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欲教父之春鎖闈亂宮牆柳】(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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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8

(一)春風剪斷雙飛燕



隨著司儀高亢地喊出一聲“送入洞房”,諄親王府逐漸安靜下來。

這是獨屬於新人的時刻。興許有人會問,為什麼沒有人鬧洞房?

因為這裡是炙手可熱的諄親王府,名門望族,禮教傳家。

紅燭搖曳,羅帳生春。

昏黃的燭光籠罩著新房,朦朧,溫暖。

一對新人對坐床沿,顯得緊張侷促,半晌無語。

他們的腳下,倒映出兩道人影,隨著燭火扭曲、糾纏。

兩人都穿著紅衣,似兩團陰燃的火。

新郎端坐左首,五官俊朗,顴骨突出,下巴平直,臉型輪廓硬朗,英武中帶幾分稚氣,麵皮卻白白淨淨,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

他,正是諄親王世子紹宰宜。

目光所及處,紅蓋頭不時起伏。

新娘很緊張,以至於不自覺地呼吸過猛,一吸氣,蓋頭就緊緊貼裹上臉,王世子便看到那微微浮現的五官輪廓——眼睛、鼻子、嘴唇、臉頰,像父王研究兵事時那張沙盤。

王世子內心充滿期待,一時間浮想聯翩,渾不知因蓋頭裹得過緊,令她一陣氣悶。

關於新娘,世子只知道她名喚作王榭燕,是雅山郡鹽政總督家的嫡女,在此之前,兩人素未謀面,全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紹宰宜年方十八,雖出身權貴,平日裡只專注詩書,於男女之道,卻甚是懵懂。

蓋頭下,是一副怎樣的容顏呢?

他終於坐不住,顫抖著,緩緩抬手,去掀蓋頭。

“燕兒......”紹宰宜喉嚨發緊,用幾乎破碎的聲音輕喚。

蓋頭滑落,端倪初現。

端雅的高髻,如雲的秀髮,飽滿秀額映著燭光,溫柔的柳眉宛若新月。目含秋波,鼻若瓊瑤,櫻唇盈潤,面若桃花,雙頰帶粉,丰韻不失清麗,名花略遜嬌羞。

洞房似乎亮了幾分。

紹宰宜口乾舌燥,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

她太美了,符合一個少年最隱秘的期望。

此刻他的心情,就像他過去幻想那些姨娘時那樣。

然而——

一道人影從暗影中走進來,身後跟著一個身段窈窕的女人,令人訝異的是,她一絲不掛,緞子般的肌膚暴露在空中,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脖頸上戴一個項圈,項圈上繩子的末端,握在來人的手裡。

火光逐漸逼近,紹宰宜看清了來人的臉,忍不住叫了一聲:“父王。”

新娘滿臉驚愕,看向這荒唐景象。

來人正是諄親王紹曲辛,他年過半百,下頜微須,一張堅毅方正的臉,臉色蠟黃,說起話來,眼袋抖得厲害,幾乎要垂到顴骨。他的眼睛本不算小,卻被腫脹的皮肉擠壓得像兩條縫,看人時總是半睜半閉,說不清是在打量,還是在算計。

諄親王緊盯著新娘,顯得十分滿意。新娘只覺從家公臉上的兩條縫裡,投來一道深淵,似欲將她整個吞噬。

她戰戰兢兢地,起身萬福。腰肢微扭,體態婀娜。

諄親王擺了擺手,道:“免禮。”

紹宰宜滿心疑惑,偷眼瞄那個在暗影中爬行的女人一眼,訥訥道:“不知父王有何見教?”

“見教?正是要見教。”諄親王笑道,“賤人,過來。”

紹宰宜心知,“賤人”是說那爬行女子,他見慣了父親這麼稱呼姨娘們。

諄親王侍妾太多,多到他經常忘了名字,只一聲“賤人”便足以召喚所有溫順的回應。若場中不止一名侍妾,他便加個特徵作為區分:“那穿綠衣服的賤人,過來。”之類。

在王府的女人,幾乎只有王世子的母親、諄親王的正妻配有名字。

看到美貌嬌柔、芳姿嫵媚的姨娘們被這般作踐,少年難免心生不平,也曾天真地去找父王要個說法。

“為什麼這麼稱呼姨娘呢?”

父親總是冷冷地回答:“省得去記住工具的名字。”

他不懂,好端端的妻子,溫柔體貼,端茶倒水,怎麼會是工具呢?儒家經書常講,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在他看來,於齊家之道,父王做得很糟糕。

黑暗中,聽得諄親王一聲“賤人”,那女人仰起臉來,眉目溫順,承接著火光。

“青憐姨娘。”少年卻認得她,不禁脫口而出,渾然不覺尷尬。他留意過每一個姨娘的名字,不敢說全部記得,他盡力了。

諄親王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撇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還真當她們是人?你看看,你親愛的姨娘一絲不掛,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你不想做點什麼嗎?”

他這話說得極為露骨、極為放肆,卻觸及到了少年內心隱秘的角落。

曾幾何時,他也曾幻想著青憐姨娘那柔弱的身材,搖曳生姿地緩緩走出浴池水霧,向他靠近,柔若無骨的玉手牽住他......

眼下,青憐姨娘真的赤身裸體,用十分羞恥的姿勢,爬了過來。新娘打量著她,神色複雜,目光中流露出憐憫與慶幸。

“我是世子正妻,出身名門,不會被這般羞辱。”新娘心想,卻不知,羞辱即將到來。

雖說生長在鹽政總督之家,從小到大,她可沒少在黑夜的角落裡,隱約撞見哪個叔父和伯父偷親嘴,也見過堂弟和表姐赤裸糾纏。

諄親王低喝一聲,打斷了這詭異的氣氛:“賤人,自己爬上床。”

婚床十分寬敞大氣,長寬皆有一丈,在王府這種深宅大院豪邸中,倒也不算突兀。

也意味著,床上容得下許多人,許多玩法。

青憐聞言,抿著唇,嬌軀顫抖。諄親王的手拂過她頭頂,帶來一陣酥麻的放鬆感,順手解下了項圈上的繩子,拋在地上。

她似乎絲毫不覺得羞恥,反而極幸福的模樣。

只因她知道,自己還有用。她見過王爺怎麼處理那些“沒用的女人”。

即使是工具,也要熱烈地活著。於是她朝王世子媚笑著,搖動著翹臀,緩緩爬上床。

青憐姨娘的臉緩緩貼近,那溫熱的氣息拂在他指尖,一張嬌嫩的臉伸到紹宰宜手中,入手處溫熱膩滑。

他下意識往後縮了縮,卻觸到新娘微顫的手肘——無處可逃。

青憐對這少年並不排斥,反而有幾分憐惜。

那是她不曾擁有過的、天真的時光。

“父王......”紹宰宜幾乎要哭出聲來,他感到尷尬,難堪,像被父王挖出了內心的邪念,放在光天化日下暴曬、讓眾人鞭笞。

他不明白父王為何這麼做。

諄親王看出他的疑惑,淫笑道:“正是要教你行房之道。”



(二)鎖閉人間相思恨



一雙皓腕,悄悄攀上紹宰宜的肩膀,青憐從身後緊緊貼住他背脊。嘟起嬌豔的紅唇,對著他頸邊,吹氣如蘭。

“世子,讓奴家來服侍您。”

好軟,好香。當著新婚妻子和父王的面,紹宰宜感到無地自容,可身上的某個地方,卻不爭氣地起了生理反應。

他瞟了新娘一眼。

王榭燕羞紅了臉,慍怒道:“家公,此行未免太過荒唐。”

“啪”地一聲脆響,直擊耳膜,把王榭燕嚇得嬌軀一震,卻是諄親王在青憐的香臀上,狠狠扇了一記,柔嫩的肌膚上,登時浮現出鮮紅的指痕。

青憐吃痛,嬌哼一聲,聽在世子耳裡,又是一陣心旌搖盪。

“賤人下來,世子妃生氣了。”諄親王呵斥道。

青憐聞言,乖乖地離開紹宰宜,春蔥玉指輕輕劃過他的背,接著便伏低了身子待命。眼眸裡有一層霧氣,又似淚光,像是捨不得放開世子的身體。

紹宰宜心頭混亂,一手挽著王榭燕,一邊柔聲安慰青憐:“姨娘莫傷心,父王只是戲言。”

王榭燕冷不丁地挑了下眉毛。

諄親王看在眼裡,覺得時機成熟,直截了當地道:“燕兒,該給你夫君看看身體了。”

“可是.......”王榭燕欲言又止,羞恥地說不出口。

紹宰宜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看向他父王,胯下堅挺不消,像燒紅的鐵棍。

諄親王和顏悅色地勸誘:“燕兒聽話,人生而赤裸,你出生的時候我就看過你了。慢說本王見過的女人,何止千萬,這新婚之夜給我看看也不打緊的。”說到這,他臉色一肅,威脅道,“你也不想令家族蒙羞吧?”

她閉上眼,無聲地呼喊:“不”,雙手卻本能地解開衣釦,淚水打溼了臉頰。

她知道諄親王的權勢,也知道自己生來揹負的使命。

“你為家族而生,為家族而死。”腦海中,迴盪著父親的耳提面命。

霞帔一件件委頓於地,她的自尊也一點點剝落。

“我乃大家閨秀,怎可如此.......被丈夫的父親,看光了矜貴的身子。”王榭燕渾身不住顫抖,羞憤欲絕。

紹宰宜喉頭一緊,想說“父王住手”,卻被青憐的餘香擾得心神不寧,胯下那根鐵棍彷彿躍躍欲試。

“燕兒,你不必......”良久,紹宰宜如大夢初醒,溫言道。卻是遲了。

眼前的新娘已經赤條條、坦蕩蕩地站在面前,完美的身體曲線,凹凸有致,肥瘦得宜,肌膚雪白瑩潤,在燭光下閃爍著絲緞般的光澤,鎖骨下,一雙玉手羞答答地交叉著,試圖捂住暴起的酥胸,然而卻是徒勞。那雙豪乳發育極佳,沉甸甸、顫巍巍,如同熟透的木瓜,熟得像要滴下奶水,經過光滑平坦的小腹,腰肢驟然收縮,不盈一握,再往下,曲線再度突出,一雙豐腴的大腿,緊緊夾著一叢茂密的幽谷。

兩對滾燙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讓她感到皮膚像被熔化。

她簡直想一頭撞死,以全名節,可一想到父親冷漠的面容,只能緊緊咬著嘴唇,強自忍耐,直到咬出鮮血,猶然不知。

王榭燕低垂著螓首,肩頭蜷縮,彷彿只要她不看,房間裡就沒有其他人。

“吾兒,你的新婚妻子委實不錯,讓父王教你如何馴服她。”諄親王看出她的羞恥,更加出言不遜地調戲道。

她把頭埋得更低了,雙腿不安分地扭向一側。

紹宰宜見妻子受辱,心生不忍,忙上前舉起袍袖遮掩,以免春光外洩。

王榭燕心中略微有了一絲安全感,這是她的丈夫,託付終生的人。

諄親王卻不以為意,靠近床沿,隨後分別抬起兩條腿,膝蓋跪在床上,低喝道:“賤人,把屁股對著我。”

青憐乖巧地轉過身,不止如此,她盡力地把螓首伏在床面上,香臀卻高高翹起,形成一個極為誇張的姿勢,雙手用力掰著兩瓣桃臀,指甲上塗著血紅的鳳仙花汁,凹陷進肉裡。

那一妙處,赫然展現眼前,連毛也早已剃得乾乾淨淨。

兩腿間的幽谷,像一個深色的貝殼被掰開來,從縫裡露出鮮紅的血肉,極具視覺衝擊。

獵物毫無遮擋地擺在眼前,王爺也不客氣,掀起自己的袍子,“噗呲”一聲,劍及履及。

沒有任何前戲,肉蔻卻異常溼滑。

“這淫婦。”王爺笑罵道,心裡卻十分得意。

不愧是經過自己調教的女人,不但養成了條件反射,主動獻媚的本事也是一絕。

甫一插入,便覺那處緊緻溫暖,一鬆一緊,夾得他渾身酥麻,大呼暢快。

諄親王一邊聳動著身子,一邊瞥了一眼世子,只見他面孔漲紅,窘迫不安,雙手仍然舉著袍袖,擋住親王的視線。

“痴兒,你愣什麼。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諄親王敦促道。

紹宰宜侷促地轉過臉,卻見新娘眉目含羞,媚眼如絲,脈脈地看向自己。

“郎......”她低低道,“我......準備好了。”

方才一直捂著酥胸的手緩緩滑落。

她柔順如待宰的羔羊,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令紹宰宜生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一把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撲倒在床上。

紗帳之上,流蘇搖盪。

紹宰宜掏出了早已按捺良久的武器,卻見新娘有樣學樣,擺出了跟青憐一模一樣的姿勢,上身伏低,肥臀高聳,一雙玉手軟軟地按著臀瓣,卻似無力一般。

她在顫抖,嬌軀緊繃。身上淡淡的蘭麝香撲鼻而來,與青憐的脂粉氣交織。

為了家族,她豁出去了,只要......只要熬過今晚,她就是世子妃,未來的王妃。

家公權傾朝野,定能扶持、保護王家。丈夫更是長久的依靠。

夫妻之事,早晚都要做的,被家公看到,又有什麼打緊?

她開始安慰自己,讓心裡好受些,淡化壓迫感和屈辱。

見妻子如此主動,紹宰宜渾身血脈沸騰,挺身欲刺。

這時王榭燕哀求道:“官人輕著些,莫要弄傷了妾身。”於是輕輕一頂,卻沒有進入。只見她那粉嫩的陰道口,一片乾涸。

紹宰宜於是伸出手,在她穴口一陣輕揉慢捻。

“嗯.......”新娘愜意地輕哼著,身體也逐漸放鬆,全身心投入這洞房之夜。

溫熱的穴口,乾涸漸轉為溼滑,似春雨潤花。

人生四大喜,果真受用無窮。還未真個進入,紹宰宜已體會到,那銷魂蝕骨,心搖神蕩的歡愛滋味。

他慾火高漲,立刻就想好好憐惜一番自己的新娘。

床板吱吱作響,諄親王在青憐身上漸入佳境,他緊咬牙關,低聲嘶吼,挺刺的頻率越來越快,一時間,青憐的嬌喘浪叫,充斥了偌大的洞房。

她搖頭晃腦,鬢髮凌亂,呼吸急促,酥胸劇烈起伏,隨時要氣絕過去。

迷離的眼眸無意間掃過紹宰宜,旋即便被一陣猛烈的撞擊帶得神魂顛倒。

彷彿徹底忘記了世子夫婦的存在。



(三)闈中誰解楚心孤



紹宰宜渾身似欲爆炸,胯下那根鐵棍燙得幾乎失控,可念及榭燕淚溼的臉頰,心頭一顫,神智硬生生保留了一絲清明。

他拾起新娘脫掉的火紅嫁衣,蓋在王榭燕身上,這般體貼入微,令王榭燕心生感動,芳心融化。

接著,紹宰宜這才撩起自己的下襬,褪掉褻褲,輕柔地將雞蛋大的龜頭送進了洞裡。

她發出銷魂的低吟,嬌軀微微一顫,像得到了解放。

“郎君,愛我。”一根火熱的鐵棍塞滿了陰道,頂得她騷癢難耐。

他的動作太過溫柔,卻不夠痛快,每一下都像點到即止的撩撥,固然舒服,卻不過癮。

如羽毛輕撓,淺嘗輒止,更撩得她心癢難耐,

可她畢竟是名門閨秀,那些過於露骨的下流話,令她羞於啟齒。反觀一旁,青憐蛇一般扭動腰肢,肆無忌憚地叫著:“王爺用力,你頂得賤人好美.......啊啊啊......”

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青憐的浪叫刺入耳膜,王榭燕咬唇低頭,卻不知怎的,竟有點羨慕那份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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