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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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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著這個沉默寡言的丫頭往王爺的院子走去。
沉悶的氛圍,加上不知此行的目的,我的心便有些忐忑不安起來,緊走幾步,拉著那個極象啞巴的丫頭問道:“喂,你知道王爺找我做什么嗎?”
她依舊不說話,秀氣的鵝蛋臉上,神情淡漠,眼光淡定,舉止淡然……她只是輕輕地搖了。
要不是先前她有開口說過話,我還真以為她是個漂亮的啞女。
我然無味地走著道,沿路的亭臺樓閣,小橋流水,扶疏的綠色植物,俏立枝頭的朵朵梅花,此刻,在我的眼裡全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王爺找我做什么呢?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那可不行,我可不想當九夫人第二,我只想偷偷地與他的幾個兒子發生一些情感糾葛而已啦……
來到一個用金燦燦的稻草做成門樓屋簷的院子,那丫頭站住了,輕輕地吐出一句:“進去吧,王爺在裡邊呢。”說完便走了。
抬頭望著屋簷上參差不齊的稻草隨著寒風而不住地抖動,我心裡有些好奇,光看這門樓,就跟別的院子不同.就是我現在住的“花涓溪”,門樓也是雕花鑿葉,富麗堂皇的很,難道老子比兒子還要簡素?
也許是我在院外站久了,不一會兒便有個老婆子走了出來,也是一臉的嚴肅,不加辭色地問我:“你是雨俏姑娘?”
我點了下頭。
“那請進來罷。”說完,扭頭便往裡走。
進了這個標有“冷月清風”幾個字樣的院子,第一眼的感覺,是空曠肅然,第二眼的感覺,是灰色沒有生氣……它不象別的院子那樣到處有曲荷流泉,花木蔥籠,而是在一塊偌大的空坪上,種著一大片幾寸高的灰黃色植物,沒有一絲生機的葉片,蔫蔫地垂著頭,好象被人為地抽乾了體內的水分……我蹲下去摘了一片葉子,只見這灰黃色的葉片上,中間有一個紅點,好象是兔子的眼睛一般……“這是什么呀?真奇怪,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啊?”
在前頭引路的老婆子,目不斜視,身子奇穩無比,她看也不看地說:“處女紅。”
什么?這個灰不溜秋不起眼的植物叫“處女紅”?
我正想求證,只見老婆子已不聲不響地走在前面了。
一路碰到許多丫頭婆子,她們的表情好象是統一制定的,全和先前的那個丫頭與老婆子如出一轍:冷漠、肅穆。
來到王府這段時間,我有一個重大的發現,就是,有什么樣的子,就會有什么樣的奴才。這樣看來,這位多子多女的王爺想必是個寡淡無味的人吧?
“是啊,我是藍的陪房丫頭……王爺覺得本小……我象誰啊?”本都已溜在喉嚨口了,還是生生地被我嚥下了。
“你認識蘇女紅嗎?”王爺似乎要睡著了,說話也是慢條斯理的。
“處女紅?認識啊,我眉心上的這個紅點點就叫處女紅。”有意思,一個大男人怎么淨關心“處女紅”啊?
“什么?眉心間的這點紅點也叫‘處女紅’?誰告訴你的?”王爺顯然是很驚訝,“霍”地一下站了起來。
我茫然地答道:“是老道士和我……我娘告訴我的呀。”
“你娘叫什么?”王爺虎視眈眈地朝我走來,好象我是一塊美味誘人的食物。
“叫,叫……哦,對了,我娘叫蘇女紅,蘇州的蘇,女人的女,紅太陽的紅。”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晴嬌告訴過我的這個名字。這個叫蘇女紅的女人,我與她相隔千年,卻得管她叫娘,想起來確實好笑。
“果然是她的女兒。”王爺倒吸了一口氣,跌坐椅上。
我離王爺遠遠地站著,卻看得清楚王爺臉上的表情。
王爺的臉上徒然地升起懷念之色,眼神也迷離了,好象魂也不知上哪兒飄蕩去了。
我站得好些腳痠,忍不住提醒道:“王爺,您找我來什么事啊?沒事的話我得走了。”
王爺定了定神,道:“你知道你孃的過去嗎?”
我這個穿越過來的現代人怎會知道千年前古人的往事呢?我搖了
“你想知道嗎?”
我平時最喜歡聽故事了,何況是這個古代孃的故事……上次晴嬌她們說起這個古代孃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娘有冤死的隱情,難道王爺也在古代孃的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