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獵豔錄】(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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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6

  ?背景部分借鑑生化危機。

  

  起初,無人相信這是一場席捲世界的災難。新聞中關於病毒的報道似乎只是輕描淡寫的實驗室裡的一場事故,距離普通人的生活那麼遙不可及。

  這種名為T病毒的毒株,是非洲一處荒無人煙的戈壁處的秘密地下實驗室裡的實驗人員從在原始叢林裡發現的始祖病毒與水蛭基因片段相結合,最終分離了一種全新的病毒。最初只是某小國妄圖藉助生物兵器的力量完成征服世界的偉業而研發的,但研究人員根本沒想到,始祖病毒在和現代生物的基因結合後,會產生了出乎意料的突變。

  在一次實驗病毒洩露後,研發人員無一倖免,全部罹難。病毒強化並重組了宿主的DNA,使其獲得驚人的耐力與生命力,最初僅在非洲偏遠地區的零星病例中被發現。感染者會迅速發高燒,隨後陷入昏迷。接下來的短短數個小時裡,他們的身體會迅速腐敗,病毒入侵了人類的神經中樞,將他們變成了失去意識、嗜血如狂的行屍走肉。

  最初在非洲的原始病例被當地人描述為‘地獄使者’,只要有一起病例,那麼不出幾天,整個村落就會完全淪陷。但零星的幾處個例卻無人在意,媒體也只是當作了一場新興的傳染病報道。然而,當政府意識到浩劫來臨時已經為時已晚。短短三個月內,病毒從零星的病例蔓延到全球。傳染途徑比所有人類已知的病毒更為迅猛——接觸、咬傷、甚至空氣中的微粒都可能成為傳播媒介。大城市在一夜之間淪陷,軍隊和警方竭盡全力維持秩序,但面對成千上萬的感染者,他們的努力只是徒勞。

  「世界末日,來臨了嗎?」羅健豪站在陽臺上,遙望著混亂的城市。樓下是一片廢墟,街道上佈滿廢棄的車輛和散落的屍體,遠處還能聽到零星的槍聲和爆炸聲。病毒爆發之前,他曾經是一個普通的大四學生,正在為畢業設計焦頭爛額。他有一群好友,有喜歡去的小吃街,有想去旅遊的計劃。但病毒的爆發摧毀了一切。

  幾天前,他親眼看著鄰居一家因為感染而死去。他試圖幫助他們,卻差點被感染的鄰居咬傷。在那之後,他明白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法律,沒有規則,只有生存。

  慌亂之下,羅健豪聯絡了幾個大學好友,和幾個倖存者試圖逃離城市,雖然正常的出口已經被封鎖,大批喪屍群聚在那裡,沒有重火力武器不可能突圍。但是,據室友所說,羅健豪他們所在的濱海市早年修建地鐵時留下了一批廢案,可以避開城市表面洶湧的殭屍群。只有從那裡離開還有生還的希望。離開那裡後,直接向鄰近的辰海市避難。

  翌日凌晨。

  藉著黑夜的掩護,幾人到了地鐵站裡,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混合著腐爛的血腥氣息。牆壁上斑駁的塗鴉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鬼魅而陰森,破損的燈管時不時閃爍出微弱的電光,彷彿在訴說這裡曾經的繁忙與如今的死寂。破碎的玻璃、散落的行李箱、翻倒的售票機——所有的景象都昭示著突如其來的災難,和它帶來的恐懼與絕望。

  羅健豪蹲在地鐵站入口的廢棄垃圾桶旁,握緊手中的鐵棍,雙目警覺地盯著前方的黑暗。另外幾人同樣他們在廢墟中彼此扶持,試圖尋找一條出路。

  蘇淺沫站在人群的中央,微微發抖。她披著一件厚實的外衣,掩蓋自己精緻的連衣裙,長時間的在地底穿行讓蘇淺沫精緻的臉頰沾染上了些許塵埃,卻仍然掩不住那傾倒眾生的美感。幾縷散亂的青絲在她的額前,輕輕地盪漾著。蘇淺沫雙眉如煙似黛,眼睫黝黑,清純秀美的瓜子臉,宛如是那在紅塵世中盛開的青蓮一般,淡雅而脫俗。

  蘇淺沫被眾星拱月般護衛著,如同高貴的王國公主,事實也正是如此,這次行動的路線圖也正是她的父親傳送給她的。

  「健豪,確定這條路線安全嗎?」陳澤,羅健豪的室友,小聲問道,手裡顫抖著握著一把從屍體上撿來的手槍。

  羅健豪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凝視著前方,耳朵捕捉著一切風吹草動。他的臉上滿是疲憊,但他的心裡仍然保持著清醒「這裡根本沒有安全的地方。」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嘶吼聲,越來越近。地鐵隧道像一個無底深淵,將聲音放大了無數倍,那種類似野獸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

  「他們來了!」一名倖存者失聲喊道。恐懼迅速蔓延開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向後退,腳步凌亂。

  「冷靜!跑到對面的安全門,不要停!」羅健豪低吼,揮舞鐵棍,率先衝了出去。他知道,在這種時候,任何猶豫都會帶來滅頂之災。

  幾秒鐘後,感染者從隧道深處湧了出來。他們像潮水一樣瘋狂地撲向人群,眼睛空洞,動作扭曲,口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聲。

  羅健豪一馬當先,鐵棍精準地砸向一隻迎面撲來的感染者的頭顱。骨骼碎裂的聲音清脆而令人作嘔,怪物的身體無力地倒下。他回頭大喊「快走!別停下!」

  陳澤緊跟在他後面,開槍擊退靠近的感染者,手中的槍卻因為恐懼而顫抖,幾發子彈都打空了。羅健豪咬緊牙關,回身替他擋下了幾隻喪屍,迅速補刀。

  蘇淺沫的尖叫劃破了空氣。她被一隻喪屍攔住去路,慌亂中跌倒在地。羅健豪幾乎是本能地衝了過去,揮棍砸碎喪屍的腦袋,拉起她的手,將她推向人群的後方。

  「謝謝……」蘇淺沫小聲說道,眼神複雜,但隨即恢復了清冷的表情。

  「別浪費時間!快走!」羅健豪怒吼道,語氣中帶著急切。他用力推了一把蘇淺沫,讓她繼續向安全門跑去。

  感染者的數量太多,幾乎無窮無盡。他們一行人拼盡全力,終於跑到了地鐵站的緊急安全門前。門後是一條通往地面出口的樓梯,但他們沒時間思考了,必須有人負責攔住喪屍,為其他人爭取關門的時間。

  「誰來斷後?」陳澤喘著粗氣,滿臉驚恐地環顧四周。

  沒人回答。每個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留下來的人十有八九會死在這裡。

  蘇淺沫抬頭看著羅健豪,他此刻正背對著她,揮舞鐵棍奮力擊退追上來的感染者。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汙和汗水浸透,但他仍然咬緊牙關,沒有半點退縮。

  幾個倖存者面面相覷,神色猶豫不知在想什麼。

  就在羅健豪向後轉身準備最後關門時,蘇淺沫伸出素手猛地推了他一把。

  「對不起……但我……還不能死在這裡,抱歉……」蘇淺沫美眸有些惶恐,幾分不忍,卻還是迅速將門重重關上,死死鎖住。

  「操,你他媽在幹什麼!」陳澤看到好友被關在門外,大腦宕機了一刻,清醒後大罵了起來。

  「事已至此,就不要在婆婆媽媽了,再不走,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一旁的另一個男人冷漠的說道,無形中默許了蘇淺沫的行為。

  「葉天,別他媽以為以為你是恆威集團老總的兒子,老子就不敢動你,你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你們這群畜生!畜生!」陳澤拔出手槍,漆黑的槍口直接對準了葉天,手指扣在扳機上,已經動了殺心。

  葉天神色一凜,現在這種情況,他公子哥的身份根本震懾不住這個瘋子,識趣的沒有在激怒對方。

  「咳咳,冷靜一下,你現在殺了他也無濟於事。要想為你朋友報仇,還得先活下來才行。」另一個倖存者勸說道。

  蘇淺沫在一旁沉默不語。

  「呵呵,報仇………剛才,是建豪救了你一命吧……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嗎!老子不管了!給我他媽的去死吧!」

  糟了!其餘幾個倖存者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飛撲上去和陳澤扭打在一起,手槍被踢到了一旁。

  陳澤的體能只是普通水平,片刻後就被幾人聯手輕鬆制服。或許是因為愧疚,剩餘的幾個倖存者沒有直接殺了陳澤,只是把他留下。

  孤身一人被束縛在這裡,沒有食物和飲水,結局顯而易見。無論是等著兇殘的喪屍將他撕成碎片,還是活活餓死在這裡,對絕大部分人而言,這種死法,無疑更令人難以接受。

  陳澤絕望的閉目等死,卻沒想到,自以為是的叫上好友逃離,以為抓住了唯一的生機,換來的,卻是無情的背叛……還連累自己的好朋友一起死在這裡………

  ………

  一旁,羅健豪的身體猝不及防之下,被慣性推向感染者的方向,他的反應再快也已經來不及了。一隻感染者的利爪劃過他的肩膀,另一隻更快地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劇烈的疼痛從傷口傳來,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卻沒有退縮。他用盡全力將感染者的頭砸碎,揮棒清空周圍,但肩膀上的傷口已經無法忽視。

  透過門的縫隙,他看到蘇淺沫的臉。她臉色慘白,眼神中有短暫的愧疚,但更多的是大難不死的慶幸。

  「我……」羅健豪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他沒有力氣指責,也沒有時間憤怒。更多的感染者已經湧了上來,嘶吼著朝他撲來。

  他緊了緊手中的鐵棍,血液從肩膀的傷口流下,滲透進他的衣服。他知道,他被咬了,幾乎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就算死,也不能讓這些畜生得逞!」他咬緊牙關,眼中燃起一股絕望中的狠勁。他發出一聲怒吼,用盡全身的力氣與感染者廝殺在一起。

  先殺了喪屍,然後……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找機會殺了這個外表清麗優雅,卻冷漠無情的女人!

  但,只是片刻,羅健豪卻看到自己的至交好友被捆綁在地上,那幾人憐憫的瞥了他一眼,就直接離去了。

  那一刻,他跌坐在地上,只感到無盡的麻木和絕望。羅健豪意識模糊,拖著殘破的身軀來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閉目等死。如果喪屍變化的過程無法逆轉,那麼,至少他不想在轉變後去屠殺自己曾經的同類。

  然而,數個小時後,羅健豪只感到全身撕裂一般的痛楚,好像全身的肌肉都在膨脹,骨骼壓迫著周圍的血肉,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一系列的轉變伴隨著凌遲處刑般的折磨,直接痛昏了過去。

  一日後,羅健豪從昏迷中甦醒,彷彿換了個身體一樣,身體的力量,速度,和耐力都已經遠非常人所能比較,五感都敏銳得不可思議。更奇怪的是,他的傷口以非人類的速度癒合,甚至沒有留下疤痕。

  羅健豪目光冰冷,無論發生了什麼,那些背叛他的人,殺害陳澤的人,都必~須~死~!!!

  辰海市市中心。

  失序的世界,交通早已敗壞,車禍產生的碎片遍佈道路的各個角落,而往昔熙熙攘攘的人群則將街道染的血肉模糊,殘肢斷臂,血沫殘渣鋪滿了整個街道。

  而遊蕩在街道上的,只有那一具具,曾經還是同類,現在只會嗜血而生的怪物喪屍。

  羅健豪默默將目光移到一處,幾隻喪屍還在啃噬著地上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昨天他親眼見到,一群喪屍撲上了這個女孩,在她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分食著她的身體,直到她被咬食得血肉模糊,再也發不出聲……

  夜幕將至,隨著最後一抹陽光消散,整個城市被黑暗籠罩了起來,往昔燈火通明的城市,如今只能看到星星點點的燈光,這些應該都是和自己一樣為數不多的倖存者,被困在原地,不多的生存資源耗盡後就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來臨。或者出去賭一把,找到食物亦或被喪屍吃掉。

  「吼!吼!吼!」

  這處高檔小區豪華套房的原主人已經被喪屍撕成了碎片,羅健豪清理了一下房間後,把這裡當成了臨時住所。他取出一把長刀,一隻手握住刀鞘,另一隻手按住刀柄,稍稍用力,「刷」的一聲,開過刃的刀身閃著寒芒,絲絲寒意從長刀上傳來,直入人心。

  握著這把寒芒四射的長刀,羅健豪隨意揮砍了幾下,凌厲的刀氣劃過空氣中,傳來一陣嗤嗤響聲。

  羅健豪換上一身運動裝束,背上旅行包,直接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附近的喪屍已經被他清理乾淨了,一路上倒是沒什麼阻礙。

  事物儲備雖然還算充裕,但羅健豪還是決定繼續搜尋,尤其是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找到仇家的機會。

  超市外的停車場空蕩蕩的,地上散落著玻璃碎片和雜亂的購物袋。他緩緩走進大門,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臭味。他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穿過堆滿雜貨的貨架。突然,一隻喪屍從角落竄出,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

  來不及拔出長刀了!羅健豪毫不猶豫,抄起地上的鐵棒猛地揮下,重重砸在喪屍的腦袋上。血漿四濺,怪物軟倒在地。就在他喘息的瞬間,又有兩隻喪屍被聲音吸引過來。他皺起眉頭,腳步輕巧地後退幾步,猛地跳到貨架上,用力踹倒最靠近的喪屍,然後用鐵棒刺穿另一隻的腦袋。

  「不能停下來!」他提醒自己。迅速將超市中僅存的幾瓶礦泉水和一些餅乾塞進揹包,他轉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兩隻喪屍咆哮而來。

  好在喪屍沒有聯手的意識,兩隻喪屍裡比較瘦小的喪屍便一馬當先衝到了他的攻擊範圍,或許是孤獨養成的心性,亦或是心性本就如此,第一次面對喪屍的襲擊,羅健豪絲毫不慌張,沉著冷靜揮動手中的長刀,快準狠!對著瘦小喪屍的脖子就是一擊。

  鋒利的長刀劃破空氣,刺破空氣發出嗤嗤的風聲,刀碰到喪屍脖子的一瞬間,便劃開一道口子,腥臭的血液迸射四濺,隨著羅健豪的再次施力,瘦小喪屍的腦袋如同砍瓜切菜般被羅健豪斬斷,沒了腦袋的身軀停頓了一瞬間,便倒在了地上。

  而後另一隻體型有點富態的喪屍接踵而至,已經殺掉一隻喪屍的羅健豪自然不懼,手起刀落,這隻喪屍也隨著他的隊友,兩人齊齊倒下。

  「呼~呼~」

  手中的刀還在緩緩往下滴落暗沉的血液,羅健豪望著被自己幹掉的兩具喪屍屍體,殺死這兩隻喪屍比自己想象的輕鬆,根本沒有怎麼耗費自己的體力,羅健豪握著長刀的手因為殺戮的刺激興奮地微微有些許顫抖,深呼了兩口氣才使自己冷靜下來。

  被T病毒強化過身體素質的他極限遠不止同時對付兩隻喪屍,羅健豪抱著實驗的態度,又在不停的廝殺著。將方圓一公里清理了個乾淨。

  稍微休息了一番,羅健豪便扭身走向超市,正如他所想的一樣,裡邊的食物還有其他物資都儲存的很好,稍微打量了一番,超市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比較小,但裡邊的食物和水也足夠自己三個月的生活了,但這麼多東西,自己一次性肯定裝不下,扭頭看了看小區裡的電梯,羅健豪便有了計劃。先找來一塊一桶6升的水把電梯門擋住,防止它自動關閉,然後把東西搬到電梯裡,利用它運上去。

  優先搬運的肯定是食物和水,而那些耐餓保質期又長的自然是上上選,其次是生活用品,還有一些實用的小玩意。

  搬了大概小半個小時,電梯裡除了自己勉強能站個腳,再容不下一點空地了。

  剩下的明天再說吧,隨即羅健豪便上了電梯,帶著今天滿滿的戰利品,滿載而歸。

  ………………

  終於將所有的東西都搬進房,羅健豪舒了一口氣,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然後就準備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吱~」

  拉起房門半個身子已經進去時身後卻突然傳來開門的「吱呀」聲。在這種時候聽到異響,羅健豪下意識提起了警惕,扭頭死死地盯住了對面正在緩緩開啟的房門。

  那扇門僅僅打開了四分之一,緊接半張臉從門縫慢慢探了出來,走廊幽暗的燈光打在對方臉上,羅健豪看得不是特別清楚,但那半張白皙的臉蛋也能隱隱看出其不俗的面容,那雙清水般的星眸眨了眨適應了走廊裡的燈光,察覺到了羅健豪的存在。

  「你好……」

  清冷知性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聲線微微有些顫抖,聽得出來其主人情緒的忐忑不安,不過在這末日下,遇到陌生人,恐怕任誰也會多少有些不安。

  「你好~」羅健豪不鹹不淡的出口回應了對方。

  「你,你那邊有沒有食物和水,能不能給我一點?」

  從她沙啞又虛弱的聲音不難聽出這個女孩已經有一段時間處於口渴和餓肚子的狀態了。

  …………

  在辰海市攻讀碩士學位的林詩涵在答辯結束,導師宣佈她成功畢業的時候,本來無比興奮的她剛回到自己在外面租的公寓,父親就打來了一個電話,語氣很是焦急,得知自己在家後鬆了口氣,嚴肅地告誡自己馬上去超市備好大量事物飲水和日用品,藥品後迅速回家,關好房門千萬不要到外邊去,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詩涵還是第一次聽到父親這麼嚴肅對自己說話,父親身處高位總是雲淡風輕的待人處事,從未如此失態。電話裡他的語氣特別嚴肅還能隱隱感受到一絲緊張,讓林詩涵感到很是不安。果然,接下來的幾日,幾乎每天都會有大量的報道,數以十萬計的人類感染,亦或是死亡。

  半個月後,報道忽然停止,但反而引起人們更大的恐慌。林詩涵趕緊給男友打過去一個電話,想確認一下他現在安不安全。

  焦急的林詩涵一遍又一遍撥打著男友的電話但無論怎麼打,男友的電話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無奈之下她只能打電話給父親想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打的第一個電話無人接聽,焦急的她接著又打了第二個,這次電話響了幾秒後就接通了,可無論她怎麼喊都聽不懂父親的回應,只能聽到手機裡傳來怪異的吼叫聲和人們絕望的呼救哭泣聲,最後喊了半天無人回應的林詩涵聽到手機裡傳來一聲巨響,便「嘟!嘟!嘟!」提示對方已結束通話。

  這下林詩涵終於徹底慌了神,網上的傳言也愈演愈烈,儘管政府一再封鎖言論,但還是無濟於事。現今全國各地爆發了喪屍病毒,被感染的人類會喪失理智,變成嗜血吃人的怪物,行動敏捷,攻擊性極強,請抓緊尋找避難所,避免外出,一旦被咬傷,就會被感染病毒……

  看到報道的林詩涵連忙來到窗前,放眼望去,街上已經亂成一團,沒有被感染的人一邊嘶聲尖叫一邊逃避著喪屍的攻擊,但被感染後的喪屍速度極快,不時有人被屍群追上分食,馬路上也亂作一團,四處都是車禍現場,遍佈著車輛相撞灑落的支離破碎,血肉橫飛下甚是觸目驚心。

  慘烈血腥的場景讓林詩涵雙腿一軟,撐著窗戶讓自己沒有倒地,強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趕緊離開了視窗。

  孤身一人的林詩涵惶惶不可終日的在公寓裡閉門不出,幸好,喪屍沒有破門而入。但同時,即便事前充分準備過了,食物和飲水還是消耗殆盡。

  林詩涵無奈再次撥通了男友的電話,漫長的「嘟、嘟」聲後傳來冰冷的機械女生提示暫時無人接聽。打了無數個電話的林詩涵將手機扔到床上,心底不由有些絕望,將近兩天沒有喝水進食,飢餓還能勉強忍受,可口渴卻難以忍受,喉嚨乾澀的像要著火了般。

  起身希望找一下家裡還有沒有能喝的水,可是翻遍了整個傢什麼也沒有找到,希望的蠟燭熄滅,往後一片黑暗看不到絲毫光亮的未來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快要崩潰的她一下子癱倒在地上,水潤動人的雙眸失去了往昔的光澤。

  失神間門外突然傳來來回走動的腳步聲,林詩涵下意識心底一緊,不知道外邊是活人還是那些恐怖的喪屍,林詩涵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向窗外看去。

  映入視線的畫面讓林詩涵大感震撼,一個青年男子手持長刀輕而易舉的將喪屍砍成兩半,遍地殘屍。隨後,男子來回從電梯往家裡搬運著東西,林詩涵定睛一看,那搬進去的東西,正是自己渴求的食物和水。

  巧合的是,男子和她處在同一棟樓內。不過林詩涵還記得男子進去的那個房間裡,是一對中年夫婦的房間啊………

  呵呵……誰知道呢,或許他們已經不幸逝世了吧……

  人體在飢餓和口渴下對食物和水的渴望讓她下意識想要推開門,可剛握住門把手,林詩涵陷入了猶豫,雖然是領居,但是她對這個男子記憶甚少,只是印象中見過幾面,兩人對互相來說完全是陌生人的身份,她開門索求食物,對方會不會拒絕……

  更甚至對方是個心性邪惡的人怎麼辦?自己一個柔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如果對方心存歹念後果不堪設想………正在她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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