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畫你的春宮】(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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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2

(十六)只握過畫筆的手怎麼能握住男人的雞巴



徐淮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身邊站著的是青鋒,他抱著劍,一隻手還在遮掩著嘴角,還時不時的從指縫中溢位兩聲輕笑。

其實換做平常徐淮沐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只是今天起床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格外不舒服,尤其是小腹部分,有一種詭異的粘稠感,他下意識的伸手拉扯了一下,發現這種感覺更強烈了,但是青鋒還在旁邊,他又不好當眾拉開褲子看,只好掩飾尷尬的咳了一聲。

“去幫我備水。”

青鋒點頭的時候沒忍住笑出聲,又怕太過明顯,還小小的掐了自己一手,才掩飾起上揚的唇角。

剛等青鋒出了門口,徐淮沐就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結果看到裡面的痕跡之後頓時就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嚇得石化。

這他媽是發生了什麼?!

又因為牽扯到表情,臉上也傳來了乾裂的感覺,又是什麼東西在他臉上凝成了一塊?

他在大腦裡緊急搜尋起關於昨晚的片段,他還記得有個綠衣服的女人給自己送了壺酒,他喝了兩口就斷了片,然後……

徐淮沐只覺得心臟都停了一拍,因為他想起,他在斷片之前,好像看見了那個女人在解自己的衣服?

結合現在的情況他暗叫不妙,他該不會是和那個令人生厭的女人做了什麼吧!

男人的名節什麼的倒是還好,反正他風流浪子的形象早在別人心裡已經根深蒂固了,儘管他本身潔身自好甚至到這個年紀都還是個雛……

可問題是他怎麼可以把第一次交到這種心懷不軌的女人身上。

他皺緊了眉頭,動了殺心,剛想要出去找青鋒讓他把那綠衣服看怎麼無聲無息的做掉,卻又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他好像記得當時他一腳就把綠衣服踢出門了才對啊,又怎麼會被她佔便宜呢?而且他好像在之後還聽到了那邊的屏風後面有動靜。

對!屏風。

徐淮沐下了床,往屏風那邊走去。他在思考問題的是順手摸了摸下巴,卻在手指劃過自己左臉時感覺到了一絲輕微的疼,他不信邪的摸了摸,更疼了!

徐淮沐連忙拿起一邊桌上的銅鏡,往鏡子裡一看,自己細皮嫩肉的小臉上有個小巧的五指印,雖然已經淡了不少,從這掌印的大小來看,不難分辨打人者的性別。

他這是被誰給扇了?

難怪剛剛青鋒一直在憋笑,所以這個掌印又是什麼時候被扇的?

徐淮沐更加的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情況,倒真回想到一些碎片,他記得有一雙眼睛,黑亮黑亮的,又撰著眼淚搖搖欲墜,可憐又無助。

而這雙眼睛在眼熟之餘又有些陌生,他卻想不起來是誰,彷彿是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姑娘,所以他這是輕薄了這個姑娘?

他好像還依稀記起,自己為了留下那姑娘的罪證,還咬了這個姑娘一口……

但是這青樓裡哪裡有這種眼神的姑娘呢,哪個不是媚眼如絲,勾人又銷魂的?

而且這青樓之地誰不知道他小少爺的名號不能隨便亂碰的,除了那個該死的綠衣,還真不知道誰敢對他做出這步!

先不說青樓裡沒有,就算是有能有這種眼神的姑娘,絕對不是什麼小角色,最起碼都是個頭牌花魁的水準,可這樓的頭牌他都認識啊!而且都是自己的人,根本沒有這種眼神的姑娘!

徐淮沐覺得自己被疑點包圍,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剛好青鋒備好水來了,他也懶得再糾結這些,打算先把自己身上清理乾淨。

而黎玥眠那邊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她從昨天回來以後就坐在自己的書房裡,這件事對她的打擊不小,她在水池邊搓了半個時辰的手,還是臨近半夜才趴在書桌上睡著的。

然後到了飯點,她也不是被郭檸喊去吃早飯時醒來的,而是自己的右手一陣抽筋,活脫脫把她抽醒了。

從昨天回來她的手就一直保持著這一個姿勢,就是連筆都握不了,原本還想靠畫畫圖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先讓自己先冷靜下來,結果不光畫不了圖,連虎口都一直疼得直抽抽。

在一次次抽筋之中,她都差點要以為自己要告別小畫家這個身份了。

她只拿過細細畫筆的手,怎麼能握得住那麼粗的性器!

她的手不會真的要廢了吧!

好不容易捱到半夜三更才消停下來,今天早上又被這莫名的抽筋疼醒,本來就沒睡什麼覺,而且光是想想自己昨天的聖母行為就讓她氣得暴跳如雷,都怪她顏狗的本性!

便臨時燒了水給自己灌了個湯婆子暖暖手,好不容易緩和了手上痛處才又重新睡過去。

以至於她現在的脾氣簡直差到了極點。

上輩子就因為起床氣的原因和不少舍友吵過架,最後以她搬出去鬧得不歡而散,而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成了一個一碰就炸的氣球。

那既然提到成了氣球,自然是有人會過來戳爆的。

好死不死,那傢伙這次又找上門來了。

男人因為那天在書局碰到鐵板才安分了好一陣子,等又開始想找黎玥眠麻煩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搬了家,想著那花花公子的小少爺估計玩膩就會甩了她,託了好多層關係都沒找到這,還是打聽到她給妹妹請了一位琴師上課,偷摸的跟著畫師才又打探到黎玥眠的新家。



(十七)她更想把他的腦袋開瓢



朦朧之間又聽到院裡有人在爭吵,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她就更加易怒了,她拿起了牆角的捲筒,踹開了房門戾氣十足的便往爭吵處走。

這捲筒是她前陣子找工匠用鐵做的,一般的捲筒都是木製或者紙製,用來裝書畫用的。而黎玥眠專門找工匠定製了鐵的,一來是為了耐用二來自然就是防身了,還託工匠特意打造成了棒球棍的形狀,上窄下寬,這樣打起人……哦不,防起身才順手。

畢竟她現在長相是特別好欺負的柔弱小綠茶,為了防止這個朝代的強搶民女或者一切違背婦女意願的行為,她覺得自己要是出門總得帶點趁手的防具(武器)。

紙製和木製的都太容易壞了,要是遇到什麼不長眼的男人打斷了還得再花錢買,多不值當。

雖然現在沒有太窮但錢也不能亂花不是,但鐵的就沒那麼容易壞了,運氣好都能用到她年老色衰。

原本是為了未雨綢繆,今天倒是剛巧適合拿出來把人打一頓。

反正自己要是真把自己逼到出手傷人這種地步,那就是說明對方做的事情已經到了她無法忍受的地步了。

這種時候大不了她開演說是對方先動的手,她出於自保才出手傷人,反正她長得不像壞人,倒打一耙的話也不一定沒人相信。

直到黎玥眠剛拖著捲筒出了門,就看到郭桐正攔著男人往書房這邊跑。天才矇矇亮,還沒到學堂開門的時間,而凌易磬也沒到上班的點。

不太妙,這個點沒人能幫她。

“你可別不識好歹啊,我今天是來娶眠兒妹妹的,又不是來娶你的!”男人手裡還拿著喜燭,明顯是打算隨便就把婚事辦了。

“你胡說,我姐姐才不會嫁給你這種人!”

男人剛想撂倒死拽著自己不放的郭桐,就聽見那邊傳來了好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循聲望去,是站在陰影裡的黎玥眠,拖著根什麼東西就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她一步一個腳印,每一步都帶著捲筒磕碰著地上方磚發出來的刺耳聲響,格外的有節奏。

她最近有健身的習慣,雖然只是跑跑步之類的,沒辦法這副身體太弱了,不練練下次遇到什麼壞情況跑都跑不掉。

來人依舊是平常的打扮和小臉,甚至頭髮還有些沒梳過的鬆散凌亂,但是他從黎玥眠身上看到了殺意,十足的殺意。

作為賭坊的打手,對於空氣中這些細微的變化察覺得很快,但是黎玥眠和平常那種自己上門討錢的亡命之徒不一樣,那些亡命之徒只想著找到機會就逃跑,最後沒有辦法了才會想著反殺。

而黎玥眠不一樣,她沒有想著逃跑或者驅趕,而是一上來就帶著殺意的,那種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她的眼神毫無波瀾,甚至毫無起伏,靠近他們之後才緩緩抬頭,輕輕掃過他們二人之時才輕輕開口:“放開他。”

男人頓了一下,才發現她嘴邊居然還帶著笑,那種只浮於表面,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或許是出於心虛,男人居然下意識的真鬆了手,但松完之後又覺得自己的行為愚蠢至極,自己居然在怕一個還沒自己半個人寬的小姑娘。

“眠眠啊,哥哥是來娶你。”

他笑得諂媚,把郭桐用腳踢到了一邊,便狗腿的往黎玥眠這邊湊。

換在平常,郭桐肯定是要不管不顧的上來保護姐姐的,但是看著完全陌生的黎玥眠,他覺得有些害怕了。

眼看男人還有一步之遙靠近她,她毫不猶豫的拿起捲筒砸在他的手肘上。

“動我弟弟的手不想要了?”

雖然依舊是平常軟糯的聲音,沒有以往俏皮的尾音,只剩下了冷咧。

男人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捂在了被打了一棍的手上,她敲的是他的麻筋,他的整隻手全麻了,疼得無語言表。

“你……你他媽在做什麼……”他緩了好一陣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簡直不敢把當初那個軟萌黎玥眠和現在這個帶著戾氣的惡鬼聯絡在一起。

是的,惡鬼,手肘被這一棍子打得紅了一塊,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最重要的是,他覺得這丫頭這一棍也許並不想只敲在他的胳膊上,她似乎更想把他的腦袋開瓢。



(十八)嘿弟弟你快看看姐姐新畫的春宮呀



“我說過,你也別不識好歹。”黎玥眠一把把那捲筒砸在地上,方磚上被硬生生砸出一個小凹槽。

當初她當校霸的時候沒少拿這個動作唬人,砸得越響氣勢就越足,也越能鎮住小弟,其實這個動作根本不用使上很大的力氣就能有不錯的效果。

“這次是手,下次你猜猜是脖子還是腦袋。”

男人沒骨氣的慫了,甚至還後退了一小步,她果然想給他腦袋開瓢。

幹他們這行第一個要學的招數就是見風使舵,畢竟總會遇到不要命不怕死的亡命之徒,硬拼沒有什麼好下場,不光要不到錢還可能少個弟兄。

“我勸你現在出門,就別再過來了,不然下次我會把你處理得乾乾淨淨。”乾乾淨淨這四個字她咬得很輕,但卻格外瘮人。

男人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書局門口看到徐淮沐的時候,那位小少爺也是懶洋洋的說了一句處理乾淨,他原以為黎玥眠被這位小少爺看上了,但這小少爺又仍舊和平常一樣天天往青樓晃悠,哪裡有看上誰的感覺,他以為是小少爺玩膩了,所以便想著再次打起了黎玥眠的主意。

只不過今天黎玥眠給人的感覺太過強勢,而且底氣十足,明顯是有關係模樣,又聯想到她這還新換了宅院,果然還是被小少爺看上了嗎?這難道這就是被養在外室的美嬌娥?

他心虛的看了黎玥眠一眼,最後顧全大局夾著尾巴跑了。

美人沒了還可以再找,但命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黎玥眠見他一走,又看了眼被嚇壞的郭桐,放下武器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放下了武器又溫溫柔柔的款步過去,輕輕拍了拍郭桐的肩膀,檢查了一下他剛剛有沒有被踢傷:“沒事了,姐姐處理好了,別害怕。”

其實郭桐的那句‘你到底是誰’還卡在喉嚨裡,只不過看著黎玥眠溫柔對他笑的樣子不由得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自家姐姐給自己按上了刺是為了保護他們這個家,又不是拿來扎他的,就是因為他們太過弱小所以才被迫變得強大,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姐姐不還是原來的姐姐嗎?容貌又沒有變化,變得是要守護他們這個家的決心。

見郭桐還沒有說話,她不由得又摸了摸他剛剛被踢到的位置:“很疼嗎?需不需要去醫館看看?或者姐姐拿藥油給你揉揉?”

郭桐這才搖了搖頭,小聲的喊了一聲姐姐。

然後就是許久的靜默無言,黎玥眠看著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嗯……最近學業如何呢?”

其實她作為家長跟孩子之間真沒什麼特別好說的,唯一能聊一聊的也只有學習了。畢竟黎玥眠總不可能笑眯眯的和郭桐聊起自己的工作,像是‘嘿弟弟你快看看姐姐新畫的春宮呀,是不是很帶感想親自來衝一發呢’這樣的虎狼之詞自然是萬萬不可能出現的。

郭桐點了點頭,應聲道:“夫子教得很細,桐兒已經趕上他們的進度了。”

黎玥眠讚許的摸了摸郭桐的小腦袋,果然是作者埋的伏筆,她就知道郭桐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桐兒真棒,那明天姐姐給你買個空竹做獎勵好不好?然後再找工匠來家裡裝個鞦韆,到時候你可以和檸兒一起玩。”

提到玩,小傢伙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畢竟這個家之前是真的很難存在一些新奇好玩的東西,黎玥眠上次買了一些零散的小物就把這兩個孩子逗得合不攏嘴了,好幾天都沒玩膩,哪怕是睡覺了也要抱著那新鮮玩意兒。

到底是愛玩的年紀,黎玥眠還想著給人做個滑滑梯蹺蹺板之類的大件玩玩,但又怕他聽不懂,反正都打算找工匠裝鞦韆了,後院位置也夠大,乾脆一併都做了。

她的大衣櫃和梳妝檯再等等也沒關係。

“好!”

“桐兒快去叫妹妹起床吧,姐姐還有點犯困,早飯就不吃了,也不用給我留,我先回房再睡一會兒。”

在家裡做飯這件事,通常都是郭檸來做,因為最開始原身和郭桐都要出門打工,郭檸一個人在家,一個人無聊之餘倒是自學了不少廚藝。

至於現在的話郭桐也有時間了,基本上就是他們倆一起承包每天的飯菜,分工輪流合作,倒一直沒因為這個起什麼爭執。

不過黎玥眠嘛,這個她是真不會,畢竟上輩子爸爸媽媽都會做飯,甚至還有哥哥體貼的照顧自己,她是從來沒有碰過燃氣灶的。

郭桐乖巧應下:“知道了,那姐姐快回房休息吧。”



(十九)又不好直說懷疑她是R18畫手



睡了一上午,黎玥眠下午的時候趁著今日日頭正盛,在視窗蹭著陽光把圖畫完了。

今天正好還趕上郭檸被凌易磬帶出去選琴,而郭桐在學堂還沒有回來。

虎口的位置還隱隱做痛,並且時不時會抽搐上一下,儘管艱難,但此刻確實是最適合趕緊畫完的時機,便忍著疼畫幾筆休息一下畫幾筆休息一下的艱難度過。

畢竟年關將近了,她也不清楚這個朝代做這些東西的物價,況且真到了冬天她就提不起筆了,只能此刻咬牙為孩子們的小樂園奮鬥奮鬥。

終於趕在傍晚之前趕完了圖,中途郭檸來進來過一次,被她找藉口趕了出了。

畫跡已經乾透,她收整好,帶好斗笠揹著畫筒就往書局跑。

大概是今天早上的時候發作了一番還打了了人洩憤,黎玥眠覺得今天的心情格外舒暢,就連昨天晚上……

……

算了,這事不能想,一想就準不會開心。

該死的徐淮沐,竟然對她這麼無理。

這次的以秋為題的春宮名叫酥,若說前兩本都是男子更為主動些,那這本就是明確的女性主場了。

王管事一如既往的覺得黎玥眠這人很上道,果然貴有貴的好,再加上因為催促圖冊的人是自家老闆娘,對於這本女人為主場的酥,他還是極為滿意的。

原本他都打算把黎玥眠多奪走的那五兩銀子當這本圖冊預付的定金,又因為太過滿意所以就不計較這點了。

滿意之餘他還不忘給黎玥眠送了前兩本裝訂好的圖冊。

他還記得這位畫師上次問她要過,趕巧今天心情好一併送了。

黎玥眠收到圖冊的時候可啞巴住了,她上輩子確實有搞收藏的習慣,但這輩子好歹家裡還有倆娃,她哪裡敢再把這些不乾不淨的東西帶回去收藏,便厚著臉皮和王管事兌換了一本詩集和一本琴譜拿回去借花獻佛。 當然,她沒補差價。

資本主義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黎玥眠這前腳剛出了門,後腳就看見站在門口等候她的敢叔。

“小姑娘好久沒來了呀。”

“嗯,現在天氣有些涼了,不太愛出門了。”

儘管這位大叔明顯話裡有話,但她仍笑著解釋。

敢叔看了看她身後的捲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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