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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岳母說:「來都來了,還走什麼。讓你留下,你就留下。」
安頓好白穎後,岳母敲開了我的房門,隨手又把門關上反鎖。我正在床上躺
著看手機,岳母笑著做到我的身邊,說:「生氣了,我不是怕跟你說了,你不同
意嗎,所以就先斬後奏了。」我沒理她,繼續看手機。岳母推了推我:「別那麼
小心眼,好不好?」
我放下手機說:「你沒問我,怎麼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點聲,別讓穎穎聽見。」
我這才注意到,剛才岳母一直壓低了聲音說話。
岳母又說:「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問不問不是都一樣,你還生什麼氣。」
我氣鼓鼓地說道:「我是生氣你為什麼不問我。」岳母眨眨眼睛說:「那就是說,
你生氣是因為我沒問你,而不是生氣我把穎穎帶來了。」繞口令一樣的問題,讓
我又氣又笑,我和岳母鬥嘴好像從沒佔過上風。於是性又拿起手機,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褲腰上,向下一拽,連著內褲一下撤了下去,手扶著我的
陰莖,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說道:「幹什麼啊?」
岳母吐出龜頭,看著我嘻嘻一笑,說:「給你消消火氣啊。」說完又低下頭
賣力的吞吐起來。已經幾天沒有和岳母做愛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嶽
母就在我硬的發痛的時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攏了攏頭髮,說:「穎穎在外面,
改天再讓你好好玩,好不好。」說完,飄然而去。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這個岳母,也躲不開這個岳母。
吃晚飯的時候,白穎完全是看著我的臉色行事,大氣不敢出,菜也不敢夾,
扒了幾口白飯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爾給我夾夾菜。我和岳母吃完了,
白穎從房間跑出來搶著刷碗,以前這種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邊說
讓白穎去做。
我對岳母說:「你不是說白穎身體虛弱麼,還讓她幹活?」岳母說:「你心
疼了麼?」不可理喻的女人,性甩手不管。
接下來幾天岳母總是有意無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癢難耐,又不讓我真正
得逞。藉口是不想讓女兒看出馬腳。
我和白穎又同處在一個屋簷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怎麼可能沒有交集,礙於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應付一兩句。白穎再也不
是以前愛發脾氣的小公,一直低眉順眼,對我畢恭畢敬。有一次,我急著去洗
手間,裡面有人洗澡,我以為是岳母,敲了兩下門,說:「媽,你快點,我著急。」
很快,門開了,出來的卻是白穎,她身子還沒擦乾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來,輕
聲說:「你去吧。」我臉上有點發紅,道了謝,解決完問題出來後,白穎才接著
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門,到我曾經的傷心地監獄,老宋刑滿了,
他的十年牢獄之苦終於到了盡頭。我出來後,和他一直有書信往來,早就約好來
接他。
來接老宋的還有一個女人,老宋看都沒看那個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
想那就是因為出軌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窯的前妻,這一幕何其眼熟。
我和老宋他家縣城裡的在一家小飯館裡面喝了頓酒,酒桌上,我們聊了很多,
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經歷全都傾吐給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關係。老宋以前
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聽完後,火氣不減當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
弄得滿手是血,壓著牙擠出一句話來:「這個畜生,該死!」
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縣城暫住一晚,兩人連榻長談,說到頭
的妻子,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出牆的紅杏,決不能再要。我問老宋有什麼打算,
老宋說,家裡還有幾畝地,去當農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門口後才去。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著,岳母好像對我和白穎恢復關係這件事比報復兩個賤人
更上心。無時無刻不在旁敲側擊著我,白穎依舊那個樣子,白天上班,下午來
忙裡忙外,做一些她以前從不願做的家務。比如她願意幫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覺
得噁心的襪子、內褲,當然,我沒有用她。
半個月過去了,老宋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們聊了很久。他在電話裡說他復婚
了。我很吃驚,喝酒的時候老宋還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去收破鞋,怎麼轉眼之
間他又變卦了。老宋說,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著親戚朋友的罵
和街坊四鄰的白眼,硬是按規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媽病了,也是她帶著上北京看
的。我覺著她是真心後悔了,我媽也說,要是能湊過還湊過吧。最後他告訴,
如果你媳婦要是也像我婆娘這樣,再想想吧。
掛上電話,正趕上白穎開門來,我下意識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誠惶
誠恐的樣子。看了半天我才覺得有些失態,趕緊收目光,給自己找臺階,隨口
說道:「來啦。」
這是這些天來,我第一次動和她說話,更是第一次在她來時和她打招呼,
白穎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後鞋都沒換,捂著嘴跑進了自
己的房間。過了很久才從屋裡走出來,眼睛鼻子,都是通紅的。
岳母當然知道發生的一切,她沒有參與,做了一個旁觀者。
晚飯後,我進了岳母的房間,和她說了白天和老宋通話的內容。岳母是是我
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傾訴的人。我信任她,儘管我知道她一定會向著她的女兒
說話,但是她絕不會害我,我需要她的幫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話並不多。這一次,我終於做了一次傾訴者,
而岳母變成了聽眾。我說完後,岳母並沒有繼續鼓勵我去接受白穎,她說這件事
還是看你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她都把我當兒子。
除此之外,再無更多。輕輕地一個吻結束了我們的談話。
我考慮了三天,才鼓起勇氣,叫了白穎做了一次長談。這次談話的結果,讓
我很失落,不過結局有些讓我意外。
那是一個週末,三個人都在家中,我把白穎叫到了房間,說要和她聊聊。白
穎受寵若驚,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選擇在這個時間,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為我覺得有些話還是
我和白穎私底下說更好,當然,結果我會告訴岳母。而白天,不太會引起岳母的
誤會,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穎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這個誤會。
我特地搬了兩把椅子放在房間裡,我和白穎相對而坐,我第一個問題是:
「為什麼?」和白穎這次談話,我並沒有準備好,心中有千頭萬緒,卻理不出個
頭來,冒冒失失的問了一個最該問也最不該問得問題,這個問題也許永遠沒有答
案。
不出所料,白穎在沉默一段時間後,說:「我也不知道。」
話題如何繼續下去,我沒了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覺得這個談話變得
毫無意義,我說要和她談,談什麼?談感情,談婚姻,談未來,還是談孩子?對
我來說什麼都無所謂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還不想知道,我也
不知道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什麼。總而言之一句話,如果我能過了這道坎,那麼
我們就還能繼續,如果過不了,那就一拍兩散。白穎從來沒有上過我報復的名單
裡。
倒是白穎先打破了局面,她說:「京,到這份上,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不過我想你還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沒臉了。舔著臉到你和媽媽身邊,就是
還想看看你。我都告訴你,你聽完,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認了,誰讓我做
了那種事呢。以後,我不會再纏著你,找個時間咱們去把手續辦了吧,我什麼都
不要。你已經把你最寶貴的給我了……你放心,我也不會再做傻事。」白穎說這
話時,兩眼迷茫,撫摸著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給她輸血時的針眼。
我心中不禁長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時光可以倒轉,我寧願
十六歲那年,踏踏實實的做一個高中生,不要跳級,不要那所大學,不要再遇到
白穎。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見。
白穎開始慢慢地敘述她和漸漸淪為郝玩物的過程。引導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的還是母親,至於母親的動機是什麼,白穎也不清楚,有一次她問過母親,為什
麼甘心幫著別人給自己的親生兒子戴綠帽子,母親沒有答她,只說,大家只要
都覺得快樂不就行了,何必考慮太多呢。那時白穎正光著身子,坐在郝的懷裡,
一面被郝吮吸嬌小的乳頭,一面被母親纖細的手指在花徑中抽插地汁液四溢。意
亂情迷的白穎並沒有再深問這個問題。
起初也沒見母親和白穎關係有多麼密切,母親初見白穎時,好像還並不是十
分待見她,似乎直到我們訂婚時,兩人關係才漸漸變好。
我少年時父親因空難早逝,之後母親一直沉浸在悲痛中,並把滿腔心血都用
在培養我上,她對我的愛超過了一般的母親,我是她唯一的寄託和希望。因為父
親過早的離去,我也擔當起照顧母親的責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買衣服、
做頭髮,母親都會問我那個樣式更適她,我和她都已經習慣了彼此相互照顧。
母親於我,除了是長輩,更像朋友。
白穎出現後,情況有些變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穎身上,但是我也時
時刻刻都在提醒白穎,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親,因為她是我的唯一親人。
白穎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親的關係。一些
本來是由我承擔的責任,白穎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頭髮,白穎都會
動陪著母親去。可是母親始終無動於衷,視白穎為天敵。
直到訂婚時,我已經確定要娶這個漂亮的小公,母親才從新思考如何對待
以後要朝夕相處的兒媳。
訂婚後,白穎偶爾會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張床上的是母親,而不是
我,那是我和白穎已經有了肌膚之心。也就是從那時起,母親把很多該說的不該
說的,都講給了白穎,甚至包括夫妻之間的一些私密之舉。白穎剛剛被我破身不
久,對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沒什麼心機,認為母親對她毫無保留,也該分
享給母親一些秘密,因此也將我和白穎的一些秘密說給了母親。
就這樣兩個女人的關係也由準婆媳變成了好閨蜜,成了一對忘年交。任何秘
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親在和郝交往後,第一個明明白白告訴的是白穎。我和白
穎結婚後,母親有時也會問白穎我們閨中秘事,白穎答說很滿意。
後來母親和郝交往,白穎曾經問母親:「怎麼看上這麼一個醜老頭?」母親
先是半開玩笑說:「因為他夠粗夠長。」白穎笑罵母親不知羞,母親反倒認真地
說,她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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