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畫你的春宮】(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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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2

(一)怎麼躲不開穿書定律啊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天,黎玥眠才徹底接受自己應該是回不去家的現實。

誰家好人穿書開局就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原身後爹欠了賭坊二十兩銀子,還不上就要嫁給賭坊老闆當小妾。

明明她已經避開了穿書定律,她甚至都沒有給作者寫負分長篇評價,她只是在自己的收藏欄小心翼翼的把書名刪掉,再把自己新鮮畫的賀圖也刪了。

結果還是沒有逃得掉。

原來在心裡罵,也是會作數的。

蚌埠住了。

好在過來前在她的見證下原身已經收拾了一部分爛攤子,完成她的臨終託孤,便在自己意識裡消散了。

她拖著病體,在床上躺著喝了整整三天的苦藥,這才見好。

剛能下床,便開始火速著手自救起來。

是的,原身給她處理了一部分,但也僅僅只是把時間延後。

真正要還錢的,是自己。

她可不想初來乍到就要嫁給一個不認識的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一聽也不像什麼帥哥的樣子。

真的很難繃。

所以她只能重操舊業開始畫春宮。

倒不是她不想畫點好的,只是她根本沒那個時間,賭坊過幾日就又要上門催債,無論是話本還是小說工期對她來說都太長。

能來快錢似乎也只有不需要技術含量的春宮最為便捷。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

黎玥眠不會寫這個朝代的字。

儘管有一部分還是相同的,但正常對話可以說基本寫不了。

所以她只能畫這種不需要對話的春宮圖。

黎玥眠嘆了口氣,鋪好宣紙便開始嘗試畫畫,只可惜她只用過毛筆寫過字帖,畫起畫來真是一點也不方便。

最後還是把毛筆剪掉一大半,只留幾根下來,才勉強能做出畫來。

馴服毛筆也是個很痛苦的過程,縱使自己有一定的基礎,但畫起來自然是做不到和鉛筆或者數位板一樣方便。

畫壞了好幾張宣紙,她又練了半個小時的控筆,這才勉強順手起來。

黎玥眠給畫中女人畫了一張極近嫵媚的臉,又在旁邊畫上了一個精緻帥氣的美男,剛畫完頭部,門便被敲開,嚇得她立馬拿手蓋住,又想起自己根本沒來得及畫身材,便神態自若的看向了來人。

是原身的弟弟,似乎是十一二歲的年紀,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稚氣,長得十分可愛。

“姐姐該吃飯了。”

少年捧著碗麵放到了桌角:“姐姐還在畫嗎?”

“嗯。”黎玥眠點了點頭。

她已經做了大半天的嘗試了,起初本來想嘗試畫個簡易的連環畫話本,但不知道該畫點什麼內容,最後畫了好幾幅圖都並不滿意。

到了剛才才正式決定要試試春宮的。

人,總不能把自己餓死。

這次她沿用了自己往常的水準,屬於那種偏寫實派又有點漫畫技巧在裡頭,是那種比較像真人但肯定比真人好看的畫風。

郭桐端詳著畫,震驚道:“這是給哪位公子小姐畫的小像不成?”

黎玥眠哪裡敢說這是她憑空構思的春宮人物,畢竟是要賣的,自然得在面子上畫好,男帥女美首先就得把大眾的目光吸引住了才行。

所以她胡亂點頭:“嗯,自然。”

“姐姐畫得真好,比我見過的畫像都要好看。”郭桐星星眼道。

那是自然了,黎玥眠這人乾的就是這畫畫的買賣,就是以極少的筆墨畫出最傳神的人,自然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

想想還有點小驕傲呢。

明明是件喜事,小小少年卻突然垂下頭失落起來:“都怪桐兒沒用,若是桐兒能獨當一面,也不需要姐姐這麼辛苦了。”

此時的郭桐還沒有發覺姐姐換了芯子,而且對小孩來說盡管姐姐突然一下變得很奇怪,會畫畫了性格也不一樣,但姐姐還是同一張臉,只當姐姐是大病初癒有了變化。

“沒事的,桐兒安安心心長大就好,姐姐自有辦法。”她摸了摸小孩的腦袋,笑得溫柔。

原身臨消散之前把這倆娃強行塞給了她管,她雖不太樂意,但這兩天小傢伙們忙前忙後照顧自己,她又不是什麼很無情的人,反正到了這個世界又回不去家了,帶著倆孩子相依為命算了。

她對這個世界又不熟,總得有人幫她適應,這倆孩子乖巧懂事還長得好看,她沒理由不喜歡。

本就委屈的孩子被她一摸頓時繃不住神經,撲進她懷裡開始嗷嗷大哭,眼淚鼻涕抹了她一身:“檸兒說姐姐若是實在沒有法子就把她賣了,可她還那麼小,桐兒比他有用,不如就賣了桐兒,桐兒肯定比妹妹值錢。”

啊?

黎玥眠一愣,她可不知道自己要幹這種人口販子的勾當啊,原身既然在臨走前託孤,自然更不可能做這種事情,難不成……是她剛過來那會兒那兩個討債的?

惦記原身不成還惦記她未成年的妹妹?

真該死啊。

“不賣,誰和你說我們要賣掉誰才能過好日子的?咱們是一家人,少了誰都不行,所以不許再想這種傻事。”說完她又補上一句:“不許偷偷做傻事,要是姐姐發現了肯定饒不了你。姐姐希望你和檸兒都安心長大,錢的事情姐姐自會有辦法解決的。”

“一家人……”郭桐抬起臉看她,眼睛紅彤彤的像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不得不說這原身孃的基因就是好,家裡的小孩都隨了原身孃親,長得清純可愛屬於那種無害的小動物。

“對呀,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她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淚,覺得小孩哭紅了眼睛的模樣也甚是可愛。

感覺畫成誘……

咳咳,這是弟弟,不能瞎搞。

其實從黎玥眠姓黎這點來說就能看出來這家子並不能算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原身娘是帶著孩子隱瞞了風塵女子的身份嫁過來的,換了個城市偽裝成了一個有點小錢的寡婦。

所以黎玥眠甚至都不算他爹的女兒,還要因為給他爹還債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

郭桐一直對姐姐心懷愧疚,姐姐對他們不離不棄現在帶著病都要思考解決的辦法,更加心疼。

最重要的是……她說,她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二)金手指是高德地圖?


哄走了郭桐,黎玥眠畫了一晚上的小人,熬到了清晨也沒敢睡下,反而換了身行頭一大早就帶著自己的畫去了書局。

儘管此刻很困,但畢竟自己的終生大事還是高於睡眠。

她草草打扮一下帶上了一頂帶著面紗的斗笠,畢竟她這次出門幹得不是什麼能見人的勾當,自然不能被人看見。

雖然黎玥眠對這個世界人生地不熟,但架不住她有金手指。

是的,穿書總是有機率獲得金手指或者系統。

她的金手指是——腦子裡整個有江南城的地圖。

她此刻簡直是行走的高德地圖。

聽起來是不是很牛。

但基本上沒有屁用。

黎玥眠身上自帶點路痴屬性,這張地圖只勉強夠她成為一個認識路的普通人水準。

好在這個地圖上有貼心標註很多內容,她找到了江南城最大的書局,帶著稿子和書局管事進了內屋。

剛把自己的畫遞了過去,書局管事就瞪大了眼睛。

“姑娘……這是……這……”

古代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黎玥眠一共畫了二十四張圖,分別是ABCD等體位出的春宮圖冊,主打一個人不能彎成這個幅度但她偏能畫到讓畫合理。

其中不乏最常見的觀音座蓮老漢拖車等姿勢,儘管書局管事見多識廣,還是忍不住拜倒在她的手下。

仙品啊!

他從未想過還能把人折成這種弧度。

“二十兩。”

剛看到一半還準備繼續賞閱的管事一愣,愣是把東西放回了桌上。

“姑娘,獅子也沒有這樣開口的。”

黎玥眠自然知道這是獅子大開口,但這管事還願意留著她沒有第一時間把人轟出去,說明其實是有得商量的。

“咱們都是實在人,不說那些彎彎繞繞,咱江南城中花樓酒肆眾多,若是轉印成冊,自然有出路。”

管事打的自然也是這主意,花樓那邊有供自然有求,對於這種能增長恩客的技巧動作,肯定是捨得花錢的,不愁沒有銷量。

只是……印成冊子也需要成本的。

“哈哈,姑娘,倒不是我們出不起這個錢,只是你初來乍到又無身份,這個價格確實不太合適。”

說著,還給黎玥眠倒了杯茶。

黎玥眠也聽懂他這意思就是想殺殺價格,但她的事情也急,二十兩是她要全部還到賭坊的,沒得商量。

“買賣不成仁義在,我便只能再去別處看看了,對面也有一家書局不是。”她故作苦惱,準備起身。

她看上的便是這書局夠大,而且對面也有一家規模差不多的,自然貨比三家價高者得。

“儘管我這小輩初出茅廬也無身份,只不過這畫只有我一人能畫。”

倒不是她誇這個海口,而是她看過古代的春宮圖冊,感覺完全比不上自己。

她剛準備收拾自己的畫,管事換了副笑臉。

“呵呵,慢著,容我先看完也不遲。”

黎玥眠的手依然按在畫上:“看完好去臨摹一份?掌櫃,您不買就別打擾我去別家做生意了。”

書局管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連忙道:“價格咱們可以再談,總得讓我確認好值不值這個價吧。”

黎玥眠這才鬆開了手做出退讓:“您請。”

他還在思索著對策,就聽見那邊的姑娘指尖敲擊著桌面似乎等待得有些不耐煩了。

儘管對方帶著面紗看不出長相,但從聲音和外形判斷這不過也只是個剛及笄的小姑娘,怎麼能如此大膽?

他發出質疑:“小姑娘家家還會畫這種?”

“您要是喜歡我現在給您畫一副也可以。”她半點不畏懼。

書局管事本想著對面只不過是一小姑娘,想殺殺價挫挫她的威風,只不過小姑娘半點不為所懼,甚至揚言給他現場作畫?

如此不拘小節,想必是個狠角色。

這畫買下自然是不會虧的,而且……這畫中的男人他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

或許這畫除了花樓酒巷,也有別的去處。

“糾結這麼久了,想必您也知道這畫的技術含量,您見多識廣能畫成我這樣的,只有我這獨一位吧。”見管事久久拿不了主意,她只能推他一把:“這二十兩不光是稿費,也是簽下我的機會,以後只要我出了新作都只會投在你們書局,您想必也是惜才之人吧。”

這便有點東西了,儘管只是她嘴上說的簽約,但若是能真得了這麼一位畫師,其實不算差事。

況且他也想好了這畫師的稿費該從何處賺回來了。

虧本的買賣他向來不會做,就不知道那位少爺,肯花多少銀子買下這東西了。

“成交。”管事從腰間取下荷包,從荷包裡拿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

黎玥眠其實不認識錢,但看著感覺夠分量的,便收了下來。

“不知該如何稱呼?”

“嗯……莫魚。”

她之前在微博上的名字就是摸魚的眠眠,這會剛好當做藝名。

“不知莫畫師下次交稿是何時間?”

黎玥眠思考了一下,覺得眼下燃眉之急已經解決,倒也沒必要再次熬夜畫稿,但一想到這管事萬一真是看上她簽約的事才給的錢,便開口:“下月。”

沒報具體的時間,反正先敷衍過去。

自己確實得賺錢養家,但先等她身體完全康復再說。


(三)過河拆橋


拿了錢回家,黎玥眠把這錢放在腰間的綁帶中用手捂著裝作一副被撞到腰的姿勢一路回了家。

一路上雖然有奇怪的眼神盯著她看,但也只當她是受了傷,倒也沒人覺得是她身上藏了鉅款。

畢竟是救命的錢,她可不敢出什麼岔子,丟了或者被搶了都得不償失。

剛到家原身的妹妹就迎了上來,還以為她真受了傷,連忙過來扶她。

“姐姐這是怎麼了?檸兒記得哥哥那還有藥油,檸兒這就去拿。”

“不用不用,快回來。”她輕笑一聲變戲法一樣的從腰間摳出那錠銀子:“看看這是什麼?”

“是銀子!”剛剛還心疼姐姐皺巴巴一張小臉的郭檸頓時喜笑顏開,眉眼舒展開來的時候活像一隻靈動的小白兔:“好厲害,姐姐這是從哪裡來變出來的?”

“剛剛在外頭給一個少爺作畫,他覺得我畫得傳神就賞給我的。”

這說辭她才回來前就已經編好,此時回覆倒也不用再打什麼草稿。

畢竟自己畫春宮的事情總不可能讓小孩知道吧……

“太好了姐姐,這樣檸兒就不用把自己賣掉了!”她笑著將黎玥眠抱住,因為年紀尚小,小手甚至環不住她的腰。

明明和郭桐是龍鳳胎,個子卻比郭桐小上不少,看起來甚至都不到十歲的樣子。

感覺像是營養不良。

她伸手憐愛摸了摸她的臉:“這裡沒有人要賣掉檸兒,檸兒放心,不管發生什麼姐姐都不會讓檸兒被賣掉的。”

郭檸紅著眼睛點點頭:“嗯。”

看著眼前這個可愛得有些過分精緻的小姑娘,黎玥眠真是越想越想不明白。

就這三個孩子的長相,有這極大的相似程度,一看就是都隨了娘長的,原身娘高低也是個花魁水準,怎麼想不開嫁了這麼個又窮又嫖又賭的男人?

真是沒眼光。

但黎玥眠不知道的是,在最開始這個後爹其實並不像這樣五毒俱全。

最開始的後爹雖然沒什麼錢但勝在努力,在娶了原身娘後過了一段揮霍日子,便再收不得場了。

有了錢他工作也丟了人也不再努力,就指望原身娘那點老本坐吃山空,最後沒錢了便動了賭的心思,覺得自己能娶到小富婆運氣也一定很好,便就此一敗塗地。

“姐姐一晚上沒睡這會兒有些困了,等下看見哥哥讓他拿著錢去賭坊把借據要回來知道了嗎?千萬要記住了,一定要當著所有人面拿到借據再把銀子給他們,一定要有外人見證。”

其實倒也不是黎玥眠不想親自去,這麼大的事情其實怎麼不應該交給一個孩子來辦,但她這張臉長得本就太危險。

倒不是什麼勾欄做派的多嬌多豔,相反她的長相是清純佳人那掛的。

從清純中帶著一絲楚楚動人,屬於男人看一眼就會生起保護欲的嬌柔,亦步亦趨中無處不帶著些柔若無骨弱柳扶風。

明明是圓寬飽滿的杏眼,眼尾卻偏偏上挑,泛著點點的紅,在無辜可愛之中又帶了一點嬌媚在其中。

因為沒有攻擊性,其實一看就讓人心生喜歡。

畢竟是個有名有姓給女主上過眼藥的小反派,作者其實在她身上添了不少筆墨。

所以這種局面反而不適合她親自去,那賭坊老闆本就對她有旁的心思,真要親自去了,落得一個肉包子打狗的局面就不妙了。

“好!”郭檸立馬應下,小腦袋也跟著用力的點了起來。

黎玥眠回了房間沾床就著,醒來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床頭還放著用石頭壓著的借據,弟弟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她伸了個懶腰在燭火裡把借據燒成了灰燼,便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門。

睡了這麼久,肚子都有些餓了,她走到正廳時剛好撞上一個陌生的男人。

有點眼熟,但又有些想不起來。

但這個男人拉著郭檸的手好似在交談些什麼,讓黎玥眠不得不警惕起來。

“等你長大了,哥哥就把你也接到我們家,和你姐姐一起住如何?檸兒想和姐姐住在一起的對不對?”

原身確實不是什麼安分的人,能幹出什麼事情那都是自找的,但郭檸不一樣,她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根本不懂這其中含義。

郭檸對此深意根本不懂,但聽到是和姐姐一起,便也沒有多心:“檸兒想和姐姐一起,那哥哥也會和我們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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