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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P> 作者：馬小虎
字數：39369
第二零一章、四眼惹事
包知道他現在就惦記那個小持呢。和他開個男女之間的玩笑，他都覺得對
不起小持。他瞪了馬小虎一眼，「別臭不要臉了，你惡不噁心。小虎，我想和
你說個四眼的事兒」
馬小虎就頭說，「那就說吧，猶猶豫豫的，跟個老孃們似的」
包知道這才小聲說，「四眼現在開始在高一收保護費了」
馬小虎把床收拾完，坐在那兒，他也沒當事的說，「他以前不就這麼幹過
嗎？誰有錢要個三塊兩塊的」
包知道馬上搖頭說，「現在可不是這樣，他只要沒錢了見人就要，一張嘴就
是幾十上的。今天上午管大智他班的一個學生要了三十塊錢，這學生家在鄉下，
這錢是他家的路費錢」
馬小虎有些驚訝，「操，他怎麼能這麼幹呢，等他來我問問他」
說著從兜裡掏出三十塊錢，「你先把這錢給那學生送去，別再沒錢家」
包知道接過錢，微微嘆了口氣。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楊達壯進來了，他看著兩人說，「四眼在校外打人呢
」
馬小虎忙問，「打誰呢？」
楊達壯答說，「說是二中的，刀疤威的小」
馬小虎有些急了，「你怎麼這麼穩當呢，咱快點去啊，四眼別吃虧了」
楊達壯撇下嘴，「放心吧，他不會吃虧的，他領有七八十人呢」
馬小虎越聽越吃驚，邊往外走邊問，「哪兒來這麼多人？」
楊達壯答說，「你去看看吧，具體我也不知道」
原來四眼這段時間一直在瘋狂收人，不但收職高的。也收些校外輟學的小混
混，甚至還收了很多附近初中的學生。他正在一步步實現他之前的想法，必須有
一支自己的人馬。
他每天就帶著這些人到處打架。他給自己的做法起了個名字，叫「膽量訓練」
他這個方法還挺有效，真就從這些人中挑出一些膽大敢幹的人來。
三人出了校門，朝學府路中段跑去，還沒到地方就見黑壓壓的一群人，正圍
著幾人在瘋狂的踢踹呢。
四眼就站在一旁，一邊摸著自己溜光的禿頭，一邊微笑看著地上的幾個人。
他見馬小虎來了，笑著指著地上的一個黃毛說，「小虎，你來的正好，這黃毛叫
林魯琪。上次打我們就有他一個，超市的事兒他也和刀疤威一起摻了」
馬小虎見地上的幾人都已鼻青臉腫，而這群小孩兒還沒停手的意思。他對四
眼說，「行了，四眼，差不多得了，讓他們滾蛋吧」
四眼有些得意的說，「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前天打兩個二中的，整整打了一
個點才完事，我現在是見到一個二中的就打一個，一直打到抓住刀疤威為止」
四眼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的這些做法和這些話，最後挑起了兩個學校之間的
一場大戰。
四眼說完見馬小虎皺著眉頭，好像對自己的話不感興趣，他就對著人群說，
「行了，停手吧」
四眼話音一落，這群人立刻都停了手。四眼過去對著黃毛的腦袋就是一腳，
就聽「咣噹」一聲，黃毛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四眼指著他說，「黃毛，去
告訴刀疤威，別他媽像個王八似的把龜頭縮了，告訴他，四爺找他呢，聽見沒？」
黃毛捂著腦袋連連點頭，四眼又說，「今天要不是小虎說話，我他媽非扒了
你們一層皮不可，都滾吧」
黃毛幾人馬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跑了。四眼又對人群一揮手，「今天就
先到這兒，咱們明天繼續，都給我記得，打架時膽子都大一點兒，你越怕就越挨
打。行了，都走吧」
四眼一說完，人群果然就散開了。馬小虎看著四眼，「行啊，四眼，這一看
就是訓練有素啊」
四眼嘿嘿一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還是練的少，以後還得接著練。對了，
小虎，以後咱們再打架也不用找別人了，我手下這些人足夠用」
馬小虎摟著四眼的肩膀，「行，走，咱們先寢室，我有事兒和你說。」
一到寢室馬小虎就問四眼說，「四眼，你現在這保護費收的有點多吧？再說
有些家裡條件不好的學生，你怎麼也去要呢？」
四眼一下有些急了，他警惕的看了幾人一眼，問說，「是不是誰和你說什麼
了？」
馬小虎忙搖搖頭說，「沒有，我就是聽外面的人說的」
四眼根本不信，他站起來說，「操，我不就是弄幾個錢嗎？是誰眼紅了吧？
小虎，你有超市天天進錢，我毛也沒有，我怎麼活？我家給我那兩個生活費還不
夠一天花的呢，這麼多人跟著我，一天光煙錢就得幾十塊」
四眼越說越離譜，楊達壯有些不高興的說，「四眼你說什麼呢，怎麼還把小
虎的超市扯出來了？」
包知道補充說，「有錢的學生你要點也就要了，有些家裡根本沒錢，我看你
以後就算了」
四眼嘟囔句，「操，我哪知道他有錢沒錢啊，他腦門上也沒寫上他家窮」
馬小虎不想因為這事傷了和氣，就勸說，「你以後注意點吧，別誰的錢都要，
再有別老出去打架，這都快過年了，誰把誰打壞了都不好」
四眼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他看著馬小虎，忽然嬉皮笑臉的問說，「小虎，是
不是我現在人多兄多，你有點嫉妒我啊？」
第二零二章、臥室偷聽
去之前，韓梅特意交代他，不讓馬小虎進去旁聽，擔心他萬一混勁兒上來再
亂說話。幾人就在法庭外面等著審判結果。
結果和之前丁雅婷說的一樣，耗子被判了三年。耗子從一齣庭的時候眼睛就
朝旁聽席上看，可卻沒有馬小虎幾人的身影。他心裡有些失落。可當法警帶他出
了法院大門時，他忽然看見幾個兄站著一個橫排，都在朝他揮手。
耗子的頭髮已經被剃了，頭皮上剛剛長出一層淡黑的細發。他看見幾人，眼
圈一紅，眼淚止不住的就下來了。
楊達壯和耗子關係最好，他強忍著眼淚，邊揮手邊喊說，「耗子，哥幾個一
直等你呢」
四眼也喊說，「耗子，就留這個頭型吧，這樣咱哥倆更像了」
耗子因為帶著手銬，沒辦法招手。他就把兩手舉過頭頂，雙手抱拳朝哥幾個
揮了揮。臨上警車之前，他還在四處看著，他以為胖妞會來，沒想到還是沒看到
她。
幾人一直目送著警車開走，一直到看不見了，大家才過神來。
馬小虎看著幾人，儘量用輕鬆的口氣說，「這放假了，都各各家，各找
各媽吧。有事就打個電話」
馬小虎說完又對四眼說，「四眼，你別可哪瞎轉悠了啊，老實在家待著，別
出去惹事」
四眼滿不在乎的說，「能有多大的事兒，大不了進去陪耗子」
周子安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話呢，烏鴉嘴！」幾人分開後，馬小虎直接
了家。他好久沒來了，這幾個周就只給家裡打個電話。他這一來，吳靜華心
裡雖高興，但嘴上還是罵他說，「你還知道你有家啊，我以為你就長在學校不
來了呢」
馬小虎嘿嘿一笑，上去接著吳靜華的肩膀，「我這不是惦記吳大美女被人拐
跑了，特意來視察視察」
旁邊的孫奎嘿嘿一笑，也沒說話。吳靜華瞪了馬小虎一眼，「這一天天沒個
正行，快去把衣服換了，我一會兒洗了」
吳靜華說著進去放水洗衣服，孫奎就和馬小虎坐在沙發上。孫奎看著馬小虎，
「假期繼續和我練練，看看你現在這樣，最低胖了六七斤」
馬小虎最近的確胖了，要是他總在韓梅家，吃飯也按時，伙食還好。他聽
孫奎這麼說，馬上點頭說，「我真得好好練練，要不以後抱媳婦都抱不動」
孫奎嘿嘿笑說，「想的還挺遠呢」
孫奎和馬小虎之前從來不這麼和藹的說話，但和吳靜華在一起後，他的角色
發生改變，說話口氣也溫和多了。
吳靜華晚上特意包了馬小虎爰吃的芹菜餡餃子。晚飯時，三人一邊吃著一邊
閒聊。
馬小虎夾了個餃子，整個放到啃裡，他一邊吃一邊問說，「媽，你和我師父
啥時候辦事兒啊？」馬小虎話音剛落，吳靜華就拿著筷子在他手上打了一下。馬
小虎不解的看著老媽，「我問你兩什麼時候結婚，你打我幹什麼？」吳靜華臉一
紅，才知道自己理會錯了兒子的意思。她以為馬小虎說的辦事是男女床上的事。
但她有不能承認自己理解錯了，就瞪他一眼，「你個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
馬小虎撇了下嘴，「切，我還小孩子？明天就把孫子給你抱來，看你還說
不說我小了」
吳靜華不以為然的說，「行啊，你抱來我就退休在家哄孫子」
吃過晚飯，孫奎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了，就對他們兩人說，「我先走了，哪天
在過來看你們」
吳靜華看了他一眼，囑咐說，「路上小心點兒」
馬小虎在一旁插嘴說，「還走什麼啊，就在這兒住唄，我不在家估計天天住
這兒吧」
吳靜華頭罵了馬小虎一句，「小兔崽子，你是不是還想捱揍啊」
孫奎其實也不想走，他最近真就像馬小虎說的，基本部是住在這兒。他就看
著馬小虎說，「那晚上咱們兩一個房間啊？」馬小虎馬上搖頭說，「別，我對男
人不感興趣，我媽那床大，你還是住那兒吧」
說著馬小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自己臥室走去，邊走邊說，「哎，春宵一
刻值千金，小心用力腿抽筋」
吳靜華剛要頭收拾他，馬小虎已經進了臥室。她和孫奎對視一眼。ｎ_________
「要不別走了？」孫奎立刻高興的點了點頭。
馬小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半天，卻怎麼也睡不著。吳靜華這次搬家租的是
一箇舊樓，房子不大，隔音也不好。馬小虎隱隱約約聽到老媽臥室裡似乎有聲音。
馬小虎的壞心眼又動上了，他悄悄下地，輕輕的把自己臥室的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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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四眼惹事
包知道他現在就惦記那個小持呢。和他開個男女之間的玩笑，他都覺得對
不起小持。他瞪了馬小虎一眼，「別臭不要臉了，你惡不噁心。小虎，我想和
你說個四眼的事兒」
馬小虎就頭說，「那就說吧，猶猶豫豫的，跟個老孃們似的」
包知道這才小聲說，「四眼現在開始在高一收保護費了」
馬小虎把床收拾完，坐在那兒，他也沒當事的說，「他以前不就這麼幹過
嗎？誰有錢要個三塊兩塊的」
包知道馬上搖頭說，「現在可不是這樣，他只要沒錢了見人就要，一張嘴就
是幾十上的。今天上午管大智他班的一個學生要了三十塊錢，這學生家在鄉下，
這錢是他家的路費錢」
馬小虎有些驚訝，「操，他怎麼能這麼幹呢，等他來我問問他」
說著從兜裡掏出三十塊錢，「你先把這錢給那學生送去，別再沒錢家」
包知道接過錢，微微嘆了口氣。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楊達壯進來了，他看著兩人說，「四眼在校外打人呢
」
馬小虎忙問，「打誰呢？」
楊達壯答說，「說是二中的，刀疤威的小」
馬小虎有些急了，「你怎麼這麼穩當呢，咱快點去啊，四眼別吃虧了」
楊達壯撇下嘴，「放心吧，他不會吃虧的，他領有七八十人呢」
馬小虎越聽越吃驚，邊往外走邊問，「哪兒來這麼多人？」
楊達壯答說，「你去看看吧，具體我也不知道」
原來四眼這段時間一直在瘋狂收人，不但收職高的。也收些校外輟學的小混
混，甚至還收了很多附近初中的學生。他正在一步步實現他之前的想法，必須有
一支自己的人馬。
他每天就帶著這些人到處打架。他給自己的做法起了個名字，叫「膽量訓練」
他這個方法還挺有效，真就從這些人中挑出一些膽大敢幹的人來。
三人出了校門，朝學府路中段跑去，還沒到地方就見黑壓壓的一群人，正圍
著幾人在瘋狂的踢踹呢。
四眼就站在一旁，一邊摸著自己溜光的禿頭，一邊微笑看著地上的幾個人。
他見馬小虎來了，笑著指著地上的一個黃毛說，「小虎，你來的正好，這黃毛叫
林魯琪。上次打我們就有他一個，超市的事兒他也和刀疤威一起摻了」
馬小虎見地上的幾人都已鼻青臉腫，而這群小孩兒還沒停手的意思。他對四
眼說，「行了，四眼，差不多得了，讓他們滾蛋吧」
四眼有些得意的說，「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前天打兩個二中的，整整打了一
個點才完事，我現在是見到一個二中的就打一個，一直打到抓住刀疤威為止」
四眼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的這些做法和這些話，最後挑起了兩個學校之間的
一場大戰。
四眼說完見馬小虎皺著眉頭，好像對自己的話不感興趣，他就對著人群說，
「行了，停手吧」
四眼話音一落，這群人立刻都停了手。四眼過去對著黃毛的腦袋就是一腳，
就聽「咣噹」一聲，黃毛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四眼指著他說，「黃毛，去
告訴刀疤威，別他媽像個王八似的把龜頭縮了，告訴他，四爺找他呢，聽見沒？」
黃毛捂著腦袋連連點頭，四眼又說，「今天要不是小虎說話，我他媽非扒了
你們一層皮不可，都滾吧」
黃毛幾人馬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跑了。四眼又對人群一揮手，「今天就
先到這兒，咱們明天繼續，都給我記得，打架時膽子都大一點兒，你越怕就越挨
打。行了，都走吧」
四眼一說完，人群果然就散開了。馬小虎看著四眼，「行啊，四眼，這一看
就是訓練有素啊」
四眼嘿嘿一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還是練的少，以後還得接著練。對了，
小虎，以後咱們再打架也不用找別人了，我手下這些人足夠用」
馬小虎摟著四眼的肩膀，「行，走，咱們先寢室，我有事兒和你說。」
一到寢室馬小虎就問四眼說，「四眼，你現在這保護費收的有點多吧？再說
有些家裡條件不好的學生，你怎麼也去要呢？」
四眼一下有些急了，他警惕的看了幾人一眼，問說，「是不是誰和你說什麼
了？」
馬小虎忙搖搖頭說，「沒有，我就是聽外面的人說的」
四眼根本不信，他站起來說，「操，我不就是弄幾個錢嗎？是誰眼紅了吧？
小虎，你有超市天天進錢，我毛也沒有，我怎麼活？我家給我那兩個生活費還不
夠一天花的呢，這麼多人跟著我，一天光煙錢就得幾十塊」
四眼越說越離譜，楊達壯有些不高興的說，「四眼你說什麼呢，怎麼還把小
虎的超市扯出來了？」
包知道補充說，「有錢的學生你要點也就要了，有些家裡根本沒錢，我看你
以後就算了」
四眼嘟囔句，「操，我哪知道他有錢沒錢啊，他腦門上也沒寫上他家窮」
馬小虎不想因為這事傷了和氣，就勸說，「你以後注意點吧，別誰的錢都要，
再有別老出去打架，這都快過年了，誰把誰打壞了都不好」
四眼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他看著馬小虎，忽然嬉皮笑臉的問說，「小虎，是
不是我現在人多兄多，你有點嫉妒我啊？」
第二零二章、臥室偷聽
去之前，韓梅特意交代他，不讓馬小虎進去旁聽，擔心他萬一混勁兒上來再
亂說話。幾人就在法庭外面等著審判結果。
結果和之前丁雅婷說的一樣，耗子被判了三年。耗子從一齣庭的時候眼睛就
朝旁聽席上看，可卻沒有馬小虎幾人的身影。他心裡有些失落。可當法警帶他出
了法院大門時，他忽然看見幾個兄站著一個橫排，都在朝他揮手。
耗子的頭髮已經被剃了，頭皮上剛剛長出一層淡黑的細發。他看見幾人，眼
圈一紅，眼淚止不住的就下來了。
楊達壯和耗子關係最好，他強忍著眼淚，邊揮手邊喊說，「耗子，哥幾個一
直等你呢」
四眼也喊說，「耗子，就留這個頭型吧，這樣咱哥倆更像了」
耗子因為帶著手銬，沒辦法招手。他就把兩手舉過頭頂，雙手抱拳朝哥幾個
揮了揮。臨上警車之前，他還在四處看著，他以為胖妞會來，沒想到還是沒看到
她。
幾人一直目送著警車開走，一直到看不見了，大家才過神來。
馬小虎看著幾人，儘量用輕鬆的口氣說，「這放假了，都各各家，各找
各媽吧。有事就打個電話」
馬小虎說完又對四眼說，「四眼，你別可哪瞎轉悠了啊，老實在家待著，別
出去惹事」
四眼滿不在乎的說，「能有多大的事兒，大不了進去陪耗子」
周子安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話呢，烏鴉嘴！」幾人分開後，馬小虎直接
了家。他好久沒來了，這幾個周就只給家裡打個電話。他這一來，吳靜華心
裡雖高興，但嘴上還是罵他說，「你還知道你有家啊，我以為你就長在學校不
來了呢」
馬小虎嘿嘿一笑，上去接著吳靜華的肩膀，「我這不是惦記吳大美女被人拐
跑了，特意來視察視察」
旁邊的孫奎嘿嘿一笑，也沒說話。吳靜華瞪了馬小虎一眼，「這一天天沒個
正行，快去把衣服換了，我一會兒洗了」
吳靜華說著進去放水洗衣服，孫奎就和馬小虎坐在沙發上。孫奎看著馬小虎，
「假期繼續和我練練，看看你現在這樣，最低胖了六七斤」
馬小虎最近的確胖了，要是他總在韓梅家，吃飯也按時，伙食還好。他聽
孫奎這麼說，馬上點頭說，「我真得好好練練，要不以後抱媳婦都抱不動」
孫奎嘿嘿笑說，「想的還挺遠呢」
孫奎和馬小虎之前從來不這麼和藹的說話，但和吳靜華在一起後，他的角色
發生改變，說話口氣也溫和多了。
吳靜華晚上特意包了馬小虎爰吃的芹菜餡餃子。晚飯時，三人一邊吃著一邊
閒聊。
馬小虎夾了個餃子，整個放到啃裡，他一邊吃一邊問說，「媽，你和我師父
啥時候辦事兒啊？」馬小虎話音剛落，吳靜華就拿著筷子在他手上打了一下。馬
小虎不解的看著老媽，「我問你兩什麼時候結婚，你打我幹什麼？」吳靜華臉一
紅，才知道自己理會錯了兒子的意思。她以為馬小虎說的辦事是男女床上的事。
但她有不能承認自己理解錯了，就瞪他一眼，「你個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
馬小虎撇了下嘴，「切，我還小孩子？明天就把孫子給你抱來，看你還說
不說我小了」
吳靜華不以為然的說，「行啊，你抱來我就退休在家哄孫子」
吃過晚飯，孫奎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了，就對他們兩人說，「我先走了，哪天
在過來看你們」
吳靜華看了他一眼，囑咐說，「路上小心點兒」
馬小虎在一旁插嘴說，「還走什麼啊，就在這兒住唄，我不在家估計天天住
這兒吧」
吳靜華頭罵了馬小虎一句，「小兔崽子，你是不是還想捱揍啊」
孫奎其實也不想走，他最近真就像馬小虎說的，基本部是住在這兒。他就看
著馬小虎說，「那晚上咱們兩一個房間啊？」馬小虎馬上搖頭說，「別，我對男
人不感興趣，我媽那床大，你還是住那兒吧」
說著馬小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自己臥室走去，邊走邊說，「哎，春宵一
刻值千金，小心用力腿抽筋」
吳靜華剛要頭收拾他，馬小虎已經進了臥室。她和孫奎對視一眼。ｎ_________
「要不別走了？」孫奎立刻高興的點了點頭。
馬小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半天，卻怎麼也睡不著。吳靜華這次搬家租的是
一箇舊樓，房子不大，隔音也不好。馬小虎隱隱約約聽到老媽臥室裡似乎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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