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第二十九章(猴年賀文)

麼動畫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勁。

    &qut; 你也在醫院忙了一整天了，還不趕緊家去休息。&qut; 我從徐國洪身邊走開，

    坐在了樂樂床尾。

    &qut; 過一會就去，家裡沒人，去也是對著空屋。&qut; 徐國洪露出一絲無奈的

    笑容。

    &qut; 還不都一樣。&qut; 我用手撫摸著兒子打著石膏的傷腿。

    &qut; 高軍聯絡上了吧？&qut; &qut; 嗯，他廣州老家，電話壞了，晚點到。&qut; &qut; 那就

    好，你先陪孩子們，我去把東西放放，然後整理下資料就家。&qut; 徐國洪拍拍手

    裡的飯盒，跟樂樂和子陽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點四十分，丈夫還沒出現，陪護小丁已經來過兩趟了，告訴我醫

    院晚上十點就禁止探視了，問我要不要先家休息，這裡的事情放心交給她就行

    了。

    我看看時間也確實很晚了，反覆叮囑了兒子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跟子陽閒聊

    了幾句，看著小丁熟練地給孩子們鋪床掖被子，我才放心離開了病房。

    剛走到一樓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進來的丈夫，臉紅通通的。

    &qut; 老婆，我來了。&qut; 他一張嘴，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他濃濃的酒氣。

    &qut; 你&qut; 我扭頭看了看護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門口。

    &qut; 這都幾點了，你才來。&qut; 我捂著鼻子微皺著眉頭。

    &qut; 爸的那些老戰友硬拉著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們說兒子受傷了，爸知道了

    讓他老人家擔心不是嗎，我已經儘快趕來了，快帶我去看看兒子。&qut; &qut; 醫院規

    定晚上十點之後禁止探視，再說了，你這一身酒氣，你好意思去看兒子。&qut; 我邊

    說邊徑直往門外走。

    &qut; 就看幾分鐘。&qut; 丈夫追了上來。

    &qut;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勁過了再來看，你現在這樣子，你讓兒子怎麼看你。

    &qut; &qut; 我是他老子，他怎麼看我？&qut; 丈夫扯著嗓子吼了起來，在安靜的醫院大堂顯

    得格外刺耳，護士站的幾位護士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qut; 你犯什麼混，這是醫院，家去。&qut; 我伸手去拽他。

    &qut; 我沒喝醉，今晚見不著兒子，我哪都不去。&qut; 丈夫甩手掙脫了我，他勁太

    大，我差點被他帶得摔倒在地。

    我氣得直瞪瞪地盯著丈夫，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qut; 哎喲，這是誰啊，我大老遠就聽見你這大嗓門。&qut; 身後傳來了徐國洪的聲

    音，我轉身，看見他微笑著大步走來，一手攬住丈夫的肩膀。

    &qut; 嗬，喝得不少啊。&qut; &qut; 老徐呀，你說說，我大老遠從廣州趕來，想看看

    兒子，我老婆說影響不好。&qut; 看見徐國洪來了，丈夫的態度有點收斂。

    我雙手抱著手袋，著臉去不想分辯。

    &qut; 醫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啊，你看看時間，我們有規章制度，要考慮

    到病人的休息嘛。&qut; 徐國洪朝我使了個眼色，&qut; 晶晶，你去把車開過來吧，我跟

    高軍聊兩句。&qut; 我是感激徐國洪的，如果他不出現，我們夫妻倆不知道要在大庭

    廣眾之下爭執多久。

    在停車場拿了車，我在車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鐘，然後才開到大堂門口，看見

    徐國洪跟丈夫邊聊邊嬉笑著，這一轉眼的工夫，徐國洪就把丈夫勸得貼貼服服的。

    停好車，我下車到尾箱去拿礦泉水，給徐國洪遞了一瓶，徐國洪開啟副駕駛

    一側的門把丈夫推進了車子。

    &qut; 老高啊，樂樂沒什麼大礙，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跟老婆先家好好休息

    吧，明早再過來。&qut; 徐國洪用力把車門關上，然後走到我這一側。

    &qut; 這麼晚還沒家哪？今天真是麻煩你了。&qut; &qut; 沒事，說這個見外了，我這

    也正準備家呢。&qut; 我們站在車外客套了幾句，我準備上車，拉開車門的時候，

    徐國洪在我身後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顫，看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丈夫，腦袋靠

    著頭枕朝著窗外，徐國洪的手又往下隔著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翹臀。

    我咬著嘴唇，不敢頭看他，趕緊坐進車裡。

    &qut; 開車慢點。&qut; 徐國洪彎著腰，對我露出一絲壞笑。

    &qut; 你也趕緊家吧，拜拜。&qut; 我陪著笑，一踩油門，快速消失在徐國洪的視

    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閉目養神，我也不想跟他說話，車廂裡沉默著一直到了家。

    兒子住院讓這個家顯得有點冷清，雖說平時丈夫出海的時候，家裡也就我跟

    兒子兩個，但是起碼兒子還能跟我聊聊天，逗逗樂，此刻我跟丈夫卻是相對無言。

    我開了電視，讓屋子裡多一點生氣。

    &qut;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氣。&qut; 我拿著遙控器不停換著臺。

    丈夫也不吭聲，臥室換了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電視節目都很無聊，我讓電視機開著，到臥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順手把

    裙子的拉鍊一鬆，剛彎腰把裙子脫掉，門外傳來丈夫的腳步聲，我下意識地用裙

    子擋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裸的身體，他似乎也沒料到我在換衣服，愣

    了一下，隨即又將視線落在了我穿著丁字褲的下半身。

    &qut; 無緣無故怎麼穿這種內褲？&qut; 丈夫疑惑地問道。

    &qut; 裙子面料太軟，穿一般的內褲，褲邊的痕跡會印出來，多不雅觀。&qut; 我極

    力用平靜的語調答。

    &qut; 哦，我忘了拿換洗的內褲。&qut; 丈夫似乎沒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條睡裙，開啟衣櫥替他拿了一條新的內褲。

    換到我洗完澡的時候已經快點了，我從衛生間出來看見丈夫坐在客廳裡

    看電視，我往電視螢幕掃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題材的連續劇，向來對這些國

    產抗日電視劇沒什麼興趣，我轉身往臥室走。

    身後的電視機聲音突然停掉了，我剛想轉頭看，丈夫已經從身後將我一把抱

    住。

    &qut; 幹嘛呀。&qut; 我本能地縮起肩膀。

    &qut; 我們有些日子沒親熱了。&qut; 丈夫親吻著我的頸項。

    &qut;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qut; 我完全沒有興致。

    &qut; 那你還穿成這樣，存心讓我難受是吧？&qut; 丈夫的手從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

    抓住了我胸前那對高聳的雙峰，因為他動作頗為粗魯，我的乳房被捏得巔巍巍的

    亂晃。

    因為兒子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條乳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小睡裙，裡面也沒戴文

    胸，深色的乳暈凸顯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裙子下襬剛到臀部下沿，隱約看得見

    裡面的粉色內褲。

    &qut; 兒子住院，你那麼晚才來還喝得半醉，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還想親熱。

    &qut; 我用力把丈夫推開。

    丈夫愣了一下，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

    &qut;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還有完沒完。&qut; 他大聲吼著。

    &qut; 沒完，你再大聲點，拿個播音器喊，讓全小都知道，有你這麼不靠譜的

    父親嗎？&qut; 我毫不示弱，本來想往臥室走，這會我轉身朝兒子的房間走去。

    &qut; 那你想我怎麼樣，不發生都發生了，爸那些老戰友拉著不讓走，我有辦法？

    &qut; 丈夫跟著追了過來。

    &qut; 老戰友老戰友，這些人比你兒子還親，你性不來更好。&qut; 我走進兒子

    房間，用力把門摔上了。

    &qut; 哎，你這有點過分了啊。&qut; 丈夫在外面敲著門。

    我沉默下來，背靠著門，不想再應。

    &qut; 你開門，我們好好談。&qut; 丈夫敲了兩三分鐘的門，看見我沒有絲毫退讓的

    意思就放棄了，門外又恢復了平靜。

    我環顧兒子房間四周，這裡的一切物事都帶著兒子熟悉的氣息，在空氣裡彌

    漫著，我低頭看了看手機，想給兒子發個簡訊，但想想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應該

    休息了，不想再打擾他，我在房間裡毫無目的地轉了一圈後坐在了兒子的床沿。

    手機微微震動了一下，螢幕上跳出微信的資訊。

    &qut; 跟高軍鬧彆扭了吧？&qut; 是徐國洪。

    他總是像鬼魅一樣出現，彷彿一切都能預料得到。

    我順手了個無奈的表情。

    &qut; 也難怪你生氣，他這次的確不是一個好父親。&qut; &qut; 你說說，哪有自己兒子

    出了車禍，還喝得醉醺醺的來。&qut; 我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洩，正好徐國洪适時

    出現了，我忍不住跟他倒著苦水。

    &qut; 他不是說陪老領導吃飯嗎，男人這種應酬，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

    用太生氣。&qut; &qut; 什麼老領導，說是他爸那些老戰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qut; &qut; 真

    也好假也好，起碼他是喝酒去了，總好過去泡妞吧。&qut; 徐國洪在話筒裡笑了一聲。

    &qut; 這我可不知道，平時出海也罷了，在家的時候，出了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忙

    裡忙外的。&qut; 我也不管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一股腦地把心裡的委屈向徐國洪傾訴

    著。

    &qut; 那倒是，沒有你這個賢妻良母在家操持，他也不能安心地忙自己的工作，

    這我能理解，就像我們家，杜麗要是能趕得上你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qut; &qut; 杜

    麗帶著畢業班，平時的確很忙，壓力也很大，但是閒的時候也都往家裡趕，我叫

    了她幾次逛街，這些同事聚會之類的，她都推辭說得趕緊家，一大堆家務活要

    做呢。&qut; &qut; 哼，她是不跟你和同事去活動，可她有別的活動呢。&qut; 徐國洪的語氣

    明顯有點不快。

    我暗想壞了，這是要讓徐國洪想到杜麗跟家豪的事情，得趕緊把話題岔開。

    &qut; 好啦好啦，我們都不要想這些煩惱事，沒幾天就過去了，咱們聊點別的吧，

    你今天幫著我忙了大半天，我還得再說一聲謝謝，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

    麼辦。&qut; &qut; 你要是真的想謝我，就別把我拒之千里。&qut; 徐國洪果然暫時不去想有

    關杜麗的事情了。

    &qut; 我哪有，你也知道，今天情況特殊，樂樂躺在病床上，我哪有心思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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