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白蓮真乾淨 上 (3556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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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sp;  強烈的驚怖感受。那是因為年老赤裸的簫奴胸前只有一片獰厲的起伏瘢痕,卻並

    沒有山峰形狀翹突出來的女人奶房。她的雙乳已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齊根割掉

    了。

    太陽落山以前,蟄伏在院內各處空閒樓閣裡的蝙蝠群飛覓食,它們在圮傾的

    牆頭和角樓上邊旋盤繞。兩個一眼之下幾乎不能分辨男女的赤裸老奴長跪在王

    殿的廢基上。一簫一鼓,聲音婉轉零落。

    南王起身說,來,王奴,為人舞。

    王奴站在一支沒有傾倒的木柱前邊,她脖頸上繫帶的鐵鏈現在被牽扯到身後,

    圍繞過樁柱上鎖。奴隸的舞也應該是鏈寄在柱下的。女人在做一個國王的時候當

    然沒有學過舞,但是她在以後的敵國北方,為軍隊做奴隸的時候,經常需要為成

    群計程車兵們赤身起舞。或者男人只是要看一個沒有布片遮掩的女人踢腿和揮手,

    還有扭動軀體就可以。沒有人教,她也沒有學過,但是一個淪落的女人或者天生

    就能夠做到表演自己。雙手戴銬雖然不能分展,但是可以上舉,她把她們高舉過

    頭頂,依照鼓聲朝向一邊揮舞。女人在那時抬起這一邊的赤腳來,盡力地翹曲上

    面的全部五個腳趾頭。她在雙手揮舞到最高的時候往地面頓下赤裸的腳跟。

    那個咚的一下是上鼓點的,而且能使胯骨突兀地挺出到身體的另一個方向。

    舞需要韻律和節奏,她為觀眾做到了這兩個方面,而且她奶下懸掛的鐵鈴晃動了

    起來,加入到簫鼓的奏中去。當過王的女人以自己的赤身舞之,裸足蹈之,使

    人們獲得娛樂,或者是,韻律和節奏其實並沒有多大關係,對於圍觀的勝利者

    們,她的赤裸和馴順已經是一個賞心悅目的象徵,可以使觀眾得到許多掌握權力

    的快樂和羞辱敵人的自豪感。

    嶺南王負手站在女人正前審視地看她,她在男人的凝視下赤裸馴順地揮手跺

    腳。王帶著一些若有若無的笑容,略略的頷首,好像他也在踏足和上拍子。這個

    男人掌握著折磨,羞辱,能要她生能要她死的權力,女人不知道還要這樣赤條條

    的扭動多久才能讓這個男人滿意,而她身上的鐵很重,她已經開始喘息踉蹌。男

    人心平氣和地說,還應該要鞭子吧。他轉臉去找郡守: 叫兩個娜蘭兵來?

    王朝的州縣已經建立多年,軍隊也在徵召當地居民入役,州官的隨從中確實

    有娜蘭族裔,只是他們應該都已經算是大周皇帝的臣民。那兩個帶著鞭子的娜蘭

    士兵以後一直守候在粗大的立柱旁邊。他們站的並不靠近,不過皮鞭夠長,鞭稍

    疾速飛掠過空中的時候,幾乎是一道沒有形狀的影子,但是它有令人戰慄的呼嘯

    聲音。它的力量使人疼痛到心碎。皮條的銳利打擊使女人的神經和肌肉緊張而且

    敏感,恐懼也使她從身到心都迸發出了更大的力量。執刑者謹守著順序,總是保

    持一左一右的規律,在她抬腳不夠快,不夠高的時候施加以嚴厲督促。捱上鞭子

    的地方大多是她的兩條腿,也有時他們是在故意抽打她的胸脯,乳房上捱到的重

    重一擊會讓她不由自地發出尖銳的喊叫。

    她疼的站立不住,更不用說抬腿蹦跳了。她已經沒有力氣甩開滿臉披散的頭

    發,她只是覺得在自己蹲下的有一個瞬間裡,似乎是透過髮絲的縫隙看到了一些

    天上的星星,那就是說她已經舞動了很久,天都已經轉黑了。汗流浹背的女人緊

    緊抱住自己的胸脯跪到地面上去,她往地下碰撞自己的額頭,像尺蠖一樣扭曲身

    體,她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辦法排解開乳房深處凝聚的巨大痛楚。她同時絕望地想

    到,立刻就要落下來更多的皮鞭了,她腰背上的肌肉已經本能地抽縮成硬結,準

    備著承受新的打擊。

    不過她實際上捱到了橫掃的一鞭,那一下撕裂了女人臀上的皮膚。皮鞭的節

    奏清晰頓挫,它們像音樂一樣動盪,而後會留出間隙。女人在停止的間隙中終於

    能夠掙扎著支撐起來身體,她需要繼續舞動下去。雖然南王已經不在看她,王在

    石臺的另一邊和郡守低語交談。他等了一陣,才在一聲一聲沉重的鞭撻中踱步

    來。

    鼓和簫都在繼續。鼓點和鞭聲似乎一直在互相探和容納,它們最終融成

    了心照不宣的平衡。瘦高的老鼓奴抬頭朝天,半閉住眼睛,身為一個樂奏奴隸,

    他所要關心的只能是韻律。而竹簫發出的曲調像一團被扯散的絲線那樣纏繞牽連,

    它的曲折但是無限延伸的敘述感,使人覺得壓抑和瘋癲只是同一件事情所具有的

    兩個方面。而思想只是夢魘。

    嶺南王說停。他說停下吧,過來跪下。王在吩咐奴隸的那一刻甚至顯得有些

    和顏悅色。女人快步趨前,第三步卻被鐵鏈重重地扯緊了脖子,那一下使她接連

    幾個踉蹌,往後一屁股坐到地下去。她一時緊張,忘記了自己是和身後的立柱連

    鎖在一起的,而且她的確是筋疲力盡了。

    這樣失態的奴隸可能會被抽上一整夜。女人在地下掙扎打滾,急切地要讓兩

    邊的膝蓋趕緊挨到地。跪者,兩膝隱地而體危,但她是趴伏著爬近到了人的腳

    邊。女人其實是在哭,她被嚇壞了。她喘息抽泣著仰起頭來,一整張臉面上的汗

    水和涕淚縱橫淋漓。

    滿把的鼻涕眼淚底下,有一張中年女人粗疏斑駁的老臉。那麼多年裡有過那

    麼多的鞭打烙燙,鞭子抽的狠了,長好以後也會留疤,要是用烙鐵往人臉上按過

    一下,那個印子就永遠陷進了皮肉。眼梢嘴角被這樣的凸痕凹坑牽連進去,橫看

    不平豎看不直,再加上昨天剛捱過了那一連串左右開弓,沿路抽過去的大耳刮子,

    她的眼圈青紫充血,兩邊臉頰紅腫發亮。王還在上面看著,女人強壓下去哽咽,

    抬手抹過兩把臉,一邊把散亂的頭髮順到耳輪後邊去。

    後悔嗎。

    女人怔了一下。她不知道他要說什麼。王接下去說,你當初怎麼不抹了自己

    脖子呢?

    要知道,那麼多年裡,有很多人問過我。你怎麼會蠢到要去救人民?人民是

    最沒有記性,最忘恩負義的東西,你老師怎麼教你的?

    王看看站在兩邊的兩個帶鞭子的男人。我是讓她跪下聽我說話,誰又叫你們

    停手了?

    是,奴才疏忽。兩邊都嚇的各自機靈一下。他們趕忙拉開身架,揮揚起手臂

    來重新開始。王既然是站在女人身前,重新開始的鞭子走的方向是她後背。鼓點

    已經不算快了,鞭子也不是太重,做跟班的當然知道子的意思不是要把她揍到

    說不成話。只不過人都聚攏到了一起,那一下一下皮條平拍在人肉上的爽快乾脆

    聲音,就是在人的眼睛底下炸響開來,聽著可是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女人在王的

    眼睛底下強撐住身體,每捱上一鞭,再怎麼撐人也要有個抖嗦,胸口裡的氣息衝

    出來憋不下去,難免還要哎呀一聲。

    女人說,奴婢……哎呀……

    奴婢只能那樣做吧。人世間有那麼多事……哎呦……

    最後總是要挑一件去做的。

    我聽說人固有一死。王說。我可以不怕死。可是我確實會怕疼。你這樣的活

    過來了十年,或者還要再活下去二十年,不知道如何窮盡的奴婢生活會很難過吧。

    人性都是要趨利避害。一死之下,道義文章對我們都是空無。你單騎入敵營

    中就是賓士十里而已,交換一生的疼痛羞辱。英雄和俠這種事,對我們有理可講

    嗎?

    女奴隸跪立無言。簫曲已經低微慘淡到幾乎難以延續,恐怕是簫奴已經筋疲

    力盡。或者那是沉默中的錯覺,但是女人聽到周圍上下,旋動盪的,像是隻有

    打擊在她自己肩背上的皮鞭聲。疼痛一條一條的交織成片,而且它們正像炙燙的

    流水一樣浸透她的身體。女人緊咬住嘴唇忍受,她在張嘴之前慘笑了一下。

    英雄並不是一個道理。女奴輕輕的說。英雄是我們一定會遇到的事。因為沒

    有英雄的族群並沒有能活到今天。

    人人都只計算自己得失,絕不為群體獻身的民族,一定曾經有過,但是我們

    既然沒有遇到他們,他們恐怕是都已經死了。王爺南征北討,文韜武略的成就之

    外,閱歷見識勝於賤奴猶如雲泥。王當然知道,為族群,獻自己,這樣的事總是

    會有。少,但是一定有。如果那是愚蠢的事,又怎麼能夠歷經千萬年而不絕呢。

    女人閉嘴伏身下去,承受住另一下鞭打。但是氣息和水泡從她的鼻中吹鼓出

    來,她抬手再抹一次臉。

    當初奴婢臣服而自獻,娜蘭城中或者還是多活下來一些人口。每遇存亡關頭,

    若有勇士甘願犧牲,族祚或者尚可以延續,否則……血脈斷絕而已。能有所疑,

    是能生者幸。覆巢底下,奴婢恐怕並不會剩下論者去檢討應當不應當,值得不值

    得的是非了。

    那天晚上嶺南王沒有再對他的奴隸提出問題,他也沒有理睬那個女人。王只

    是對郡守說,我明天出城去到處走走,大概要有個三天五天,這人我就不帶著了,

    留她在州里給大家看個消遣。

    每天把她枷到你府門外邊去,讓人實實在在的多打幾下屁股,讓她記得她是

    個奴才。

    在以後更多的幾年裡,每一次被帶到娜蘭城去的時候,出之於州府門外的

    裸形枷號由此就被當成了照例執行的規矩。覆國的女王奴隸除開鐐鏈鈴鐺之外,

    每有閒時還要給脖頸腿腳增添重枷,委派兵士驅趕著沿州治官府前的大路往返行

    走示眾。每到下午挑揀行人絡繹過往的場,再按到地下公開施刑,往屁股上狠

    打一頓子。

    南王每次視察守地中的各處州府,一般大概三到五天,遇到興之所至,王不

    恥下問和奴隸檢討論辯一些治國守土的正誤得失,清談漫議完畢,就是讓她肩扛

    踝負兩具木頭大,一絲不掛的去街上巡遊。女人的臀和腿捱過一天兩天笞杖之

    後,一般總是紅腫潰爛,不能夠繼續站立和跨步了,等到後邊幾天她多半隻是跪

    伏在地下,沿途抖抖地依靠著搬動膝蓋勉力前進。

    官方一直沒有公佈這個赤身女人的身份和罪責,只是聽任坊間民眾私下去交

    流關於她的各種傳說。總之她必定是一個對於大周王朝非常狂妄悖逆的惡徒賊子,

    才會遭致這樣酷虐的嚴厲刑罰。關於這一點,每一個見到她面如土灰,神色悽愴,

    趔趄踉蹌地在重枷之下輾轉掙扎的路人,都會得到非常清晰深刻的印象。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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