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歡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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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熟悉的嗓音把她刻意避什麼似的視線終究投向了床上,錦被被一雙白玉一樣的小腳蹬得已經凌亂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團,此刻那一雙玉足正交叉擱放在團成一團的錦被上,在大紅的鴛鴦戲水圖案上顯得更加白皙,纖長的玉趾緊緊的蜷向足心,令足心皺起美麗的漣漪。

    修長秀美的小腿緊緊地盤在男人結實的臀部後面,不斷的顫抖著表現人的快樂。結實充滿彈性的大腿緊緊地夾著男人有力的腰,接近高聳的臀峰處,緞子一樣的嫩膚隨著奇特的韻律抽動著,即使不諳世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抽動來自哪個地方的用力。看起來軟弱無力盈盈一握的纖腰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挺起,好像快樂已經難以承受。

    紅豔豔的軟枕此刻正墊在嬌軟誘人的香臀下,而本該枕在上面的頭正跌落在披散的秀髮中,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左搖右擺,秀美的臉上滿帶著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鳳眼眯成一線,隱隱泛著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皺起令男人瘋狂的表情,一張小口不時吐出香舌舔潤乾燥的櫻唇,香舌縮,便是成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虛弱的在自己的心底吶喊,但那側影卻還能是誰,那低下頭在一邊淑乳上廝磨的臉頰,雖然在昏黃的燭火照耀下略有模糊,但此刻還會有誰在楚楚的房裡?

    難道楚楚這樣,才是夫君希望的樣子嗎?這種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樂,絲毫不顧夫君的身體,幾乎要掛上寡廉鮮恥的牌子的行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嗎?

    “相公……奴家……奴家要昇天了……讓……讓奴家……去吧……”彷彿從靈魂深處擠出的聲音一般,高亢的表示著令人顫慄的快樂,卻在最後一刻帶上了濃濃的失望,男人竟然在這一刻抽出了自己昂揚的分身,帶著曖昧的笑容向後坐到團成一團的錦被上,捧起一隻玲瓏玉足,放在嘴邊,溫柔的舔過每一根玉趾,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窗外的她只覺得一股莫名的暖意從繡鞋中傳來,迷茫中甚至覺得夫君此刻捧著的竟是自己的腳一般,曾經,夫君也是這樣的愛戀呵疼自己的一雙金蓮的……

    “相公……”另一隻自由的小腳開始不安分的在被褥上摩擦著,一雙玉腿也開始交疊磨蹭,試圖傳達自己的空虛,“不要逗奴家了……奴家……奴家快不行了……”

    她心頭一顫,怎麼可以……這種話怎麼可以這樣便說出來,難道不覺得羞人嗎?

    男人放開手裡的玉足,微笑著拉著楚楚直起上半身,抱入懷中,先是深深的一吻,直到逗出檀口之中三寸丁香和滿口香津才滿意的鬆開,然後笑著說:“你不行了,可我還行得很,怎麼辦呢?”

    記得新婚初始,夫君也是愛在床笫之間說些調笑的話兒的,但不知什麼時候起,便很少再看見夫君的笑容了,她怔怔的看著夫君與平日完全不同的微笑,心底好像有什麼了悟,漸漸的綻開。但她也很好奇,夫君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令她圓睜了美目的,楚楚嬌嗔的瞥了男人一眼,之後緩緩的垂下頭,把秀髮伸手理到一側,先是吐出一點香津到手心,然後伸出嫩白的小手握住了男人那令窗外的她正視一眼也不敢的陽物,開始上下來的套弄著。男人露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向後靠在床尾,斜躺著用一隻手在楚楚平日看不出如何挺拔,除去衣衫的束縛後卻顯得高聳圓潤的乳房上捏摸享受著。

    只片刻,更讓她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她把幾根手指緊緊地咬在嘴裡,才剋制住沒有叫出來。

    男人用另一隻手在楚楚的後腦輕輕的拍了拍,楚楚又撥弄了一下秀髮,似嬌似嗔的皺了皺眉,然後吐出了丁香小舌,伏下頭去在沾滿了淫汁浪液的肉棒上仔細的舔了起來,小舌纏繞在紫紅的龜頭上,一絲穢物都沒有留下的盡數收進了口中,然後她垂下舌尖,抵住粗大的前端,讓一些透明的津液染溼被舔得乾乾淨淨的陽具。接著,櫻唇微分,如嬰兒吮乳一般吮住了最粗大的頂端,然後一點一點地向裡含入,香頰忽而鼓脹忽而縮陷,最後竟將大半條肉棒含進了口中。

    她吃驚的看著這一幕,朦朧的記起似乎夫君曾經要她做過類似的事,她當時做何反應?不快?拒絕?厭惡?她想不起,但卻知道絕不是這樣,絕不是楚楚現在做得這樣。

    男人很滿意的樣子,“嗯,很好,你學得很快。”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根手指夾住雪白胸膛頂端的殷紅蓓蕾,揉捏搓弄著。含著男人的陽具正在上下套弄的楚楚發出幾聲含糊的嬌啼,胸前白皙肌膚上的紅暈又濃了幾分,一隻小手扶著男人的偉岸,另一隻手則忍耐不住的伸向了自己兩腿間已經完全溼潤的柔軟。

    全身的燥熱讓窗外的她無比難受,小腹下令她心悸的火熱正在呼喚著什麼,帶著涼意的手下意識的伸進了自己的抹胸裡,胸前略微的舒暢稍稍的緩解了身下的不適,但當抹胸不知什麼時候滑落,胸前的高聳之上堅硬的乳蕾開始同冰涼的衣料摩擦時,身體裡更深處的渴望化作一股股潮溼的暖流,開始以腿間的花蕊為中心緩緩的洇出。

    不可以,她無力的在心底自語,伸手沿著小腹滑進了裙腰中,不受控制的向下探訪正在逐漸開放的神秘宮殿。整隻手掌,嚴嚴的蓋住了不斷的吐出粘滑的液體的花洞,天真的希望能止住這令她害怕的變化,但掌心的熱度不斷衝擊著最嬌嫩的肉瓣,反而讓她的兩腿痠軟,幾乎跌到地上。

    她一手扶住窗臺,無暇去想自己現在動作,無暇去顧及自己的手指正在按照自己的意志一般挑逗撥弄著敏感的肉蕾,她只想去仔細的感受以前覺得恐懼的這種酥軟感覺,即使雙腿已經快痠軟到幾乎令她癱倒,她仍不捨得離開貼在窗縫上的一雙妙目。

    楚楚的手指已經翻開自己的兩片花瓣,纖長的中指不斷的向著裡面緊小的肉洞刺著捅著,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片片亮閃閃的汁液,沿著雙腿流下。另一隻手緊緊的圈住了男人的陽具,好像手上是生平從沒有見過的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吮,一張檀口旁側,沾滿了不知道是津液還是什麼的汁水。一雙鳳眼帶著乞憐的表情向上斜視著,看著半眯著眼沉浸在愉快中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托起楚楚纖巧的下巴,晶亮的絲線從櫻唇垂下顯得淫媚動人,“起來,下去趴好。”

    楚楚乖順的強撐起乏力的身子,身上籠了一層香汗,泛著微紅的肌膚看起來水嫩嫩的煞是動人,她嬌喘著探下玉足,趿上大紅繡鞋,臉上帶著三分春意七分羞澀站起身來,輕輕扭動著纖細的腰,快步踱到屋中央的圓桌邊,急急的把上半身伏在桌上,高高的聳起身後雪白渾圓的香臀,輕輕搖晃著。

    楚楚頭望著身後的男人,嘴裡發出低低的足以令任何男人犯罪的呻吟,似是催促,似是邀請,似是極度的快樂,似是難耐的寂寞。身後的男人滿意地看著楚楚擺出那完全被征服的姿勢,挺動著胯下堅硬的驕傲,大步走過去站在楚楚身後,楚楚自然的分開雙腿,讓男人進入她雙腿間。

    窗外的她,連自己急促的呼吸都快要聽不到,感官只剩下了眼和手,還有下體酥軟空虛的陣陣情潮還在盡責的發揮著功用。眼波流轉,她的夫君已經提起了楚楚的雙腿夾在腰側,紅色繡鞋被甩脫在地,赤裸的玉足開始隨著一次次的衝擊上下搖擺。

    本就已經瀕臨崩潰的楚楚上身沒有半分力氣的軟癱在桌上,飽滿的玉峰被壓在桌上,扁扁的從兩側擠出一團潔白的乳肉,秀美的臉頰泛著潮紅緊貼著桌面,彷彿連頭看一眼的力氣也不再擁有,只能隨著衝擊無力的告饒,“相公……饒了奴家吧……奴家實在是不行了……不行……那裡……那裡……唔唔……”

    嬌聲猛止,楚楚全身猛地繃緊,貝齒緊咬住櫻唇,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他體內衝出一樣,芙蓉面上,表情既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樂,細長的鳳眼眯成了一條線,修長的粉頸盡力的後仰,勻稱的雙腿向後挺直,柔美的胴體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張繃緊的弓。保持了片刻,赤裸的嬌軀突然完全的放鬆,要不是身後男人的雙手緊扶著纖腰,整個人都要滑落到桌下一般。

    “嗯……相公……好……好美……”楚楚的語言變得有氣無力,長長的呻吟中充滿了滿足,半睜的鳳眼也變得無神而迷茫,一絲香津沿著半開的唇角滑落,垂出一條亮晶晶的線。修長的玉腿無力抬起,軟軟的垂在男人身側,一動不動,只有接近香臀處的小片粉嫩肌膚,隱隱的抽動著。

    男人開心地笑了,雙手溫柔的愛撫著因香汗而溼潤爽手的臀肉,有力的腰部緩緩擺動,蟄伏片刻的巨龍,再度開始在已經完全被征服的桃花源,聳動摩擦起來。

    “相公……相公,奴家受不住了……若不是……想美死奴家不成……”楚楚說著,又開始輕輕喘息起來,腰肢輕輕的扭著,似是承受不了的掙扎,卻更似忍耐不住的求。

    “你說對了,我今日便要美死你。”男人口中說著,下身也開始更加密集的抽動,應該也是精關將開的緊要關頭了。

    “啊……唔……相公……別……慢些……奴家……奴……”楚楚大張小口,卻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渾身無力的軟在桌上,任身後的男人狂風暴雨一樣在身後最柔軟的秘處大肆進攻著。

    “嗯……楚楚,我的好楚楚……”男人壓在楚楚背後,兩具赤裸的胴體幾乎完全貼在一起一般緊緊地結著,下體連線的地方更是緊密地沒有一絲空隙,從楚楚口中有節奏的幾句短促呻吟,可見男人已經把生命的精華,盡數噴灑進了身下的美嬌娘體內。

    “相公……奴家……奴家……”楚楚喘息著,像是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似的喃喃的念著,像是沒有什麼詞語適形容心中的感覺一般。

    男人趴在楚楚的背上,兩人依偎在一起,直到一切漸漸平復,才分開緊貼的身軀。

    窗外的她早已經無力維持站立,渾身的痠軟讓她跌坐在窗下,屋內的聲音卻絲毫不漏的傳進她的耳中,不管是雄壯的喘息還是嬌美的呻吟,都讓她的意識越加茫遠。直到房中傳來楚楚的聲音,“相公,容奴家休息吧。明日還要給姐姐請安,誤了時辰,奴家不好交代。”

    姐姐二字恍若驚雷打在她耳邊,她神智突然一片清明,只覺得臉頰火一樣的燙,自己的雙手卻還火上澆油的在胸前的柔軟和腿間的柔嫩中撫摸揉弄。她慌亂的抽雙手,壓抑著喘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一樣撫摸著火熱的雙頰,往走去。下體的褻褲依然溼透,涼颼颼的令她心驚。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屬於自己的天地。

    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間,她仍然覺得腿間的火熱難以抑制,心緒紛亂的她甚至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間竟然變得比離去的時候昏暗了許多。

    她幾乎是有些踉蹌的奔進了自己的房間,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床,生怕腿上的痠軟會讓她醜態畢露。

    進室才發現一室的昏黃顯得那麼曖昧和異樣,室內飄揚著一種淡淡的香氣,燻人欲醉。她停步嗅了幾嗅,但這一停,卻教一直壓抑許久,本就將近奔洩的暢美快意迅速遊遍全身,所到之處一陣痠麻,頓時渾身無力,扶著身旁的圓桌,軟軟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個低沉悅耳充滿奇異的誘惑力的男人聲音突然從屏風後面傳來,“聽起來夫人的身體似乎不大好啊。”

    她如遭雷擊一般渾身一顫,全身上下瞬間佈滿了冷汗,是誰?

    “什……什麼人……是誰?要幹什麼!”她驚聲問著,素好喜靜惡噪的性格讓最近的家丁居處也要在數丈之外,以她弱質女流,即使縱聲高呼,也無濟於事。

    “夫人慧質蘭心,怎麼會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我既然要幹什麼,自然不會讓你知曉我的名號,你愛怎麼喚皆可,以夫人的慧根,到該叫喚的時候,自然會知道叫什麼。”

    隨著溫文爾雅的語調,一個高大壯碩的男子緩步從屏風後面走出,一張臉長得英挺瀟灑,卻帶著一種邪惡的笑意,一種足以令懷春少女心跳加速,雙腿發軟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著寸縷,尤在起伏的結實肌肉泛著汗水的油光,勁瘦有力的小腹下,黑亂的毛髮中一條毒蛇一樣的陽具軟軟的垂在腿間,上面竟然帶著隱隱泛著紅光的血絲,纏繞在上面的粘液尚未乾涸,可見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著想向門口奔去,但雙腿卻軟軟地提不起力氣。那男人微笑著一彈手指,一縷勁風貼著她嬌嫩的面頰滑過,微開的門像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憑空關上,她睜大雙眼看著微笑的男人,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下來。

    男人仍然不緊不慢的踱著步子,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對面,一面繼續說:“本不想教夫人看見我這醜態的,奈何夫人絕代風華,我準備許久才決定下手,自然要先宣洩掉積攢一身的暴戾之氣,若控制不住讓夫人受傷可就是罪過了。雖然有些對不住那丫鬟,但庸脂俗粉,想必夫人也不會放在心上。是嗎?”那聲音帶著一種奇特的誘惑力,好像能激起人最原始的慾望,又能引誘人不知不覺便同意他所有說法一般。

    “你……你把小蘭怎麼樣了?”她鼓起勇氣,顫聲問,那男人的眼放肆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就好像有一雙手真的在她身上游移一樣,僅是視線就讓她剛剛被嚇去的火熱蠢蠢欲動起來。她心裡慢慢下定決心,一面問著,一面似要撫摸自己的脖頸一樣把手向上摸去。

    一陣微風拂過,燭火僅僅是微微一動,她抬起的手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粗糙的指節弄得她嬌嫩的皓腕一陣刺痛。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嘆息一樣的響起,“夫人果然狡猾,以我的為人,到確實是不願意對著死人做什麼文章,但如此嬌美的玉人,我怎麼捨得讓她香消玉殞呢?”

    灼熱的吐息拂在她耳垂後側,讓她目眩神迷,手也絕望的使不上一絲力氣,鼻端那縹緲的香氣好像瀰漫她全身似的,讓她全身更加酥癢難耐。

    男人拔下她頭上尖銳的玉簪,遠遠的扔到了門邊,再度低下頭,像是要啃咬她的粉頸一樣低喃:“這等隨時可以導致不測的首飾,不要也罷。”

    她的如雲烏髮披散到雙肩,散發的樣子被夫君以外的人看到讓她全身都因羞恥而顫抖,背後敏感的肌膚突然傳來溼滑灼熱的被什麼東西頂住的樣子,她不必頭也知道,男人的陽具此刻定必然已經變得脹大堅挺,隨時都可以刺碎她的貞節,刺進她的柔軟,刺開她的靈魂。

    她禁不住軟弱的求饒,即使知道男人決計不會放過她的,“求你,放過我,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我用名節保證,除了我,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只是求你放過我,不要碰我……”話至末處,已經變成少女一樣的抽泣,絕望的淚水滑過臉頰,滴在她的玉腿上,帶來錐心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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