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傳奇】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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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斜搭在身上,卻不能阻止那抹黑亮從陰影裡肆溢而出。霎那間,一眼熟悉的暗泉

    開始在心間跳躍,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陸永平扭頭瞅了我一眼。燈光把他的腦袋無限放大,再順著天花拋到客廳,

    讓人恍若頭頂飛過一團烏雲。他衝我作個手勢,就飛快掰了腦袋。在一片光怪

    陸離中,他俯下身子,喚了聲鳳蘭。「放開。」母親的聲音波瀾不驚。伴著幾絲

    吱嚀,她又冷冰冰地補充一句:「快點。」說這話時,她一條腿蜷縮起來,另一

    條甚至離開床面憑空蹬了蹬。那麼近,腳趾糾結起又舒展開,在我心裡湧出一朵

    熱辣辣的水花。順著大腿往上,掠過輕抖著的胸脯,我一眼就看到了母親的腋窩。

    稀疏的毛髮捲曲而細長,隱隱分泌著一絲委屈和不安。也就是此時,我才發現母

    親兩臂伸在腦後,被一條皮帶縛在床頭欄杆上。那個木雕欄杆我記憶猶新,黃白

    相間,兩側飛舞著碩大的喜字,中間盛開著幾朵鏤空的什麼花。母親的手腕暴露

    在陰影中,潔白得刺目。雖然早有準備,我還是大吃一驚。剎那間連燈光都硬了

    幾分。而等我看到母親眼前蒙著一條長毛巾時,一坨巨大的鉛墜開始在胃裡緩緩

    下沉。瞥了眼昏黃的床頭燈,我感到膀胱再次膨脹起來。

    接下來的事兒像是幻燈片。陸永平似乎說了句什麼,母親性掙扎起來。橘

    色的光籠罩著白嫩的臂膀和溫潤的臉頰,她輕咬嘴唇,像條翻塘的白魚。乳房必

    然會抖動,小腹也會起褶子,長腿會在撲騰中抖開涼被。於是沉悶的咚咚聲中,

    涼被順著床沿徐徐滑落。我捏著油煎,衝陸永平招了招手。我想說這一切太誇張

    了,像拍電影,我不大受得了這個。但陸永平沒能看見。他半蹲在床頭,輕撫著

    母親的胳膊。好一會兒,母親總算安靜下來,無聲地喘息著。她兩腿蜷縮,胯間

    大開。於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腦海中浮現過無數次的肉。茂密的森林下,肥厚的兩

    片肉唇緊夾著偏向一側,隱隱迸發出一道灰濛濛的亮光。瞬間,橘色的空氣都在

    顫動。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轉向客廳,再順著門縫溜進院子。除了模糊的一縷銀

    色,那裡一無所有。但我還是瞥了好幾眼,彷彿真有什麼人會突然從那兒蹦出來

    似的。目光返臥室時,我發現那抹蕪雜而朦朧的肉色間沾著幾縷白色細線。猶

    豫片刻,我才確定那是衛生紙屑。床邊的垃圾簍裡溢位白色亮光,似有一股酸腥

    氣體在房間裡遊蕩。這讓我嗓子眼直髮癢,像被猛然拋入了空曠的沙漠,連傷口

    都在粗礪的煩躁中跳躍起來。我咬了口油煎。

    陸永平就那麼蹲著。他掃我一眼,握著母親的胳膊肘,說:「妹兒啊妹兒,

    就這最後一次了,你就成全哥吧。」

    母親壓低聲音:「真你媽變態,快給我放開。」她的腳踏在床上,咚的一聲,

    說不出的空洞。

    陸永平嘆口氣:「別看哥嘴碎,那都是瞎碎,真到正經事兒上,笨得他媽的

    不如豬。鳳蘭啊,這輩子哥都認了,娶了你姐這個潑婦。哥有時真是……」他腦

    袋越垂越低,終於抵住了床沿,大手卻把母親的胳膊攥出個紅圈。

    「疼,你快給我放開,」母親揚了揚下巴,「你家的事兒咋也輪不到我來操

    心。」

    「哥給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以為我開玩笑?」陸永平猛地抬起頭,聲音提高

    了八度:「那年哥第一次去你家,臘月二十四。大雪紛飛的,你在院子裡壓水,

    穿著個花棉襖,小臉紅嘟嘟的,倆麻花辮一甩一甩。咣地一下,哥就啥都不知道

    了。」陸永平呼吸都急促起來,像個受氣的小媳婦,連虎背熊腰都一聳一聳的。

    我搞不懂他什麼意思。

    「你小點聲。」母親把臉撇過一邊,毛巾讓她的下巴顯得越發小巧。陸永平

    又蹲了一會兒,似乎等著母親再說點什麼。遺憾的是她像睡著了一般,再沒任何

    動靜。半晌,陸永平嘆口氣,撐著床沿站了起來。他長長地哼了一聲,似是有火

    車從身上駛過。完了他瞥我一眼,轉身坐到床上,低下了頭。再沒人說話。我聽

    得見院子裡的風聲,叮鈴鈴的,像真是鍍了層銀。母親兩腿交叉,一動不動,只

    有小腹尚在輕輕起伏。陸永平則痴迷地盯著自己的腳或許吧,誰知道呢。我

    嘴裡的咀嚼也只好停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陸永平輕咳一聲,扭身摸上母親

    的大腿,叫了聲鳳蘭。我從未聽過那種聲音,平滑而緊繃,就跟不是他發出來的

    一樣。瞬間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而陸永平已經一路向上,攥住了母親的左乳。

    於是它就呈現出各種形狀。母親嘖了一聲,卻沒有動作。陸永平就得寸進尺地俯

    下身去,滑過小腹,含住了另一隻乳房。母親又嘖了一聲,擺正臉,說:「幹嘛

    呀你?」陸永平沒有答,而是性一手一隻,揉搓幾下後,擠到一起,快速抖

    動起來。那兩抹嫣紅像是白浪中凋零的花。母親咬咬嘴唇,說:「行了你。」她

    的聲音也像被巨浪捲過。陸永平總算停了下來,他老牛般喘了口氣,又叫了聲

    「鳳蘭」,便把大嘴壓了下去。一時屋裡「吧砸」肆起,並隱隱伴著一種小孩撒

    嬌似的哼唧。父親的拖鞋掉在地上,啪地脆響,在寂靜的夜晚誇張得離譜。母親

    終於哼了一聲。她張張嘴,卻沒說什麼,而是把臉撇向了一旁。那對抵在床尾的

    腳神經質地跳了跳,腳趾都糾結起來。我又咬了一口油煎。我覺得在這樣的一個

    夜晚,腮幫子理應有使不完的勁。

    後來陸永平起身,面向我。燈光把他的影子飛快地砸了過來。一種說不出的

    恐懼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聲碾至四面八方。我掃了眼床上的瑩白胴體,簡

    直喘不上氣來。但陸永平只是脫去了襯衣。他伸了根手指,示意我再等等,完了

    就又伏在母親身上。在脖頸處拱了一會兒,他一路向下,最後分開大白腿,埋首

    胯間。我不由目瞪口呆。老實說,這種畫面我在毛片中都沒見過。整個過程母親

    一聲不響,這下卻洩出一絲低吟。陸永平抬頭笑了笑。「笑個屁,要麼閃開,要

    麼你就麻利點,別磨……磨……」母親揚了揚下巴,飽滿的雙唇輕顫幾下,卻沒

    了音。那晚我斜靠著門框,不時啜一口油煎,經過漫長而無聲地咀嚼後,再吞嚥

    下去。說不好為什麼,這甚至讓我獲得了一種儀式感。類似童年時無數個奇妙的

    夜晚,我偷偷起床,盤腿打坐,以期某種並不存在的功力日益精進。但陸永平無

    疑具有一種我無法否認的功力誰也無法否認。他像頭拱白菜的豬,讓母親先

    是咬緊嘴唇,後又發出一陣嗬嗬的哈氣聲。那種破碎而濃重的聲音我至今難忘,

    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嶇而行,於顛簸的驚訝中浮起一池愉悅的漣漪。還有母親顫

    抖著的乳房當她在吱嚀中握緊拳頭,欠起身子時,就會掀起一襲淡薄的陰影,

    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見。也許是為了讓乳房安分點,陸永平繞過腿彎,重

    又攥住了它們。與此同時,他的臉堵在胯間,把母親整個下半身都拱了起來。於

    是大白腿便搭在陸永平肩頭,在身下沉悶而刺耳的噪音中輕輕晃動。圓潤而溫暖

    的足弓蹭在陸永平汗津津的背上,不時繃緊的弧度像朵被迫綻放的花。橘色燈光

    讓人恍若置身烤箱內部,那片粗礪的朦朧似是化不開的熱氣。而母親,則是一塊

    沁涼的軟玉,周身渙散的白光都透著股涼意。她臉扭在一旁,毛巾束縛著的頭髮

    垂在肩頭,溼漉漉地摩挲著鎖骨。也不知過了多久,母親搖了搖頭,說著別別別,

    卻夾緊了陸永平的腦袋。在一聲悠長的嘆息中,她小腹挺了挺,長腿無力地攤開,

    在床鋪上擊出沉悶的聲響。我發現即便到了秋天,人們還是愛出汗。每個人都大

    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議。其次我發現母親的內褲掉在地上,就在我腳下。它並沒

    有泛出什麼光,卻散發著濃烈的腥臊味。我垂下頭,又猛然抬起,一口糖漿堵住

    咽喉,甜蜜得令人窒息。

    陸永平衝我招手時,我沒有動,而是默默盯著他,慢條斯理地吃掉了最後一

    塊油煎。他搖搖頭,打開了日光燈。我像被燙了一下,立馬後退了兩步。於是他

    搖搖頭,又關了燈。就那一瞬間,我還是瞥了母親一眼。她白晃晃的肉體泛著水

    光,脆生生地:「神經病,開什麼燈。」我朝臥室瞄了瞄,把滿手油膩都蹭在了

    掛曆上上面似乎尚存著一絲溫熱。接下來我又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過

    了好久才尿了出來。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靜。來時,陸永平斜靠在矮櫃上,

    鏡裡的影子黝黑而朦朧。母親問:「啥味兒,你是不是吃東西了?」陸永平看看

    我,沒有吭聲。母親又說:「不行,手疼,你快給我解開。」陸永平扭頭盯著母

    親,還是沒有吭聲。母親叫了聲陸永平,他才如夢方醒地呵呵一笑。然後他抹把

    臉,靠近母親,輕輕喚了聲鳳蘭。母親蹬了蹬腿:「神經病,你快點,我還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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