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段風流事,只許佳人獨自知】(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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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1-10

作者:小兵張飛
字數:17769
2021/11/10

1、

2000 年元旦,我犯下了那一年的第一個錯誤,以為這和我此前生命中的二十年會沒什麼不同。經過後來那個兵荒馬亂的春天,我才明白自己那天的想法有多麼的幼稚。

在那一天,我有一臺本田 125 型摩托車,一間五十平米的小商鋪,一個叫田晶的女朋友,還有十六臺手機。

我在那座東北小城,開了一家專門經營二手手機的小店面,買來賣去一些來路可疑的摩托羅拉、諾基亞、索尼、波導,還有小靈通和 900 大哥大。

跨年那一夜,田晶就留在我店子上面的樓上,商鋪是兩層的, 一樓二十五平米有個櫃檯擺放手機,二樓二十五平米有張大床我睡。

田晶當晚是和她爸媽撒謊才出來住的,我們約好在跨年夜體驗一下肉體碰撞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在那之前,我倆都沒有相關經驗,相當好奇。

但那晚沒成功。田晶怕疼,我也怕疼,商鋪裡又沒有止疼藥。 我們把一切的招式都試過了,跨年任務還是失敗了。

田晶累了,她說算了,反正也不急。

我他媽能不急嗎?

2、

那天陽光很好,我心情不好。陽光還是那束陽光,我還是那個處男。田晶把臉盆端到商鋪外面,在濃密的霧氣中,一盆開水正在迅速降溫。

田晶把毛巾在熱水裡小心翼翼的泡過,再小心翼翼地拎起來,迎著陽光的方向,在臉上揉搓,她的耳朵在陽光下是橙紅色的。

我把尿桶從商鋪裡拎出來,趁著那條在市中心的大街上行人還少,倒到馬路拐角的垃圾站那邊,桶裡有尿,也有精液。

回去後,她把一邊刷牙,一邊把擠好了牙膏的另一把牙刷遞給我,我把牙膏塞進了嘴裡氣呼呼的來回捅。

我不清楚是不是 2000 年就已經算是 21 世紀了,一切真的沒什麼不同,我的雞巴和此前二十年一樣,在空氣中撒尿,在空氣中射精。

田晶在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看著我,嘴裡是泡沫和撥出來的哈氣,說,要不今晚再試試?你提前買點兒索密痛,也太疼了。

我吐了一口白花花的牙膏說,操,真雞巴事兒。

3、

田晶和她爸媽在我們市的一個叫廣昌市場的雜貨市場裡擺攤兒賣內衣內褲針織品,我爸在那個市場裡批發布匹。

田晶高中上了三年,我高中上了兩年,我們在同一所高中畢業,我離校時,她入校。我倆都沒考上大學。

後來我在廣昌市場跟我爸出了兩年攤兒,認識她爸田瘸子比認識她早。

田晶平時就好去網咖上網,我也好去網咖上網。

我倆算是門當戶對,意趣相投,雙方家長也都挺看好我們,雖然那年她才剛滿十九歲,但在我們當地,已經進入適婚年齡了。

下午的時候,田晶給我打電話,她說今晚過不去了,來事兒了。我說操你媽。田晶說來吧,我媽在家。我晚上騎著摩托車奔南城就去了她家。

不但她媽在,她爸在,她姥姥在,她大姨在,她二舅在,還有一個從齊齊哈爾來的她老姨也在,忙忙乎乎弄了一大桌子菜。

老姨說普通話,不像我們本地一樣說土話平捲舌不分,聽說我是田晶物件,十分熱情的問我家裡情況。我說我家賣布的,自己倒騰手機,給老姨上煙,老姨也抽。

老姨說你倒騰手機成本大吧?我說不大不大,有幫小子不知道在哪兒整的,三五百就賣我, 我再七八百賣出去,掙個過河錢。

老姨想了想說,嗯,小夥子還挺精,我們齊齊哈爾電報大樓也賣二手手機,好像一個也就二三百,咱小地方的的手機還是貴啊。

我和田晶他爸田瘸子對視了一下,他趕緊問,那地方批發不?

老姨說,沒啥批發不批發的,就是扔一堆賣,攤位不少。

我說那啥時候我和田晶去齊齊哈爾看看老姨吧,順便看看那兒的貨咋樣。

4、

田晶她老姨是發了好一通脾氣才走的,因為她家住的院子是她姥爺的,臨街,那幾年我們市瘋狂拆臨街房子蓋商鋪。

拆遷在當地幾乎從未暴力過,主要是因為人窮,沒見過世面,破院子給錢就賣,何況開發商還真不少給。

田晶她媽排行老三,上面有一哥一姐,下面就這一個妹妹。她老姨回去之前,三個人就已經商量好咋分了,雖然也有些小糾紛,但大方向是一致的,能鬥地主,何必打麻將呢?錢就那麼多,少分一份是一份。

想當年這老妹子為了個小夥子跑到齊齊哈爾嫁了,老頭兒臨終一天沒伺候,就出殯那天回來嚎了一嗓子。現在,吃吃喝喝是親戚,提錢就掰面兒。

田晶說,咱倆去不成齊齊哈爾了。我說你再和你爸商量商量?田晶問她爸,田瘸子說,你倆去看看吧,有就進點兒,沒有就回,年輕人別怕賠。

5、

我回到北大街明正衚衕,跟我爸媽說這事兒,我爸說,這老田瘸子啊,沾上毛兒,他比猴兒都精。我媽說,願意去,就去吧,都這麼大了。我說錢不夠了,給我拿一萬塊錢進貨吧。

揣著好不容易討價還價哄出來的八千塊錢,我騎摩托車出了明正衚衕就拐進了另外一條衚衕,去我發小兒鬍子他們家。

鬍子是北大街著名的一條瘋狗,剛從監獄出來沒多久,家裡有一些我們這些小混混常備的武器。

我說鬍子把你警匕給我使幾天。鬍子一瞪眼睛,咋的?幹仗了?和誰呀?我跟你去。

我說沒幹仗,我他媽要去趟齊齊哈爾進貨,帶著防身。鬍子說我跟你去吧。我說不行,我和田晶去。

鬍子嘿嘿一笑,傻逼,你那他媽那叫進貨啊?在號兒裡,那叫出貨。

警匕是綠色的,一握寬窄長短,有一個別在腰帶上的鐵卡子, 用的時候大拇指衝腳面,推一下把手上的小劃杆,就能抽出來一段比把手還長的利刃,利刃尾部靠近小拇指,不適合大開大合裝牛逼,適合防身拼命那種戰術。

我臨走的時候,鬍子說,真急了,往死扎,你傷了,我去。

我說我他媽又不是奔著動刀去的,就是防個劫罷了。

6、

齊齊哈爾離我們市其實沒多遠,1467 次綠皮火車原則上只需要仨鐘頭,但晚點是常態。 第一次去的時候,原本不到晚上八點就應該到的車,折騰到了九點半。

我倆找了個站前旅店,褪色掉漆的木地板,40 瓦的黃燈泡子,木頭架子上放著掉漆洗臉盆,還有兩張坐哪邊都嘎吱嘎吱響的床。

我倆簡單的洗了洗,就開始扒對方衣服,田晶摸到警匕問,你在哪兒整個這傢伙?

我說鬍子那兒拿的,你不給我,我就捅你。田晶嘿嘿一笑,揪了一把我的褲襠問,拿啥捅啊?

正當我倆調情的時候,外面有人咣咣敲門,我當時就急了:誰呀?

外面一個女的問:大哥,想加個墊子不? 田晶嗷就一嗓子:加你媽逼,滾你媽逼的。

外面安靜了幾秒,咣,一聲巨大的踹門聲。

我倆抱著,互相看了一會兒,又開始抱腦袋啃,田晶氣喘吁吁地說, 沒我你就完了,這小夥兒,就在這兒被糟賤了。

我親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和她的嘴,也氣喘吁吁地說,操。田晶把胸貼在我的胸上,說來啊,操我啊,我吃索密痛了。

萬萬沒想到啊,我的老二一激動,當時就噴了。

突然,一切太突然了,總之,就真的出貨了。

我摟著田晶說,等會兒,再等會兒。田晶把粉紅色的小乳頭遞到我嘴邊說,不急啊,等你。

我就像個未戒奶的孩子一樣噙著著她的胸,她的胸在窗外車站附近雜色霓虹映襯下五顏六色,我感覺自己心跳得很厲害,比第一次準備用刀子捅人時還要厲害。

我和田晶長時間沒有說話,兩具肉體如同橡皮泥一樣貼合在一起,摩挲,翻滾,依偎……

就在我自己感覺下體正在緩緩升溫已經開始硬起來了的時候,門突然就開了,不是被撞開的,是被用鑰匙開啟的,兩個穿著警察棉襖卻沒有的人闖了進來。

我反應極快,把被子裹在了田晶身上,自己光著屁股站在床上,雞巴正對著他們的臉:幹啥的?

那兩個警察一老一小,老的那個看了看我正在慢慢軟下去的雞巴咧嘴一笑:有人舉報這裡有賣淫嫖娼行為,跟我們走一趟。

我腦子像炸了一樣:你媽才是娼。

我話音剛落,那個年輕警察拽著我腿,一把就把我從床上揪下來掀翻在了地上:哎呀我操,罵警察?

老警察盯著一直在動的被子說:被裡面那個是等我們請啊?我說操你媽別動她,牛逼你他媽崩了我。

年輕警察的腳直接就踩我臉上了,鞋底下全是積雪剛化的大泥巴,我像一個被放倒的攝像機一樣,看到開著的門口開始有圍觀的住客。

見到人那一刻腦子恢復了一些理智,我就喊,我沒偷沒搶,帶媳婦出門住店也犯法呀?不說理咱就打官司,要不你他媽就這兒把我崩了。

田晶這會兒已經從被子裡鑽出來了,她把內衣和內褲都穿上了,那是一套她攤位上價位最高的產品,胸託很厚實,褲邊有蕾絲,雖然不是情趣型的,但已經是最具誘惑力的家常內衣了。

田晶比我猛,她起來就開始踹那個年輕警察:操你媽,你媽是娼。

人越來越多,整個樓層的住客都圍過來了,這倆警察也覺得事兒不好。

這會兒旅館老闆上來問情況,年輕警察一邊按我胳膊踩著我掙扎的腦袋,一邊躲田晶。

老警察就說有人舉報。旅館老闆說人都住好幾天了,小兩口,指定有人報假警。老警察說那行吧,這倆孩子脾氣挺爆,你一會兒給我出個證明,我就不帶人了。年輕警察說,老叔,這必須得抓啊,都囂張到打警察了。

田晶比劃累了,叉著腰罵,我今兒不但打你,明兒還告你呢, 汙衊我是娼?老孃我是處女。

屋裡屋外一片譁然,我這會兒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年輕警察把腳挪開了,和老警察一臉壞笑地交頭接耳一兩句。兩個人跟在旅店老闆後面一起走了。

我站起來去關門的時候,臉上全是泥,雞巴軟軟黑黑的耷拉著,身後站著一個十九歲的,驕傲的,穿內衣的大胸姑娘。

我物件,她還是個處女。

田晶看門關上,撲過來摸我的臉:疼不疼啊老公?我推了她一把,疼你媽逼,睡覺。

那天夜裡,窗外整夜亮著車站附近雜色霓虹,另一張床上是一具五顏六色的處女肉體。

黎明那會兒,霓虹不見了,叨叨了一整夜的田晶也終於睡著了,我這會兒居然硬了,於是在離她半米遠的另一張床上擼了一管,精液射在了滿是漬跡的床單上。

7、

早上九點的時候,田晶把我搖醒,說咱是不是得去電報大樓了?我說去吧,你先洗臉,我再眯五分鐘就起。

齊齊哈爾雖然離我們市不遠,但氣溫要比我們市低五度以上,地上全是溜滑的冰。

我把房間退了,昨晚那個旅店老闆不在,是個服務員在前臺, 她不認識我,旁邊也沒有昨晚見過的人,正適合我們離開。

走出大門,撥出幾口濃郁的哈氣,剛剛洗過的頭髮就結冰了, 一甩像一根根的小冰棒兒。

田晶沒洗頭,臉上擦了一層雪花膏,用手挽著我的臂彎,我能聞到她身上溫熱芬芳的味道。我們小心翼翼走在冰上,避開火車站,去不遠處的路口打了個車,討價還價,十五,上車。

電報大樓是一個三層老樓,說是老老年兒的建築了,一樓是個國營的通迅辦事處,二手手機市場就在二樓。貨倒是不錯,還挺全,亂七八糟的手機啥牌子都有,主要是諾基亞和摩托羅拉。

我一看價格,確實像田晶她老姨說的那樣,便宜,挺便宜的,平均也就三百塊錢吧,看品相我回去怎麼也要賣八百以上的。我和田晶來回轉悠,看好了也沒啥糾結的,收了十六臺,就準備走人了。

下樓梯的時候被人攔住了,又是警察,這次是四個警察。

要說昨兒晚上我因為衝動和佔理敢跟警察比劃比劃還有情可原,但這會兒是不敢了,手上有貨,腰裡有刀,安我個啥罪名都合理。

警察問我貨哪兒來的?我說我剛收的,可以帶你去找攤位。田晶說是啊,哪個攤位誰賣的我都記著呢。警察說那走吧,咱過去看看,你這貨有問題啊。我表面上還挺瀟灑,說那就走唄。

我和田晶帶著警察繞了一圈,誰都不承認是自己賣出去的貨,這玩藝兒還沒發票。警察說那咱就進屋吧,把我們帶到了樓下一個治安管理處的屋子。

我掏煙,沒人抽,翻騰我包裡的手機,我說就這兒收的,那幫人不承認我沒辦法,但確實是這兒收的,我偷也沒法兒偷這麼多啊。警察說市裡現在不少丟手機的人了,公安局派出所都有一堆備案的,你這些沒準兒就是賊贓。田晶說不可能,我倆剛來,昨晚上還住旅館呢,有登記,咱可以回去看。

正說著,有個人敲門進來了,一個賣手機的攤主,我在他的攤位上收了五臺手機,這哥們兒遞煙,警察都拿起來抽了。

這哥們兒說,小兄弟確實在這兒收了不少貨,我不知道誰家賣的,但人家外地人,到我們這兒進貨,你們直接按了,誰還敢來?警察說這不行,得公事公辦。那攤主說,是是是,但意思一下就得了,給個面子。

然後攤主把我拽到了旁邊,說這幫警察也得交差,有指標的,你今兒趕上了,這樣吧,我和他們商量商量,你隨便留下倆,其它帶走,下次再來,我保你。我想了想說,行吧,認栽。再來?行,再來我找你。

心裡卻說,滾你媽逼吧,再他媽也不來了。

他又把警察那個頭兒拽出了小屋子,回來後,警察出了個手寫的單子,扣下了我兩臺手機。

從電報大樓出來,我這火憋得都快炸了,當街看誰都想捅一刀。

田晶拎著裝手機的兜子跟在我後面,我一抬頭,看見一個公交站排,上面有一站,寫著北大街三個字,心中無比親切。公交車來了,我就拽著一臉懵逼的田晶上了車,坐了七站,到北大街下了車。

那是一個陌生的北大街,我不認識任何一幢建築,漫無目的的繞到了一個大院子裡,有一個毛澤東塑像,附近有個小牌,寫著環通網咖。

我和田晶指了指網咖的牌子,她點了點頭,知道我這會兒憋氣呢,也不敢說話。



二十塊錢押金,四塊錢一小時,我和田晶找了兩臺電腦開了在那邊上網。

網咖人還挺多,椅子挺破,一屋子大屁股電腦,全都windows98介面,田晶開了個裝著mp3的資料夾帶耳麥聽歌,我就開啟OICQ,和正在我們市北大街那家網咖上網的仙兒哥傾訴這一程遭遇。

我坐在田晶的右手邊,她的左手邊是個女的,染著栗子色長直髮,眉毛彎彎,鼻子挺立,眼睛挺大,嘴唇子更大,五官非常立體,正開著個聊天室的介面聊天。

沒多一會兒,網咖來了兩個小子,坐在了那女的左手邊,和我們一排,這倆小子來了就交頭接耳,看田晶給我一會兒點菸,一會兒拿飲料的知道是有主兒,就開始研究旁邊那女的。

那女的年輕不小了,看樣子得有二十七八歲,但氣質還不錯,薄薄的粉色羽絨小夾克,時不時搓搓手。

這倆小子往那女的電腦上瞄了半天,也沒瞄到人家啥資訊,看樣子也不會進聊天室,後來其中一個胖子就湊過來直接問了:大姐,你網號多少啊?那女的被他問愣了:嘎哈?胖子嘻皮笑臉的說:問問你網號,交個朋友唄。那女的翻了個白眼兒:你誰呀?我跟你又不熟,少套近乎。胖子臉沉下來了:操,裝雞毛啊。

那女的沒說話,不再理他了,在聊天室裡噼哩啪啦打字,像是和誰在說這事兒。

過會兒,胖子站起來了,他身邊的那個瘦子就推了他一把,這胖子順勢就往那女的身上倒,女的一側,歪到了正在喝冰紅茶的田晶身上,田晶一口飲料噴顯示器上了。

那女的還沒等開口,田晶就急了:你媽逼你瞎啊?胖子一看田晶罵上了,也還嘴:我他媽又沒撞著你。那女的說,你不撞我,我能撞到這老妹兒?胖子罵,都他媽破鞋,來網咖裝雞毛純?

我這憋了一宿半天的火終於能發一下了,站起揪住了他頭髮就往外走:來,操你媽,出來嘮。那瘦子也跟著往起竄。腳還沒踏出門口呢,我就把警匕撥出來了,照著胖子不斷揮舞的胳膊上就用力一刀,他的皮夾克,毛衣,襯衣全部扎透,入肉了。

胖子媽呀一聲,他有刀。瘦子本來到了門口要往上撲,一看胖子胳膊耷拉下來了,就低頭四處找傢伙。我撒開胖子,直接就奔他去了,手上原本應該反握著的刀正握著,瘦子一看就開始跑。我轉頭,胖子還捂著胳膊呢,我又是一刀,懟到他另一邊的肩膀上了,又入肉了。

我當時超級清醒,眼角餘光看到田晶和那女的一起往外走,心裡也清楚這兩刀都沒往要害扎,於是又踹了幾腳躺地上裝死的胖子。

我招了招手,田晶拎著兜子和那女的都過來了,我一邊把刀又反握藏好往院子大門口退著走,一邊看周圍,人不多,院子門口停著幾輛用塑膠布封閉的小電三輪。

我們坐上了一個小電三輪,我和田晶哪哪兒都不認識,田晶就問她:姐,咱上哪兒去?那女的跟車主說,去百貨大樓。

9、

在車上,那女的說她叫林樂樂,本地人,就住龍沙公園附近, 要請我們吃飯。

說實話,我對齊齊哈爾有點兒傷心了,準備拒絕的時候,田晶一口答應了下來,兩女的說起剛才那胖子裝死,瘦子跑了就嘎嘎直樂,我的氣撒出去了,想想也樂了。

我們在百貨大樓附近找了個小館子,忘了點啥菜了,我要了一瓶半斤裝的白酒,自斟自飲,她倆還在嘀嘀咕咕的聊天,林樂樂說聊天室比 OICQ 還要好玩,不會上來就罵人或者耍流氓。

林樂樂說的聊天室叫碧海銀沙,我之前進去過,亂,有刷屏式罵街的,也有裝逼式扯犢子的,啥人都有,OICQ 像小商鋪,碧海銀沙像商場。

林樂樂問田晶啥時候走,田晶說本來想呆幾天,但我物件不順心,瞅誰都想捅兩刀,這不還是捅了嘛?拉倒吧,為了防止這祖宗再惹禍,我們一會兒就去車站看看有沒有車回家。林樂樂笑著看了我一眼,說,小兩口出來玩兒,沒啥事兒就 別急著回去了,你們今天也算是幫姐姐擋了麻煩,我給你們安排一下吧。田晶說那多不好意思,你這都請我們吃飯了。

林樂樂說這都是小事兒啊,你才多大,別跟些小老孃們兒似的斤斤計較,一會兒吃完飯,我帶你們找個好點兒的賓館,讓他睡一覺,看這兄弟眼睛都紅了,昨晚是不是累著了?田晶還沒明白啥意思:也沒咋睡,昨晚在車站旁邊住的,那地方亂。林樂樂笑,說是啊,太亂,一會兒我給你們安排個不亂的,他睡覺,咱姐倆兒溜達溜達。

我是真困了,腦袋都轉不動了,就覺得,愛誰誰吧,趕緊喝完,找地兒睡覺,醒來後再來倆胖子,我也能對付。

10、

嫩江賓館,我迷迷糊糊坐在前臺附近的沙發上犯困,林樂樂帶著田晶去開房間。

房間開好後,我一進去,看到一張乾淨整潔的大床,又有點兒精神了,謹慎地想到晚上有可能發生在這張床上的事兒,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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