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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龜頭重重地擊打上白穎的子宮,一陣疼痛混雜著快感,讓白穎渾身亂顫。
郝地穢語又跟了過來:「肏都肏了,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白穎仍不願意承認,顫聲道:「沒有,沒有。」
「再說一遍沒有,為什麼流那麼多水?為什麼自己揉奶子?不想讓爸爸肏,
你還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雞吧?」一連串的問題,一連串的撞擊。一開始,白穎
還痛苦地搖頭,到後來,白穎近乎瘋狂地喊:「輕一點呀!不要啊……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無羞恥感地郝得寸進尺,他得意地淫笑著說:「說,是想讓郝爸爸肏!」
「嗯……是,是想讓郝爸爸肏,求你,清點兒啊。」白穎最終投降了。在我
和白穎的性愛中,白穎並不十分忌諱用一些語言來調劑情調。但是出身於書香門
第,受過高等教育的她,無論是日常,還是在做愛過程中從來不說髒話,幹、弄
這些字眼已經是極限。而且白穎非常反感別人說髒話,我有時媽個娘,都會遭來
白穎的訓教,認為我沒有修養。
就是這麼一個在別人眼中高素質的女神,徹徹底底地被一個老醜的淫棍征服,
在一根巨根的狂暴姦淫下,將她的原則和人生準則拋到了九霄雲外。
郝得逞了,他終於放緩了速度,壞笑著再次抱起白穎柔軟的腰肢,將一張滿
是黃牙的嘴貼上白穎的櫻唇,把舌頭杵了進去。白穎已經絕望,這次毫無抵抗,
順服地遞上了香舌,兩人一面熱吻,一面交。
唇分後,郝居然從白穎體內抽了出來,他躺下身子,舉著已經佈滿白漿的陰
莖,拍拍白穎的屁股說:「自己騎上來。」
白穎捂著臉用力的搖頭。郝威脅說:「別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來幾下
狠的。」白穎怕了不情願地分開雙腿,邁過郝的身體,自己扶著那根火燙堅硬的
陰莖,慢慢坐了下去。
騎在郝的身上後,白穎就不動了,郝又一拍白穎的屁股,命令道:「快點動
啊。」白穎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騎動起來。郝覺得不夠刺激,也扶著白穎的乳房
在下面挺動,不肖一會兒,兩人動作都開始劇烈起來。白穎終於支撐不動,趴倒
在郝的懷中。
兩人的交將近一個小時,郝射精時兩人已經換成了側體位,他在噴發的一
瞬間,幾乎將白穎的乳房捏爆。
而白穎的高潮不知來了幾次,全身已經脫力,兩人分開後,白穎倒在床上不
住的抽搐著,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從她下體不斷湧出。白穎根本不知道郝是什麼
時候離開的,母親又是什麼時候到她身邊的。僅僅是餘韻已經讓她失去了思維。
白穎對那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只記得母親在她耳邊勸慰了好久,一會兒
罵郝不是東西,一會兒又說自己沒管好郝,又說白穎太不小心,提到我時則長吁
短嘆。
過了很久,白穎恢復了神智,開始痛哭,母親依舊守在她身旁開導她,母親
說:「萬事都要想開,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老郝只是一
時糊塗。」她還說白穎也有責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無法得逞,更說早知道就
不該讓白穎來看。總而言之郝只是沒禁住誘惑,更大的錯誤是在白穎。而母親則
委委屈屈說出了這種事,老公變了心,她對不起兒子,也沒法活了,好像她才是
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沒有心骨兒的白穎在最無助的情況下,聽了母親的蠱惑,真的懷疑錯
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時竟向母親到起歉。母親藉機道:「穎穎,咱們關係那麼
好,我真把你當女兒,甚至當姐妹了……我也是為了你好,這事兒,咱們就到此
結束了,就咱們三個人知道,以後誰也不提。真要是傳開了,你面子上不好過不
說,肯定和京兒也完了。我向著你,也向著京兒,我是真心不願意看見你們兩個
離婚。你要是和京兒離了婚,咱們孃兒倆還怎麼處啊?再說,你爸爸身體也不好,
要是氣個好歹的,我怎麼見親家母啊。這事就到這兒了,行嗎?」
白穎不語,母親也抹開眼淚,期期艾艾地說:「就算媽求你了,好穎穎,你
讓媽怎麼辦啊?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媽這麼大歲數,
找個貼心的人不容易啊。難道你忍心看著兩個家庭都散了麼?」
白穎心軟了,點點頭咬著嘴唇說:「好吧,我不說出去。」
母親鬆了一口氣,把白穎摟進懷裡,假座心疼地說:「咱們倆怎麼就這麼命
苦呢?」白穎在母親懷中又放聲大哭。
等白穎哭聲漸息,母親試探著問白穎:「我現在去找老郝,讓她給你道個歉,
啊?」
白穎含淚搖頭:「不要,我不要再見他。」母親說:「也行,等你情緒穩定
點再說。」
白穎從新將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後,垂淚走出了母親和老郝的臥室。老
郝正坐在堂屋抽菸,看見白穎出來,還衝她咧嘴笑了笑。白穎根本不敢正視老郝,
低著頭衝進浴室,將身體仔仔細細用力的洗刷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期間母親一直
相陪,即便在浴室裡,母親也是在門外等候。
白穎從浴室出來後,已經不見了老郝,只有母親守護在門外,還給她準備好
了事後的避孕藥。白穎心裡有點感激母親,雖然出了事,但是母親也在門口等了
那麼長時間,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穎看來這是母親關心她的表現。
白穎本來想
馬上離開郝家,母親執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穎心情激
動,容易出危險。白穎執意要走,母親又是哄又是嚇,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晚,母親依舊和白穎同屋,整整一夜,母親都在開導讓白穎放寬心,更說
了一句讓白穎一直記憶猶新的話:「女人的身體就是讓男人玩的,多一個少一個
沒什麼別。」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穎的堅持下,母親終於同意放白穎去,不過她居然跟
白穎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親不放心白穎一個人。
母親在我家住了兩週,直到我來之前才走,只是誰都沒有告訴我,甚至我
在有通訊條件和白穎通電話的時候,白穎也沒有說。母親去的時候,和她一起
的是郝。
母親在我家勸了白穎兩個星期,無微不至地照顧,更重甜言蜜語,還有不斷
地洗腦式灌輸,終於讓白穎明白了一個荒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沒有什
麼。
那天晚上,白穎和母親躺在我們的婚床上,一對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
這個話題,那時白穎已經從失身的悲痛中走出,並且將將就就地承認了一些母親
的思想。
母親問白穎:「穎穎,你實話實說,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覺怎麼樣?」
白穎說:「你怎麼問這種問題,不理你了。」
母親曬道:「咱倆這關係,有什麼不能說的。別說老郝進過我那裡也進過你
那裡,就是京兒,不也是從我那兒出來,又進你那兒的嗎?」
白穎被母親的話氣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麼說的,你還是
左京的媽媽呢?」
母親嘻嘻一笑道:「說說怕什麼的?就咱倆,誰也聽不見,不就是說說心裡
話嗎?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白穎賭氣說:「不知道!別問啦!」
母親嘿嘿壞笑著說:「不知道,就是舒服唄,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歡了……啊!
郝爸爸!肏我啊!」母親學著白穎的淫叫。
白穎真急了,恨聲說:「你……我,你討厭不討厭啊!」母親見狀,急忙摟
過白穎,一臉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媽開玩笑開過了。可是,我不是把你
當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著怪聲呢。是不是,我的好穎穎。」
白穎被母親弄得沒脾氣,只好說:「行了,以後別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
事了。」母親說:「傻閨女,你還是沒看開啊……你想想,你是我兒子的媳婦,
我能幫著外人欺負我兒媳婦嗎?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媽媽,可是我覺著和你就是投
緣,就連兒子都能不顧了,完全把你當閨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麼好事,總想
著你。這不是關心你,才問的嗎?」
說完,母親幽幽嘆了口氣,接著自顧自地說:「老郝這人沒什麼壞心眼,你
也別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強,一般女人又滿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
了床。你知道,這男人精蟲一上腦,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白穎說:「那他也不能強姦我啊。」
母親說:「哪有強姦,你不是也很想嗎?在櫃子裡都開始摸上了。後來,你
們倆乾的時候,你不是也很快樂嗎。完事之後,我一看,連褥子都溼透了,跟小
孩尿了床似的。」說完母親抿著嘴笑。
白穎一下子紅了臉,又氣又羞,可是在事實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認,咬著嘴
唇,蚊子哼一樣地說:「反正他是強姦我。」
母親不再和白穎爭辯,她說:「好好好,是強姦。那強姦地滋味怎麼樣?你
告訴我嘛,不說你可是沒真心拿我當好朋友了。」
白穎羞羞地說:「是……是挺有感覺的……」
母親說:「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傢伙,男人不管是醜是俊,只
要那東西大,到哪兒都不缺女人吶。說真的,這些天沒老郝,我都有點想了。」
白穎皺著眉說:「哎呀,你,你怎麼這麼流氓啊,你要是想,你去,然後
一輩子都別來了,我也不去你們家,我可不想見那個人了。」
母親說:「那怎麼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兒不想媽啊,就算你們倆都不想我,
我還想你們倆呢。將來有了孫子,我可還要看孫子呢。」
白穎說:「哼!將來我和左京有了寶寶就叫你來伺候,把你當老媽子用。」
母親眉飛色舞地說:「行啊,沒問題,這就說定了,以後我來看孫子,就是
當老媽子用,我也心甘情願。」母親又頓了頓,忽然又想起來點什麼似的,說:
「對了,都是一家人,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係太僵了可不好,萬一再讓左
京看出來點什麼,可就滿煩了。我必須得讓老郝過來和你道個歉。趁著京兒不在,
把事情說開了,以後就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白穎說:「別,你別叫他來,我不想見他。」
「有什麼不想見的,我看你是心虛吧。我這就打電話……」說著母親拿起床
頭櫃上的手機就要打電話,白穎過去爭搶,沒能搶到,眼看著母親給郝打了電話。
母親先是在電話裡把郝一頓臭罵,之後非常嚴肅地說道:「你給我聽著,你
明天馬上給我滾過來,好好給人家賠禮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穎弄成什麼樣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