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雄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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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P>    【末世雄途】

    作者:yijiantngtu(一劍)

    25/3/23 發表於:.

    是否:是

    字數:574

    又是上萬字大章,寫的比想象中要艱難,但還好挺過來了,自己對末世文的喜愛並未因此而減少,會一直保持這份創作的激情,請大家多多支援,多提寶貴意見,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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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引狼

    “順風”快遞分揀中心位於清江市商業的東面,緊鄰著一個大型停車場,是一間佔地二多平米的大庫房,原本在修建停車場前準備拆除的,只因戶拆遷費要價太高,最終不了了之閒置下來,然後才被租用。

    潘立自從和張強等人被行屍群衝散後,就誤打誤撞逃到了這附近,結果冤家路窄,恰巧碰到之前在超市霸道吃獨食的傢伙們,他們人數多目標大,被行屍窮追不捨,損失了好些人手才迂脫險。正愁沒法去交差,就抓了潘立的“壯丁”,預備拿他撒火出氣。

    庫房正面的卷閘門已經完全放下鎖嚴,門前停了兩輛破舊的轎車,車頂上還堆放了很多類似廢棄貨架之類的重物,徹底將門口封堵得死死的。潘立被那些人押著,謹慎的繞到北面緊閉的側門前,三輕一重敲了敲。

    很快,門上的貓眼裡出現一顆緊張而警惕的眼珠,朝外面仔細地張望,過了片刻,屋內才響起沉重物移動和開鎖的聲音,防盜門終於鬆開一道縫隙。

    門開啟後,露出一條與二樓和庫房相連的拐角通道。一行人魚貫而入隨後立即關好門,卻不敢發出一點喧譁聲。一個體格強壯,穿著藍色襯衣,外面套著防彈背心,手握一杆97-式防暴霰彈槍的高個男人,就站在通道口。

    他沒戴鋼盔,冷漠的眼神掃了進來的人一眼,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怎麼就來這麼幾個?還空著手?!”

    外出帶頭的是個三十來歲滿臉胡茬的男人,他趕緊站出來點頭哈腰道:“李哥,這真不是兄們不出力啊,實在是碰到了行屍群沒有辦法!其實剛開始一切都還挺順利的,都怪這小子和他的同夥,搞得動靜太大,把行屍都給招來了,我們折損了好幾個兄,才能活著來。所以,我們把他抓來了,準備交給老大來處置,您看……”

    “哼~抓他來頂個鳥用!”姓李的高個一點也不給胡茬男面子,猜到他打的什麼意,冷笑道:“上去吧,老大等你們很久了,都有些不耐煩了!”

    胡茬男硬起頭皮陪著笑,只選了三個人同行,剩餘的都讓他們一樓倉庫待著,然後搡了潘立一把,順著臺階朝二樓行去。走到姓李的高個背後,胡茬男臉上的笑容倏地消失,露出一張猙獰的怒容:“裝他媽個逼呀裝!狐假虎威,等老子撿把槍來,要你跪著給大爺舔鞋!”

    二樓原先是分揀中心的辦公域,經理室和財務科都在這邊。胡茬男很快又換恭順的面孔,離老大杜杉所在的域越近,一股無形的壓力就讓他心裡發慌。

    財務科的門是緊閉的,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運動外套的男人,只拉了一半拉鍊的上衣,清楚的袒露出裡面的貼身背心,那稜角分明的胸肌是布料根本掩蓋不了的。這兩人往那一站,整條二樓走廊都被封鎖了。

    這兩人是杜杉的哼哈二將,絕對的心腹,否則,他也不會將存放所有物資的財務室,交給他倆人嚴密看管。

    “廖哥、洪哥,我帶著兄們來了,上來給老大話……”胡茬男的姿態此時更加的謙卑,同時手裡不露聲色的遞過幾塊巧克力和兩袋牛肉乾,對方不抽菸的習慣,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姓廖的肌肉男留著寸頭,他毫不意外的接過胡茬男孝敬的食物,順手分一半給了身旁的師洪坤,接著玩味的笑道:“喲,看來你這趟收穫不小啊!”

    胡茬男面色一暗,低頭嘆了口氣道:“這次出去算是栽了,不僅沒弄到多少物資,還搭上幾條兄的命,差點都不來了……”

    廖姓肌肉男眼皮一跳,飛快地掃了胡茬男身後幾人一眼,見他們那狼狽樣,頓時信了大半,“怎麼,被行屍給圍了?”

    胡茬男沉默地點點頭。

    跟師洪坤相視一眼,姓廖的這才打消了繼續敲竹槓的念頭,他把巧克力和牛肉乾揣進懷裡,伸手拍拍胡茬男的肩膀,下巴朝走廊裡一點:“進去吧,師父等著你呢。”

    胡茬男領著手下和潘立,放輕腳步走到經理室門口的時候,杜杉正倚在軟和的老椅上,背對著他們,目光投注在牆面上的清江市地圖裡仔細著什麼。

    杜杉在災難降臨前是位職業散打教練,年輕時他是省內名噪一時的青年高手,連續四年牢牢佔據著7公斤級散打冠軍的寶座,直到他衝擊全國冠軍失敗後,因傷選擇了退役。

    未知的病毒猛烈爆發,將人們迅速感染成行屍時,他領著兩個徒廖武和洪坤正在一家常去的小吃店過早,旁邊的食客們吃著吃著驟然就發了癲狂,突然朝他們撲了過來,憑藉著多年鍛鍊的敏捷身手,很快便將這幾個傢伙撂倒後,用筷子狠辣地插進了眼眶。

    還沒喘口氣,師徒三人就發現,街上屍變的人越來越多,根本打不過來,有道是好虎架不住群狼,他們只得拼命奔逃。情急中,杜杉仍然保持著冷靜,帶徒專門選擇偏僻小道躲避,而後就到了分揀中心旁邊的停車場。

    憑著過人的膽識,矯健的身手,臨危不亂的頭腦,再加上兩個高徒的幫襯,杜杉很快脫穎而出,成為一眾倖存者擁戴的臨時首領。他指揮著十幾個人,消滅了屍變的分揀中心工作人員後,果斷將大門封閉起來。

    起初,在有心人的提醒下,杜杉派人將庫房裡堆成山的快遞物品分類,把裝著食物和飲料的包裹挑選出來拆開,很公平的分配給大家,然後輪流安排守夜警戒的人員,期間還不斷收容逃到附近的生還者,耐心等候政府和軍隊的救援。

    可惜,當槍炮聲隆隆的那晚過去之後,並沒有等來任何期望中的營救,反倒是斷電和停水接踵而至。當手機已經成了外表花俏的死物,所有通訊工具只剩收音機的時候,杜杉終於聽到一條令人絕望的訊息

    軍隊暫時無法進城,困在市的倖存者,請不要盲目外出,儘量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安全,等待力部隊到來。處在郊或外環的市民,在不危及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可以前往清江市東北面的水庫聚集,到達那裡便能得到援助。

    得到這條訊息的第一時間,杜杉便敏銳的將其封鎖,除了兩個徒,不讓其他任何人知曉,否則,恐怕轉瞬之間,這個團體就會面臨崩潰的局面,那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第二天,他便開始從倖存者中選拔身體強健的人員,帶領他們出去收集生活物資,倉庫裡的存貨已經不多,坐吃山空那是最危險的處境。

    經過多次外出行動,杜杉逐漸提拔了一批核心成員,廖武和洪坤自不必多說,另外還有到押運防暴槍支的李峰;心眼靈活有些圓滑的張權從快遞包裹裡出食物,就是他的建議;管理後勤負責記錄,以前就是分揀中心理貨員的小丁等等。

    隨著杜杉制定了一系列的內部規定,這個擁有三十多個人的臨時團體,逐漸分工明確,上下級清楚,開始像一臺精密的機器有序地運轉起來。

    當然,一開始調整的時候,某些人拒不接受指派,覺得有失身份。杜杉也沒有硬來,那時他還有所顧及,萬一來了軍警營救,人家去告狀找後賬,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於是,他又制訂一條看起來光明正大的鐵則所有人都必須出去找物資,不勞動就沒飯吃,這裡可不養閒人!

    反對者畢竟是少數,迫不得已只好隨大流,有的人出去一次後,就再也沒有來,有的人死裡逃生,從此對杜杉服服帖帖,再不敢說一個不字。

    這件事,讓杜杉嚐到了權利的美妙滋味,對於那些不肯聽話,自恃高高在上的傢伙們,他只要動動嘴皮子,就能根據自己的意願決定他們是生還是死。看著他們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痛哭流涕的模樣,那種感覺,讓不久前還為每月的工資苦逼奔忙的杜杉空前的滿足,那是一種帶著強烈報復性的滿足。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不顧一切的追逐權利,站在金子塔尖的感覺,只要你品嚐過一次,恐怕這輩子都休想戒掉!

    轉眼已經是災變後第六天了,收音機裡已經接收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杜杉隱隱有種預感,這次的災難絕不是什麼地震、海嘯之類可以比擬的,救援遲遲不來,只能說明一個事實局勢已經失去了控制!!這個念頭,使他略感沉重,同時心底又充斥著一種狂喜。

    他管理的這個小王國,眼下已經開始瀰漫著灰敗的氣息,幾十號人窩在這個大倉庫裡,基本物資雖然還有不少,但過慣了24小時水電氣供應的人們,陡然到近乎蠻荒時代的日子,一兩天還能熬得住,時間一長,就會不可避免的陷入焦慮狂躁的狀態。

    噩夢、思念、哭泣使他們原本就敏感的神經變得愈發脆弱,常常為了一點瑣事,就吵架甚至動粗,還有一些找渠道發洩壓力的傢伙,居然膽敢做出強姦未遂的事情來,這兩天廖武和洪坤下去彈壓了好幾次,犯了事的都一頓胖揍單獨關在一旁。

    杜杉知道這僅僅是冰山一角而已,有些人已經私底下勾搭成奸,相互慰籍,否則,哪會有人看著眼熱莽撞行事?不過,這都是人傢俬事他管不著,只是叮囑兩個徒,不要給自己找麻煩,畢竟政府的救援並不是絕對沒指望的。

    鼻腔裡又聞到那股逐漸變濃的餿臭味,這是人的糞便混著汗液以及其他雜體的氣味,斷水以後,杜杉就嚴令衛生間只能小便,可惜還是晚了半步,已經堵了半截,上大號只能自己找紙箱子、塑膠袋、廢報紙解決,然後裹嚴實了集中,每天晚上倒出去,但整個倉庫依然遍佈著臭味。

    杜杉眉頭一皺,這裡真的不再適待下去了,不說安全問題,光是這令人窒息的臭味,就足以讓人心情躁鬱難耐,再待下去,都猜不到倉庫裡的人會幹出什麼事!他的目光更加急切的在地圖上起來。

    “叩叩叩”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虛掩著的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杜老大我來了。”

    “進來~”杜杉聽出來人是張權,卻仍然沒有轉過老椅。

    胡茬男張權讓其餘人先候在門外,吞了口唾沫,才低眉順眼的邁步進了屋內,隨手又把門帶上,見杜杉沒有轉過椅背,心裡就更加忐忑。

    “這次出去收穫如何?”

    “老,老大……”張權有點結巴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然後補充道:“最後能拿來的,也就這些能隨身揣的東西了。”說著,從衣服裡掏出些物品,恭敬的放在辦公桌上。

    杜杉這才轉過椅背,露出一張成熟略帶滄桑的國字臉,膚色黝黑泛著油光,顯然是幾天沒洗了,左臉頰一道斜長的細痕最引人注意,那是他在運動員生涯時留下的傷疤,這讓已年過四旬的他凸顯出一股剛毅和狠辣。

    銳利的目光掃過辦公桌,上面放著的不是什麼食物或水,而是幾種電池,有紐扣電池,乾電池等等,旁人看來也許會譏笑張權,但這卻是杜杉想要的東西。

    紐扣電池是給軍用夜視望遠鏡配備的,這玩意兒是從眾多快遞包裹裡翻出來的,不知是哪個軍迷在上郵購,最後卻便宜了杜杉,只是缺了電池很多功能無法啟用。而乾電池則是用在收音機和手電筒上的。

    這幾樣工具在以前或許很平常,可現在每一件都是保證大家能繼續活下去的必備物品。杜杉之所以提拔張權,就是因為他會來事,比那些只顧著眼鼻子底下吃飽喝足的人強多了。

    不過,他也會因為小聰明而麻痺大意。

    “死了四個人,並且物資也沒撈著,你就打算用這點東西交差了?”杜杉的眼裡掠過一道寒光。

    “老大,我前幾次帶隊都有驚無險,這要不是遇上了那幫傢伙,真的不會搞得這麼狼狽他們其中有個小子,已經被我抓住帶了來,聽憑您發落!”

    可杜杉根本不給張權推卸責任的機會,冷哼一聲道:“少給我扯犢子!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我問你,當時在超市你是不是沒按我教的,在四周嚴密佈控,望風的至少要兩人佔據制高點,才能開始集物資?

    如果你做到位了,就算那幫混球瞎折騰引來行屍,你也有時間及早撤離,怎麼會搞成現在這幅熊樣!!”

    杜杉的語氣已經含著真怒,嚇得張權忽的跪下,他很清楚老大的手段,倉庫裡有些人是怎麼消失的,他可是全看在眼裡,這次若不服軟,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老大,都怪我疏忽大意,怪我不聽教導,我該死,我該死……”張權一邊帶著哭腔認錯,一邊狠狠扇著自己的耳光,好像那不是他的臉一樣,“您怎麼處罰我都行,我甘願受罰,就算要殺要剮,我也認了。”

    杜杉見張權的臉已經紅腫起來,臉色才轉緩,“夠了!什麼要殺要剮,你當我是什麼,黑會嗎?”張權趕緊又連聲認錯,卻被杜杉馬上打斷,“起來吧,雖然你這次是初犯,但也不能壞了規矩,帶隊的職務就先讓廖武頂著吧,你自己要多反省反省,幾條人命可不是小事!”

    “是,是,是……”張權俯首帖耳的答應著,暗自長舒一口氣。

    “你抓得人呢?”“在門外候著呢。”

    “帶進來!”

    ……

    潘立蜷縮在倉庫的陰暗角落,渾身輕微地抖動著,嘴巴時不時倒抽一口涼氣,一半是餓一半是疼。他今天可算是背到家了,出來找吃的差點被行屍給咬了不說,最後還被人抓到這個破地方,又是審問,又是捱揍,沒幾下他就扛不住了,很快吐露出自己的藏身地點。

    “媽的,那個姓張的王八羔子,老子又沒偷他媳婦,至於下這麼重的手麼!嘶~等小爺我緩過來逮到機會,哎唷~一定要你好看!嘶~~”

    阿Q精神只發揚了一會,潘立的情緒就迅速低落下來,他現在特別想念那間燒著壁爐的小屋,就算是餓著肚子去,也比待在這又悶又臭的破倉庫強。何況,他叔叔潘富還有些壓箱底的私貨沒拿出來,那可是好幾袋餅乾和泡麵呢。

    一想到他叔,潘立的心情就很複雜。潘富是他們村子裡最早進城的那批人之一,卻只有他在城裡站穩了腳跟,如今在建築裝修行當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否則哪住得起那種高檔小?

    不過,這個人哪,凡事有得就有失。或許是他年輕的時候太拼,患上了隱疾,結了好幾次婚都沒有孩子,聽說還去做了試管嬰兒,但也沒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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