老父的淫亂陷阱監禁王淫蕩少婦和她的性冷淡閨蜜深閨夜雨遊樂園裡的玩偶美母搜查官和淫賊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