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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直到月亮高掛,諸將也都散去,赫伯特才得以離開大廳。
喝了不少酒,卻沒有一絲的醉意。他急急地上樓,匆匆地走向自己的房間。他知道馬修在裡面等著。他想念了太久的人正在裡面等著自己。
這一切並不是幻想。
本就無心應戰,又見不到心裡一直放不下的那個人,這些日子對赫伯特來說簡直是煎熬,若不是想著當初應承馬修將由自己會奪曼拉城,怕是毫無動力了。
戰事一開始並不順利,每日每夜與其他將官們商議戰事而幾乎不得休息,可再怎么忙於戰事也好,身體好像總有多餘的精力來想念與馬修的歡愛,味與馬修相擁的溫度。
這和以前的他不一樣。以前明明可以在戰時將自己變為禁慾的人,專心應戰,而這一,性愛的遐想卻總是起來擾亂心思,讓他無法集中。
有些潔癖的赫伯特並不喜歡軍妓,但也找來過幾個年輕的戰俘,用最暴力的方式宣洩和折磨,在勝利的征服後繼續享受征服的愉悅,看著身下的人哀泣求饒的模樣才似有滿意。
可這並不能讓他產生多餘的同情。
把這些戰俘丟給士兵享用後,赫伯特又讓這些已然絕望的人以最羞恥的姿態接受絞刑。
這讓他隱約找了以前的自己,至少是戰場上的自己。暴力的征服,強勢的侵略,直接而簡單,一如既往的模樣。
然而,做了這一切的赫伯特卻發現迎接他的是更加駭人的空虛。
肉體也好,思念也好,全都不得到滿足。
到最後也只能閉著眼睛想像馬修的模樣,想像著馬修的呻吟和馬修的溫度,靠自己這雙手發洩出來。
什么對馬修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習慣,赫伯特根本沒有弄明白。因為即使早已經習慣了征伐的日子,卻還是久久都無法習慣沒有馬修的陪伴。所以就算是習慣也已經無法改變了。根本無法忘記馬修,心裡一直掛念著他,只想立刻去擁抱他。
每天這樣想著,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心思。
於是赫伯特還沒到曼拉城就立刻安排人將馬修接過來,一刻也好,想要儘早地見到許久未能相見的這個人。
赫伯特命令僕人勿要跟隨,開了房間的門就徑直走了進去。
可本是滿懷快意的人,在看到床上踡縮著的人時卻愣了,臉色也變得僵硬起來。
天還很冷,窗戶才半掩著,馬修卻全身赤裸地踡縮在自己的床上,穴口還插著陰莖樣的硬物,是像羔羊一般是被獻祭給自己的模樣。
赫伯特滿腹疑慮地走近床邊,看著這個人微微闔上的雙眼以及那顫抖著發紫的唇,心驚地伸出手摸了摸馬修的體溫……
“該死”赫伯特細聲咒罵著將後穴的器具慢慢抽出,把這個已然失去知覺的人從床上抱起走向了浴室。皮膚相觸的部位讓他明白馬修已經冰冷到失去了生命該有的溫度。
不知自作張的人到底是誰,本應勃然大怒的這一刻竟然被焦急和害怕的複雜情緒佔領著,心裡更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般讓他也快喘不過氣來。
冒著熱氣的水快從浴池中滿溢位來,赫伯特將抱著的人放入水中,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快變暖的方法了。
要是自己再遲些來,馬修真的會凍死吧!
小腿沾到熱水的一刻,馬修凍僵的身體感覺似乎被燙著了一般,讓他整個人一個驚顫突然過神來,卻意識到自己正被人擁抱著放入浴池,而這個人,正是赫伯特。
他差些就掙扎了起來,無奈手腳都不受控制,只能抵著赫伯特的胸口低聲解釋,“我已經準備好了。”
“我當然知道!”而且還被當成了討好自己的工具。
極度不滿的赫伯特語氣不好,臉色也陰晴不定。這讓剛神過來的馬修緊張地縮了縮脖子,以為自己哪裡惹怒了赫伯特。這個人的脾氣向來不好,說發怒就發怒,讓他總得小心翼翼地。
浸泡在幾近燙人的熱水中,馬修慘白的皮膚開始變得通紅,但身體也因此而變得暖和。
漸漸習慣了水溫,四肢才開始有了感覺。
這本應該讓人放鬆,但被赫伯特抱著坐在他腿上,馬修卻漸漸畏縮起來。開始拾所有觸覺的身體正在被身前的人撫摸著,而且這個人就要進入自己,想到這裡又是一陣不安。
赫伯特對馬修的心思毫無察覺,只是用手摸著馬修每一吋肌膚。
默默味的途中,心情也平緩起來。
此刻在懷裡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總算是見到了。
雖然身體瘦得有些不像樣,但似乎還是長高了一些,湖水般平靜的眼睛也變得更加深邃了。
赫伯特注視著馬修,情不自禁地探身親吻。
唇邊是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溫度,是令人沉迷的感覺。
他把馬修緊緊地摟進懷中,再用舌擠入口腔,颳著內壁,探著熟悉的柔軟。
闔上了雙眼,吮吸,挑弄,追逐,交纏,不放開。
是讓人留戀的,忘情的溫度。
柔緩的親吻漸漸變得激烈,激動的氣息輕輕噴灑出來。
僅僅是親吻也讓身體起了反應,空虛的身體急迫地想要擁抱眼前的人,陰莖已經直挺挺地立了起來,抵著馬修的胸腹。
“馬修。”
赫伯特睜開了雙眼,輕喘著氣注視著他。
可馬修卻垂下眼眸避開了……
赫伯特低了頭,看向馬修毫無反應而依舊萎靡的性器,嘴角僵硬地抿了抿。很明顯,吻得忘乎所以的只有自己一個,而馬修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有些不甘地摸上馬修的下體套弄起來,“我不在的時候,這裡發洩過了嗎?”
馬修弓起背搖了搖頭,手輕輕地抵著赫伯特的胸口。
看著馬修敏感的反應和隱忍的模樣,赫伯特又不禁開口,“我不需要我的玩物奉行禁慾義。這么久都沒有發洩難道不難受?”
馬修沉默不語,像是抗拒這樣的反應般咬緊了下唇。
赫伯特更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刻意地揉搓撫弄著前端,另一隻手從腰側滑向了馬修後穴,在已經擴張過的穴口逗留片刻就進入。
“嗯……啊啊……”
蜜穴中攪動的手指開始靈活地竄動。馬修的眉頭糾結在一起,吞嚥不下的聲音從喉嚨中傳出,心臟因為知道要赫伯特那根巨物很快就會進入自己的身體而狂亂地跳動。
就在馬修覺得心臟都要爆炸的那一刻,赫伯特在密穴中緩緩抽插的手指卻突然停了下來,只低聲開了口,命令馬修把慾望射出來。
他知道馬修總是這樣,只要一段時間不被擁抱,就會忘記曾經和自己的性愛似的,一觸碰就全身緊張地僵硬起來,要花好長時間來適應。
他總覺得人的肉體是有記憶力的,但或許馬修的並沒有。
赫伯特將馬修抱了床上,只讓他俯在自己的腿間含入那根急需撫慰的巨物。
心中其實很是動搖。
硬物被溫熱柔軟的口腔裹住,馬修就全身赤裸地匍匐在自己跟前,伸手可觸的是稍加挑弄就會立起的花蕊,輾轉方向則是雪白的雙丘,雙丘間的密穴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
不是不想進入馬修的體內,不是沒有這樣的衝動,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心情,明明想要聽到馬修的呻吟,想要得到他無意識的擁抱,想要他喘息著靠在自己的懷中,但一想起剛剛馬修那個模樣,落魄和抗拒的模樣,總是覺得一股悶氣憋得胸口難受。
想像中的高興已經全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