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七回 妹嘴如刀 淫窩肉身俱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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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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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被高俅高太尉養子高堅設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貞身。她慘遭高官子姦淫,竟被那花花太歲恣意奸弄了一個半時辰,雖求得那淫廝守得精關不洩,未徹底失節,但芳心當真如藕折絲斷,只共絲爭亂。心中那份羞辱,怎敢說與人知,只得把苦水自吞。入夜與林沖共枕,想起那日對林沖說起紅顏禍水之事,又想高衙內手段著實強悍,迷乎睡間,竟春夢惡夢齊來。她幼年失母,甚得其父溺愛,從未受過半點挫折,更未見過血光之災。這場春夢惡醒,早驚得“啊”地一聲尖叫,撲倒在林沖身上,一顆芳心“撲撲”亂跳,驚懼之間,不由嚶嚶啼哭。

    林沖翻身醒來,見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時慌了手腳,忙輕撫秀髮,安慰道:“娘子,做惡夢了吧。莫怕,莫怕。”

    若貞心傷神亂,止住哭,嗔道:“官人,勿棄了我,我此生只愛官人,官人莫要嫌棄。”

    林沖安撫道:“娘子哪裡話來。某這一生,也只愛娘子。娘子今日雖受那廝羞辱,但未遭玷汙,某怎會休你。”

    若貞心中氣苦:“若被官人曉得真相,定會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我怕,我怕官人與他交惡,那高衙內早晚,早晚惡了官人。”

    林沖嘆一口氣道:“只礙著太尉頭面。也罷,便放過那淫廝一,再有下,活撕了他!陸謙那廝,卻饒不得,定要搠他三個窟窿,方解今日之氣。”

    若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內若要惡你,正沒口實。我適才那夢,不是好兆。”

    林沖問道:“娘子做何夢來?”

    若貞怎敢實說,粉臉一紅,將頭埋於林沖懷中,慌道:“我夢見一獨臂頭陀,長得,長得如人間太歲神一般,單手拿刀,要殺……要殺我和官人.……砍得官人……血肉模糊,這夢,必不是好兆。”

    林沖笑道:“夢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惡頭陀要來便來,怎是我的對手。娘子且放寬心,林某不才,當保得娘子一生周全!”言罷,豪氣頓生!

    若貞哪放心得下,急勸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惡之徒當道,你若殺了陸謙,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林沖又嘆一口氣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卻做不得好漢了。也罷,便饒陸謙性命,但一頓拳腳,卻少不得了。”

    若貞再要勸,哪裡勸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時,林沖也不吃辰飯,先去禁軍,向槍棒總教頭王堰告假七日。

    巳牌時便出了禁軍大營,疾步向陸謙家邁去。

    (以下摘自水滸傳)

    那陸虞候卻躲在太尉府內,不敢家。

    林沖又去太尉府前,一連等了三日,並不見面。

    府前人見林沖面色不好,誰敢問他。

    第四日飯時候,魯智深徑到林沖家相探,問道:“教頭如何連日不見面?”林沖答道:“小少冗,不曾探得師兄;既蒙到我寒舍,本當草酌三杯,爭奈一時不能周備,且和師兄一同上街閒玩一遭,市沽兩盞如何?”

    智深道:“最好。”兩個同上街來,吃了一日酒,又約明日相會。

    自此連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正文)

    且說高衙內那日在陸虞候家樓上,跳牆脫走府。陸謙與富安報稱,那豹子頭殺氣騰騰,正滿街人生事。他吃了一驚,哪敢再出府樂,衝陸謙道:“你與你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盤桓幾日,莫家了,待林沖那廝怒消,再作理會。”

    陸謙見高衙內容頻不好,精神憔悴,全無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詫異,問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難不成怕了林沖?”

    高衙內冷笑道:“我哪裡怕他!他此刻必似瘋狗一般,見人便咬,便是皇帝,也當避一避。等他怒休,卻再理會!實不瞞你們說,此番富安獻策,虞候作輔,本爺已盡肏得那美嬌娘大好肉身,與她恣意歡好多時,此女真人間尤物,讓我好生快活!”言罷哈哈大笑。

    那幹鳥頭與陸謙齊唱大喏:“恭喜衙內享盡人間豔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高衙內卻道:“有甚麼可恭喜的!此番雖肏得她一個多時辰,卻未盡如我意,讓我至今憋得難受,慾火難消!”

    陸謙與富安均吃了一驚,忙問道:“卻是為何?”

    這花花太歲便將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擺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卻因富安報信,不得洩陽一事,細細向二人說了。最後恨恨道:“我為林家那人,雖已殼得她身子,卻未盡興釋放,害得我焚身般難受,有如要死了一般。又吃林沖那廝一驚,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月,性命難保!”

    富安知高衙內心眼多,好記仇,最煩他人壞他興致,聽他說完,駭得當即跪倒磕頭道:“衙內恕罪,衙內恕罪,小的萬萬不知衙內正值興頭上,擾了衙內興致,願衙內千萬饒恕這個……”

    高衙內嘿嘿一笑道:“你且起來吧。此番殼得她,你立下頭功,你雖擾我興致,實是一心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邁不堪,若你能再獻奇策,讓本爺收得那雙木,都管一職,遲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頭道:“謝衙內抬愛!”言罷起身貼耳低聲道:“衙內,兩年前山東陽穀縣西門慶送衙內固精調陽一書,難道衙內忘了?”

    這花太歲大喜道:“此書必可解我之疾!”

    原來山東藥商巨賈西門慶當年為結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愛此道,時有進貢各類奇書異藥。那些書藥高衙內大多看過用過,只這調精術一書,不曾細閱。

    那邊陸謙見富安得龐,心有不甘,心生一計,也是貼耳低聲道:“衙內,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內,為衙內消消火……”

    高衙內笑道:“虞候費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爺心中有數。但本爺這火,當消在那雙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積怨!本爺府中所養女娘甚多,但這幾日,本爺卻不玩女娘,也不勞煩你家娘子了。本爺當為林沖娘子,固精守陽!”

    二人聽言齊道:“衙內且寬心,只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縊死了,便罷。”

    高衙內問道:“你等有何良策?”

    陸謙不等富安答話,搶先道:“張若貞已失身於衙內,荊婦早言她麵皮甚薄,必不願此事曝光。實不瞞衙內,今日巳牌前,荊婦早暗藏三樓暗室中,本想助衙內勸戒其姐,不想衙內神威,早早得手。事後,荊婦便將衙內殼得其姐之事,於府內告之小人。小人想請荊婦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爛之舌,駭住她姐,不怕她不來……”頓了一頓,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內收不了她!”

    那花太歲喜道:“本爺正有此意,如此便勞虞候請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爺自有重賞!”

    富安道:“那豹子頭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內若私求太尉做,止怕太尉不喜,反誤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當成。衙內可求太尉將林沖調遣城外教授軍漢,讓他家娘子獨守空房。”

    高衙內喜問:“如何將林沖那廝譴出京城?”

    富安道:“衙內可說近日郊遊,見京郊禁軍疏於訓練,槍棒生疏,早聞那林教頭使得一手好槍棒,訓練有方。如此可調他出城駐訓。”

    三人奸笑一陣,當下計議停當,陸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內今日忍精不洩,此時那大活兒仍堅硬不軟,如火撩般難受,一對大陽卵更是腫脹欲爆。見二人退出,忙自去書房,取出西門慶所送調精術一書,細細閱讀。此書果是奇書,高衙內只後恨未能早閱此書。大喜之下,便依著書中所受理氣順陽之法,將陰囊中惡積之火,緩緩壓了下去。慾火暫退之後,頓覺神精氣爽,端的舒服無比。

    他見此書還載有固精守陽術,與別書大是不同,當真句句堪用!他如獲至寶,驚喜不已,忙用心修習此書,待到全書習完,已至酉牌飯時。他書案上,哈哈大笑道:“此書真乃天下第一奇書!此番習得這等固精異術,管你是“羊腸小道”,還是“含苞春芽”,我也能盡在巔峰處遊走,固精不洩!林家娘子,本爺只等你來,定要好好調教一番!”

    正得意間,忽聽門外貼身女使秦兒喚道:“少爺,明日端午節,蔡太師家老都管來了,請老爺今晚去府上吃酒聽戲,老爺叫少爺同去。”

    高衙內罵道:“聽什麼鳥戲!”當下喚秦兒入內,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兒也是個妙人兒,早被這花太歲強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調戲一番。更完衣,高衙內衝秦兒道:“你去喚富安倍我同行。”秦兒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難奈之時,不由嗔道:“少爺摸得奴家難受,不來安慰奴家,卻去喚甚麼富安。”

    高衙內將手探入秦兒裙下羞處一摸,只覺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動情,便道:“我五名貼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罷,先安撫你一。”言罷,食中二食探出,一陣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時,便弄得秦兒高潮迭起。只聽秦兒嗔道:“少爺……您……您這幾日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與陸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來理會奴家五個了……想必少爺……是想為林家娘子……多攢些陽精吧……”

    高衙內道:“你倒是個曉事的。改日定去安撫你五個一。”

    秦兒道:“時間不早了……少爺莫肏奴家……我這就去喚富安……”

    高衙內道:“說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罷抽出溼手,用嘴將手上淫水舔個乾淨。那秦兒見狀,羞也似得逃出門,喚富安去了。

    太師府上,燈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見笙歌豔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蔡京是北宋最腐敗昏庸的宰相,他與高俅、童貫、楊戩四人,早結為私黨,把持朝政,向宋徽宗進“豐、亨、豫、大”之言,竭全國之財,供其揮霍。設應奉局和造作局,大興花石綱之役;建延福宮、艮嶽,耗費鉅萬;設“西城括田所”,大肆括民田;為彌補財政虧空,盡改鹽法和茶法,鑄當十大錢;民怨沸騰,幣制混亂不堪,實是禍國之賊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兒請高俅、童貫和楊戩共進晚宴,席間四人妄論朝政,讒笑連連。蔡京見私黨齊聚,個個對其恭維倍至,心下甚喜,便喚女眷出來,與來賓共飲。

    高衙內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見個個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亂舞一般,頓覺無趣。聽到喚太師女眷出席,便來了興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妻妾,少說也有十來個。這花花太歲一一看去,但覺老的老,小的小,沒一個入眼,不由暗自冷笑:“這些個老小女娘,不要說和張氏雙花比了,就是我和玩過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遠。”

    他喚富安近前,貼耳輕聲笑道:“你說老太師這般權勢,怎的家中女眷,沒一個面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遠不如衙內了。”頓一頓又輕聲道:“我倒聽人說,太師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卻不曾見。”

    高衙內舉杯喝乾,笑道:“哪有什麼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聽蔡京衝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見你家公子,年紀也不小了,何不問門親事?”

    高衙內細耳傾聽,只聽高俅應道:“老太師見笑了,他是個混世後生,整日沒個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謙虛了。我觀令郎,生得風雅倜儻,相貌堂堂。男兒嘛,在外風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定下這門親事。等小女年滿十八,便許與令郎如何?”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師厚愛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顧,實是福澤不淺!我兒,還不謝過太師!”

    高衙內心下也是一陣狂喜:“若得太師之女,京師之中,更加捨我其誰了!”忙拜倒道:“謝老太師抬愛!”

    那邊童貫和楊戩也起身賀道:“恭喜太師,賀喜太尉!兩家結為親家,可喟軍政聯姻,強強壁,從此天下必將更加昌盛!”

    眾人坐下又飲。高衙內敬了蔡京數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見您這府院氣勢磅礴,有王者氣象,我雖來過您家多次,卻未得一遊,可否允我出去一觀?”

    蔡京哈哈大笑道:“賢婿已是自家人,還客氣什麼,快快賞玩去吧。”

    高衙內正喝得氣悶,聽言大喜,便喚富安跟著,出廳賞玩。

    這太師府氣派豪闊,庭院樓閣,星羅棋佈。蔡京是個文人,尤擅書法字畫,將這府院,打造佈置得好不典雅高貴,竟似江南園林一般。

    兩人正賞玩間,忽聽右邊玉蘭花林中,有一女子撫琴唱道:“紅影隨風,醉臥閨蘭房,春情滿繞。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蓮小。臨窗燕探,皓齒透,嚶嚀輕笑。梨花了,雪煙趁絮舞,先比奴老。簷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長亭翠掩,蔥鬱遮階簫緲。長天紫韻,幻非幻,仙音飄嫋。迷離覺,算來囈語真多少?”

    這聲音彷彿霧中仙子一般,直聽得高衙內未見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結“咕咕”作聲,竟要流出饞液來,忙吞下饞液,輕聲問富安道:“你適才說,他家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驚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內道:“你且住足,本爺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樣。”言罷輕步邁入林中。

    他轉入花林,便見林中玉蘭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撫琴。此女四十歲左右年紀,身穿翠綠抹胸薄裳,雙肩盡露;體態修長,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自然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眉目如畫,端的清麗難言,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三歲。高衙內張大了口,一時不攏來,剎那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心中直叫:“怎麼林家那娘子,卻到太師府來?”再細一看:“這乳溝,這臉孔,竟與林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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