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織夢】(1)(女性主導,逆推,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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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30

作者:癮童
2023/03/30

【1】

  傳說上古時期,曾經有一個女尊男卑的時代,因為第一個飛昇之人是一個女性修士,而且是一個非常極端的人,或許是出於私慾,在飛昇之後依舊妄圖干擾人界,強行將天地靈氣往女性身上傾斜,導致男性修士的修煉速度遠不及女性,雖說這種做法犯了天條,但也持續了千年之久,期間越來越多女性修士飛昇,在那個時代終結之前的幾百年裡每一個男性的地位遠低於原本的女性,人一旦隨心所欲,那便會失控,濫權,荒淫,在一種詭異的平衡態勢中被無限放大,從原本的有男有女的鬥爭全部變成了女性之間的鬥爭,男性連爭的資格都失去了,一旦有男性修士有望飛昇,很快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許是被宰了,但是更多人相信的說法是被飛昇的女性修士掠走了。

  雖然千年對於凡人來說十分漫長,但對於仙人而言也不過是一瞬,那名以一己之力改變天地靈氣的修士犯天條的千年不過是他們發個呆的時間,最終,那個女性修士也許是被制裁了,天地靈氣以及世界格局很快便恢復了正常,仙人們似乎只是向凡人們展示了一下他們的手段,之後便杳無音訊,以至於那個時代結束之後直到今天,依舊沒人成功飛昇,大道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雖說飛昇遙遙無期,但還是有無數人為之努力著。

  哐——!

  金鐵交鳴之聲再次響起,兩把兵器都出現了略微的變形,但還是更高的那一個佔了上風,翟延洲拿著短兵本來就難敵對方的長棍,而且這場戰鬥明顯是被針對了,對手是比他大了五六歲的第一峰的師兄,全程只能被動防守,像是被戲耍一般,翟延洲感覺自己隨時要被打飛出去,但對方就是遲遲不動手,硬生生將翟延洲打的鼻青臉腫,看上去翟延洲卻還是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再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之後,翟延洲被逼到了擂臺的角落,對手卻直接收起了棍子,當翟延洲正以為他要點到為止時他卻忽然伸出一腳踹在了翟延洲的肚子上,將他踹飛了出去。

  翟延洲所在的第五峰本來就和第一峰的人關係不好,但那也是上一輩的問題了,而現在第五峰的弟子都和第一峰的弟子針鋒相對,要在這五年一次的宗門大比當中爭一口氣,出於類似田忌賽馬的策略,實力幾乎墊底的翟延洲被安排到和第一峰的前幾位的人對戰,就那樣被打的鼻青臉腫,最後還要十分侮辱人的踢下臺。

  翟延洲看上去渾身掛彩,但是對於修士來說這點傷勢並不是很嚴重,畢竟這是宗門內部的比鬥,若是下手不知輕重造成重傷或者死亡可是要償命的,但此時的翟延洲看上去有多糟糕,心裡就有多崩潰,對手正是因為嫌棄他實力差距太大才會這樣羞辱他的,而被踢下臺之後的翟延洲也沒有任何人關心一下他,畢竟歡呼聲只為勝利者響起,目光也只在勝者身上聚集,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年底就可能會被清出內門的底層弟子。

  而即將被逐到外門的那些人裡,翟延洲便是其中一個,此時的他坐在角落看著擂臺上又一個被踢下臺的第五峰的師弟心情複雜,一想到距離被清出內門還有半個月他就頭痛,若是到了青雲宗外門,那翟延洲在青雲宗的日子也到頭了,每個外門弟子都會針對被逐出內門的弟子,甚至能踩著他們的腦袋進入內門,因此若是翟延洲這樣的再次回到外門,就只剩下一個離開宗門的結局,因為外門弟子是不會得到青雲宗的修煉資源的,如此一來富慣了的內門弟子肯定會因為沒法兼顧修煉和賺錢,最後被外門弟子擠走。

  翟延洲突然就不想看這場大比了,看了一眼站在臺上主持比賽的第五峰的大師姐,似乎這是他最後一次欣賞這個青雲宗第一美人的機會了,在嘈雜的喝彩吶喊聲之中,幾個垂頭喪氣的人離開了大比現場。

  此時坐在臺上喝茶的莊悅潼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自然的目光,她自然已經習慣了被人注視的感覺,但剛才那種異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她本來也沒有興趣看兩個山頭的人在這瞎雞巴爭,看了許久,她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幼小的背影上。

  莊悅潼作為青雲宗第一美人,其無論是美貌或是氣質無疑都是頂級的,身材高挑,長髮如瀑,加上其不俗的實力以及大師姐的身份,她幾乎是整個青雲宗所有男弟子的夢中情人,然而那些人的思念註定只能隨著他們那些寂寞夜晚的自娛自樂一起隨著精元一起灑落在地上或者床上,莊悅潼那飄然若仙的氣質正是她的魅力的重要組成之一,雖然她不像寒天域的雪玉宮那些冰石女一個眼神就能將人拒之於千里之外,但她似乎與每一個人的交際都是點到為止,從未聽過她有喜歡過什麼人,而男人們正好就喜歡摘這種高嶺之花,不過他們都想錯了。

  莊悅潼並不是不會對人動情,只是她的興趣十分特殊……

  翟延洲順著山路一路往下,經過了一個叫“玉清池”的地方,那是莊悅潼向宗門申請而來的一處地方,平日裡她療傷修煉甚至沐浴都會在此處,但是並不在平時宗門弟子走動的範圍內,所以其實會經過的人也不多。

  翟延洲駐足停留了一會,忽然想起了以前某次偷看莊悅潼在裡面沐浴的經歷,那一次還有另一個人正好也在偷看,但是因為藏匿的不是很好被抓住了,莊悅潼用綢帶將那人在宗門牌坊處掛了十幾天才放下來,而翟延洲也是託了這個人的福才勉強沒被發現。

  此時回想起來翟延洲還是心有餘悸,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完美的玉體,簡直是對他從前看過的話本中的那些美麗的形容詞的最好詮釋,但那也是最後一次了,他摸了摸門邊的木牌,上面似乎還散發著莊悅潼師姐的香味,莊悅潼感覺自己好像出幻覺了,晃了晃腦袋苦笑一聲便離開了,絲毫沒留意到頭頂的樹枝上坐著一個人。

  “原來那時候那個沒抓到的採花賊是你呀…瞞了人家這麼多年…小師弟還真是不乖呢~”看著遠去的翟延洲的背影,莊悅潼眯著眼睛舔了舔粉嫩櫻唇自言自語道,隨後便化作一陣香風消失。

  翟延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多少可以收拾的,大多數都是消耗品,他坐在床上,看了看還在隱隱作痛的雙臂,他想家了,想必此時爸媽還在地裡收谷吧,他開始懷念起家裡的飯菜的味道,他甚至開始考慮要不直接外門也不要去了,直接回到家裡的小鎮打工過完下半輩子吧,這些年本事沒練多少,力氣倒是大了許多,兩隻手便可舉起千斤重的巨石,回到那裡也不過是少賺點,不再增長修為罷了,反正在這沒什麼人情味的宗門裡也過得不是很開心。

  忽然一股清香鑽入翟延洲的鼻腔,一個高挑的身影翩然而至,莊悅潼站在門外,臉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道:“師弟這是怎麼了?看起來很傷心呢。”

  “師……師……師姐??”面對忽然出現的女子,翟延洲心中的愛慕頓時全部被慌亂掩蓋。

  “呀……怎麼在……收拾東西啊,你要離開了嗎?”莊悅潼忽然有些緊張地走進房間問道。面對突然靠近的莊悅潼,翟延洲呼吸一滯,似乎在怕自己汙濁的胸腔汙染了少女身上散發的清新體香,慌亂之間搖著頭否認道:“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只是……”他開始語無倫次了,沒想到莊悅潼竟然越靠越近了,那雙明媚的雙眼中滿是惋惜,盯的他心裡發毛。

  “只是什麼呀……?”莊悅潼的語氣放慢了一些,環顧四周打量著房間的結構。

  翟延洲頂著手裡的包袱,心情又低落下去,怯懦道:“我確實要離開了,如今的我根本不可能在青雲宗繼續呆下去。”他說著雙拳逐漸握緊,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實力低微而憤怒。

  一雙手輕輕搭在翟延洲的肩上,莊悅潼彎下腰道:“我知道……你被當做棋子非常不甘,但有時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緊了牙,“能一鳴驚人打敗他……”

  就在翟延洲無比憤怒時,莊悅潼輕輕摟住了他,翟延洲抬起頭,眼中已經滿是淚水,“謝謝你……師姐,謝謝你來安慰我,但是我……我要儘早離開了。”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淚道。

  “離開?你還要去哪裡?”莊悅潼笑著說。

  “投奔其他宗門,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雲宗的外門生活的下去的。”翟延洲憤憤道。

  “嗯……那好吧,不過我此番前來可不是來安慰你的……”莊悅潼若有所思後鬆開了翟延洲說道。

  “啊?”翟延洲疑惑。然後他便看見了莊悅潼伸手緩緩拉開了衣帶,白裡透紅的香肩便露了出來。“我是來補償你的。”莊悅潼朝著翟延洲輕輕吹去一口香氣,翟延洲連忙轉過腦袋,但依舊有絲絲縷縷的香氣正鑽入他的鼻孔。

  “知道為什麼嗎?”莊悅潼笑嘻嘻地對著翟延洲問道。

  翟延洲滿臉通紅說不出話。

  “因為呀……這個戰術正是我定下來的呢~是不是很聰明?”

  翟延洲瞳孔一縮,有些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向莊悅潼,不敢相信這句話。

  “呵呵……不信麼?”莊悅潼輕笑了一聲,從胸口拿出一張折成小塊的紙,展開后里面寫的正是整個第五峰的戰力排行以及分析,翟延洲的名字赫然在末端。

  翟延洲就算不信也得信了,因為沒有人需要抄寫工作,整個第五峰也只有莊悅潼能寫出如此優美的字跡,翟延洲頓時眼都紅了,忍著憤怒顫聲道:“為什麼……明明大家都有公平競爭的機會……”

  “可是很有趣不是麼?再說了~要是沒有這樣的安排……你又怎麼會得到我的補償呢?”莊悅潼笑眯眯道。

  “補……償?我的未來用一次床事就能補回來嗎??”翟延洲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呀……不接受麼?”莊悅潼掩著小嘴,眼中似是有些驚訝,然後眼中出現了一絲嫵媚,道:“也罷,反正我也不是真的來補償你的,呵呵呵~”

  “什麼……?”翟延洲正疑惑這是什麼意思,莊悅潼的身後頓時射出無窮無盡的碧綠綢緞。“嘩啦嘩啦――”柔軟布帛滑動的聲音接連不斷,在翟延洲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四肢已經被滑膩的綢緞完全包覆,雙手雙腳被束縛在了一起,而後纏繞其上的綢緞分出數條綁在了房間裡比較結實的位置。

  這一切只在一瞬間發生,在翟延洲眼中只是一抹碧綠晃過,隨後便被這綢緞死死纏繞。

  “……!”翟延洲大驚失色,回過神來便使勁掙扎,但是那雙能舉起千斤巨石的手以及撐起千斤的腿卻無論如何都掙不斷這看似柔軟脆弱的綢緞,反而是掙扎間出現的空隙都讓綢緞越纏越緊。

  “師姐你要做什麼!?”翟延洲驚叫道,卻見莊悅潼面帶微笑地拉開了更多的衣帶,眉心緩緩亮起一個深綠色的葉子印記。

  “噓——”莊悅潼玉指抵在櫻唇上作出噤聲的意思,隨後便在翟延洲驚愕的目光下將手伸向了胸口的溝壑處,輕輕一拉,那裹胸便被拉開來,失去了束縛,一雙挺拔的玉乳瞬間膨脹了不少。

  莊悅潼只是隨手一丟,那散發著醉人乳香的裹胸便如同有意識一般直接纏住了翟延洲的下巴,香氣如同洩洪一般灌入翟延洲的口鼻,美妙的胴體近在眼前,翟延洲卻雙眼緊閉,心中雖然無比憤怒,想要拒絕,但卻隱隱期待著。“呵呵呵~師弟害羞什麼嘛……”莊悅潼脫下了最後一件裙子拋到空中,順勢趴到了翟延洲的懷裡輕聲說道:“師姐的身子,你不早就在玉清池看過了麼?”

  翟延洲渾身一震,他以為自己沒被發現,原來這件事早就暴露了,正當他睜眼想要解釋時嘴巴早就被裹胸緊緊纏繞,睜眼便是莊悅潼那羊脂玉般白地發光的玉體,身上僅著一襲雪白輕紗,仙氣飄飄,翟延洲自知失禮連忙移開目光,剛抬起頭,一片翠綠便劈頭蓋臉地包住了他的腦袋,那是莊悅潼剛剛拋起的衣裙,上面同樣散發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一下便將翟延洲的整個腦袋都包裹了進去。

  “師姐的衣服香嗎?你在偷看的時候一定想過怎麼聞吧~”少女水蛇般靈活柔軟的腰肢壓在了翟延洲僵硬的胸膛上,依舊調笑著,翟延洲只能發出嗚嗚聲和搖頭作出無力的辯解。

  “呵呵……”莊悅潼媚眼如絲地回頭看了一眼,在房間裡肆意遊走的碧綠綢緞便有兩條飛射而來,纏住了翟延洲那有些稚嫩的陽物,甚至還是未開苞的,翟延洲瑟瑟發抖,被綢緞捆住陽物的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既有些抗拒,卻又被細膩的纏繞挑逗的血脈賁張,“嘖嘖,這麼小一根東西就來學那些沒用的男人對著師姐想入非非啊,師弟你還真是令人驚喜不斷。”莊悅潼嘲笑道,玉手撥弄綢緞,通紅的花苞便被剝了出來,“唔——!!”翟延洲痛叫了一聲,但這不僅得不到莊悅潼絲毫的憐憫,反而助長了她的興奮。

  “來吧……”莊悅潼舔了舔櫻唇,伸手抽出了髮簪,一頭如瀑的青絲便散開來,完美的翹臀緩緩往下,一點點吞沒了翟延洲那因為剛剛開苞而十分敏感的龜頭。

  “唔唔!!!!!!”翟延洲劇烈顫抖起來,莊悅潼的陰戶當中無數銷魂的柔肉頓時咬住了龜頭,在緩緩吞沒整根肉棒時一遍遍擦過,翟延洲感覺自己的陽物好像同時被無數雙稚嫩的小手輕撫,難以言喻的快感不斷衝擊他的下體。莊悅潼似乎很滿意翟延洲的表現,畢竟作為青雲宗第一美人的魅力豈是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孩能抵擋的。

  莊悅潼扭起了腰,在兩人交合處輕輕拍打,綢緞很快便覆蓋了翟延洲全身,強行壓制住了他的顫抖,翟延洲的全身都陷入了無窮無盡的綢緞地獄當中,滑膩的綢緞一刻不停地在他的體表擦過,帶去快感的同時強行壓制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在這般折磨下肉棒增長到了翟延洲從未想到的大小。夕陽透過窗戶照進房間,那微微顫抖的布蛹反射著絲光,猶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洶湧的水流沖刷著翟延洲每一寸皮膚,在這全身心的折磨下,莊悅潼乘勝追擊,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縮,一股暖流便灌入了她的體內。

  “嗯~”莊悅潼揚起修長的脖頸,蜜壺痙攣了一會,但她的動作沒有因為翟延洲的射精而停下,甚至更加靈活地扭動起了腰肢,蜜壺緊緊絞住整根肉棒,由於剛剛洩出了初精,先前未曾體驗過的快感讓陽物更加敏感,翟延洲緊咬牙關想要忍耐,但緊繃的身體很快就被渾身如水流般的輕撫徹底擊潰,一旦喘氣便會被四面八方湧來的醉人體香夾擊的神志不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一旦放鬆精關,那便是萬劫不復的開始。

  或許在平常人看來這只是一次意外而平常的一次陰陽交合,但多年以後翟延洲被強行接引上仙界沒日沒夜的交合時,他才隱隱想起一切的開端似乎只是因為一隻上古花妖的臨時起意,然而這些都是後話了。

  “來吧~我的好師弟,是師姐的穴不舒服麼?怎麼這都不射呀~”莊悅潼玉手按在布蛹上媚眼如絲道,隨後她雙手交疊,捏出一個奇怪的手訣,水蛇般的腰肢擺動不停,眉心處的綠葉印記逐漸浮現出一抹淡藍色,一條綠色的羽衣緩緩顯現,挽在莊悅潼的藕臂間,輕盈飄動著,隨著羽衣的出現,她那雙媚眼一眨便成了豎瞳,變得更加攝人心魄,交合處源源不斷漏出的汁液泛起一股花蜜的甜香,深處有兩條綢帶射出,沿著不斷蠕動的軟肉觸碰到了那飽受折磨的龜頭,然後便如同餓虎撲食般纏住了整根肉棒,如同給其套上了一件綠色的外衣。

  就在肉棒被綢緞嚴絲合縫地裹住時,翟延洲的襠部猛地一顫,肉棒一下子頂在了嬌柔的花芯,那深處延伸出的綢帶宛如地毯一般歡迎著肉棒的突入,子宮口就那樣輕鬆咬住了龜頭,莊悅潼檀口微張,玉手撫摸著小腹處,咬住龜頭的子宮猛地一嘬。

  噗嚕嚕——

  翟延洲的忍耐徹底成了笑話,蜜壺隨著綢緞同時收緊,彷彿要將精液擰出來一般,翟延洲發出一聲悲慘的叫聲,四肢乏力動彈不得,反觀騎在他身上的莊悅潼卻更加容光煥發,舔著嘴唇想要索取更多,那精液便源源不斷地被吸入莊悅潼仿若無底的深淵當中。

  “嗯哼~師弟的精元很是美味呢。”莊悅潼喘著香氣輕輕拉開了裹住翟延洲腦袋的衣裙,露出翟延洲那雙驚恐的眼睛,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被採補了,無比虛弱,加上他終於想起了眉心處的綠葉印記到底是什麼意思,死亡的陰影頓時籠罩了他。

  莊悅潼也看出來了翟延洲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卻不緊不慢地摟住了翟延洲的身體,蜜壺依舊緊緊夾住肉棒不願鬆開,翟延洲的嘴巴依舊被裹胸纏住,發出嗚嗚聲像是要求饒。

  “現在終於猜到了嗎?不過不要怕……”莊悅潼柔聲說著,玉臀抬起,一根疲軟的肉棒從穴中滑出,還帶著絲絲花蜜甜香,“畢竟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們宗主要斬殺的花妖已經將他徹底做成了傀儡呢。”聽到這個訊息的翟延洲差點暈厥過去,作為名震一方的宗門,其宗主的實力自然是不容置疑,難怪自從宗主帶著捷報回來之後便好像變了個人,原本大家都以為只是太高興影響了行為,沒想到竟然已經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邊伸過兩條嫩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裡鑽,他很快便感受到了,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嗯哼哼~你以為我要把你也做成傀儡嗎?”就在翟延洲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莊悅潼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道:“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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