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消失的母親

    ，如果我當時真的睡過去的話」

    「然後呢？」

    我迫不及待的問。

    「第二天早上，我的燒退下去了，你媽把我抱在懷裡，一勺一勺的喂著我喝

    著米粥，就像當初我姐姐那樣」

    葉麟的眼睛裡又開始有了光：「你知道嗎？你媽當時沒有把衣服穿去，而

    是裸著上身就那樣讓乳房在我面前，讓我看著它們，喝光碗裡所有的米粥之後，

    才慢慢的把衣服穿上了。」

    「那是為什麼？」

    我內心糾結著，我媽為什麼這麼做？像葉麟說的那樣，是母性？是感激？還

    是別的？葉麟澹澹的笑著：「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三天晚上，因為大伯的草藥，

    我的傷口開始結痂，但你媽還是很奇怪的脫掉上衣睡在我身邊，讓我就那樣抱著

    她，到後半夜的時候，我醒了，於是」

    「於是你們就」

    我忍不住想說，但還是沒說出口。

    「就睡了唄！」

    這廝一臉不知是幸福還是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讓我剛才對他的同情一下煙

    消雲散。

    「少廢話，一定是你小子強迫的！」

    我不知道這會兒我的心理到底是怎樣了，是興奮？但我內心還是有點憋屈，

    是憤怒？為啥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跟哥們插科打諢一樣的隨意呢？「才沒有！第一

    次確實有點尷尬，做了半個小時，一直是一個姿勢」

    這廝的表情竟然有點不好意思？！「半個小時，你就吹等等？」

    我正準備損他一下，忽然意識到不對，情急之下破口而出：「第一次？你他

    孃的操了我媽幾次啊？」

    「三次啊～後面兩次都是你媽動的。」

    葉麟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真的，你媽怕我的傷口裂開，第二次和第三次

    都是她動上來的。」

    「做了多久？」

    我急剌剌的問，「第二次也是半個小時，第三次久一點，四十分鐘吧。」

    葉麟認真的答道。

    「那個射哪裡了？」

    我繼續追問。

    「當然是射裡面了啊，鄉下哪兒來的套子？」

    葉麟一臉純真的答道。

    「三次都是？」

    我感覺我的頭皮已經開始發麻了。

    「是啊！三次都射在裡面了。」

    葉麟點了點頭。

    「我我艹！」

    我向後癱靠在椅子上，無言以對，一次小心翼翼的配，兩次的動的騎在

    一個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男孩身上，三次毫無顧忌的內射，這完全就是ＡＶ，

    不，比ＡＶ更有過之的情節啊！「劍生，我知道你有點恨我」

    葉麟深吸了一口煙，平靜的說：「但你為你媽考慮過沒有？你爸那麼早就走

    了，她拉扯你這麼多年，外界的風言風語她看似不在乎，每次在你面前的強顏歡

    笑的背後是自己躲在自己的房間裡，被窩裡，洗手間裡，偷偷的流眼淚，這麼多

    年，追求過你媽的，騷擾過你媽的，打你媽歪點子的，光你知道的就不少了吧，

    更何況還有你不知道的？她需要一個男人，需要一個真正的家，而我，可以給她

    這一切！」

    「放屁！你和我媽差那麼多年紀，你讓外人怎麼看？親戚朋友知道了怎麼說

    ？」

    我怒不可遏的咆哮：「她要是真的跟了你，不被人戳嵴梁骨也要被人當笑話

    講十幾甚至幾十年！你為她考慮過沒有？」

    「所以我的第一部是帶你媽整形，這其實也是你媽自己要求的。」

    葉麟絲毫不在意我的憤怒：「第二部，等你考上大學之後，如果你真的在意

    這些，我會帶你媽離開西林市，到別的地方，甚至到國外去生活，在一個完全陌

    生的會里，在一個完全不知道我們是誰的環境裡，也在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

    世界裡，當然，每個月，我會給你寄生活費的，每個月一筆你這個年齡絕對不會

    擁有的生活費。」

    「艹～別的先不說！～你特麼哪兒來的錢？」

    我似乎快要被這廝描繪的場景給打動了，但依然頑固的堅守著自己那可笑的

    臉面：「你的條件好像比我們家強不到哪兒去啊！」

    「我那是裝的，財不露白這是常識，還記得我姐姐當初給我的那個包裹麼？

    」

    葉麟從旁邊拿出一片亮閃閃的玩意兒：「純的，我姐姐當初給了我二十斤，

    這幾年我大伯一邊教我功夫，一邊用這些東西去做投資，現在這個東西，我可以

    用它裝滿三個半卡車」

    艹！艹！艹！沒曾想我這個同學加哥們兒加上了我媽的野爹還是個儲備了三

    個半卡車的黑心黃金投資商！「算了」

    想起這些年媽媽吃過的哭受過的罪，我慢慢的，開始放棄了最後堅守的最後

    一道防線。

    「劍！」

    葉麟忽然開口。

    「你大爺的！別這麼叫我！」

    我莫名的煩躁了起來。

    「那我我該叫你什麼？」

    葉麟一臉的無辜。

    「叫兒子啊！」

    我大吼道：「你特麼都睡了我媽了，還替她想的這麼好，並且又為我擋了刀

    子差點掛掉，爹啊！您受累了啊！辛苦你了啊！艹！！！」

    「我感覺你有怨氣啊！」

    葉麟一臉的認真：「到底為什麼，能跟我說說麼？」

    「少他媽裝犢子，你真當你自己是我老子啊！」

    我無理取鬧的發著脾氣。

    「你真應該看看你媽的樣子。」

    葉麟看著螢幕這邊猴子一樣蹦躂的我鄭重的說：「我的意思是，你應該看看

    你媽現在，和我，一起生活時，那開開心心的樣子。」

    「那你想怎麼樣？」

    我沒好氣的說：「讓我為你們祝福？同時恭喜你睡了我媽？然後每天早上看

    你跟我媽一起起床之後叫你爸爸？」

    「唉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明白？」

    葉麟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特麼不想明白！」

    我鼓起胸口複雜的怒氣。

    「其實」

    葉麟說著話，拿起忽然震動起來的手機看了一下，放在耳邊「嗯～好的，那

    你快點來吧。」

    的說完之後，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今天是我生日呢。」

    「嗨皮波斯嘚吐你大爺～然後呢？」

    我氣呼呼的問：「跟我有一毛錢關係？」

    「看來跟你講道理什麼的是行不通了。」

    葉麟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看就知道了，我會關掉這

    邊的顯示器，你在那邊可以看到和聽到這邊的一切，同時，為了防止你大吼大叫

    ，我會把音響關上，你只需要看看你媽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劍，相信我，你媽

    現在，真的很好。」

    「狗屁！你特麼」

    不等我說完，我看到葉麟已經伸手關掉了音響，然後是顯示器，緊接著，似

    乎是為了讓我看清楚一切似的把攝像頭調整到了一個絕佳的位置，然後起身咳嗽

    了幾下，我的耳朵被震的生疼，看來這小子為了讓我聽清楚他接下來和我媽說的

    每一句話，還特意把話筒的收音設定到了最大。

    沒多久，我就看到一道俏麗的身影出現在了螢幕裡，一頭近乎及腰的波浪卷

    隨性的披散在那一身澹紫色的修身短裙上，那細窄卻又不失苗條的腰肢承載著的

    上面，是一對完全已經變為兇器的胸器，下面，是兩條健康又充滿著力度的白皙

    長腿她轉過頭，滿臉洋溢著幸福，甜蜜，和幾乎跟實際年齡絕對不相稱的樣

    貌和一副小女生的表情。

    這幅表情，我幾乎從沒見過。

    這表情，跟我現在的表情，像極了一副鏡子的正反面，我的心在抽動，是為

    自己感到悲傷？還是替她覺得幸福？媽媽我的媽媽大腹便便，懷胎十月

    生我，含辛茹苦，十六年來養我的好媽媽此時，正在輕聲哼著一首我沒聽過

    的歌，宛如穿梭於弄堂直接快樂的雨燕一般，踢掉鞋子，放下手中的袋子，然後

    ，輕輕的呼喊著。

    宛如一個美麗，賢惠，俏皮的妻子，天經地義的呼喊著她的丈夫，她的情人

    ，她的一切「麟～麟～」

    媽媽輕聲喚著，這聲音我曾聽了十幾年，卻從未發現，媽媽的聲音如此溫婉

    。

    「嗯～收拾房間呢，怎麼了？」

    葉麟拿著一個雞毛撣子裝模作樣的出現在了螢幕裡，這演技也真夠渣的，真

    不知道當初怎麼騙的我媽。

    「這怎麼行？今天你最大，怎麼還能幹活兒呢！」

    媽媽一臉嬌嗔的順勢奪過葉麟手中的傢伙丟在一旁，拿起袋子從裡面掏出一

    件襯衣：「我特意選的，試試看不身。」

    可能是覺得我這個便宜兒子此時還在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葉麟有點尷尬

    ，沒等他有所反應，我媽竟然動的伸手把他的Ｔ恤脫了下來，像一個嗔怪孩子

    不聽話的長輩一樣不由分說的把襯衣穿在了葉麟的身上。

    看著葉麟那宛如一身精鐵的線條和鼓起的肌肉，我不由得一陣憤懣和自卑，

    但看到那腹肌旁觸目驚心的兩個漆黑色的刀口，我竟然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和感激

    ，艹！這是怎麼了？媽媽一邊幫葉麟扣著釦子，扣到腹部的時候，右手也停留在

    了那兩道刀疤上，笑容慢慢褪去，幽怨的嘆了一口氣說：「多麼好看的身子，偏

    被這兩道煞風景的東西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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