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遊輪 第二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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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晚晚宴的空間安排可謂一目瞭然,頂級黑幫的大佬們紛紛就坐圍繞著走秀臺端的特等席無疑是為他們準備的,大多數人只能就坐於外圍的散席。甚至,地位更為地下的人士只能在更後方,乃至宴會廳的邊緣站立。

    “劉先生,別來無恙。”

    “Xing!I miss yu!”

    邢老大是最早進入大廳的一批人之一,與大多數中小幫派的同仁不同,今年他被分配到上席域就坐這無疑是田中健藏的安排。

    田中派了一個手下專門引他就坐,還特地為他透露了今天晚宴的“選單”,以便他依照興趣,選擇在前臺,還是左、右臺就坐喜好年輕姑娘的他選擇了左側。

    不過,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殊榮的他,屁股還沒坐熱,就起身離席,開始在會場中四處轉悠,和相熟的人們打起了招呼。邢老大平日交際廣泛,熟人甚多。一圈招呼下來,額上已然大汗淋漓他抬眼望望四周,這一會功夫,又有不少熟面孔進場。

    “那娘們兒哪去了?”正掏出帕子擦汗的邢老大突然想起了他那位半途跑開說要上廁所的絕色美人兒,“媽的,該不會是找不到廁所吧?”

    晚宴即將正式開始,有些惱怒的他,只好放棄了和所有熟人挨個打照面順帶炫耀一番的念頭,返到自己的座位。他雖存疑,卻也沒追究。一個女人頭登船,找不到地方才正常。若是那女人輕車熟路,倒反該琢磨一番了就怕那小騷貨被什麼大人物人一眼看上給強行帶走了才叫麻煩。

    正當刑老大如此盤算,“船宴”的人,東南亞黑道的魁首,鼎鼎大名的老已然西裝革履地走上升降臺,開始致辭。

    “各位,今日

    

    有幸”

    一如既往,人人都知道老是個好面子的人,每逢他舉辦船宴,總會如此。先是一段致辭,然後半拍半送幾件古董給幾位大佬,其間酒水佳餚,一樣不少,最後才是“正菜”。

    邢老大可不是什麼風雅人士,他更喜歡哥倫比亞人的風格無限量供應的酒水、白粉和靚妞,簡單又直接。

    近十分鐘過去,致辭尚未過半老才剛介紹完前排出席的幾位身份最高的客人。有些不耐煩的邢老大悄悄衝著一旁打了個哈氣,這時,他不禁注意到,一位坐在側後方散席,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似乎有些面熟。

    正想仔細分辨,邢老大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原來是老剛剛介紹到自己,他趕忙起身朝著在場眾位示意。當他再想要瞧個清楚時,他發現那個男人的座位已經空了出來。

    時間過去了十分鐘,又十分鐘,刑老大已經有些犯困了。不過老就是老,廢話再多也得忍著,這種面子可不能含糊了刑老大突然有些後悔之前喝了太多茶水,他不禁有些羨慕起坐在後邊散席上的同仁。要不是田中老今年賞臉,自己還會像以前一樣,安安分分地縮在大佬們的後面,可以隨便找個藉口離席,去廁所裡點根菸,躲個清淨

    “……統一了日本黑道,不愧是少年一輩的俊傑。不過,田中先生旅途勞頓,上午


    又替在下接待諸位,有些不適,要稍晚到場。說來慚愧,這都是本人照顧不周……”

    “唉?田中老呢?”

    刑老大這才發現,消失的可不止那位中年人,田中老居然也沒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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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隆的機械聲如雷貫耳,吸入肺中的熾熱空氣宛若那些糾纏多年的噩夢,從身體深處無時不刻地刺激著神經、提醒著那段不堪首的記憶。

    但也正是憑著那份沉重的過去,一個闊步奔行於復仇之道的女人得以輕而易舉地沿著自己當年僥倖逃生的路線,一路摸到了這個昏暗的地方,同時也是“新西貢”號作為一艘船的腹地輪機室。

    這一路有驚無險,但莫馨綺還是不可避免地打暈或殺死了數人這意味著被人發現異樣,進而引來更多守衛只是遲早的問題。但在那之前,她還有一段時間,一段可以用來贖“罪”的、為數不多的寶貴時間。

    現在,她再次站在了那塊於夢魘中糾纏了自己足足五年的厚重鐵前。莫馨綺不得不承認,當年發現這個密道純屬僥倖。

    咫尺之遙下,是一個比這輪機室更加黑暗的地方,那裡就是曾經的自己,以及現在的海莉很有可能正被關押、凌辱和折磨的場所。

    脫掉了高跟鞋,從梯子滑下,莫馨綺快步奔向了船底的牢房域。她希望自己動作夠快,這樣便趕得及救出海莉,甚至是那裡被關押的其他女性和以前一樣,那些畜生一定還綁架了不少來自世界各地的女人。

    一陣異味傳來,莫馨綺不禁泛起一股噁心但這也說明她沒有找錯地方。轉過一個拐角後,莫馨綺拉開了一道鐵柵欄。幽暗的燈光下,是左右兩排被隔成一間一間的牢房。此刻,這些牢房裡正關押著近十位女性。

    她們無一不是赤身裸體,被鐵鏈和鐐銬所縛,或是被繩捆綁,身體被固定成各式各樣羞恥而扭曲的姿態。左手邊的一個年輕而健美的女人,被固定在一張椅子上,乳頭和陰蒂處夾著電極,正不住地顫抖;右邊是一個被蒙上雙眼的身材豐滿的年輕婦人,她的雙手被捆縛在牆邊,雙腳則被兩道鐵鏈一字拉開。她的陰道內插著一隻正不斷扭轉震盪的電動陽具,嗡嗡聲中夾雜著她悠長的呻吟;不遠處是一個正躺在地上意識不清的女人,她的手臂上接著輸液用的鹽水瓶;然後是一個倚靠在牆邊,身體上佈滿傷痕的女人;之後還有更多但其中沒有海莉的身影。

    牢房的盡頭的鐵欄後,是通向更深處的走道 。沒能在剛才的牢房中發現海莉,莫馨綺並不意外。因為這裡有共有兩處囚禁女人的牢房,剛才的那一間是用於囚禁一些“普通”的女人,而接下來的這一間,才會用於關押像海莉這樣“特別”的女性。

    走道的盡頭處的一扇門被微微推開一絲縫隙,淫靡的氣息伴著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當年,就在這裡,就在這扇門的背後,兩個年輕的女孩被窮兇極惡的男人們用最殘暴的方式奪去貞潔,變成了女人。她們無助地看著彼此被男人的身影淹沒;望著對方的身體被鎖鏈纏繞,束縛,吊起,接受種種酷刑,發出慘叫與哀嚎;承受著羞辱與痛苦,身心在無窮無盡的折磨中被摧殘殆盡如此種種,伴著一道又一道門被開啟,一個又一個拐角被經過,正一點一滴地浮現出來,不斷地在莫馨綺的耳邊竊竊私語。

    莫馨綺猶豫了一下,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燃燒起來,懷著一絲近乎奢望的期冀,她猛地推門而入。

    相對寬敞的房間正中央,充滿惡趣味的大床上跨坐著一個幾乎赤裸著身子,忘情自慰的女人。她的乳房和陰部上佩戴著金飾,纖白的手指正在乳頭和陰蒂處撫摸,揉搓,不時也會用指尖撥弄,釺掐。她的雙腿左右開啟,下體暴露在外,陰道和肛門被兩根幾近臂粗的黑色震動棒塞得滿滿。可她的表情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痛楚,反而充斥著喜悅和幸福,以及無比的狂熱。

    這般淫靡景象,進門後的第一時間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莫馨綺視線的正前方。目睹到這意想之外的一幕,她不禁呆立當場,淚水盈眶。雙腿打顫,呼吸變得急促的她,必須拼盡了全力才能忍耐住不去呼喚這個女人的名字。

    卓妍,是卓妍,她還活著!

    她竟然還活著。

    鐺的一聲,欣慰卻又殘酷的現實一時擊倒了她,她跪倒在冰冷的地上聽到聲音,卓妍望了過來。

    她朝著莫馨綺的方向瞟了一眼,便又毫無顧忌地投入到那為了肉體歡愉而毫無尊嚴與羞恥可言的淫靡行徑中。扭曲的笑容在她的臉龐綻放,她握住一支震動棒的末端,快速地抽插著自己被強行擴張開的陰道,同時又勉力眯著一對迷離無神的雙眼,試圖看清眼前這個正跪在地上的奇怪女人。

    片刻,卓妍的動作漸漸放緩了下來。她疑惑地將手伸向莫馨綺的方向,嘴唇微微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就在這時,莫馨綺衝了過去,緊緊擁住了她。

    濃重的黑暗籠罩了莫馨綺的心,從她早已支離破碎的心防外隙而入,侵染著她對自己,和對這個無情世界的認知。但隨著點滴淚水浸染進她身上的薄紗,灌注入她的脖頸與胸膛,那些早已被塵封、被粉碎、被遺棄的部分又重現來,向她訴說、詮釋著希望的意義。

    “小妍,鑰匙在哪兒?”此時此地,相擁而涕實在是上天太過於奢侈的饋贈,看到卓妍腳腕上的皮鐐被一根細鏈鎖在床頭,莫馨綺振作心神,對趴在自己肩旁痛哭的卓妍問道。

    命運的安排來得太過突然又諷刺,卓妍的臉上充斥著大片的空洞與蒼白,但順著她呆滯的目光,莫馨綺還是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掛鑰匙的地方這艘舊船幾次修葺,卻仍在使用傳統的鎖具而非可以集中操控的電子系統。

    釋放了卓妍後,莫馨綺又打開了這間大房裡唯一一間關著人的單人牢房。這間牢房中關押著一個跪坐在地的長髮女子,得到了精心打理的黑色長髮鋪均勻地鋪撒在她身後的地面,和無數條鐵鏈一起從她的身體延伸向四面八方。

    見到一個女人竟被如此誇張的方式束縛著,莫馨綺不禁皺眉。半裸著的她,身上的衣物十分簡單,只能算是勉強遮羞的程度。暴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上,還留有淡淡的傷痕而且是各種各樣的傷痕,雖然色澤與跡象已經黯淡,但仍舊不難判斷她曾遭受過相當酷烈的刑罰。

    聽到動靜,這個戴著厚厚眼罩和口罩的女人把頭抬了起來。無數根秀髮順著她的雙肩披散,滑落,展露出她畫著淡淡妝容的秀麗臉龐,淡然又帶著點悽婉。

    將眼罩撥開,望著她的臉龐,就連莫馨綺也不得不承認,這真是一個絕世的美人田中所言非虛。

    “小妍,你知道這裡還有一個美國女人嗎?她很高,身材很”

    還沒等莫馨綺問完,卓妍指了指這間房間的對面方向。

    莫馨綺心裡一沉也只可能是在那裡了。

    “小妍,那裡面有多少人?”

    卓妍呆呆地看著莫馨綺,搖搖頭。

    “小妍,我去救刑房裡的人,你來開啟這個女人身上的鎖,要快!”

    將鑰匙串丟給卓妍,救人心切的莫馨綺在床邊的抽屜裡找到了一根用於情趣的電擊棍,懷著如蒙大赦般解脫的欣慰,她義無反顧地衝進了這趟地獄之旅的最後一站因而沒能注意到她身後嘴被銜具堵住的紗紀拼命用嗚鳴聲向她發出的示警。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畜生,畜生!呃啊啊我一個字都不會說!不會說!不會啊啊啊啊啊啊!殺,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不,不!”

    “繼續,加大電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嗯嗯唔唔咦咦噫噫呃啊!不,不,不會不,不,快停下,停下!停!”

    “呃我,呃我,我要……”

    “要什麼?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你要什麼都”

    “我要殺了你們,我還要殺了你們的老!我一定會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媽的,臭娘們兒,繼續用刑!你給爐子里加點碳,三十分鐘後接著用烙刑!你去把鋼針和鉗子燒紅,我就不信這娘們兒真是石頭做的。把那邊的刀片遞給我臭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指甲蓋下面的嫩肉是不是和你的骨頭一樣硬!”

    一絲鮮血從莫馨綺的嘴角滑落,潛伏在刑房外的她死死咬緊嘴唇,如此方能抑制住立刻衝進去拼個你死我活的衝動。

    自從踏入這片域,海莉瘋狂的嘶嚎就源源不斷地穿過莫馨綺的鼓膜鑽進她的大腦。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好友此刻正在遭受怎樣的酷刑,但她終於還是冷靜下來,在刑房各處打探了一週,又悄悄撂倒了兩個正在興奮地談論之前是如何強姦海莉的看守對這兩人,莫馨綺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趴在刑訊室的鐵門外,莫馨綺豎耳傾聽。她感受到從門的另一邊傳來的熾熱,聽到四個男人暴躁的聲音,也聽到了海莉的每一聲哀嚎。

    自己孤身一人,手頭只有電棍兩隻;裡面卻有四個不缺武器的男人,而且他們還有海莉這個人質。

    想要萬無一失,就只能等待那稍縱即逝的機會從他們的對話來判斷,接下來的幾秒鐘內,兩個男人會走向碳爐,另一個人會去取刑具。只要第一時間先放倒海莉身邊的那個,然後再

    突然,大量的人聲和腳步聲從牢房的域傳來,莫馨綺心頭一緊,她呆呆地頭望向牢房的方向。

    “怎麼事?”刑房裡的男人也發覺了異常。

    緩緩吐出肺中為突襲而吸入的空氣,莫馨綺無奈地笑了笑,只用了幾秒鐘,她就從茫然中清醒了過來。

    結束了,時間到了只是比預想中要快了許多。

    她再次深吸一口氣,抬起頭正好和開啟刑房大門的男人面對面。

    舉起手中的電棍,她大喝一聲,將電極抵在男人的心臟和小腹,按動開關,將男人頂了刑房內,同時自己順勢衝了進去。

    束手待斃從來不是莫馨綺為自己假想的種種殘酷末路中的一種,只要一息尚存,就要奮戰到底懷著悲壯的信念,她竭盡所能地在大量黑幫人員衝進來之前,放倒了三個男人,卻被最後一個看起來最文弱的男人用長鞭制服。

    粗糙的長鞭在脖子上越纏越緊,失去意識前的最後幾秒鐘,已經發不出聲音的莫馨綺倒在地上仰頭望向海莉,並迅速地在她的腳背上敲了一串摩爾斯碼。

    無窮無極的黑暗正在降臨,可莫馨綺卻彷彿看到了隱藏在這份廣袤和深邃背後的盡頭儘管那還很遙遠。

    當莫馨綺再次清醒時,眼前是一片無垠的光明。

    淡薄的人聲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隱約間還夾雜著陰猥的笑聲。

    又過了片刻,莫馨綺略微適應了迎面的強光和涼意她發現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了泳衣將視線向黑暗中延伸幾許,不遠處,幾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她的前方,交談中的他們或站或坐,正對她指指點點。

    應該還是在刑訊室裡吧,莫馨綺想。在不遠處的黑暗裡,一個正被吊在空中左右擺盪的身影依稀可辨只是大致看了一眼這具肉體的輪廓,莫馨綺就知道那肯定是海莉。

    “是她麼?近藤先生?”

    “沒錯,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她!她竟然混上船來送死,請務必將她交給我,我要她彌補五年前的”近藤的言語之中夾雜著狂喜。

    “田中先生?你看呢?”不等頭上纏著紗布的近藤說完,老便轉向他身旁的田中這位則是手掌上掛了彩。

    “呃……見笑了,我的頭……和手還疼著。沒錯,就是她,在我的酒裡下了安眠藥。”

    “田中先生竟用隨身的匕首刺穿手掌來維持意識,真是勇氣可嘉,在下敬佩。不過這一刀似乎是白捱了”

    “……也不見得,這該死的女人,她下的份量很重,要是我睡過去說不定就醒不過來了……恕我失陪,這船上可以洗胃嗎?”

    “你們愣著做什麼?快送田中先生去醫務室!”

    田中把頭轉向刑架的方向,莫馨綺正用尖銳的視線瞪過來。他哼了一聲,向刑架的方向猛地踏出半步,卻邁了個趔趄。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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