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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在這春節前北方的下午四五點鐘,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雖然還時時的有著一兩股寒風呼嘯而過,可是卻再也阻擋不住人們迎接春天的腳步。他們吃過晚飯後,偕同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三三兩兩的出現在了大街上,都來欣賞這城市夜景的璀璨。
可在H市郊的一條通往別墅的道路的兩端,不知是被什麼人架設上了高高的路障,上面的牌子上還寫著「前方施工,暫緩通行」。在這冰天雪地的冬末,顯得特別的突兀。
有好幾輛想要前行的轎車,都整齊的停在了路障的後面,正耐心的等待著前方施工的結束。
在這條水泥路中間的一個轉彎處,一輛高階的越野車旁,十幾個面露兇光的男子,將一個雙手被手銬緊緊銬在了一起的年輕人圍在了當中。在那年輕人身後的汽車的機器蓋子上面,還躺著一個滿臉血汙的人影。
「課長,我們已經將那個混蛋制服了,現在請您審問!」那個身著警服滿臉兇相的青年,用日語向著那個面目白皙,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說道。
「哈哈哈哈,幹得好,河下又君,不愧是會長身邊的鐵衛,幹得就是漂亮!」那中年人笑著誇獎完他,又衝著汽車蓋上躺著的那滿臉鮮血的青年笑道「哈哈,井口君,戲已經演完了,你也該起來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他的話又引來了周圍大漢的一陣陣鬨笑。可是,漸漸的他們的笑聲小了下了,臉上全都浮現出詫異之色。原來那滿臉血汙的青年,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們的笑聲,依舊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到他還躺在那裡,那位課長一揮手,離他最近的兩個人馬上衝了過去,在他的試探著呼吸。
「混蛋!你到底把井口君怎麼了?」那個課長又轉過身衝著戴著手銬的年輕人用漢語厲聲問道。
「剛才我抱他上車的時候摔了一跤,大概是摔昏了吧。」看見他兇惡的樣子,那個年輕人好像十分的害怕,吶吶的答道。
看到那兩個手下對著自己緩緩地點了點頭,知道井口只是昏迷,沒有大礙,就又衝著那戴手銬的年輕人恨聲說道:「姓劉的小子,沒有想到吧?你這混蛋,贏了我們那麼多錢還敢這麼逍遙,也太小瞧黑龍幫了吧。這叫我們抓住,你還有上面說的?」
「你們是什麼人?我和黑龍幫的恩怨關你們什麼事?」那年輕人好像非常的害怕,顫抖著說道。
「哈哈哈哈」聽了他的話,那個戴著眼睛的中年人狂笑了一聲後,說道:「實話告訴你劉翰,我就是黑龍幫的幫,你說關不關我的事?你贏了我的金子爵六千多萬,又打傷了我們那麼多的兄,我們能就這麼便宜了你嗎?」
「你是黑龍幫幫?怎麼會是日本人?」劉翰還在想繼續套話,裝作無意的問山田次郎道。
「呵呵,」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山田次郎,看到周圍又都是自己從日本帶來的人,也就不再隱瞞,冷笑了一聲,說道:「小子,所謂黑龍幫,不過是我們大日本的黑龍會在滿洲新建立的一個分支機構罷了。沒想到我們十幾年的部署,叫你這幾天的功夫就給攪的亂七八糟,你說吧,究竟想怎麼死?」
「黑龍會!就是當年幫助日本入侵中國的黑龍會?」劉翰吃驚的看著山田次郎,見到他陰笑著點了點頭,就又接下來問道:「怎麼,你們又要侵略中國了嗎?」
「咳」一個咳嗽聲打斷了山田次郎到了嘴邊的答,只見他面色一整,沉聲笑道:「哼哼,問那麼多幹什麼,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一會兒去找閻王爺問吧!現在痛痛快快的把贏我那六千萬拿出來,我們就給你個痛快,要不然,嘿嘿」
「呵呵,想要拿那六千萬,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見到已經再套不出什麼東西了,劉翰一改剛才的懦弱,臉上又換上了那付滿不在乎的慵懶表情。
「混蛋,到了這個地步還敢和我們猖狂,我一定要讓你嘗一下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的滋味!你們都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帶走!」看到劉翰的樣子,山田次郎用日語向同來的手下咆哮道。
隨著一片恭謹的答聲,立刻有四人影衝到了劉翰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架到了那臺中巴車上。那其餘的大漢看到見劉翰沒有反抗,也都隨後上了車。而山田次郎則走到了那輛豪華越野車旁,開啟車門,坐到了那還帶著劉翰體溫的位置上,毫不客氣的開動了它。隨著這兩輛汽車的離去,整個道路又恢復了暢通,彷彿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天地間的一切好像都被這無邊的黑暗吞噬了,連天空中的那群頑皮的星星,好像也懼怕了他的威力,全都偷偷地躲進了厚厚的雲層。
一條崎嶇不平的山路上,一大一小兩輛汽車在上面緩緩地前行著。如果不是駕駛員對道路及其的熟悉,恐怕它們早就跌落進了旁邊那深不見底的山澗。
經過了盡兩個小時的顛簸,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當先的那輛越野轎車裡,山田次郎從裡面跳了出來。他看了看從中巴車上被幾個人架著下來的劉翰,笑著問道:「哈哈哈哈,小子,你的天堂就要到了!」
已經昏昏入睡的劉翰聽了他的話,睜開了朦朧的睡眼,不住的轉頭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只見他們的身前是一幢富麗堂皇的別墅,從那造型式樣可以看出,應該建了沒有幾年。藉著別墅裡輝煌的燈火,可以看到這幢四周,都用紅磚砌著高高的圍牆,把這裡罪惡的一切,全都嚴嚴實實的圍在了當中。在那別墅的牆壁上,還貼著四個鑲金的大字。
「烈陽山莊?」劉翰嘴裡笑著問道:「烈陽,日本?哈哈,不用說,這裡一定就是你們的老巢了?」
「哈哈哈哈,到了這裡你竟然還敢嘴硬!小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看到劉翰還是那副慵懶樣子,山田次郎陰笑著問道。
「哈哈,知道了又有什麼用,難道我說對了你就會放我走嗎?」劉翰調笑道。
沒有理會他的調笑,山田次郎接下去說道:「你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訴你。你知道當年的73部隊嗎?哈哈,這別墅後面的山洞,就是他們在滿洲建立的基地之一。當年大日本皇軍戰敗時,用炸藥將入口炸燬。前些年我來到這裡,建立這個山莊,悄悄地又重建了洞口。呵呵,沒想到裡面的裝置,竟然是完好無損。自打皇軍從這裡撤退會,還沒有幾個人能享受到這裡面的服務,你應該更感道榮幸才是。我要讓你在這裡面哀嚎上七天七夜,哈哈哈哈」說話間,這群人就架著劉翰來到了別墅後面的一個鑲在巖壁裡的巨大的鐵門跟前。
聽了他的狂笑,劉翰臉上那慵懶的抱起漸漸變得陰冷,他冷森的問道:「這麼說,以前還有別人被你們帶來這裡折磨了?」
「你當然不是第一個了!有了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會不拿來試試呢?哈哈哈哈,幫我挖開洞口的那幾個工人,早就成了這裡的第一批試驗品」
「你們太沒有人性了!他們又沒有得過罪你,你竟然將他們活活的給折磨死,你們簡直就是一群該死的畜生!」劉翰的聲音更加的冷厲。
「你們這些低賤的支那人,在我們優秀的大和民族眼裡,連畜生都不如,哈哈哈哈,讓你們這些賤民給我做實驗,你們應該感覺到榮幸才是!」
「哈哈哈哈」看到他那無恥的嘴臉,劉翰怒極而笑,之後又衝著他一字一句陰森森的說道:「本來我還真的有些猶豫,是不是放你們一馬。可是你們的行為讓我明白了,像你們這樣的畜生,留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意義了,今天就讓我來超度了你們吧!」
聽了他那彷彿來自地獄的聲音,山田次郎達從骨子裡泛出了陣陣的寒意,一絲懼色在他的眼中一閃。可是看到劉翰那被緊緊銬在一起的雙手,又換上了嘲諷的笑容,嘴裡說道:「混蛋,還是讓我來超度你吧!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又能將我們怎麼樣?」
「哈哈哈哈,你也太小瞧我了,以為這個破銅爛鐵就能困得住我嗎?」劉翰說著,把雙臂抬了起來,將手銬送到了山田次郎的眼前。隨著他手腕緩緩地分開,只見那連線著手銬兩端的鐵鏈,也隨之慢慢地被拉長。之後就是「啪」的一聲輕響,那已經被拉的細長的鐵鏈碎裂成了幾段,紛紛掉落到了地上。
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山田次郎等人猶如泥雕木塑,呆呆地站在那裡發愣。
「你們這群畜生,今天我要全都送上西天,讓你們自己去向佛祖懺悔!」
鐵鏈劉翰這沒有一絲生氣話語,山田次郎首先清醒過來,他連忙衝著自己的手下人大吼道:「都傻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給我上!」
「衝!」「上!」「混蛋!」「殺了他!」那群大漢聽了山田次郎的吼叫,才總算是反應過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就好像是為自己壯膽似的,都大聲的呼喊了一聲,向含笑而立的劉翰衝去。
對於這幫已經喪失了人性的畜生,劉翰的心裡不再存有絲毫的憐憫。雖然他們一個個都經過了嚴格的訓練,自詡身手不凡,可是到了練就了兩級神功有身具年功力的劉翰跟前,就猶如三歲的孩童。只見隨著他游魚般身法的施展,輕鬆的就躲過了他們的攻擊。就在他的一揮手或一投足之間,就會有一名大漢栽倒在地,不停的抽搐,眼看是再也活不成了。也就是十幾秒鐘的工夫,劉翰就徹底的解決了他們。
看到自己帶來的人,在這短短的工夫就被人家輕鬆消滅了,山田次郎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看著猶如地獄修羅般的劉翰向自己走來,他牙齒不停的打著顫,顫抖著聲音低叫道:「你真的殺光了他們,黑龍會不會放過你的!」
「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劉翰那冰冷的聲音有在他的耳邊響起:「你這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劊子手,我要讓你受盡最痛苦的刑罰,一寸一寸的敲斷你的骨頭,放幹你身上最後的一滴血,看著你慢慢的死去。」
聽到了他這恐怖話語,山田次郎的臉上一改剛剛的恐懼,換上了一付怪異的笑容,衝著慢慢向自己走近的劉翰輕輕地笑道:「哈哈,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記住,黑龍會是不會放過你的。永遠永遠,不死不休」隨著聲音漸漸的減弱,一縷黑血,從他的嘴角緩緩地流出。他的人,也慢慢地癱倒在地。
看到他倒在了地上,劉翰蹲下身去,搭了搭他的脈搏,又伸手捏開了他的嘴巴。知道他是氰化鉀中毒,已經沒有了救治的可能。於是嘴裡喃喃的說道:「就這麼死了?便宜了你這個畜生!」
又站起身來的劉翰看到這滿地的死屍,胃裡一陣陣翻江倒海。他再也隱忍不住,彎下腰去,不住的嘔吐。他一邊嘔吐,心裡一邊喃喃的自問:「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一下子就殺了這麼多的人?難道說我也和他們是一樣的心狠手辣嗎?」
「你們這些低賤的支那人,在我們優秀的大和民族眼裡,連畜生都不如」就在劉翰彷徨自責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了剛剛山田次郎那狂妄的話語,讓痛苦中的他身軀一震,緩緩地直起身來,內疚的俊臉上換上了堅毅之色。
「不,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竟然以殺害中國人為樂,如果我不消滅了他們,不知道還要有多少自己的同胞遇害!殺了他們,就等於救了很多無辜的人!」想到了這裡,劉翰除惡的決心更加的堅定。於是他又衝著那幢依然亮著燈別墅森然一笑,高大的身軀就像一片影子似的閃了過去。
一條陰暗空蕩的走廊上,只有盡頭的一個房門前,有兩條人影靠牆而立。站在這裡的他們顯然不是很甘心情願,只見他們中間的一個一面把玩著手裡的匕首,嘴裡一面埋怨道:「別人都去山洞裡面看熱鬧了,只有咱們兩個傻呆呆地站在這裡,看著這個丫頭,真***倒黴。」
「不過這個丫頭可真是漂亮,你們在哪兒弄來的?」另一個人好奇的問道。
「在哪兒,嘿嘿,在火車站唄!」
「火車站?咱們課長去火車站幹什麼?」
「哈哈,你以為這妞是咱們課長看上的的嗎?告訴你,根本就不是!這丫頭在賓館裡和我們住同一層,小澤先生一見到她就被迷住了。本來還想慢慢地弄上手,可是這小丫頭今早突然就退了房間。於是小澤先生就領著我們追到了車站,把她迷昏帶了這裡。」
「真是色鬼,每次來都要弄來幾個姑娘!」
「還說別人呢,我聽說你在這裡留守一年,這附近可有不少的女失蹤啊!哈哈哈哈」
「嘿嘿,別光說我了,你呢?算一算,你往山洞裡送了多少的女人了?」
劉翰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別墅門口的守衛,逐層查來到了頂樓。聽到他們兩個人的竊竊私語,他的肺都快氣炸了,連原來那一點點殺人後的心裡障礙,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無聲地冷笑了一下,施展身法飄了過去。
「你們這些人渣,活著簡直就是浪費糧食,今天我要向你們討償還那些無辜中國人的血債!」
聽到這沒有一絲人氣的聲音,又看到毫無聲息就懵然出現在自己身前身影,兩個人完全嚇傻了。他們完全沒有反抗,任由劉翰的手指點在了自己的頸部。
劉翰雖然是輕鬆的制住了就兩個人,可是心中的那無邊的恨意還是無法宣洩。於是站在那裡運功聽了一下,發現那道門裡只有一道急促的呼吸聲,知道這整個山莊裡活著的日本人就剩下了自己腳下的兩個,就蹲下了身子,伸手捏開了他們的嘴巴,看到他們每個人都有一顆顏色異樣的牙齒。他馬上伸出了手指,將他們的那顆假牙輕輕地拔了下來。接著又在他們的胸腹各自點了幾下,冷笑道:「哼哼,你們兩人畜生,我今天就叫你們嘗一嘗這分筋錯骨手的滋味!」說完,就推開了那道房門,走了進去。
走進房門的劉翰,馬上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就發現這個房裡並沒有太多的擺設,使得地當中的兩件傢俱特別的顯眼。
只見那張不大的肖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面具、皮鞭、繩、手銬、鈴鐺、圓環最讓人奇怪的是,那裡面竟然還有一根橡膠製成的,男人胯下的東西,看那個頭,恐怕比劉翰的也小不了多少。
而那張鐵製的大床上,仰面躺著一個大字型人影。那人影的四肢,都被緊緊的綁在了上下床頭的欄杆上,她那長長的一頭秀髮,把整個臉都遮擋住了。從她的穿著打扮上看,應該是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女。
看到此景,劉翰連忙走到了床邊。見那床上的人影還是一動不動,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他無聲的笑了一下,就立刻伸手去解床頭上那捆綁著少女四肢的繩子。
就在他將綁在那少女腿腳上的繩子剛剛解開,那躺著的少女就像一隻蝦子一樣,從床上「騰」的一下跳了起來,二話不說,飛腿就向著劉翰的胸口踢去。
其實剛才在門外,劉翰就知道少女已經醒來。如今看到她向自己踢了過來,早有準備的他輕輕地一側身子,就躲過了她的攻擊,然後一左伸手,抓住了她隨後揮過來的粉拳。
那少女見到自己的右手被人家抓住,忙揮起左拳,砸向劉翰的耳門,有抬起膝蓋,對著他胯下的要害之處,狠狠地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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