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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2
(一)假戲真做-捉姦
遊曦是被一陣強光與巨大的吵嚷聲喚醒的。
用手背遮住眼睛也掩蓋不住的不適刺痛感,腦袋像是裝了三斤糨糊,暈眩得不像話。
勉強睜開眼睛,入目是陌生奢華裝潢的天花板,再一扭頭,對上了自家母親怒氣沖天的面孔。
嚇清醒了。
遊家是軍事世家,祖祖輩輩為帝國的榮耀而戰,對帝國的忠誠刻在遊家人的血液中,埋在左胸的每一次跳動中。
幾百年來,遊家儼然已成為除開皇室以外,帝國的第二張臉面。
正因如此,遊家的家規嚴苛到近乎病態,容不得一點沙子。
遊曦從小便被要求在每一門課程中奪得前茅,五歲便被丟進籠子裡和猛獸廝殺,在外時,衣衫不許凌亂,脊背不許後駝,連表情都不許有些許瑕疵。
這樣嚴苛的養育方式自然是有不少小兒早早夭折,但能活下來的都絕非凡類——遊曦便是其中的翹楚,她是這一代遊家的牌面。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母親這麼生氣了,這隻意味著一件事情:她犯事了,並且事情還不小。
想要立馬從陌生柔軟的大床上爬下來,但想要活動四肢時卻感覺無力痠痛,遊曦右眼一跳,這似乎是藥物副作用。
再向下一看,自己竟渾身赤裸,遊曦驚恐到窒息,立馬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亂套上,衣服還沒穿利索,便被母親一把抓住頭髮砸到了地上。
臉著地的落地方式很痛,但幸好這房間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遊曦保住了自己高挺的鼻樑。
雖然沒搞清楚狀況,但這時候乖乖跪下一定不會錯,遊曦絲滑滑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剛才落地時似乎聽見了一聲陌生的尖叫。
“你個不孝女還不快給月月道歉!!”
遊曦抬頭一看,奢華的房間裡站了一大堆人,粗略一過看見了很多遊家熟悉的面孔,遊曦心下更涼,接下來對上了自己女朋友蘇扶月氣憤的臉龐。
帝國的珍寶,被大家捧在心尖的明月,最得寵的小公主,本該是時刻面帶笑意與幸福的,但此刻姣好的容顏上卻是遊曦從未見過的怒氣與難過,白皙的小臉有幾分憔悴蒼白,死死咬住的下唇更是白得不見人氣,眼底似有晶瑩流動。
她遊曦何曾捨得讓蘇扶月如此傷心過。
似乎猜到了什麼,遊曦驀然回頭,果不其然在身後的大床上看見了一張陌生的臉龐,白白的小臉上鑲著驚恐的眸子,儘管已經盡力在用被子遮掩自己,但還是能一眼看見身上情愛青紫的痕跡,即便相距約莫有三米,遊曦也能清晰地察覺到她身上濃濃環繞的是自己的資訊素。
自己被下藥了。
遊曦也迅速明白了當下的狀況,蘇扶月尋自己不成,便去尋了自己的母親,而後驚動整個遊家,最後尋找的結果不是敵國綁架滅口,而是一夜荒誕。
怎麼會被下藥呢,遊曦從小被培養而來的警覺性比獵豹還敏銳。腦中閃過無數零散的碎片,她昨晚陪女朋友蘇扶月到酒吧體驗生活,蘇扶月想要隱藏身份,到酒吧驗證一下自己的歌唱水平,而遊曦是以護花使者的身份來陪蘇扶月的。
記憶的末尾是蘇扶月遞來的一杯金朗姆酒,在霓虹的燈光下流轉著耀眼的金光,淡綠色的青檸清新可人,勾人將其一口飲下。
是了,因為是蘇扶月抵來的酒,所以自己才會毫無懷疑地喝下。
但蘇扶月幹不出下藥這種事,她是溫室裡被精心呵護的花朵,一切黑暗的事物都被周遭的守護者所遮擋,她所見皆是人工建造的燦爛明朗,況且自己必然會成為她的未婚妻,感情一直很好,她沒道理害自己。
是借刀殺人。
她最疼愛的白花被人利用,將最鋒利的匕首刺向了自己,連刀帶血撕出一片血肉,而遊曦現在更心疼的是蘇扶月被人利用了。
身上凌亂的衣物依舊是自己昨晚的衣物,只是沾染了濃厚的酒味與麝味,還隱約夾雜了一股冷茶香,右臂悄悄碰了一下口袋,其中原本準備好,打算在幾日後向蘇扶月求婚的珍世鑽戒還在口袋中,那是她求已封筆的首級老設計師三年才求來的設計圖,尋找最頂級的手藝者親自監工製作。
蘇扶月的那枚戒指上是第三世帝后桂冠上的紫色鑽石,是遊曦頂著生死一線攻下東側敵國的首都後,用全部戰績向帝母交換的,這是蘇扶月最喜歡的顏色,稜角炫目的紫色鴿子蛋在日光的照耀下會折射出紫色的圓月,其上的每一個土窪都與真實的月亮分毫不差。
遊曦只覺心臟被撕成了無數片,疼到她忘記呼吸。
“月月……你聽我解釋,我的心裡只有你……”
“遊曦,我蘇扶月自認從未虧待與你……我昨晚尋你一夜,生怕你遭遇不測,結果你居然在這和別人……”蘇扶月言至此處,已是哽咽到說不出話,眼底的晶瑩終於劃過臉頰跌落地面,融入彌紅的地毯形成一個深色的小圓。
遊曦更是心如刀絞,有鉤子穿透她的脊柱,將她赤裸懸掛於道德的展示臺,每次呼吸都如同凌遲。
“月月……昨晚是……”
“滾啊!!我不想看見你!!”靚麗的少女抵擋不住洶湧的情緒,怒斥之後便跑出了房間,房間內的人群也迅速反應過來,有眼力見的迅速跟出門去保護傷心的公主,將房間留給了遊曦母親。
誰都知道遊曦母親遊澤風才是這整個遊家最駭人聽聞的存在,即便不久之後便會將元帥之位讓與遊曦,但其威嚴依舊無人敢違逆。
碩大的汗滴從遊曦臉頰滑下,順著漂亮的下頜線無聲滴下,房間霎時靜得嚇人。
“上衣脫掉。”
遊澤風略帶沙啞的嗓音落到地上,遊曦一僵,但還是乖乖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長年鍛鍊廝殺的alpha有著精壯的身軀,漂亮得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緊緻小巧的乳房,每一塊肌膚的血管中都蘊含蓬勃的力量感,本可以是一件供人欣賞的藝術品——如果除開這滿身零雜遍佈的傷疤的話。
手臂上或長或短的陳舊傷痕隨意分佈,像是一條條蔓延而上的長蟲,看得人頭皮發麻,背部的傷疤更是駭人,層層迭迭的傷疤累加,幾乎看不見一塊完好的肌膚,新生又融合的疤痕醜陋地叫囂著自己的存在。
身後傳來了抽取皮帶的聲音,遊曦跪直了身軀,咬緊牙關。
“啪!”
意料之中的黑色皮帶破空而來,抽在遊曦的背上吻出驚人的響聲,漂亮優質的皮帶,百裡挑一的皮料,皮緣有特製的細密鐵倒刺,抽人更是立刻見骨,撕肉飲血。
“背遊氏家規。”
一皮帶下去,遊曦便是眼前一黑,她已經許多年沒有體會過母親皮帶的滋味了,再加上現在的身軀滿是藥物副作用的疲軟感,她險些連第一下都沒抗住。
“遊氏家規第一條,絕對效忠帝國,絕無二心......”
“啪!!”
第二下如約而至,帝國大元帥完美的準頭,精準抽到了第一次的傷口上,陳舊的疤痕被完全撕開,流淌而下的是最新鮮熱騰的血液。
遊曦死死咬著牙強撐著,脊背依舊挺拔若鋼板,攥緊的拳頭有血液流出,指甲早已入肉三分。
“遊氏家規第二條,嚴格服從命令,嚴格聽從指揮......”
“啪!!”
“別打了,求您別打了元帥......都是我的錯,是我下的藥!!”
被抽得頭昏腦脹,耳嗡眼朦之中,恍惚聽見了有人在哭,遊曦強忍疼痛側頭向右微偏,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跪在元帥的腳邊,眼目通紅,哭得不成樣子。
這是遊曦剛才在床上看見的那個陌生女人,情急之下只套上了遊曦的另一件襯衫,在遊曦身上恰到好處的襯衫到她身上卻是空偌了不少,胸前碩大的飽滿將襯衫頂起,沒來得及穿內衣,就連胸前粉嫩的兩點也清晰可見,雪白的腿根上滿是被掐得青紫的痕跡,漂亮的雙腿在襯衫下若隱若現。
從遊曦的視角看去,恰好能看見襯衫分叉處的隱晦,omega的那處只有一些細軟的淺毛,被折騰了一夜的花瓣可憐兮兮地微微張開嘴,根本含不住略微腫大的小花瓣與漂亮的花蒂,腦海中閃過幾個模糊的碎片,遊曦依稀記得那個地方軟熱得不像話,昨晚昏沉的腦子根本沒有理智在上班,全憑本能在馳騁。
沒人理會哭泣的漂亮女人,遊曦依舊咬牙熟練地背誦著家規,背後的皮帶也完全沒有休兵的意思。
女人發現無人理會她,情急之下抓住了元帥握著皮帶的手臂,活動中竟一時忘記咬死花門,有白濁趁機從花心流出,順著腿根一路緩慢向下,梨花帶雨的嬌弱漂亮omega,事後可憐兮兮,腿間流濁的憐愛模樣,不知能引得多少alpha心潮澎湃,但現在遊曦看見後只是眼前一黑,想著要不現在立馬死了算了。
元帥的視角雖看不見腿間的隱晦,但流延而下的白濁卻還是清晰可見的,只見向來冷靜自持的遊家大元帥罕見的愣了一下。
“她完全標記你了?”
“啊?”女人有點驚慌,但聲音依舊可人,像柔軟的小動物,“是......是的......”
“混賬東西!!”
與元帥的怒斥一同到來的是元帥鑄鐵的皮靴,一腳踹在遊曦脊背傷口的正中心,將原本鐵直的腰板揣倒在了地上,遊曦只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口中腥熱,咳嗽一下竟有熱血咳出。
“起來繼續背!”
帝國的元帥從不會將槍口對向她深愛的子民,遊澤風遞給女人一張紙巾,隨即一抽床上的被子將女人裹了起來,剛擦完眼淚的女人一個沒注意,便被裹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場酷刑的持續,眼中的熱淚不要錢似的翻湧而下,妍麗的小臉上鼻子眼淚一大把,像小花貓。
遊氏家規109條,條條刻在遊家人跳動的左心。
彌紅的地毯經遊曦的鮮血浸染,如同飽食的猛獸,發出饜足的嘆息,元帥的手臂無數次抬起又揮下,帶起血霧一片,碎肉四濺。
終於,最後一聲抽響結束,地上的女人哭得險些暈厥,臉頰與口唇麻木,劣質的化妝品與眼淚混合順流而下,髒得不像話,活像街邊的棄犬。
元帥盯著跪在地上血肉翻滾的身軀半晌,發出了一聲淺淺的嘆息,輕若羽毛劃過。
“結束了。”
赦免的號角終於吹響,遊曦的身軀一頓,而後向前霍然倒下,昏死過去。
元帥解開了女人的束縛,丟給了她幾件衣服,而後輕輕抱起了地上的遊曦。
盡力避開背後的傷口,小心翼翼而又萬分珍惜的模樣,地上的女人看見元帥久久盯著懷中孩子的臉,最後在孩子的額間落下了輕輕一吻,這是地上的女人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不如說她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被拋棄了,她連自己的媽媽是誰都不知道。
她無法分辨元帥的情緒,暴虐的毆打之後為何又要贈予憐惜的愛撫,皮靴鐵板之下為何又送上虔誠的親吻,人類的情感複雜到她動用全部腦子都不能理解,她淺薄的人生讓她看不穿元帥,但元帥身上巨大的悲傷險些將她吞沒。
“你叫什麼名字。”
“林曉寒......”
元帥讓林曉寒跟著她出去,路上僅僅一個簡單的詢問之後便再無後音,林曉寒怯怯地看著元帥懷中俊美的面孔,慘白的小臉沾染不少血汙,眉頭緊緊皺起,即便在昏迷中也還是在被傷痛所折磨。
元帥只是用衣服簡單遮蓋了遊曦前邊的關鍵部位,後背近乎完全裸露在空氣中,淋漓的傷口仍有鮮血不斷奔湧,暗紅的熱血融入元帥深綠的衣袖,順著衣袖一路向下,最終在手肘處重現,化為血滴落於大地。
夜店的出口有元帥下屬在看守,下屬在看見元帥懷中鮮血淋漓的遊曦後,驚得忘記敬禮,元帥微微側頭看了那位下屬一眼。
“安頓好林小姐。”
僅僅一眼,暖意融融的夜店出口便恍惚如入料峭隆冬,回過神來的下屬冷汗直冒,但還是敬遵命令,帶著林曉寒走了。
軍部莊重肅穆的軍車就停在夜店門口,但遊澤風並沒有上車的意思,而是抱著遊曦徒步走了兩條街,遊氏的鮮血一路滴撒,沿途撒在她們堅守的愛土,最終拐進了最近的中心醫院。
雖然僅僅是兩條街的距離,但流傳出的照片與新聞便足以驚動半個帝國了。
這便是遊澤風想要的結果。
***
有關遊曦上將的傷勢來源與生死眾說紛紜,無數妙齡omega哭斷了腸,祈禱這顆帝國明珠莫要早早淪歿。而輿論中心的人正躺在醫院的貴賓病房中,蒼白的面色近乎與潔白的床枕融為一體。
床邊坐著的是帝國的元帥,已然更換了乾淨的衣服,左手不自覺地握著病患冰冷的手,眼幕低垂,視線緊緊貼著遊曦的面龐,眼角有歲月親吻而來的細紋,帝國元帥難得的疲態,恍若一瞬間蒼老了二十歲。
有人輕叩房門,遊澤風挺直腰板站起來,放開遊曦的手,遽然又恢復了帝國元帥的鋒利。
“進。”
“元帥,您要我查的人已經調查完了......非常乾淨,被站街的媽媽生在夜店之後丟棄了,母親不明,她媽媽後來被發現嗑藥死在家裡了,她從小就在夜店長大,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日常就是接接客——以及上將昨晚喝的朗姆酒裡被查出了迷情藥,在林曉寒的花裙內袋中查出了同樣迷情藥的成分。”
“好的,我知曉了。”
遊澤風的親信辦事效率驚人,在簡短的彙報後便被遊澤風打發出了房間。
今天去房間中尋找遊曦的不全是遊家的人,還有軍部第二大家,白家的人,她們回去後勢必起浪,想要折斷遊家最驕傲的青松,為白家聚權造勢。
今天的所有事情,以及那個姓林的女孩,都必須得到一個完美的答覆。
遊澤風的腦海中閃過了林曉寒盯著遊曦時難過與關切的目光,悽悽之狀不似作假。
長久的沉默落地,帝國元帥輕嘆一口氣,再次躬身,在蒼白的孩子額間落下了輕輕一吻。
“曦兒,是我不夠強,你本無需承擔......希望這次能有人真正沒有束縛地去愛你。”
帝國元帥的眸中少有的沒有寒意與思量流出,此刻她只是一位單純的,愛憐孩子的平凡母親。
起身後闔眼,再次睜眼時,剛才眼中的溫情恍若幻覺一閃,帝國元帥與鏗鏘的軍靴大踏步離開了病房,偌大空曠的病房再次安靜,映襯得慘白的遊曦更為楚楚。
如果那個姓林的不識抬舉,等風頭過去之後滅口也好。
遊澤風想著。
左手無意識摩挲著袖口精緻的袖釦,坐上了親信備好的軍車,油門一點便離去無蹤了。
(二)迷情
與其說是安頓,不如說是監禁。
林曉寒被帶到了一間奢華的酒店,高大靚麗的裝潢與夜店出生的她格格不入,除開待客,她平日住的是夜店漏水的地下室,潮溼的黴氣混雜著樓上情愛喘息的聲音縈繞整晚,她唯一的朋友是一隻瘸腿的耗子,好可憐,沒媽疼沒娘愛的樣子,和她一模一樣。
她不敢坐在奢華的床鋪與椅墊上,擔心臟兮兮的身體弄髒了乾淨的物件,獨自摸到了床邊的一個狹小的角落,地上鋪著厚厚的長毛地毯,在這樣的冬也還能讓人感覺溫暖如春,林曉寒抱住雙腿蜷在地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地毯上的長毛。
這是唯一能令她感覺安全一點的角落。
她也沒想到事情能鬧成這樣,她其實從小膽子就不大,同行的姐姐說她腦子也不太靈光,這樣呆木是賺不到錢的,但其實她已經很努力了,盡力甜美地陪笑,學習口交與做愛的技巧,即便不舒服但也還是裝作滿足的樣子,但還是不盡人意。
......可能她就是很笨吧。
就在一週前,地下室隔壁房間的另一個妹妹在半夜偷溜出門,被林曉寒起夜撞見,林曉寒問她去哪,那位妹妹只說她要為自己的人生勇敢一次,這是林曉寒第一次在她臉上看見這麼明媚的笑容,眼中的情緒林曉寒看不懂。
第二天,早起掃地的林曉寒便在夜店門口遇見了妹妹——早已涼透的屍體,概是從夜店上的大廈上一躍而下,肉汁飛濺,分不清的器官血肉與斷骨糅雜在一起,圓圓的眼球咕咚咕咚滾了五米遠,遙遙淡淡地盯著林曉寒。
屍體不知道在地上待了多久,這般的寒冬臘月,血漬都結成了薄薄的冰,這般冷冽的紅冰就這樣一直包圍著林曉寒的夢境接近一週,冬夜的床冷極了,林曉寒覺得自己以後估計也是死在這樣一個無人問津的冬夜。
她叫林曉寒,名字的由來也很簡單,她媽媽姓林,而她出生在小寒這一天,就連她的名字都是夜店的老闆幫忙取的,老闆說她媽媽在廁所著急忙慌地生下她便跟人跑了,去追逐燦爛的人生前途了。
媽媽有沒有追到燦爛的人生前途,林曉寒不知道,但林曉寒知道,今年的小寒又要到了,她也想要勇敢一次。
她很勇敢,她是第一個敢在夜店給遊曦下藥的人,雖然中間有些意外。
霓虹迷眼之中,她不小心把藥下錯杯子了,在出門悄悄丟掉衣兜裡的藥袋之後,回來竟發現藥酒被小公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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