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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起。遊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到岸上。
我舔吻屬於我的東西,口水流滿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門。我吹了一吹,讓她感
覺涼嗖嗖的,輕搖屁股直想躲開,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麼也躲不開。
「裡白,我們肛交吧!我還沒試過呢!」
幸福來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沒想到白衣會在這樣的境況下把肛門的第一
次奉獻給我。
「好嘞,嘿嘿,等下讓你償償肏屁眼的滋味!」
聽我說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讓白衣襬好姿勢,吐些口水沾溼她的肛門,再用手指把它撐了幾分鐘。
「忍著點,會疼。」我知道她是第一次肛交,預先提醒她做好心裡準備。
「嗯,你輕點。」
我挖開白衣的屁股,緩緩把陰莖插進她肛門。白衣痛了,渾身打顫,卻勇敢
咬牙挺著。陰莖一分分進入,最後消失在她屁股裡不見了。因為她是初次肛交,
我並不急於立刻發起進攻,而是按兵不動,摩挲她的興奮點,刺激她分泌腸油。
油加滿了,車子就該上路了。啟動、緩行、加速,可謂一氣呵成,隧道溫軟,
暢通無阻,我把速度提到極至,風馳電掣,痛快無比。我猛烈撞擊白衣的屁股,
發出聲聲脆響,和湖水拍岸聲攪和在一起,一急一緩,雜亂無章。
我一口氣撞了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來喘口氣。白衣愛憐地為我拭去
汗水:「傻子,急什麼呀,我又不會跑了,累了吧?」
「肏屁眼的滋味怎麼樣?」
「剛進來有點疼,後來脹脹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覺。」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來那才更刺激呢!」
「髒死了,噁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東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啟程,仍然是由輕到重,由緩到急地挺動屁股。白衣則抓
過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陰蒂和乳蒂。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難以獲得更強烈
的快感,便採用雙甬道戰術,即插肛門幾十下,又插陰道幾十下,如此反覆多次。
白衣抵擋不住前後夾擊,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噴,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見我溼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裡白,
我控制不住。」忽感覺肛門裡的陰莖還硬棒棒地插著,又驚道:「呀!你還沒到?
那你繼續吧,我等你……」
我抽出陰莖,笑笑說:「以後再做吧,你第一次,不能做得太久。」
「可你……」
「你高興就行,我沒關係的,別把你弄壞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卻償到自己的尿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說:「
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
白衣蹲在湖邊洗屁股,姿態相當淫糜。我剛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機就
響了,我拿起一看,是丫頭,趕忙送到她手裡,說:「是丫頭,你接吧,我幫你
洗。」說著用手舀水撲在她陰部和肛門上,小心翼翼地為它們清洗汙物。
「丫頭,不睡啦!媽媽和姜叔叔在湖邊……散步呢!」
我一聽有我,忙湊上耳朵。
「他沒欺負您吧?」
「傻丫頭,姜叔叔又不是壞人,怎麼會欺負媽媽呢?嘶~」白衣吃痛,向我
做了個「輕點」的口型。
「怎麼了,媽?」
「沒什麼,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繼續睡吧,一會兒媽媽就去了。」
白衣掛了電話,靠在我懷裡,享受我的撫摸。
「它腫了,疼不疼?」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東西又粗又硬,還一個勁兒地猛插猛杵,一點都不體
貼我,你當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輕點,疼呢,屁眼好像裂了。」
「對不起,白衣,我……」
「傻,以後小心些就是了,道什麼歉呀!」
「那你大便怎麼辦?」
白衣沒料到我會來這麼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罵:「壞蛋,大變態,老
惦記著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專門拉一次給你看得了……哎,去幫我
上點藥吧!」
「哎!」這福利我求還求不來呢,哪能放過!「收拾收拾走吧,別讓丫頭懷
疑了。」
「嗯,好!」
洗淨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營地。白衣哄女兒睡了,便偷偷來到
我房裡,讓我給她上藥。我享受無邊的豔福,和白衣再續前愛……
次日上午,營地以家庭為單位開展遊戲和比賽,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
丫頭非但不滿意,還責怪我不盡力。我被澆了一頭冷水,熱情降到冰點,白衣努
力安慰我,卻無濟於事。
吃完午飯,我鬱悶地獨自一人到湖邊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戰的草地,白
衣留下的餘香。
也許是上午比賽太累,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醒來時變了天,陰沉沉的,要
下雨的樣子,湖面也颳起風浪。我正要去,忽聽到湖心傳來呼喊聲,順著來聲
的方向望去,隱約看到風浪中一葉小舟獨零零地飄搖,隨時有翻覆的危險,小舟
上幾個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駭,尖叫聲中似乎也有丫頭。營地求援恐怕來不及了,我沿著湖邊飛
奔,希望能找到船隻。真是天公助我,在湖邊的小碼頭我找到一艘小型衝鋒舟,
來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動引擎,開足馬力向湖心駛去。
來到近前,丫頭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同學。孩子們早已
嚇得臉色慘白,見到我都哭喊著伸出手來。我把她們接到船上,再頭已經不能
了,風浪變得很大,離岸邊又太遠,衝鋒舟船小人多,恐怕沒到岸就會出危險。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島駛去。
到得島上,我把孩子們抱到岸上,又從船上拿了一塊蓬布,帶著她們找到一
塊大石頭,靠著石頭坐下。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經不見蹤影。天空打下一個響雷,
緊跟著瓢潑大雨傾盆瀉下,我撐開蓬布,讓孩子們鑽進來。我看了看她們,說:
「你們怎麼跑湖裡玩,多危險!大人都知道嗎?」
丫頭不吭聲,其他倆孩子也搖搖頭。
我又問:「誰出的意?」
倆孩子都望向丫頭,不敢支聲。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開口,丫頭就大喊道
:「是我的意,是我叫她們來的,你去告我的狀吧!」說完就哇地大哭起來。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聲說:「叔叔怎麼會告你的狀呢?那樣叔叔豈不變
成叛徒啦!」
「那你幹嘛問是誰的意?」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現在知道了,沒事了。」
「你真的不告我狀?」
我搖搖頭。
「那我媽要是問起,你怎麼說?」丫頭似乎還不放心。
「這……我就說是我的意。」我很仗義地承擔下這個責任。
「如果她要恨你罵你,你怎麼辦?」
「傻丫頭,你媽媽不會恨我的,她也從來不罵人。」
「嗯。」丫頭低下頭不再言語。
「過來一點,你的裙子都溼了。」
丫頭猶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張開雙臂把三個孩子緊緊摟在懷裡,
赫然一個好父親的偉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對不起!」
丫頭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還為上午訓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頭大
喜。
「沒關係,是叔叔無能,不能為你爭得第一名,應該向你道歉才對。」
「不不,您已經盡力了,還累得滿頭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厲害了,他以前是
運動員,誰也比不過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賽,孩子們忘卻了眼前的困境,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我笑
眯眯地聽著,時不時插上一句兩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機求救,可手機卻沒
電了,真是倒黴!我撐著蓬布為孩子們擋雨,盼營地早些發現情況,來搭救我們。
孩子們說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頭緊緊依偎在我懷裡,眠著小嘴,彎
彎長長的睫毛,小巧玲瓏的鼻子,兩隻酒窩帶著微笑,和她媽媽一樣可愛。我情
不自禁在她小臉蛋輕輕親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兒一樣。
一個多小時後,湖面來一艘船把我們接營地。接著便是開會,討論事件的
處理辦法。當我說這事因我而起的時候,群眾一片譁然,批評鋪天蓋地而來,有
的還很激動,話說得很重。丫頭脹紅小臉,幾次想為我爭辯,都被我阻止了。會
議對我的處分是取消我參加餘下活動的資格,只能旁觀。
白衣絕頂聰明,略微觀察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替丫頭謝謝我,我要
她別責怪丫頭,則否這黑鍋就白背了。
三天的
心。我和白衣同樣開心,尤其是白衣,高興得忘乎所以。
夏令營最後一個晚上,我帶白衣母女去欣賞湖景。我鋪開毛毯,一手擁著媽
媽,一手摟著女兒,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媽做老婆?」
我和白衣沒料到丫頭會問這個,都一楞,繼而又都紅了臉。白衣更是把臉側
向一邊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著丫頭無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
才說:「那要看你媽媽願不願意了。」
「要是願意呢?」
「那……我就願意。」
「嗯,我也願意!」丫頭歡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腦袋靠著,憧景無限。
我收緊摟著白衣的手,她轉過頭來脈脈地看我。我想開口,她堅起蔥指不讓
說話,也和女兒一樣靠在我的肩頭。
丫頭唱起歌謠,歌聲悅耳動聽,乘風傳出很遠,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蟲再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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