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河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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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打藥

    楊森都不記得那晚自己怎麼從孃的注視中逃來的,木然躺倒在自己床上時隔壁傳來他爹止不住的咳嗽聲。楊森突然感覺一切都很可悲:爹很可悲,正值中年卻不能明見一切龜縮在家裡;自己也很可悲,竟然親眼看到娘這樣被玩弄,卻無能為力。

    悲傷凝結時楊森眼角滲出淚水。他雙手無聲的拽緊被子,張開乾裂的嘴唇想要幹吼,卻不能發出聲音。剛剛的一幕幕讓這個小男人無從接受,快要崩裂的眼珠寫著一個大大的恨字:恨楊其漢,恨他怎麼能那樣凌辱自己最敬重的娘呢?難道不記得這個被他恣意的玩弄女人是他喊了十多年的嫂子麼?這個女人的身體原本只歸屬於那個躺在床上視他如親兄的男人麼?

    楊森覺得快不認識娘了,這個讓楊森覺得不爭氣的女人,在那樣的激烈交姌時肯定忘記了自己有家有兒子的麼?然道像雲嬸說的那樣,娘也只是個有屄就想被肏,夾也夾不住的女人?為了滿足淫蕩的身體充實感就願意和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在不是自己家的床上激烈翻滾著交?

    楊森帶著濃濃恨意滿腹怒火,很想把今晚的見聞都給那邊還在冷咳的爹訴說,但是爹聽了又能怎麼樣呢?楊森咬牙噌噌響。

    矇頭睡到第二天,爹摸好了早飯就在房門口叫喚楊森早點吃了起床換他娘來吃飯。楊森真的提不起什麼胃口,雖然爹把家裡蘆花雞昨夜下的蛋煎得松黃誘人。

    楊森磨蹭的來到小店已經日上三杆了,娘沒等他來幫忙,一個人把小店門開了該擺出來的東西都擺出來,看著他過來和藹的笑起來說:“懶東西睡到現在才起,半響午了,再不來啊,把你娘餓死啦。”

    孃的輕笑中沒有責罵的意思,在孃的眼裡楊森還是個小孩。她好像並沒有像楊森想的那樣發現了什麼,陽光下的笑容乾淨自然沒有一絲做作。楊森被娘這熟悉的笑顏刺疼,多美麗可愛的娘啊,我該拿什麼救贖你?

    這個夏季的悶熱和漫長會讓楊森一輩子都會銘記。自從上次之後楊森淡卻了和玩伴們的那些膚淺遊戲,成天都待在店裡,乖的讓人詫異。麗紅似乎明白兒子想得是什麼,也儘量讓自己活動在兒子的視線範圍內。這層紙依舊那麼糊在這娘倆之間,誰也不敢去捅它。

    但是這裡最耐不住的其實是楊其漢了,自從和麗紅近了身,那些年堆積額度邪惡的慾望又開始翻騰,感覺自己又年輕了,到二十多歲的那個階段。下體總在遠遠看到麗紅渾圓屁股時就繃得硬硬的。但這些天都沒有機會,總是能在她旁邊發現楊森的影子,這讓楊其漢很煩躁,這天終於逮著機會將麗紅堵在村口路上。

    麗紅正往家裡趕,準備家吃午飯後換在看店的兒子,在村口看到迎面而來堵住去路的楊其漢臉上依然掛著不鹹不淡的笑容,也不說話駐步在那裡玩味的直視著楊其漢。

    真拿這女人沒辦法,楊其漢很快輸了氣勢,不得不將原本靠在背後的雙手移到身前揉搓,有些短促的喚了聲:“麗紅!”

    “唉。”麗紅瞄了下四周,普通的招呼說:“飯都吃過啦?”

    楊其漢不搭話迎著麗紅目光對上,閃爍著熾熱的期盼說:“這些天干熱,苞谷白蛾子又鬧騰得厲害。午後我去給你家山沿那塊地打點藥。你給我搭把手吧。”

    看著楊其漢眼裡閃著渴望的光芒,麗紅有些笑意。這笑意露在臉上就透著媚意,典型的女人被男人稀罕時的媚意。

    楊其漢被麗紅的微笑笑得有點慌張:“前天我去看過了都長蛾子了。”山沿那塊地指的是雷公山邊上麗紅家種種苞谷的那塊。

    麗紅當然曉得該打藥了,但自己對農藥瓶子上的骷髏標籤天生帶著恐懼,是真的怕打農藥。麗紅想了一會說:“那又得累你了,我吃過飯就來。”說話時眼睛對著楊其漢好像不經意的說:“我得早來,森兒晚上一個人收不了店。”

    “誒,你幫我搭把手就好了。”楊其漢歡快的說。確實是要搭把手的,農藥噴霧器裝滿藥水時得好幾十斤,一個人很難背起身的。更擔心的是這些劇毒的噴霧萬一吸多了不省人事,有個人能保險些。

    麗紅吃過飯帶了點給兒子楊森,看著兒子大口消滅一大碗米飯出了一頭汗便伸手給擦擦,試探的說:“我下午得去給山沿苞谷地打藥,你下午別亂跑看好店,上午李家寶給他媳婦稱了斤紅糖說下午錢帶過來,你收收。”

    楊森在娘給自己擦汗時不敢動彈,咀嚼著飯粒說:“打藥我去吧,你那麼怕農藥。”

    麗紅擦好收手扶在櫃檯上笑著對兒子說:“你怎麼就曉得我怕藥啊?你不怕啊?要你去啊,我更不省心。”

    “我不怕,我會帶兩層口罩。”楊森說。

    “你懂個屁,帶十層都沒用,要穿厚實些裹得嚴嚴的,還要揹著風頭。”麗紅看著兒子有自己個高了有些欣慰,自己總算沒白熬過來,捨不得的說:“你還是看好店啊。”

    楊森還是很擔心:“娘,要不我和你一塊去吧,有個照應。”鄉下用的農藥都是毒性很強的,年年總聽說幾起打農藥中毒的,楊森想想怕怕的:“我就在旁邊看著你。”

    麗紅感覺的兒子的用心,用力看著兒子欲言又止。

    “要不~”楊森知道店裡還是不能沒人的,低著頭很絕望的說:“你讓村長幫幫忙吧,以往都是他打的。”

    麗紅感覺到兒子在抉擇間無奈的放棄,心莫名有些痛起來,強挺著逗兒子笑說:“好了呢,娘會叫他的,毒死他活該!”

    “嗯。”楊森笑出聲來,但看著娘匆忙消失在視線裡,那笑容又苦到心裡面。

    巍巍雷公山畔,被山腳下這群勤勞的人們開墾出許多梯田式的土地。那片層層疊得的蔥翠綠意中有一塊就是楊森家的苞谷地,苞谷地中間早被楊其漢鋪墊開了一小片足夠這兩具肉體翻滾的平地。此時下身裸露的麗紅正被楊其漢黝黑粗壯雙手把持著腰部跪趴在平鋪的苞谷葉上。渾圓飽滿的屁股正驕傲的高翹著,性器一張一的吞吐著這個夏天暑氣強烈的溼熱。楊其漢耍著翹首在望的陽具顫抖不已在性器上下用力敲打著,麗紅被敲打得臀尖像涼粉塊似的左右哆嗦。

    楊其漢調整位置將猙獰的龜頭擠了進去,身下婦人忍不住仰頭望他輕喚了一聲:“啊呀~慢些~”。楊其漢衝她笑笑,心底湧出滿足的快感,這女人又撅著屁股等著自己,這長樹家的女人嫩白的身子就要被自己粗黑的雞巴穿刺,楊其漢想著都爽快,下身小心試探進去。婦人淫穴被陽具緩慢撐開填滿,激動得上身起伏,輕咬住自己手掌嗚咽不止,彷彿不能承受這有力的填充,昂首挺住不讓自己被這久違的滿足感衝昏。楊其漢漸漸找些節奏,不緊不慢的玩弄起來。婦人抓緊一根苞谷莖部,苞谷那經得住這樣的搖晃,幾個來就被應聲扭斷,枝幹倒下,下半節還紮在土裡給了麗紅一些握力。麗紅眼瞼閉,嘴唇張開順著節奏傾吐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夏日當空,萬里無雲。不時有絲風帶著苞谷香甜的味道裹著熱氣捲來,整片山沿的苞谷都迎風波浪般起伏搖擺。唯有這片苞谷地中間有些不協調的激烈搖擺。

    麗紅幾乎被汗打溼透了的上衣被撩起,一對豐滿的白乳乳尖挺直隨著楊其漢的衝撞抖擻。麗紅幾次抬起身子試圖望,都被楊其漢這無情的撞擊壓迫著,只好低垂下螓首無助的呻吟,汗水順著鼻樑滴落下來,潤溼了身下一小片泥土。

    楊其漢越肏約有勁彷彿想要把心底的憤怒都釋放出來,也要把這天拉下的都補來。鉗住麗紅腰間的雙手像鐵鑄一樣紋絲不動,堅持不懈的撞擊將麗紅半邊屁股和整個陰部拍打得通紅,激烈的拍打聲像歡慶一般清脆嘹亮。充血的陰唇緊緊圈裹在陽具周圍順著陽具抽插翻進翻出,每一次都帶出許多晶亮的淫液。

    其實麗紅本想換個姿勢的,但一直被楊其漢近乎挾持著不能動彈。持續強硬的交姌讓近來交頻率不高的她難以自控的呻吟聲放大,還好被苞谷葉子摩擦的沙沙聲有些掩蓋,要不然真的怕整個山谷都能聽見。

    楊其漢揮汗如雨,全身肌肉繃緊暴露在燦爛的陽光中。一陣爽快的肏弄後終於有些停頓,下身緊貼著麗紅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摩擦,擠出的淫水順著蛋蛋滴落。麗紅高昂起頭,嘴張著不攏,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終於滿臉通紅的望凝視肏弄自己的男人。美麗驕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歡時深情眸讓楊其漢何等衝動,這女人竟然像暴雨中的荷葉一樣儘管被澆得七零八落卻熠熠生輝。楊其漢要挫敗她的嬌羞,想要她在身下求饒。咬牙奮起直追緊圈住女人腰部,下身狂肏,激烈的拍打讓淫水飛濺,潺潺水聲和著歡暢交聲在這雷公山腳的苞谷地裡無限蔓延。

    太陽西落的時候,娘終於出現在楊森的視線裡。娘衝楊森無力的笑笑沒有說話。楊森能從娘身上味道和臉上表情印證那些他擔心的事情,楊森心裡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在倒騰。但真的不知道該對娘說些什麼好。

    晚間楊森洗澡出來看到已經洗過澡的娘在院子裡一邊和爹閒談著,一邊偷偷給自己膝蓋抹藥。看他出來神色有些許不自然,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楊森。楊森抑制住心底的疼惜,接過娘手中的藥瓶子,細心給娘紅腫破皮的膝蓋繼續塗抹著。他爹躺在一旁躺椅上響起來的安穩的呼嚕聲。

    娘將薄薄的褻褲都捲了起來,露出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晶瑩的大腿。膝蓋都紅腫了,尤其右邊的膝蓋破了皮,看著惹人疼。楊森拿雞毛粘了點紅藥水,細心的塗抹,塗抹過的部位紅豔豔的像朵花開在那裡。

    娘升著腿,坐在石凳上,上身低俯著看蹲在地上的楊森動作。傷口塗抹後她嘟起嘴去吹氣。兩個人距離很近,隨著她的吐息一股好聞的香氣被楊森嗅到。讓楊森疼惜的心有些心猿意馬:“都弄成這樣,就不能墊一下啊?”

    娘聽出了他所指,沒惱他,反而像小姑娘般般羞紅了臉喃喃的說:“墊了苞谷葉。”

    “苞谷葉那哪成,多糙啊,看都磨成啥樣了。”楊森急切的說:“也沒個大人樣,瘋起來不管不顧的。”

    娘仰起臉,不依道:“你哪隻眼看到人家不管不顧啦?”突然意識到聲音高了點,偷眼看看睡著的楊森爹。楊森爹還鼾聲如舊,娘對楊森做可愛狀吐吐舌頭。

    淘氣的樣子讓楊森恨不得把娘拉翻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腿上打屁股受罰。這時候楊森就像是長輩看著自己偷偷溜出去出去和情人相會的女兒一樣。就是心理有些酸楚,落寞的神情顯露出來掛在臉上。

    娘見他那樣子拿肩膀推搡他笑著說:“好啦,娘知道以後注意啦。”

    “還有以後呢?”楊森氣的鼓著眼睛問。

    “可不,日子還長呢。”娘很有感觸伸手摸了摸他有些長了的頭髮說:“娘這輩子也就這麼過了。”

    “那~那娘心裡苦不?”楊森把擦好的藥瓶蓋好放石凳前,把用過的雞毛貼在青石上。

    “不苦,”娘抬頭仰望那半彎新月說:“娘心裡踏實著呢。”

    楊森搞不懂娘是安慰自己這麼說,還是怎麼想的。伸手將娘撩到腿上的褲腿放下來。

    娘俯過身子靠過來捧著楊森臉說:“你要記得人活在世上要有個奔頭,為了這個奔頭經歷些波折沒算啥,避免不了的波折要得懂得逆來順受,要不那是和自己過不去。娘是女人沒啥大見識,但懂得如何想得開想遠些,你就是娘這輩子的奔頭,娘這輩子就指著你好就如意了。”接著娘又說了些楊森聽不懂的話:“娘只打踏進楊家門,就註定是你們楊家人了,娘也要為楊家贖點罪,娘想著就讓這些孽債都到娘這裡為止吧。娘一無所長,也就是個女人,女人只能用女人的法子辦事情。”

    楊森為娘對自己傾注的心血而感動,也為孃的不爭氣來氣賭氣的問:“孃的身子就是這法子麼?”

    娘一聽羞了一下,嘻嘻一笑換了神態晃動下身子問:“這算是個法子不?”

    由於娘低著身子,透過胸口解開的扣子能瞥見胸口那不受拘束的奶子歡騰彈跳,那抹白皙間的深溝若隱若現。楊森吞了口口水。娘更加開心起來:“哦~森兒這是表示同意孃的說法咯。”

    楊森敵不過散發女人香的娘,悻悻的說:“那娘能少用這法子不?”

    娘沉吟了下,狡黠的湊近楊森耳朵旁說:“娘也有點喜歡用這個法子。”

    娘吐字哈氣讓楊森癢到心底,一激動口不遮攔:“你咋這夾不住捏?”

    娘一看他著急的神情,哈哈的笑得掩不住口,模仿楊森語氣說:“你個小鬼,你懂啥捏。”見楊森生氣了,拿沒穿拖鞋的那隻光腳搭在楊森膝蓋上:“等你有了媳婦的時候,你就懂了。”

    楊森心裡想娘還當我是個雛兒呢。打量著娘線條圓滑好看的腳掌說:“我不喜歡其漢叔老粘著你。”

    娘憋著笑意小聲說:“那,要不娘再換個。”

    楊森想到又要有個男人爬上孃的身子,不寒而怵忙說:“不能夠,不能夠。”

    “那就是了,”娘說:“你其漢叔這麼幫襯咱家,也是用了心了,咱也不能不明個理。你娘也不能太不把自個當事了,那就不值得人稀罕了。”

    楊森沒理由只好倔強地說:“但我不喜歡他這個人。”

    娘好一會沒說話,娘倆相對著坐在各自石凳上看月亮。爹睡得深了,娘去裡屋拿了個薄單給他胸口蓋上當當夜風。又遞給楊森一碗茶,看著楊森喝著說:“你不許憋著壞水和你其漢叔過意不去。”

    楊森想自己又沒啥和楊其漢過意不去的,對著幹的,除了肏他老婆。想到這心裡一陣舒爽,咧了咧嘴。娘察覺到了問:“你又安了啥子壞意哩?”

    楊森不說,但忍不住笑出來。娘也樂了,娘倆相看一眼好一陣壓低的笑。娘用手輕打了他一下:“說真的,他還得給咱家出力呢。”

    “恐怕他把力都出在別處了。”楊森眼睛瞄娘膝蓋。

    娘惱他老往這上面揭,拿腳踢他。楊森一把把娘腳拽住握在手心裡。娘怕癢討饒的把腳要去。娘倆就這樣沒大沒小的鬧騰著。

    夜空中漫天星光看著都不曉得他們在樂啥,一片片迷茫的相互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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