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歡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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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漸的僵硬繃緊,小口再也含不住肉棒,臉頰枕著男人的大腿,微張的櫻唇間發出了失魂的呻吟,那無法言傳的奇妙感覺讓她全身輕飄飄的好像要飛起一般,“啊啊啊啊……這……什麼……啊啊啊……不……唔唔唔……”呻吟突然變得高亢,然後變成細長的鼻音,她知道這聲音,卻剛知道這聲音代表的快樂是如此強大,讓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好像有什麼液體從下身緊縮熾熱的甬道中噴灑而出,那不是便溺,但她不願去想那是什麼了,大腿上那溼漉漉的感覺竟讓她無比的舒暢,好像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一樣。

    尚在餘韻中不可自拔的她,忽覺枕著的大腿向上抬起,纖腰被有力的雙手抬起,嬌小的身軀被擁進寬闊熾熱的胸膛中,她有些昏昏沉沉的微睜了雙眼,然後就感到自己下身柔弱溼潤的花瓣含住了什麼熾熱粗大的東西。

    心頭什麼東西電光石火的閃過,她無力的吐出呻吟般的話語:“不要……我要……我要我的相公……”

    “我便是你的相公,雅嫻,這一晚,我就是你的相公……”那是與她夫君一樣的聲音,與她夫君相差無幾的臉,昏暗的光線中,她錯亂的陷入對夫君的歉疚中。

    男人的手緩緩的放下,紫紅的龜頭分開緊閉的肉縫,帶著粗長的肉身擠進狹小的肉洞中,不停的向裡,直到最前端抵住她身體裡最敏感嬌弱的穴心。

    她滿足的長長嘆息般的撥出一口氣,與夫君之前一樣的進入,卻因心境的轉變出現了陌生的情潮,之前尚未退去的餘韻令她內裡的柔嫩變得無比敏感,僅僅是插入而已,就令她全身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那充實和火熱讓她幡然醒悟,往昔所壓抑剋制的,是多麼令人惋惜遺憾。

    知道她已使不出一分力道,男人體貼的抬起她的香臀,讓肉棒緩緩的抽出,再猛地鬆開,讓她迅速坐下。她一雙玉臂緊緊地環住男人的雙肩,下巴擱在男人肩上,順從的放鬆了全身的肌肉,不再壓抑心中的悸動,隨著男人每一次深深的侵入忘情的呻吟著。

    “相公……好美……妾身……好舒服……妾身……對……不起……”她淚盈於眶,卻分不清是因為悲哀還是快樂。

    男人停下了動作,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她汗津津的雪背,輕輕地說:“記住今天的快樂……相公會更愛你的。”

    微微跳動卻不再抽送的肉棒讓她渾身難受了起來,她一邊不安的扭動臀部,讓肉棒摩擦刮弄穴中酥癢難耐的肉壁,一邊低低的呻吟著:“相公……唔唔……相公……相公……”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樣,她只覺得一股大力托住了她的腰後,整個人隨著力量向後倒去,英挺偉岸的身軀,維持著與她相連的部分,保持對她身體的佔有,輕輕的覆上了她的身體。

    她自然的曲起雙腿圈住男人的腰,有些不耐的用纖秀足跟勾著男人的後背,她拒絕再想男人的身份,不管是身體的感覺還是腦海裡的意識,她都努力讓自己相信,這是她的夫君,至少現在,他是。

    一邊啃咬著她的粉頸,一邊讓她的嫩乳在掌下如麵糰般變形,在男人的動作中,她被挑動的躁動不安,被男根緊緊地抵著的穴心變得又酥又癢,情不自禁的聳動著纖腰,讓穴心的嫩肉在淺淺的摩擦中稍稍疏解難耐的春情。

    “唔唔……唔唔……相公……不要……再作弄妾身了,妾身知錯了……以後妾身知道怎麼做了……唔唔……”她近乎哀求地說,男人輕振虎腰,她下體一陣抽緊,然後被充實,溫柔的律動開始了,興奮而充血的肉壁卻並不因這輕緩的抽送而感到輕鬆,彷彿被無形的手託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懸高了數尺一般。

    女性的直覺在她內心的深處告訴她,引誘吧,為了你所希冀的快樂,去引誘男人的慾望吧,去利用你的驕傲吧……

    她自然的舒展著自己完美的胴體,讓下身火熱的連線更加深入、有力。枕著散亂的秀髮,暈紅了雙頰,修長白潤的食指搭在紅潤飽滿的下唇上,伸出粉色的小舌輕舔著指尖,雙眼如微醺一般迷濛,但看著男人的眼光卻透著清晰的渴望。

    沒有男人能在這樣一個美人在身下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還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聖人發狂的眼神,是女性本能的慾望向傳統的理智挑戰的勝利才會可能出現的眼神。

    男人抬起頭,凝視著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掃過嬌美的不著寸縷的、像成熟的誘人果實般等人採擷的胴體,低吼一聲放開了自己刻意壓抑許久的動作。

    於是她終於又體會到了順從自己的慾望所帶來的快樂,男人支起了上半身,扛起她的雙腿搭在肩上,嬌嫩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現在掠奪者的面前。柔軟的臀肉被緊緊地扣住,豐臀被有力的手稍稍抬起,散落在旁的枕頭隨即被塞在臀下。僅僅是這片刻改換姿勢的空虛,就讓她不禁哼出似是撒嬌,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膩鼻音。

    為什麼慾望變得如此強烈,強烈到十數年來母親的諄諄教誨全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那香氣?

    但她已經無暇去想了,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袒露自己,袒露真實赤裸的自己,袒露自己的柔軟,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換取男人的快樂,和那快樂帶給自己的絕頂快感……

    “啊啊啊……”滿滿的充實感帶著強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頭腦,肉棒再也無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溫柔,儘管緊扣臀肉的雙手依然憐惜,但熾熱脹大的慾望之棒已經用上了所有力道,彷彿要把她的嫩蕊柔芯刺穿一般。

    應該是痛的,這大起大落的抽送,讓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嫩戶外側的肉壁在不斷的翻進翻出,但偏偏只有舒暢,只有讓她不斷的呻吟,讓她不斷髮出自己都不信會說出的話語的強烈快感。嫩若春蕊的赤裸嬌軀不斷的在抽送中酥軟顫慄,快樂的顫抖。

    一波波襲來的快樂浪潮中,她新奇的發現,當她用強忍便溺的感覺收縮自己的時候,男人的粗喘變得沉重而舒暢。想討好一般,她隨著彷彿頂到她心尖的插入一次次的收縮那裡的肌肉。

    “雅嫻……雅嫻……”男人的聲音變的高亢起來,與她夫君一致的聲音讓她情不自禁的應,“相公……唔唔唔……相公……不要離開我……啊、啊……相公……”

    下身甜美的衝撞越來越急,越來越猛,每一下,都要讓她軟軟的花心向內凹陷,幾乎要衝開肉洞盡頭另一個神秘的宮門,她的意識也隨著肉棒速度的加快越來越模糊。摩擦、突刺、攪動、揉弄,在柔軟的包裹中,火熱的肉棒恣意的肆虐著,漸漸脹大到極限,男人的動作也隨之達到了最快。

    “妾……妾身……相……公……啊啊啊啊……”她想喊什麼,但甫一開口失魂的呻吟就衝散了所有的話語,她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飛了,脹到最大的龜頭讓她覺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經被揉碎一樣。

    遠超過手指所帶來的強烈感覺讓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殘餘的一點意識只知道不停的收縮,去給予男人自己所能給的快樂,在她的緊縮中男人再也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軀嵌進自己懷裡一樣緊緊地摟住她,腰用力的往前送著,龜頭緊緊地頂著最深處的嬌嫩蕊心,熾熱的激流猛烈的噴發出來!

    “唔啊啊啊……”她高亢的呻吟著,玉手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脊背,雙腿緊緊地勾住男人的腰,嫩穴深處前所未有的強烈衝擊,那飽含生命力的慾望種子終於射斷了她一直緊繃的弦,在一波波注入的熱流中,她顫抖著、哭泣著、呻吟著、扭動著迎來了那巔峰的時刻……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耳邊彷彿盡是夫君的柔聲低語,身上是溫柔的撫摸幫她延長那甜美的餘韻,但她卻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連眼皮也不願再抬一下了。她在男人的撫摸下,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蜷起自己的身子,縮在錦被中,把自己放逐進睡眠之中。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後,複雜的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洇出,凝成珍珠一樣的一滴,流下,消失。

    直到完全睡著,男人都沒有再有什麼輕佻的動作,只是溫柔的看著蜷縮起來的赤裸身體,拉過錦被蓋上,憐惜的笑著。但那似曾相識的笑意,她卻已經看不見了。

    ……

    ************

    楚楚帶著睏意慵懶的起身,對鏡梳妝,身邊的空無一人她早就已經料到,進門至今,除了第一日在白天見過夫君一面之後,就只在晚上歡好之時能見到夫君了。春宵度過後,次日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這便是妾?一個疏解慾望的工具?

    楚楚不明白,她只覺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與第一日白天相見的感覺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個眼裡帶著濃濃的邪氣的夫君折騰得三四天仍然腰痠背痛。一個人的眼神,怎麼可以變化得這麼快。

    楚楚插上最後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請安。那大家閨秀的當家母是她連正視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順從。

    “相公?”楚楚驚訝的看著遠遠的從姐姐房裡走出來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御兩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風範,應該不會讓夫君這般勞累才是。

    聽到喊聲,男人有些訝然的頭,然後走了過來,淡淡地問:“起身了?”

    楚楚低下頭,避開夫君銳利的目光,這便是那個第一日她所見到的夫君了,沒想到白日里的夫君竟還是那麼的陌生,她囁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裡請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揮揮手,低下的頭看見夫君的手裡拎著一個古怪的皮袋,揮動的手上還拿著一根燒到半截的粗香,“今日雅嫻有些不便,你房便是。”

    她微微抬起頭,輕輕點了點,微微抬高的視線看著夫君的脖頸,突然奇怪的問了一句,“相公,你頸上的痣怎麼不見了?”

    她微訝著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頸,卻被冷冷的一手開啟,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響起,“我什麼時候脖頸里長過痣了。”

    楚楚驚訝得抬起頭,她可以確定那每天過來和她顛鸞倒鳳的男人,脖頸上確實有一顆痣,她剛想說什麼,夫君拎著皮袋的手突然揮了過來,她只覺得眉心猛地一痛,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眼前的世界也開始逐漸得變的黑暗,完全的墮進黑暗之前,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凌亂的肉色的塊狀物和人的頭髮一樣的東西散落了一地,聽到的是她人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一夜夫妻日恩,我送你去和他團圓,也算仁至義盡了。”

    ……

    ************

    寬大舒服的馬車緩緩駛出城外,向遠郊駛去,她坐在馬車內,軟軟地靠在夫君的腿上,眼光中滿是崇敬和愛意,夫君的溫柔和寬大讓她離開了失身的陰影,每當想起夫君那時充滿愛意的眼神,她就對自己那天的死充滿了悔意。不用全身心地去愛這個男人,自己怎麼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呢。

    “相公,別院的溫泉真得那麼好嗎?”她撒嬌似的用臉頰在夫君的胸膛上蹭著,那一晚的事情讓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個好妻子,不過是一尊觀音像罷了,縱能生個兒孫滿堂,卻不會讓自己的夫君感到快樂。也許世俗的稱呼最終會凝練於淫妻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歡,她便統統不管了。

    “雅嫻,可還記得你答應為夫的?”夫君調笑著,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中,在他專屬的甜美上流連忘返。

    “妾身自然沒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鴛鴦共浴,她羞怯的想,若是母親在天有靈,怕是貪淫慾的七出之條便足以讓她為自己這不肖女兒扼腕了。但,夫君開心,那便足夠了。

    她貼心的挪了挪身子,讓夫君的手更順利地能夠探遍她全身嬌嫩的肌膚。

    心中一陣情動,她咬住下唇,鼓起勇氣用纖纖玉手撫上了夫君漸漸隆起的胯下,嬌聲問:“相公,會不會脹的不舒服?”

    夫君溫柔的看著她,笑問:“脹的不舒服,你說怎麼辦才好?”一邊問,一邊掀開外袍,褪下了褲子,露出已經怒立的陽具。

    “唔……讓妾身幫你……”她嬌羞的掀起長裙,把褻褲稍稍褪下,露出豐滿的臀肉和緊夾在其中一道粉紅的裂縫。勾住夫君的脖頸,她貼在夫君懷裡,緩緩的坐下,已經溼潤欲滴的緊小肉穴緩緩吞進堅硬的肉棒,令她滿足的低吟。

    夫君突然惡作劇似的猛地把陽具向上一挺,她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羞紅了臉頰,把頭埋進夫君的肩窩。車伕是個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這叫聲一定會傳進他耳朵裡,這羞恥的想法竟然讓她的下體更加地溼潤。

    管它誰會聽見的,她看著夫君期待的雙眼,不再壓抑自己的呻吟,縱然被天下人聽見,只要夫君喜歡,她便統統不管了。

    馬車依然緩緩行駛著,車伕冷淡的看著前方,彷彿車內出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動情呻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馬車輕微的搖晃著,那不是因路面崎嶇的晃動,而是一種有節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動。

    馬車駛過一條小河,一群人正圍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觀看什麼,車伕彷彿沒有看見一樣,車內已經濃情似火的兩人,自然也不會注意到這些人。

    人群的中間是兩具剛從河裡撈起來的屍體,一男一女。人群裡時不時傳出幾句江湖人的議論,為這屍體新增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來歷的,便忙不迭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男的可是以易容術著稱的採花賊啊,竟然會死在這裡。真不知道這女的是誰,真是可憐。”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樂後毀屍滅跡,卻被某個大俠懲惡揚善了吧。”

    討論仍在繼續,可見流言的各種本即將在世上傳播。

    馬車依然搖晃著前進,依稀可聞的呻吟隨著馬車遠去,漸漸消失在醉人的春風裡。只剩下泡得發漲的男屍頸上,一顆黑痣依然清晰……

    (END)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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