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遊輪 第二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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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人施以般酷刑。

    在這間一多平米的巨大刑房內,他們利用手中的兇器,讓女人的肉體翻滾,痛苦不堪;或是將注射器扎向她的乳頭、陰唇與陰核,用藥物撩撥起她的性慾,瓦解她的潛意識,令她的意志如滾水般沸騰。但不管他們怎樣做,得到的結果始終如一。

    除了這個女人放開喉嚨時震耳欲聾的慘叫,他們一無所獲。就連注射了大量春藥後的輪姦,這女人就算肉體再三崩潰也始終沒有顯露出一絲媚態奴顏。

    正在抽打著她乳房的男人,對這飽滿豐碩的乳房上下躍動的情景很是感興趣。他命令其他人用某種節奏鞭打她,造成她兩隻乳房朝著相反方向上下翻飛的景象,然後又交錯著鞭打它們。直到女人的乳房麻木,他又和其他人一道把刑具的目標集中到的女人的陰部和臀。

    汗水與鮮血混和在一道,在激烈的抽打中四下飛濺。熱量蒸騰起殷紅色的薄霧,伴著皮鞭飛舞,在女人的身體上下各處瀰漫開,緩緩飄灑向地面。

    直到所有男人都發現自己的手臂再也抬不起來時,鞭刑才暫時告一段落。

    仍在半空中飄搖著的女人,依舊沒有吐露一個字。

    血肉模糊的腳尖觸在地面,她微微抬起頭,從幾縷鬆散開的頭髮縫隙中看到筋疲力盡喘著粗氣的男人將鞭子丟在地上然後從一旁的機器上取下新的刑具。

    噼噼,噼哩,滋滋,滋滋滋滋滋

    噼啪

    陰抑的藍色弧光從短棍狀的電極間迸發,短暫地照亮了昏暗的刑房。機器表面嗡嗡地迸發出火花,將足以撕碎意志與矜持的力量送入女人的肉體。

    這股力量很快見效,它催動著女人隱藏在垂散發絲後的臉龐浮起,逼她張開緊閉的口,再化作一串毫無意義的囈語與嚎叫從那兒鑽出來。

    男人將一桶鹽水潑向海莉的身子,海莉的腰猛地一挺,全身的肌肉都痛得抽搐起來,發出陣陣痙攣。

    不等這股刺骨的疼痛消退,四個男人們已經戴好了絕緣護具,手持著八個電極走向了海莉剛才的那部分只是開胃菜而已。

    乳房與腋窩,腹部和背脊,小腹到臀部,大腿內外側。

    男人們配默契地在她的身體內搭建電路,讓數萬伏的脈衝高壓在她的體內四向奔流,鐵鏈、鐐銬與刑架亦隨著女人的掙扎如同要散了架般地作響。

    這個女人的體力與耐力過人,這些男人早已領教,所以對她這種看起來像是瀕臨死亡邊緣般的劇烈掙扎已然習慣。他們喜歡在對她用電刑的時候把鐐銬扣得更牢,鎖鏈收得更緊,以壓榨她掙扎的空間。但現在,氣急敗壞的他們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三十分鐘的常規電刑後,是針對性器官的電擊。

    電極被換成兩指長的鋼針和長嘴夾具、貼片,用刑的部位也集中於兩顆乳頭、乳房下部、胯間、陰唇、陰蒂,還有被剝去指甲的手腳指尖,最後再深入陰道與肛門這種事情,這兩天他們已經做了不下十次。他們將電閘上一段時間,斷開一小會,或是快速不停地反覆開,最後的十分鐘裡更是乾脆不間斷地將電流連通。任憑這女人的意志多麼堅韌,她的肉體也不得不伴隨男人們嫻熟而殘忍的手法而跟著電流的節奏起舞。

    可是,與這些男人的初衷截然相悖,這些種種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人崩潰的手法沒有發揮出應有的作用哪怕涕淚與唾液不聽身體使喚地從眼、口、鼻中淌出來,哪怕尿水順著大小腿流到地面,海莉依舊隻字未吐。

    一個小時過去了,連綿不絕支離破碎的慘叫過後,海莉狂舞的肉體癱軟下來。

    束縛海莉頭髮的繩子已經在掙扎中鬆開,隔著披散開的金髮,她對這些男人們不屑地笑了,沙啞的笑聲中飽含著勝利感和嘲弄。

    “臭婊子!”男人的胸膛起伏著,“還沒完呢!”

    他望向刑房的角落,火爐中燒紅的鐵塊,海莉的目光只是瞟了那邊一眼便收了來幾天下來,她不用看也知道刑房的每個角落裡堆放著的是什麼。

    很快,男人從那裡走來,手中拿著一根用防火布卷好的燒紅的鐵棍。

    “今天從哪兒開始?”熾紅的鐵棍頂端在女人的乳房附近的幾處焦痕邊畫了個圈,又轉移到她的腹部,男人對海莉露出頗興奮而又猙獰的笑容。“趁早招了吧,你沒多少地方給我們烤了。”

    海莉將頭歪向一旁。

    他一隻手扶在海莉的乳房上,然後將鐵棍伸向了她的大腿。

    哧女人的掙扎下,他不得不用盡全力才能將掌間堅韌而有彈性的柔物緊握,使之不從手中脫落。

    豐滿的乳房擠成一團,白膩的乳肉從指間溢位,直至女人的掙扎逐漸平息,他才終於鬆了口氣,迫不及待地笑著扳正女人的臉孔,想要看她的表情。

    結果迎來的卻不過是一聲喘息和一口帶血的唾沫。

    憤怒的男人。

    響亮的耳光。

    通紅的烙鐵

    又一聲哧響。

    淒厲的呼號。

    怒喝、痛罵。

    如此往復。

    “虎哥,怎麼樣了?”叼著煙的看守,給氣急敗壞地從刑房裡出來的男人點上一支菸。

    “中邪了,一定是菩薩發怒了,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女人。”被喚作“虎哥”的男人雙手十,朝著頭頂上方拜了拜,“你們上吧,下午換一班人。你們輪流上她,別讓她歇著,我就不信這婊子真能抗過七天七夜。”

    “謝啦,虎哥,兄們早等得不耐煩了!”看守嘬著菸嘴猛吸一口,把菸頭丟到地上用力踩滅。他朝一旁招招手,招呼了一聲,不遠處一群正在賭錢的看守們就像是看到了金子一樣衝了過來。

    “別忘了戴‘套’。”名叫阿虎的男人提醒道。

    “放心吧,不會讓那婊子舒坦的。不過,虎哥”看守撫了把下巴上的短鬚,“這麼著操她,說真的,我覺得對這娘們兒不太好使不是,虎哥,我不是說你們搞不定這女人,我就是怕老那邊怪罪過來”

    “……我也不瞞你,老給的期限就剩今天晚上明天,船就要啟航了。”阿虎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史無前例地抱怨了老一句,“哎,老當著她的面告訴她,說她的丈夫孩子都死了,還說要等她招供以後慢慢弄死她,這,這他媽還讓我怎麼審”

    “那,虎哥,這不就”

    “你們要儘量消耗她,今天晚上,我們會用最重的刑招呼她,要是這樣也不行我就要向老請罪了。”

    送走了疲憊的阿虎和他的三個兄,老最信任的四位刑訊師,看守們開始了讓他們欣喜若狂的一段時光這幾天來,每日下午,阿虎會把這個女人交給他們盡情享用好幾個小時。

    但今天,看守的頭兒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要是明天一大早前還是撬不出東西,只怕老發起火來他猛地搖搖頭,吸了吸鼻子。

    眼見手下們已經把女人從刑架上解開,重新綁到一張刑床上,開始準備接下來要用到的器具,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白粉,然後又掏出一包這是明天的份。接著,他在手下們訝異的目光中用打火機和錫紙以最快的速度享用了它們。

    “媽的!該死的娘們兒!”有些過於興奮的他對躺在刑床上的海莉一腳蹬去,正好踹在她的襠部。“都他媽換大號的!聽到了嗎!大號的!把大號的都套上。”

    正在興頭上的看守們稍稍遲疑了一下,他們互相看看,然後不太情願地接受了這個命令忤逆一個剛吸完雙倍份量白粉的頭兒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無可奈何的他們當著海莉的面,一起重新換上了“大號”的避孕套一直以來都未屈服於酷刑的海莉將之看在眼中,竟暗暗吸了一口涼氣。

    所謂的“大號”避孕套,其實是一種表面佈滿尖刺的黑色硬橡膠短棍。這種恐怕很難讓男人有快感的玩意兒攥在手裡當根棍子使都沒問題。

    還沒等海莉做好準備,這周來最殘酷的一場輪姦就開始了。這也是自從海莉被俘虜以來,唯一一次慘叫多於痛罵的姦淫。

    被從喉嚨、陰道和肛門內的傳來的劇烈痛感包圍著,海莉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莫馨綺應該上船了吧?只要撐過今晚的拷問她睜大雙眼,重新凝聚起精神,用以抵抗這鑽心抽髓的痛楚。

    之後的七個小時中,海莉被鹽水潑醒了整整三十次。

    ***

    入夜的海面上,無雲的天際上瀝下皓潔的月光和略帶著鹹腥味的雨,墨綠色的海水拍打著“新西貢”號的船身,製造出陣陣轟鳴,和不時湧上來的海水一道,將甲上的客人們朝著船內驅趕。

    即便如此,風浪最急的船首附近的甲圍欄邊還是出現了人影。

    頭天的晚宴即將開始,以上廁所為藉口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脫身的莫馨綺正在利用這來之不易的短暫時間,小心翼翼地探查著船上的地形。

    和五年前相比,船上的變化不大,這不可避免地勾起了她的憶,那段不堪顧的往事那些曾施加在自己身體上的痛楚,和所有曾深入自己肉體的骯髒不堪的東西忽然一股腦兒地重現,佔據了她大腦中的每一絲縫隙。

    “唔”一股嘔吐感湧上喉頭,她急忙扶穩了欄杆。

    莫馨綺作勢把身子朝外探去,本想左右環顧一番的她,突然察覺到了什麼。

    有一個人正在靠近,而且,那人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

    莫馨綺性維持著這副暈船的症狀,伏在欄杆邊緣,等候對方接近在船上,恐怕沒什麼會比一個正在暈船嘔吐的女人更叫人放鬆警惕的了。而且,也不會有比將人丟進大海更隱蔽和方便的臨時處理“麻煩”的手段。

    腳步聲越來越近,莫馨綺收斂心神,作好了準備

    “莫小姐好雅興啊,這樣的天氣也有欣賞月色的興致。”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響起,說的還是強調古怪的中文。

    暴露了,怎麼會沮喪和絕望同時襲來,莫馨綺攥緊了欄杆,雙臂與肩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啊,我勸你還是不要有跳海的念頭為好。從五年前開始,每屆“船宴”都會安排很多小船跟隨在附近,他們的工作就是專門打撈那些不小心落水的貴客。”

    莫馨綺緩緩地身望去,同時悄悄拔出了藏在大腿內側長筒襪內的餐刀。其實她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想要逃離的意思這一次,她不會再逃了。

    “你好,美麗的小姐,我想要救一個人,不知您可願意助我?如果不願意,我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來說服您呢?請務必告知在下,拜託了!”

    籍著月光,莫馨綺滿懷疑惑地望著。只是,當看清楚這男人的面容時,她不由更加猶疑了。

    “請放心,此番交談絕無他人旁聽。亟待您的答覆,請務必於此時此刻告知,不然我將採取備用方案。”男人的話音裡透出了一絲寒意,“備用方案對我來說更安全,但成功率太低了。而且,那裡面沒有小姐你存在的必要。”

    也就是說,如果莫馨綺不答應,他現在就不得不將莫馨綺滅口。

    沒花太多時間,莫馨綺就作出了判斷,把刀插了原處其實她別無選擇。

    “我願意作,條件是你也要幫我救一個人。我要你保護那個人的安全,將她平安無事地送走。”

    “願意效勞。”田中深鞠一躬。

    “……”

    “怎麼了?難道是我的中文不太標準?請勿見怪,我的母語是”

    “日語,我能聽出來,我還知道你是誰,田中健藏。”

    “我不介意您的稱呼,不過在其他人的面前,您最好”

    “田中先生。”

    “非常好,對我們的作來說,這是個完美的開始。”

    “……”莫馨綺輕舒了口氣,把視線又轉向海面。

    “……”田中愣了片刻,“抱歉,你的語氣,很像一個人。”

    “閒話少說,我的時間不多。”

    “沒關係,邢先生曾讓你來陪伴我,你待在我身邊,無論多久都有適的理由他問起來,你不妨就說偶遇我,被我帶走了就好。”

    莫馨綺思了一下,這個藉口倒是可行,她點了點頭。

    “那麼,請隨我到更安全的地方,我會告知你完整的計劃。我敢保證我的計劃遠比您手裡的鈍刀要可靠這邊請。”田中半俯下身,攤開手掌,就像是邀請女伴進入舞池共舞般,將莫馨綺接到了身邊。

    與他稍顯做作的邀請相反,在去的路上,田中毫不忌諱地摟著莫馨綺的腰,用最叫人羨慕的方式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這位絕色佳人攬在懷中。

    到位於船艙四層前首的私人豪華套間內,田中為莫馨綺和自己倒了兩杯紅酒,又在其中一杯裡放了安眠藥,然後開始滔滔不絕地為莫馨綺講述了一個離奇而殘酷,卻又讓她無法拒絕的計劃。

    和盤托出之後,田中忍不住問了一件事。

    “請放心,小姐,這杯不是給你的,嗯”他的神情十分認真,考慮到他剛剛講述的那自私又大膽的計劃,很讓人懷疑現在的他只是在故作輕鬆,“我的中文真的那樣糟糕嗎?”

    “……還好,只是”莫馨綺將沒有放安眠藥的那杯酒一飲而盡,“只是你這樣在我的國家講話,會被人當成病人的。”

    “是嗎?也許我該炒掉我的中文老師了?”田中微笑著,將另外一杯酒喝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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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夾一層正中央空間寬廣的宴會大廳是“新西貢”號最重要的集會場所,也是絕大多數登船人士的目標所向。

    眾人絲毫未被當天


    上午冗長拖沓的行程所累,他們興奮地陸陸續續從位於大廳四周的數個出入口湧入。還不到六點時分,大廳裡已是人山人海。

    晚宴大廳的正中央坐落著一個“十”字型的大舞臺。舞臺正中央是一個用於持的升降高臺,它的前後左右,各有一條5米寬,2米長類似T臺的走秀長臺。用餐的貴賓席位,分成兩片,裡一層外一層地圍繞在舞臺靠外的三條長臺旁,靠裡的長臺則延伸至此時正放得嚴嚴實實的大幕之後那裡應該算是後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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