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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13
作者：驕傲溼人
2022/08/12
最愛（上）
許芳是我的妻子，是我最愛的女人，也是對我最重要的那個人。然而，她卻可能根本就不愛我。或許，我們是無法白頭偕老的。即便這樣，我還是希望可以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的故事。也許，終有一日，硬盤裡的文件也會成為文物，只是，那個時候我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只想說，這個世界我來過，我們倆都來過。
一、初見
一個問題曾經困擾了我很久，那就是——她最愛的是誰。慢慢的，我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因為我想明白了，老婆最愛的那個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情感、一種體驗，一種可以讓她甘心飛蛾撲火的體驗，而這種體驗是有一個明確的開端的，那就是老婆十五歲的那個夏天。
很多年前，一個平凡的夏日，許芳放學後滿心期待的跑回了家。因為這一天是週五，明後天有兩天假期，她便不用急著寫作業了。放好書包，她準備出去玩，一溜小跑的正要離開卻被一旁忙碌的母親叫住了。母親告訴她上午姥姥打來電話說想自己了，告訴她去看看姥姥。許芳答應著便離開了。若干年後，許芳還記得當時母親的表情。母親當時是眉頭緊鎖的，只是互相握著的雙手顯示出了某種與期待有關的東西。
許芳在外面和小夥伴玩到了天黑。夏天，天黑得晚。估計晚上都快九點了，街道上已經看不清人臉，許芳才去了姥姥家。許芳有一個哥哥，比自己大三歲，或許就因為自己是個女孩子，從小姥姥就格外疼自己，差不多每週都要陪姥姥住一晚的。喘著粗氣，許芳來到了姥姥家，每次去姥姥家自己是都要過夜的，媽媽知道自己的這些習慣，所以，也就不用再通知母親了。
見到姥姥時，姥姥正坐在炕沿上看電視，姥姥見到許芳後很開心，對許芳噓寒問暖。對於姥姥的問題，許芳冠以自己標誌性的笑容，這笑容中有開心、有滿足、有幸福，當然，也有應付與無奈。幾個月前，家裡人剛剛料理了姥爺的頭週年，清明過後，姥姥在醫院住了很長時間。由於實在理解不了姥姥的一些情感，於是，許芳便只能笑著應付。
陪姥姥說了很長時間的話，許芳發現自己竟然餓了。想想也對，放學後就是一頓瘋跑，自己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以往，姥姥都會給自己準備很多好吃的。可是，姥爺走後，平時走動頻繁的親戚便日益生疏了，姥姥就沒有機會再給自己留各種好吃的了。
許芳嘴上應付著姥姥，大腦卻在思考哪兒有吃的。片刻間，許芳想起來了，自己的書包裡還有半包餅乾，或許可以為自己充飢。許芳藉口要回家拿書包寫作業便離開了姥姥家，走的時候還不忘告訴姥姥，自己晚一點回來，讓姥姥先睡。事情就是那麼的巧，姥姥那天不僅真的沒有等自己先睡了，而且，也是從那天開始，把先睡當成了一個習慣。而這一改變只是因為姥姥對於自己身體狀況的擔憂。
許芳憑著習慣找到了家門，只是此刻，大鐵門已經上了鎖。推了兩下沒推開許芳就明白了。想著父母可能已經睡了，許芳便決定自己動手。在大門南邊的一塊石頭下面，許芳很熟練的就找到了大鐵門的鑰匙。故意放輕了手腳，許芳便進入了自己家的院子。進入院子，許芳發現自己家東面的屋子竟然亮著燈不由得笑自己又想多了，父母還沒睡。或許是習慣，或許是第六感，又或許冥冥中許芳想到了母親下午時的動作。許芳並沒有直接進屋，而是躡手躡腳的走向窗臺，她想看看父母在幹什麼。由於夏天悶熱，儘管屋子拉著窗簾卻沒有關窗戶，而此時，就是那夏天可遇而不可求的微風已將僅僅是靠在一起的窗簾分離出一個細小的空隙。
許芳迎著窗簾空隙中射出的燈光向屋裡望去，這一望改變了許芳的一生。
屋子裡是四個赤身裸體的人，分別是母親、父親、本村的大混子李果和李果的一個乾兒子。是時，李果正光著屁股坐在屋子北頭的櫃子上，母親正低頭伏在李果的胯間，在母親後面的是李果的兒子，這張臉許芳是透過牆上的鏡子看清的，而父親此刻正跪在一邊，眼神中卻滿是興奮。
母親不時發出一些聲音。“啊，啊啊，嗯”
或許是因為母親的嘴被什麼東西堵著，聲音有些含糊，但是痛苦中卻仍有興奮。
後面的人有些木訥，並沒有怎麼用力，但彷彿就是這樣的套路，讓母親的頭在李果胯下埋得更深。
不多時，母親後面的人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也就幾個動作便定住了。
“廢物。”坐在櫃子上的李果開口就是一句爆嚇。那聲音，恨不能震起炕上的茶缸。
而此時，埋頭工作的母親也抬起了頭。若干年後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許芳猜此刻母親的眼中應該滿是懇求。
“怎麼樣，我親愛的嫂子，舒服了嗎？”李果說話的聲音變得溫和，一邊說著，一隻手撫摸著母親的頭髮。
“我要。”母親發出的兩個字擲地有聲，目光與李果對視著說到 。
“要什麼呀？當著大哥的面，你可要說清楚了。”李果戲謔著問母親。
“我要你放進我下面。”母親的聲音中已經有了哭腔。
“幹嘛要我放進你下面呀，我這乾兒子雖然沒用，你老公可還在這兒呢。”李果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隻手還在不停撫摸著母親。
“求求你了，行行好，我受不了了。”母親很可能是哭著說出口的，一邊說著還將兩隻手伏在李果的兩個肩膀上，語氣中滿是懇求。
“真拿你沒辦法”說罷，李果便跳下櫃子，引導著母親把兩隻手壓在櫃沿上，來到母親身後，一下，就一下，便極熟練的進入了母親的身體。
“啊，我要死了”母親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那一刻，許芳領會了一個詞的真正含義——敬業。
或許李果並不喜歡幹母親，或許李果只是想消遣母親。可是，一旦他放進去開始了動作便乾的極其認真且投入。
很快的，撞擊聲變得模糊，母親幾乎停止了呻吟，也是那時，母親已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全身心投入的忘我世界，一個歡愉無窮大，自己無限小的世界。
“啪”的一聲，李果在母親的右屁股上重重的扇了一下，母親便回到了現實。 “啊，我受不了了，你太厲害了，你下面的東西太大了，要裂開了，壞了”幾分鐘內，斷斷續續的，並不連貫的話語從母親的口中蹦出。
“啊...”緊接著一聲慘叫，母親便停住了動作，精神抵達理想中的天國。
李果也不客氣，在母親停住的一剎那，便離開了母親的身體，將母親放到自己剛剛坐過的地方，便開始埋頭為母親服務。 許芳看到，母親並沒有看李果，而是雙眼直直的望向屋頂，幾分鐘後，母親便又開始了抽搐，一次、兩次、三次....，母親足足顫抖了五次，五次過後，母親整個人像爛泥一般癱倒在櫃子上。
母親倒下後，李果只看了一眼便挺著自己的大傢伙走到了父親面前。父親是真的懂，什麼也沒說便一口含住了李果的東西，不僅是含，更重要的是吸，很快，李果傢伙上的白東西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亮亮的光澤。
結束後李果便坐在了床沿上，隨著李果的動作，許芳看到父親調整了跪著的朝向，面朝李果繼續跪著。
許芳記得，李果還沒有父親大，父親比母親大了八歲，而母親好像還比李果大三歲。許芳今年十五歲，哥哥十八歲，父親四十四歲，而母親那年三十六歲，父親比李果足足大了十一歲。許芳想不通，論年齡，父親比李果大了差不多一旬，論能力，父親是村裡的副主任，而李果只是一個流裡流氣的混子，論威望，父親在村裡可以說是一呼百應，而李果卻是個過街老鼠。這樣的兩個人有交集本就讓人意外，何況還是這樣的交集。
不自覺的，許芳將目光移向李果。
此刻，許芳只能看見李果的後背，在李果的後背上，許芳看到了很密集的傷疤。儘管李果身材單薄，可卻透露著一股雄壯，很結實。李果此刻正坐在床沿上低著頭抽菸，動作中透露出一種無助與傷感。
在許芳發呆思考的時候，母親已經挪著下了櫃子。母親走到了李果的身邊，彷彿對待一個孩子般將李果摟在懷裡。一邊拍打著李果的後背，一邊彷彿是在安慰。
“沒事的，嫂子要你，只要你願意，嫂子都給你”
李果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母親的懷裡縮的更深了。
“嫂子，你願意給我生兒子嗎？”過了很久，李果略帶悲傷的說到。
聽到李果的話，母親明顯的遲疑了一下。此時的母親，已不再是剛剛陷於肉慾的那個人，音容笑貌已全是許芳熟悉的樣子。母親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父親，又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李果。
“嫂子願意。”下定決心後母親說到。
“嫂子是個賤女人，不到二十就被繼父開苞了，本想嫁個男人安心過日子，可你大哥卻喜歡玩這個，你讓嫂子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嫂子願意給你生孩子。”
李果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依然縮在母親的懷裡。
過了很久，李果掙脫了母親，下炕站在了地上。
“天也不早了，你和大哥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們先回去了。”說罷，李果就開始穿衣服。乾兒子見李果開始穿衣服自己也開始穿。穿完衣服，兩人便徑直離開了。
許芳的腦子有些暈，可即便暈得厲害她也意識到了危險，直接躲到了房子東面的過道里。剛進入過道，許芳就聽到了腳步聲，一顆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誰知，李果並沒有急於離開，在離許芳不遠處發出瞭解褲子的聲音，很快的，水柱衝牆的聲音便傳到了許芳的耳朵裡。
“乾爹，你太厲害了，那婊子也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兒啊，這麼痛快就答應給你生兒子了。”
“這算啥，再過幾年，只要我願意，直接讓她女兒也給我生兒子。”
“乾爹，你是說，許芳，她不是上初中呢嗎？”
“上初中怎麼了，我媽十六就生了我，她媽是騷貨，她只會更騷。”
“有把握？”
“走著瞧吧，用不了幾天我就先讓這老騷貨懷上。”
說罷，兩個人便提起褲子離開了。
短短的幾句話卻著實嚇了許芳一大跳，讓自己給一個小混子生孩子，許芳感受到了一股窒息。
平靜過後，許芳繼續回到窗前。許芳看到母親正一個人坐在床沿上，而父親卻依然在地上跪著。
“人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起來？跪著給誰看？”一邊說著，一邊母親從炕上的煙盒中拿出一支香菸，點燃後，自顧自的吸了一口。
“你不讓我起來，我哪兒敢？”嘴上這麼說著，父親卻站了起來。原來父親是一個虛偽的人，許芳在心裡這麼想著。
“我想給李果生個孩子。”母親自顧自的說著。
父親沒有說什麼，只是也坐到了炕沿上，但和母親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你應該知道，咱家這兩個孩子都和你沒關係，這個事就這麼定了。”說罷，母親便按滅了手中還在燃燒的香菸。
“老婆，我想舔你下面。”父親終於開口了。
“又沒射進來，有什麼好舔的？”說著，母親便將菸頭扔了出去，還看了一眼大氣都不敢喘的父親。
“想舔了，老婆，你行行好。”父親說著，用很期待的眼神看向母親。此時父親怕是又跪到了地上，許芳只看到，父親雙手抱著母親的腿。
“改天吧，今天太累了。”說罷，母親便走到炕的東側去拿被褥，鋪好後，一個人便趟了進去。
父親還不死心，從被子下面鑽了進去。母親也並沒有拒絕，只是偶爾發出一絲聲音。
過了很久，父親終於心滿意足的鑽了出來，坐穩後，還用舌頭清掃嘴邊的東西。
“李果怕是已經盯上小芳兒了。”母親目視房頂悠悠的說了一句。
“不是還有你呢嗎？”父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怕我攔不住李果。”
“老婆，李果真的那麼厲害嗎？你怎麼那麼喜歡他？”
“說不上多厲害，只是很合適”
“還有更厲害的？”
“看小芳兒自己的了。”說完這句母親便自顧自的睡去了。
許芳過了很久才想明白，如果李果肯對自己下手，母親是不會幫她的。而當時的許芳卻只顧得上忐忑了。
回到姥姥家，姥姥已經睡了，屋裡只有一盞小燈亮著。躺在床上，回想剛剛親眼目睹的種種，不知不覺間，許芳發現有東西正從自己平時尿尿的地方離開自己的身體。用手一抹，一股麻酥傳來，下面涼涼的。許芳閉上了眼睛，在黑暗中一邊回想剛才的情景一邊用手刺激下面，伴隨著一股麻酥衝離身體，許芳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什麼，是什麼呢？許芳自己也不知道，若干年後，許芳將自己那一股酥麻的體驗看做是自己與愛人的初次相遇。
二、蛛絲馬跡
一覺醒來，當許芳睜開朦朧的睡眼，窗外的天早已大亮。扭動著身體，許芳很不容易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鐘。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已經十一點多了。許芳還從未睡過這樣的懶覺，有些不知所措，調整著身體縮排被窩又繼續躺好。許芳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怖而又對自己很有吸引力的夢。
母親在父親面前和兩個男人搞在一起、那個賢惠大方的母親其實是一個蕩婦、自己和哥哥是母親生的卻和父親沒關係、姥爺強暴過母親、母親要給外人生兒子，那個搞過自己母親的人已經盯上了自己。一樁樁一件件讓許芳有些不敢相信，彷彿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個夢，可是，兩腿間傳來的滑膩卻又像是在證明著一些什麼。
許芳想到，自己初潮後開始需要衛生巾是在自己十四歲那年，也就是大概去年的這個時候，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許芳感到了自己身體上的一些變化。比如，自己下面長出了毛毛，比如，自己的胸開始發育，逐漸變得圓潤，比如，冥冥中自己有了一些可以抑制的慾望和衝動。在一個很偶然的際遇下，許芳發現自己用手指刺激下面可以獲得麻酥感，閒來無聊時，許芳偶爾會安慰自己。難道，許芳猛然間想起了李果昨天說過的那句話“她媽是騷貨，她只會更騷”，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騷貨？自己有一日也會被兩個男人在自己的愛人面前侵犯？這樣想著，毛骨悚然後是一片大大的精神空白。
許芳一下子坐了起來，剛要穿衣服卻無意間看到了恰巧走進來的姥姥。
“醒了？餓了吧？看把我孫女兒累的。”姥姥依然是很慈祥的一邊看著許芳一邊說著。
以往，許芳是會在姥姥面前穿衣服，脫衣服的，可是這次，許芳感受到了一種尷尬。
見許芳沒有動，姥姥沒有再說什麼就出去做飯了，憑著這個空隙，許芳穿好了衣服便開始收拾被褥。在收拾時，許芳特意看了看褥子。還好，並沒有什麼痕跡。
簡單吃了一點東西，許芳就離開了姥姥家。或許姥姥已經發現了異常，但最近姥姥精神狀態不是特別好，估計父母也不會相信姥姥說的。戰戰兢兢的回到家裡。進門後，一路上，許芳滿是認真。在路過家裡外牆時，許芳看到了牆上的兩攤汙濁，那很可能是李果他們兩個人昨晚留下的，可許芳今天之前從未注意過那一塊牆，她也不能完全確信那兩攤汙濁真的是昨天晚上形成的。進屋後，許芳看到自己的書包還是放在炕的西側，還在昨天自己放的那個位置。父親不在家，母親正坐在電視前看瓊瑤劇。見許芳回來，母親只是回頭看了一眼。
“姥姥還好吧？”母親簡單問了一句。
不等許芳答覆，母親就催促許芳趕緊去寫作業了。
許芳趴在桌子的西側寫作業，母親在桌子的南面一隻胳膊託著腦袋看電視。母親的威嚴是在的，許芳不敢抬頭、充耳不聞的寫作業。作業不是很多，不到兩個小時就寫完了。寫作業倒是不累，可坐著卻是很累。收拾完東西后，許芳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不經意間，低頭時，許芳得以從後面觀察母親。母親黑亮的秀髮，又白又長的脖子，直直的後背，紅紅的耳垂。許芳第一次意識到，母親是一個美女，如果要在美女前加一個定語，那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可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
“媽，我作業寫完了。”許芳對母親說到。
聽到許芳的話，母親明顯嚇了一跳，可見，在許芳埋頭寫作業的時候，母親也沒有把心思完全放在電視上。
母親慢慢的轉動身體，面向許芳。
“小芳兒，媽媽有個事要和你商量。”
見母親這麼說，許芳很識相的又一次坐下。
“如果媽媽想再給你生個弟弟，你會同意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母親說的很平淡，可許芳卻是一下子就怔住了。因為，她已經知道母親口中的弟弟是怎麼來的了。看來，母親已經打定主意要給李果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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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芳是我的妻子，是我最愛的女人，也是對我最重要的那個人。然而，她卻可能根本就不愛我。或許，我們是無法白頭偕老的。即便這樣，我還是希望可以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的故事。也許，終有一日，硬盤裡的文件也會成為文物，只是，那個時候我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只想說，這個世界我來過，我們倆都來過。
一、初見
一個問題曾經困擾了我很久，那就是——她最愛的是誰。慢慢的，我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因為我想明白了，老婆最愛的那個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情感、一種體驗，一種可以讓她甘心飛蛾撲火的體驗，而這種體驗是有一個明確的開端的，那就是老婆十五歲的那個夏天。
很多年前，一個平凡的夏日，許芳放學後滿心期待的跑回了家。因為這一天是週五，明後天有兩天假期，她便不用急著寫作業了。放好書包，她準備出去玩，一溜小跑的正要離開卻被一旁忙碌的母親叫住了。母親告訴她上午姥姥打來電話說想自己了，告訴她去看看姥姥。許芳答應著便離開了。若干年後，許芳還記得當時母親的表情。母親當時是眉頭緊鎖的，只是互相握著的雙手顯示出了某種與期待有關的東西。
許芳在外面和小夥伴玩到了天黑。夏天，天黑得晚。估計晚上都快九點了，街道上已經看不清人臉，許芳才去了姥姥家。許芳有一個哥哥，比自己大三歲，或許就因為自己是個女孩子，從小姥姥就格外疼自己，差不多每週都要陪姥姥住一晚的。喘著粗氣，許芳來到了姥姥家，每次去姥姥家自己是都要過夜的，媽媽知道自己的這些習慣，所以，也就不用再通知母親了。
見到姥姥時，姥姥正坐在炕沿上看電視，姥姥見到許芳後很開心，對許芳噓寒問暖。對於姥姥的問題，許芳冠以自己標誌性的笑容，這笑容中有開心、有滿足、有幸福，當然，也有應付與無奈。幾個月前，家裡人剛剛料理了姥爺的頭週年，清明過後，姥姥在醫院住了很長時間。由於實在理解不了姥姥的一些情感，於是，許芳便只能笑著應付。
陪姥姥說了很長時間的話，許芳發現自己竟然餓了。想想也對，放學後就是一頓瘋跑，自己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以往，姥姥都會給自己準備很多好吃的。可是，姥爺走後，平時走動頻繁的親戚便日益生疏了，姥姥就沒有機會再給自己留各種好吃的了。
許芳嘴上應付著姥姥，大腦卻在思考哪兒有吃的。片刻間，許芳想起來了，自己的書包裡還有半包餅乾，或許可以為自己充飢。許芳藉口要回家拿書包寫作業便離開了姥姥家，走的時候還不忘告訴姥姥，自己晚一點回來，讓姥姥先睡。事情就是那麼的巧，姥姥那天不僅真的沒有等自己先睡了，而且，也是從那天開始，把先睡當成了一個習慣。而這一改變只是因為姥姥對於自己身體狀況的擔憂。
許芳憑著習慣找到了家門，只是此刻，大鐵門已經上了鎖。推了兩下沒推開許芳就明白了。想著父母可能已經睡了，許芳便決定自己動手。在大門南邊的一塊石頭下面，許芳很熟練的就找到了大鐵門的鑰匙。故意放輕了手腳，許芳便進入了自己家的院子。進入院子，許芳發現自己家東面的屋子竟然亮著燈不由得笑自己又想多了，父母還沒睡。或許是習慣，或許是第六感，又或許冥冥中許芳想到了母親下午時的動作。許芳並沒有直接進屋，而是躡手躡腳的走向窗臺，她想看看父母在幹什麼。由於夏天悶熱，儘管屋子拉著窗簾卻沒有關窗戶，而此時，就是那夏天可遇而不可求的微風已將僅僅是靠在一起的窗簾分離出一個細小的空隙。
許芳迎著窗簾空隙中射出的燈光向屋裡望去，這一望改變了許芳的一生。
屋子裡是四個赤身裸體的人，分別是母親、父親、本村的大混子李果和李果的一個乾兒子。是時，李果正光著屁股坐在屋子北頭的櫃子上，母親正低頭伏在李果的胯間，在母親後面的是李果的兒子，這張臉許芳是透過牆上的鏡子看清的，而父親此刻正跪在一邊，眼神中卻滿是興奮。
母親不時發出一些聲音。“啊，啊啊，嗯”
或許是因為母親的嘴被什麼東西堵著，聲音有些含糊，但是痛苦中卻仍有興奮。
後面的人有些木訥，並沒有怎麼用力，但彷彿就是這樣的套路，讓母親的頭在李果胯下埋得更深。
不多時，母親後面的人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也就幾個動作便定住了。
“廢物。”坐在櫃子上的李果開口就是一句爆嚇。那聲音，恨不能震起炕上的茶缸。
而此時，埋頭工作的母親也抬起了頭。若干年後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許芳猜此刻母親的眼中應該滿是懇求。
“怎麼樣，我親愛的嫂子，舒服了嗎？”李果說話的聲音變得溫和，一邊說著，一隻手撫摸著母親的頭髮。
“我要。”母親發出的兩個字擲地有聲，目光與李果對視著說到 。
“要什麼呀？當著大哥的面，你可要說清楚了。”李果戲謔著問母親。
“我要你放進我下面。”母親的聲音中已經有了哭腔。
“幹嘛要我放進你下面呀，我這乾兒子雖然沒用，你老公可還在這兒呢。”李果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隻手還在不停撫摸著母親。
“求求你了，行行好，我受不了了。”母親很可能是哭著說出口的，一邊說著還將兩隻手伏在李果的兩個肩膀上，語氣中滿是懇求。
“真拿你沒辦法”說罷，李果便跳下櫃子，引導著母親把兩隻手壓在櫃沿上，來到母親身後，一下，就一下，便極熟練的進入了母親的身體。
“啊，我要死了”母親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那一刻，許芳領會了一個詞的真正含義——敬業。
或許李果並不喜歡幹母親，或許李果只是想消遣母親。可是，一旦他放進去開始了動作便乾的極其認真且投入。
很快的，撞擊聲變得模糊，母親幾乎停止了呻吟，也是那時，母親已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全身心投入的忘我世界，一個歡愉無窮大，自己無限小的世界。
“啪”的一聲，李果在母親的右屁股上重重的扇了一下，母親便回到了現實。 “啊，我受不了了，你太厲害了，你下面的東西太大了，要裂開了，壞了”幾分鐘內，斷斷續續的，並不連貫的話語從母親的口中蹦出。
“啊...”緊接著一聲慘叫，母親便停住了動作，精神抵達理想中的天國。
李果也不客氣，在母親停住的一剎那，便離開了母親的身體，將母親放到自己剛剛坐過的地方，便開始埋頭為母親服務。 許芳看到，母親並沒有看李果，而是雙眼直直的望向屋頂，幾分鐘後，母親便又開始了抽搐，一次、兩次、三次....，母親足足顫抖了五次，五次過後，母親整個人像爛泥一般癱倒在櫃子上。
母親倒下後，李果只看了一眼便挺著自己的大傢伙走到了父親面前。父親是真的懂，什麼也沒說便一口含住了李果的東西，不僅是含，更重要的是吸，很快，李果傢伙上的白東西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亮亮的光澤。
結束後李果便坐在了床沿上，隨著李果的動作，許芳看到父親調整了跪著的朝向，面朝李果繼續跪著。
許芳記得，李果還沒有父親大，父親比母親大了八歲，而母親好像還比李果大三歲。許芳今年十五歲，哥哥十八歲，父親四十四歲，而母親那年三十六歲，父親比李果足足大了十一歲。許芳想不通，論年齡，父親比李果大了差不多一旬，論能力，父親是村裡的副主任，而李果只是一個流裡流氣的混子，論威望，父親在村裡可以說是一呼百應，而李果卻是個過街老鼠。這樣的兩個人有交集本就讓人意外，何況還是這樣的交集。
不自覺的，許芳將目光移向李果。
此刻，許芳只能看見李果的後背，在李果的後背上，許芳看到了很密集的傷疤。儘管李果身材單薄，可卻透露著一股雄壯，很結實。李果此刻正坐在床沿上低著頭抽菸，動作中透露出一種無助與傷感。
在許芳發呆思考的時候，母親已經挪著下了櫃子。母親走到了李果的身邊，彷彿對待一個孩子般將李果摟在懷裡。一邊拍打著李果的後背，一邊彷彿是在安慰。
“沒事的，嫂子要你，只要你願意，嫂子都給你”
李果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母親的懷裡縮的更深了。
“嫂子，你願意給我生兒子嗎？”過了很久，李果略帶悲傷的說到。
聽到李果的話，母親明顯的遲疑了一下。此時的母親，已不再是剛剛陷於肉慾的那個人，音容笑貌已全是許芳熟悉的樣子。母親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父親，又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李果。
“嫂子願意。”下定決心後母親說到。
“嫂子是個賤女人，不到二十就被繼父開苞了，本想嫁個男人安心過日子，可你大哥卻喜歡玩這個，你讓嫂子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嫂子願意給你生孩子。”
李果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依然縮在母親的懷裡。
過了很久，李果掙脫了母親，下炕站在了地上。
“天也不早了，你和大哥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們先回去了。”說罷，李果就開始穿衣服。乾兒子見李果開始穿衣服自己也開始穿。穿完衣服，兩人便徑直離開了。
許芳的腦子有些暈，可即便暈得厲害她也意識到了危險，直接躲到了房子東面的過道里。剛進入過道，許芳就聽到了腳步聲，一顆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誰知，李果並沒有急於離開，在離許芳不遠處發出瞭解褲子的聲音，很快的，水柱衝牆的聲音便傳到了許芳的耳朵裡。
“乾爹，你太厲害了，那婊子也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兒啊，這麼痛快就答應給你生兒子了。”
“這算啥，再過幾年，只要我願意，直接讓她女兒也給我生兒子。”
“乾爹，你是說，許芳，她不是上初中呢嗎？”
“上初中怎麼了，我媽十六就生了我，她媽是騷貨，她只會更騷。”
“有把握？”
“走著瞧吧，用不了幾天我就先讓這老騷貨懷上。”
說罷，兩個人便提起褲子離開了。
短短的幾句話卻著實嚇了許芳一大跳，讓自己給一個小混子生孩子，許芳感受到了一股窒息。
平靜過後，許芳繼續回到窗前。許芳看到母親正一個人坐在床沿上，而父親卻依然在地上跪著。
“人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起來？跪著給誰看？”一邊說著，一邊母親從炕上的煙盒中拿出一支香菸，點燃後，自顧自的吸了一口。
“你不讓我起來，我哪兒敢？”嘴上這麼說著，父親卻站了起來。原來父親是一個虛偽的人，許芳在心裡這麼想著。
“我想給李果生個孩子。”母親自顧自的說著。
父親沒有說什麼，只是也坐到了炕沿上，但和母親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你應該知道，咱家這兩個孩子都和你沒關係，這個事就這麼定了。”說罷，母親便按滅了手中還在燃燒的香菸。
“老婆，我想舔你下面。”父親終於開口了。
“又沒射進來，有什麼好舔的？”說著，母親便將菸頭扔了出去，還看了一眼大氣都不敢喘的父親。
“想舔了，老婆，你行行好。”父親說著，用很期待的眼神看向母親。此時父親怕是又跪到了地上，許芳只看到，父親雙手抱著母親的腿。
“改天吧，今天太累了。”說罷，母親便走到炕的東側去拿被褥，鋪好後，一個人便趟了進去。
父親還不死心，從被子下面鑽了進去。母親也並沒有拒絕，只是偶爾發出一絲聲音。
過了很久，父親終於心滿意足的鑽了出來，坐穩後，還用舌頭清掃嘴邊的東西。
“李果怕是已經盯上小芳兒了。”母親目視房頂悠悠的說了一句。
“不是還有你呢嗎？”父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怕我攔不住李果。”
“老婆，李果真的那麼厲害嗎？你怎麼那麼喜歡他？”
“說不上多厲害，只是很合適”
“還有更厲害的？”
“看小芳兒自己的了。”說完這句母親便自顧自的睡去了。
許芳過了很久才想明白，如果李果肯對自己下手，母親是不會幫她的。而當時的許芳卻只顧得上忐忑了。
回到姥姥家，姥姥已經睡了，屋裡只有一盞小燈亮著。躺在床上，回想剛剛親眼目睹的種種，不知不覺間，許芳發現有東西正從自己平時尿尿的地方離開自己的身體。用手一抹，一股麻酥傳來，下面涼涼的。許芳閉上了眼睛，在黑暗中一邊回想剛才的情景一邊用手刺激下面，伴隨著一股麻酥衝離身體，許芳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什麼，是什麼呢？許芳自己也不知道，若干年後，許芳將自己那一股酥麻的體驗看做是自己與愛人的初次相遇。
二、蛛絲馬跡
一覺醒來，當許芳睜開朦朧的睡眼，窗外的天早已大亮。扭動著身體，許芳很不容易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鐘。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已經十一點多了。許芳還從未睡過這樣的懶覺，有些不知所措，調整著身體縮排被窩又繼續躺好。許芳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怖而又對自己很有吸引力的夢。
母親在父親面前和兩個男人搞在一起、那個賢惠大方的母親其實是一個蕩婦、自己和哥哥是母親生的卻和父親沒關係、姥爺強暴過母親、母親要給外人生兒子，那個搞過自己母親的人已經盯上了自己。一樁樁一件件讓許芳有些不敢相信，彷彿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個夢，可是，兩腿間傳來的滑膩卻又像是在證明著一些什麼。
許芳想到，自己初潮後開始需要衛生巾是在自己十四歲那年，也就是大概去年的這個時候，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許芳感到了自己身體上的一些變化。比如，自己下面長出了毛毛，比如，自己的胸開始發育，逐漸變得圓潤，比如，冥冥中自己有了一些可以抑制的慾望和衝動。在一個很偶然的際遇下，許芳發現自己用手指刺激下面可以獲得麻酥感，閒來無聊時，許芳偶爾會安慰自己。難道，許芳猛然間想起了李果昨天說過的那句話“她媽是騷貨，她只會更騷”，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騷貨？自己有一日也會被兩個男人在自己的愛人面前侵犯？這樣想著，毛骨悚然後是一片大大的精神空白。
許芳一下子坐了起來，剛要穿衣服卻無意間看到了恰巧走進來的姥姥。
“醒了？餓了吧？看把我孫女兒累的。”姥姥依然是很慈祥的一邊看著許芳一邊說著。
以往，許芳是會在姥姥面前穿衣服，脫衣服的，可是這次，許芳感受到了一種尷尬。
見許芳沒有動，姥姥沒有再說什麼就出去做飯了，憑著這個空隙，許芳穿好了衣服便開始收拾被褥。在收拾時，許芳特意看了看褥子。還好，並沒有什麼痕跡。
簡單吃了一點東西，許芳就離開了姥姥家。或許姥姥已經發現了異常，但最近姥姥精神狀態不是特別好，估計父母也不會相信姥姥說的。戰戰兢兢的回到家裡。進門後，一路上，許芳滿是認真。在路過家裡外牆時，許芳看到了牆上的兩攤汙濁，那很可能是李果他們兩個人昨晚留下的，可許芳今天之前從未注意過那一塊牆，她也不能完全確信那兩攤汙濁真的是昨天晚上形成的。進屋後，許芳看到自己的書包還是放在炕的西側，還在昨天自己放的那個位置。父親不在家，母親正坐在電視前看瓊瑤劇。見許芳回來，母親只是回頭看了一眼。
“姥姥還好吧？”母親簡單問了一句。
不等許芳答覆，母親就催促許芳趕緊去寫作業了。
許芳趴在桌子的西側寫作業，母親在桌子的南面一隻胳膊託著腦袋看電視。母親的威嚴是在的，許芳不敢抬頭、充耳不聞的寫作業。作業不是很多，不到兩個小時就寫完了。寫作業倒是不累，可坐著卻是很累。收拾完東西后，許芳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不經意間，低頭時，許芳得以從後面觀察母親。母親黑亮的秀髮，又白又長的脖子，直直的後背，紅紅的耳垂。許芳第一次意識到，母親是一個美女，如果要在美女前加一個定語，那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可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
“媽，我作業寫完了。”許芳對母親說到。
聽到許芳的話，母親明顯嚇了一跳，可見，在許芳埋頭寫作業的時候，母親也沒有把心思完全放在電視上。
母親慢慢的轉動身體，面向許芳。
“小芳兒，媽媽有個事要和你商量。”
見母親這麼說，許芳很識相的又一次坐下。
“如果媽媽想再給你生個弟弟，你會同意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母親說的很平淡，可許芳卻是一下子就怔住了。因為，她已經知道母親口中的弟弟是怎麼來的了。看來，母親已經打定主意要給李果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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