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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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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涓溪”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今天好奇怪,王府的大門全都關著,不知為什么。若不是我雨俏會翻牆,這個九夫人的事到現在怕也解決不了吧?”
“你翻牆,一個姑娘家?”晴嬌張圓了櫻桃小嘴。
“不翻牆如何進得來啊?”
“哦.聽說是怕九夫人跑出府去,所以才把府門全關上了。看門的家丁想必全進院來看熱鬧了吧,要不怎么會敲不開呢?對了,你是怎么翻進來的?我看到那牆也很高啊。”晴嬌頭看了看在樹林中若隱若現的牆。
“我站在馬上啊-”剛說到這,我想起了還在門外等著的花六郎,忙說:“我差點忘了,花六郎還傻傻地等我去開門呢。”
晴嬌一把拉住:“誰是花六郎?你在鬧什么呢?”
“哎呀,花六郎就是王府的六少爺唄。你放手啊,他等急了可能會撞牆哦。”我掙脫不開,只得嚇唬晴嬌。
晴嬌不放,笑道:“沒皮沒臉的丫頭!昨天想必是跟六少爺出去的吧?說你聰明吧,還傻不拉及的。九夫人穿上衣服了,眾人就全散了,家丁們還敢不去把門開啟?這會兒還等你去開?”
我拍了下腦袋,明白了。也就暫時把那個花六郎放下了,先應付完醜再說。
走進“花涓溪”,穿過陰森森的樹林,抬頭便見醜領著一群丫頭婆子站在臺階上。
“了不起!老孃的丫頭好生了得,竟然做了這么件露臉的事!”醜一邊啃著瓜子,一邊歪睨著看我。
我以為是稱讚的話呢,不免有些得意於色:“露臉的事還在後頭呢。”
誰知醜將手中的瓜子往空中一揚,幾步便躥到我的面前,拽過我的衣領,暴牙咬得“咯崩”響:“好你個浪貨,老孃給個杆子竟然爬上來了!老孃問你,你昨夜上哪去了?偷漢子去了?”
我趁她不注意,伸出右手食指,往醜的肩井狠命地一點。
醜“啊”地大叫了一聲,撒開手,腿一偏,身子便象一截枯木,嘰哩咕嚕地滾下了臺階。
眾人全驚叫著圍了上去。
我也假假地叫道:“,,你怎么啦?”
心裡卻樂開了花!
醜在晴嬌她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卻用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眼神里,有兇恨,有忿怒,還有恐懼。
我假惺惺地扶著醜往屋裡賺邊走邊強忍住發笑,問:“好好的怎么會摔倒呢?”
你跟鬼有緣份!
我從醜手裡拿過籤書,逐字逐句地讀了起來:“?第五十一簽?上上大吉。梧桐落葉秋日輝,鵬程萬里無阻礙,多虧菩薩多佑力,花嫁枝他樹開。位居長房永稱霸,珠寶如山在問奇。
榮華富貴,世世昌隆,求婚如意,六甲平安。”
“這嘀裡答拉的是什么意思?老孃聽不懂,你就直說意思吧。”
“我也看不明白。後來問了解籤的老道士。老道士說,求這籤書的人,假若是個女的,她一定會很富有,在孃家的時候是獨枝,嫁到夫家的郎君肯定是長子,她一定是持家業的大少奶奶-”
“真是這個意思?”醜有點相信,卻有些不甘願地問。
“你看,這句‘位居長房永稱霸’就是這個意思啦,要是不信,咱們拿給認字的大少爺看看?”
醜沉入了深思,對我揮了揮手:“你也下去吧。”說完,眼睛便閉上了,卻拿著籤書上下地翻看。
走出屋,掩上房門,有個人一把拖住我,我扭頭一看,是晴嬌。
晴嬌指了指屋裡:“那籤書真的是你從天心道觀裡抽來的?”
我低聲道:“是啊,不過,這籤書是經過本略略地加工過的,該添,添,該刪則刪。嘻嘻。”
“你呀,你這樣做到底想幹嗎?”
“這是一箭雙鵰之法。一是我昨晚的事能自圓其說;二來是為了解脫三少爺,成全大少爺……懂了嗎?”
晴嬌搖了:“不懂。”
我老氣橫秋地拍了拍晴嬌的肩頭:“你以後會明白的。”
剛穿過前廳,一個沒一點笑模樣的丫頭走了過來:“哪位是雨俏?”
我上前答應:“我就是啊,找我有事?”
心裡暗自得意,是不是又有疑難的問題等我去處理處理?
“跟我走吧,王爺找你。”還是一臉的冰冷,好象她是個注水娃娃,渾身上下沒一點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