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第二十九章(猴年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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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t; 樂樂還在病房裡,我不能也不應該。&qut; 我用手梳理著耳邊已經凌亂的

    髮絲。

    &qut; 對不起,晶晶,是我的錯,我失控了。&qut; 徐國洪並未覺察有異,還略帶歉

    意地露出尷尬的笑容。

    &qut; 沒事,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會,感覺好累。&qut; &qut; 行行,是我考慮不周全,

    你在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裡去轉轉,下午去交警隊的時候你叫下我,我陪

    你去。&qut; 徐國洪起身走向門口。

    &qut; 那怎麼還能麻煩你呢,我自己去行了。&qut; &qut; 不麻煩,這種場要有個男人

    陪著去才行,女人家容易被人欺負,就這麼說定了,我下午三點過來叫你。&qut; 徐

    國洪不等我答,拉開門走了出去,用力把門帶上了。

    徐國洪走後我幾分鐘才緩過神來,坐在沙發裡發了一陣呆,然後雙手抱著膝

    躺了下去。

    實際上我也沒怎麼睡著,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兩點半。

    我走出徐國洪的辦公室,給他打了個電話,說病房拿點東西,他說他就在

    樓下停車場等我。

    到病房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因為傷病和疲憊睡著了,我摘了腳上的高跟

    鞋,輕手輕腳地先走到子陽的床前看了看他,然後再走到布簾後面,兒子發出均

    勻的呼吸聲安穩地睡著,臉上露著一種滿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

    毯子拉好,他的枕頭下露出一截東西,是我那雙菸灰色的褲襪,怕吵醒了兒子,

    我把褲襪小心翼翼地往外拉,這一拉連我那條丁字褲也一併帶了出來,這壞兒子,

    我輕輕搖了搖頭,去衛生間把內褲穿上,褲襪沾了兒子的東西,我順手塞進了手

    袋裡。

    下午去交警隊比想象中的要順利,定責也很簡單,對方全責,肇事司機一個

    勁地給我賠不是,說是跟老婆吵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會出事,這理由是真

    是假,我去深究並無意義,做完筆錄以後交警讓我跟司機協商賠償的事情,醫藥

    費及其他額外的補償,肇事司機表示全部由他負責,立了份書面協議。

    我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心裡其實也挺沒底的,幸虧徐國洪跟著去,由他

    出面去談各種細節,我幾乎是全程在旁邊看著,交警問徐國洪跟傷者什麼關係,

    他想都沒想就說父子,讓我一陣尷尬。

    快4點半的時候到醫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說得趕著去忙科室預算的事

    情去了,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心裡禁不住泛起了一陣漣漪。

    也許是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兒子病床的床頭居然睡了過去,直到

    被手機震動吵醒。

    丈夫的電話。

    我看了一下時間,快5點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來分鐘吧,兒子倒還是沒醒,

    我提著手機準備去門外接,經過子陽的病床看到他已經醒了。

    我指指手裡的手機,他點了點頭,又繼續低頭看書。

    &qut; 你還知道打電話來,一整個白天你電話就沒打透過,家裡出什麼事壓根

    就跟你沒關係,是嗎?&qut; 我一走到走廊裡接通了電話就劈頭數落著丈夫。

    &qut; 我手機充不進去電,修手機的說壞了,我現在還是把手機卡放在爸的

    舊手機裡打的。&qut; &qut; 這麼巧?&qut; &qut; 那你要不要爸給我做個證?真是,我這不一看

    到簡訊就給你打了嗎,樂樂傷怎麼樣?&qut; &qut; 右腿骨折,有點輕微腦震盪。&qut; 我並

    不滿意丈夫的解釋,想了想又加上一句,&qut; 你還知道有個兒子啊。&qut; &qut; 肇事者呢?

    &qut; &qut; 去交警隊自首了。&qut; &qut; 那你多看著點,我去就去看兒子,對了,哪家醫院?

    &qut; &qut; 醫大一附院,老徐這裡,人家&qut; 我差點說人家都比你像個父親的樣,硬

    生生剎住了。

    &qut; 怎麼?&qut; &qut; 沒什麼,你幾點來?&qut; &qut; 爸這幾個老戰友,晚上吃飯,我坐

    一下就趕去。&qut; &qut; 高軍你還吃完飯才來,你這父親像樣嗎?&qut; 我聲線一

    下升了幾個級別,走廊裡幾個病人家屬朝我看了過來。

    &qut; 我多久一趟老家,再說了,我趕去也做不了什麼,也改變不了這個事

    實,對吧?&qut; 丈夫依舊在那一頭不緊不慢地說著。

    &qut; 我跟爸講兩句。&qut; 我強忍著怒火。

    &qut; 別告訴他們,不能讓老人家擔心,我儘快趕去,行嗎?&qut; &qut; 你別來了。

    &qut; 我用力點了一下掛機鍵。

    眼看也快到晚飯時間了,我正考慮著是不是到醫院附近找間餐館,給兩個孩

    子買個燉湯什麼的,徐國洪提著飯盒過來了。

    &qut; 徐哥,真是的,麻煩你一整天了,多不好意思呀。&qut; 看著他走得滿頭大汗,

    我趕緊從手袋裡掏出溼巾,他雙手都拎著東西,我只好替他把額頭和臉頰邊的汗

    水擦了擦。

    病房門半開著,我轉眼正看到子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趕緊把放在徐國洪

    額頭的手縮了來。

    &qut; 不麻煩,這都醫院食堂的營養餐,專門替病人準備的,比外邊的快餐有營

    養,外面那些東西,不太衛生的。&qut; 徐國洪在兩個孩子的床頭櫃上各放了一份。

    兒子這會也醒了,我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柔地問:&qut; 感覺

    怎麼樣?&qut; &qut; 頭有點暈。&qut; &qut; 輕微的腦震盪,那是正常現象,睡一個晚上就好了。

    &qut; 徐國洪在邊上說道。

    &qut; 你看,以後在馬路上都要多留點神了,這把腦袋撞傻了可怎麼辦?&qut; 我在

    兒子的俊臉上輕輕捏了一下,&qut; 先吃飯吧。&qut; 我開啟飯盒,是蒸魚塊和花生排骨

    湯,我喂兒子吃了幾口,這才想起來子陽傷的是右手,轉身看見他正費勁地用左

    手想開啟飯盒。

    &qut; 子陽,讓阿姨來,樂樂,你雙手沒事,自己吃吧。&qut; 我把病床的小桌打

    開,把兒子的飯盒放在上面,然後走到子陽床邊,順勢側著身坐在床沿,替子陽

    把飯盒開啟。

    &qut; 我來,我來。&qut; 徐國洪本來在低頭看著手機,見此情景趕緊收起電話走了

    過來。

    &qut; 那哪成,你一任醫師,要你給小孩子餵飯,這都麻煩你一天了,再這樣,

    我都不好意思讓孩子在這住院了。&qut; 我端著飯盒起身用身體擋住了徐國洪。

    &qut; 看你說的,那你先忙著,我去跟護士交代一下,給孩子們安排個熟練點的

    陪護。&qut; 徐國洪也沒有堅持,擺了擺手,轉身往門外走。

    &qut; 陪護?不用了,我今晚留下來。&qut; &qut; 你都累一天了,明天還上班,放心吧,

    在照顧病人這方面,陪護比你專業,你在這裡只是在耗費自己的精神和體力,相

    信我,今晚家好好休息。&qut; 徐國洪邊說邊出了門。

    我往門口追了幾步,沒追上,只好重新到子陽的床邊坐下,給他餵了幾口

    飯,看見他雙眼入神地注視著我,就像以前那樣,是一種迷戀的表情。

    我躲避著他的炙熱的目光,機械地一口一口給他餵飯,一邊沒話找話地朝遠

    端的兒子發號施令。

    &qut; 慢點吃,小心魚刺。&qut; &qut; 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飯。&qut; &qut; 那湯吹一吹再喝,

    小心燙。&qut; 子陽可能見我有意避他,自覺沒趣,淡淡地說:&qut; 阿姨,我吃飽了。

    &qut; &qut; 就吃這麼點,那喝點湯。&qut; 我用湯勺舀了湯,放嘴邊吹了吹,遞到子陽嘴邊。

    子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湯喝了,一邊掀開被子,&qut; 我去個衛生間。&qut; &qut; 小

    心點啊。&qut; 我叮囑著。

    子陽進了衛生間,我走到兒子床邊去,他的飯盒基本空了,看見此刻病房裡

    只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幾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著裙子捏了捏我的

    屁股。

    &qut; 哎喲,你作死啊。&qut; 我嚇得朝衛生間看了看。

    &qut; 別怕,沒那麼快出來。&qut; 兒子狡黠地笑了笑,進而得寸進尺地把我的裙子

    掀了起來,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來,雪白豐滿的臀肉中間勒著一條丁字褲的細

    帶子,甚是醒目。

    兒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惡作劇地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輕響。

    &qut; 你再這樣,我走了。&qut; 我半怒半嗔地說,瞪了他一眼,趕緊走開幾步,把

    裙子放了下來。

    沒一會,子陽就從衛生間出來了。

    &qut; 沒事吧?快把湯喝了,都涼了。&qut; 我把手搭在子陽的肩膀上詢問道,一邊

    心虛地朝兒子看了一眼,只見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絲壞笑。

    子陽搖了搖頭,到自己的床邊坐下,拿起飯盒咕嘟咕嘟幾口把燉湯喝完了。

    徐國洪這時候也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穿著淺藍色制服的女子,

    大概三十歲出頭。

    &qut; 這是孩子的母親,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qut; 徐國洪朝我比劃了一下,然

    後又對我說,&qut; 這是小丁,醫院的陪護,從事護理工作十年,工作經驗很豐富。

    &qut; 我們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離開了,說晚些時候我離開之後她就過來全程陪護。

    &qut; 孩子們吃完飯了吧?&qut; 徐國洪走到樂樂的床邊,簡單地做了檢查,然後又

    替子陽也檢查了一下。

    &qut; 我把飯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會,&qut; 我把兩個飯盒收拾好拿到衛生間去

    洗,邊洗邊探著頭問,&qut; 你的事忙完了嗎?&qut; &qut; 預算搞定了,哎,這杜麗的電話

    打不通啊?&qut; 徐國洪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重新撥了一次,沒幾秒又放了下來。

    &qut; 哦,可能農村訊號不好吧。&qut; 我心虛地答,這個杜麗,每次替她打掩護

    我都有種犯罪的感覺,還提心吊膽的,加上徐國洪今天為樂樂他們的事情也忙了

    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滿懷歉意。

    &qut; 你找她有事?&qut; 我把洗乾淨的飯盒遞給他。

    &qut; 沒事,晚點再打吧。&qut; 徐國洪接過飯盒的時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會,我緊

    張地看了看旁邊的樂樂和子陽,從他們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國洪的小動作的,這會

    他們也在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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