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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飯。」陸永平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母親嘖了一聲:「真的疼,胳膊都快斷了。」
陸永平就又摸了摸母親的胳膊,像真怕它們會斷掉似的。之後,他衝我點了點頭。
一時地動山搖。
我覺得每一口呼吸都那麼沉重。從鼻間滾出,再砸到腳上。於是腳步也變得
沉重起來。離母親越來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隨著熱哄哄的氣流直撲而來。我掃了
眼床頭燈,又看了看陸永平。後者和前者一樣朦朧。他之前示意我脫了褲子再進
來,我沒有脫。因為有失體統。他現在又示意我脫了褲子,於是我就脫了褲子。
老二軟了。地面冰涼。一襲黑影掠過,陸永平掰開了母親的大腿。她說:「磨磨
蹭蹭,我都要餓死了。」我只好看了母親一眼。她像只從天而降的白羊,讓我大
吃一驚。我瞥了眼窗外,月亮像面巨鼓。不知何時一縷月光溜進來,淡淡地癱在
紅內褲上。於是我低頭撿起了內褲。溼漉漉的。把它放到床頭後,我不知該做點
什麼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希望能來個原地縱跳。但陸永平拽住了我。他皺
著眉,砸了砸嘴。一隻遍佈老繭的手在大腿內側一陣摩挲後,掰開了它。母親哦
了一聲。我不得不看了一眼,然後就有一塊大石頭壓到了胸口。在陰影下我也瞧
得真真切切。濃密的陰毛肆意鋪張著,兩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開的蝴蝶翅膀,
其間鮮紅的嫩肉吐著水光,強酸強鹼般殺人眼睛。發愣間,母親開口了。她說:
「你還真吃油煎了,上供用的,你也好意思。」一瞬間我以為母親在和我說話。
我張張嘴,陸永平卻發出了聲音:「哦。」他滿頭大汗,把母親往床沿移了移。
豐滿的白腿在沉悶的燈光下盪開一道耀眼的波紋。「快點吧,」母親哼一聲,
「一股油嗆氣,你噁心不噁心。」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嗆味,它裹著糖漿在胃裡上
下翻騰。
在淫穢物品方面,我實在閱歷有限。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憐的三級片和
歐美錄影,我也就翻過幾冊公安小故事,外加一本看起來像武林秘籍的《夫妻招
式大全》。性對我來說太過遙遠,我甚至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和女人「發生關係」。
那晚我站在母親胯間,盯著那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肉,不知所措。我看了陸永平一
眼。他半蹲著,一坨巨大的汗滴在鼻尖悄悄聚集。他整張臉都埋在陰影中,唯獨
這滴汗金光閃閃。我希望它能掉下來,遺憾的是在搖搖欲墜中它反而越發壯大。
陸永平又挪挪母親,手掌在那團肉上搓了搓,把它掰得更開了。母親不滿地扭扭
身子,嘆了口氣。她身下墊了條毛毯,遍佈漩渦狀紋路。「咋了?」「你快點唄。」
我盯著母親輕啟的嘴唇,下身奮力一戳。「幹嘛呀你!」母親哼一聲,梗起脖子,
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來。陸永平也抬起頭,汗滴危險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亂,
低下頭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張小嘴。母親哦地一聲低吟,腦袋落枕
間,頸側溼發尚在輕輕擺動。陸永平撤右手,左手還按在母親大腿上。他再次
抬起頭,那坨巨大的汗滴終於落下來,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聾發聵。我這才感到
自己被一團溫熱包圍,險些叫出聲來。母親神經質地彈了彈腿,叫道:「陸永平?」
陸永平盯著母親,嗯了一聲。我僵立著,呼吸卻越發急促。「神經病。」母親僵
硬地扭扭身子,飽滿的雙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雙唇展開一道柔美的弧度,
卻又迅速收攏。我支稜著雙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撐在母親身側,屁股也跟著
挺動起來。「誰?」母親尖叫一聲,上身都弓了起來,聲音旋即壓低:「搞啥啊
陸永平?」我只感到下身一團溼滑,不由開始加快速度。離母親那麼近,我幾乎
能看清她臉上的絨毛。「陸永平?」乳房抖動得越發厲害,不斷有陰影被拍擊得
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暈像猛然睜開的眼睛,突兀的乳頭死死盯著我。這讓我煩躁
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綿軟卻又堅硬,我忍不住啜出聲來。「林林?」母親
悶哼一聲,整個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兩個乳房,側過臉直喘氣,胯部的動
作卻沒有停止。肌膚下的青色脈絡在我眼前不斷放大,猶如源源不絕的地下河流。
突然母親發出一聲嘆息。我從來沒有聽過那種聲音在花樣出的評劇戲臺上
也不曾有過讓人想起《動物世界》裡迅速下墜的夕陽。接著長長的一聲吱嚀,
母親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她上身挺起,兩條腿瘋狂地舞動。於是屋裡就掀起一陣
風,我感到脊樑都一片清涼。老二被緊緊攥住,幾乎動彈不得。我只好停了下來。
後來母親開始輕喚我的名字,一聲接一聲,然後又是陸永平。她聲音沙啞得
像塊磨石。我又挺動起來。肉香在鼻間縈繞。我死死盯著枕邊。那裡放著兩本書。
劉震雲的《一地雞毛》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國屏風上》。至今我記得後一本,
屎黃色的山巒間爬著一抹綠色長城,醜得令人髮指。上高中時母親還強迫我背過
其中的幾篇。而其時其地,陸永平像是消失了一般。我揉搓著母親的乳房,越插
越快。母親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抬起頭看她。毛巾上爬著半個喜字,輕晃著
幾乎要跳將出來。於是我又低下了頭。我俯到頸側,在那裡似乎能感受到母親的
跳動。我清楚地記得母親脖頸上的兩枚紫色斑痕。當時雖然不清楚什麼是吻痕,
但我知道那是陸永平留下的。我把它們含到嘴裡,死命地吸吮。一波波的火花在
腦袋中盛開,我越來越用力。我希望聽到肉體的撞擊聲。母親不經意地洩出一絲
低吟,在聲帶的震動中被無限放大。我感到鼓膜發麻。我發現床沿刀背般硌著大
腿。我聽見了啪啪聲。還有吱嘎吱嘎,整張床都晃動起來。我快要哭出聲來。母
親又掙扎起來,叫著我的名字,又叫陸永平。細碎,緊迫,卻又輕柔,尾音甚至
帶著一絲放浪。我實在忍不住了。電光石火間,所有的岩漿,所有的清泉都一股
腦傾瀉而出。母親軟綿綿的,像朵白雲。陸永平突然又出現了。他愣愣地看著我。
我喘息著抬起頭。毛巾半垂在母親臉頰上,露出一隻通紅的眼。大滴飽滿的淚水
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母親一腳把我踢開。
等我反應過來,陸永平已經跪在地上。他說:「不要怪我啊鳳蘭,哥也是沒
法子。沒法子啊。和平這個二五,肯定打心眼裡恨我,為啥?那狗屄史XX是
我介紹的,他能不多想?咱倆的事兒要再給說出去了,他還不跟我拼命?你說是
不是這個理?」我背靠牆,只覺得屁股冰涼。昏暗的燈光像遠方原野上的大火,
朦朧又炙熱。母親彷彿沒入湖底,沒有一絲存在的跡象。陸永平起身給她解皮帶
時,又說:「這事兒根本不算事兒,沒人知道,不要多想啊鳳蘭,我保證爛到肚
子裡。林林也實在可憐,你可不要怪他。」母親奪過皮帶,對著陸永平就是幾下。
我能看到她的一隻腳在床沿晃悠。陸永平也不躲。啪啪脆響如同影子的墜地聲。
後來皮帶就飛出去,砸在衣櫃玻璃上。晶瑩的碎片如同上升的氣泡,我覺得再加
把勁就能浮出水面。就是此時,街上大喇叭裡傳來嘈雜的噪音。喂喂兩聲後,一
個甜美得令人作嘔的女聲唱道:總想對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麼豪邁;總想對你
傾訴,我對生活是多麼熱愛。陸永平還在對母親說著什麼。母親跳下床,給了他
一耳光。陸永平一個趔趄,險些坐到地上。母親又給他來了兩下。陸永平直接跪
下來,啞著嗓子:「你打吧。」母親輕輕地說:「滾。」很輕,但我還是聽見了。
她輕輕地站著,乳房輕輕地抖了抖,大腿上已有水痕輕輕滾過。
直至陸永平拿著衣服,走到院子裡,我才發瘋一樣衝了出去。月亮大得讓人
心裡發麻。我一腳踹過去,陸永平就撲到了地上。我騎上去,一通亂打。但很快,
他掐住我的手:「看好你媽,記住沒,別讓她想不開。」發愣間,他已翻過身,
穿起了襪子。剛穿上半隻,又扯了下來:「不用怕,沒事兒,啊。」我光屁股坐
在地上,軟綿綿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陸永平光腳穿上皮鞋,又爬起來
穿上了襯衣。然後他生生把我拽起來,湊在耳邊說:「看好你媽,啊,沒事兒,
沒事兒。」他臉腫得像頭熊,在月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澤。於是我一巴掌扇了過去。
陸永平推門而出時,咣噹一聲響。我這才想起紮在門口的腳踏車。而那輛爛
嘉陵還鬼魅般立在月光下。我渾身溼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還是淚。那晚老天爺
像害了銀屑病。梧桐把沙沙嗟嘆投射成一灘病怏怏的陰影。身側的涼亭立柱崩出
道道裂紋,彷彿下一秒就會四分五裂。我撇過臉,母親的影子戳在窗簾上,一動
不動。張也還在不知疲倦地唱。一股甜蜜突然直衝咽喉,我張張嘴,像一眼噴泉。
終於,街上傳來孩子們的喧鬧聲。
未完
P.S:免推薦、高亮,多謝。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