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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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與周藝華的荒唐交往浪費了我許多學習時間,我打算明年要參加日語專業的高考,所以便收斂了點,特別是有一次周藝華對我說,她老公似乎對她有所懷疑,我便更加不敢去她家了。
  一九九O年下半年,由於捲菸廠的生產任務重,便從外面招了一批季節性臨時工協助包裝,她們的主要工作是摺紙盒和將煙包裝成整條。廠裡安排我負責給她們計數。
  當我第一天走進包裝室時,我真的吃了一驚。滿屋子黑壓壓的坐著一百來號人,並且全部是女性,大部分還是比較年輕的女孩子。這麼多女人集中在一起,每天的唧唧喳喳之聲是不絕於耳的了,而我一個大老爺們躋身期間,那種尷尬是可想而知的。
  我宣佈完紀律和計數規則後,心在嘭嘭地跳過不停,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這麼大的場面。不過,慢慢適應後,也就不覺得怎麼樣了。工作也比以前輕鬆多了,利用空閒時間,我還可以看看書,背幾個日語單詞什麼的。
  任梅引起我注意是因為她每天都有一些調皮話說,並且由於她不是我們本地人還要說我們家鄉話,所以發音雖然有點怪腔怪調,但聽起來還是蠻宛轉動聽的。
  那天,她將包裝完成的煙交給我計數,看我在看書沒理她,就將我的書搶過去,想打斷我看書,誰知搶的時候將書撕破了,我當時的心痛和憤怒是溢於言表的。因為那本書是上海外國語學院出版的《日語》第三冊,不但貴而且不易買到,並且我明年七月就要參加考試了,想爭取早日學完。
  我漲紅著臉圓睜雙目怒視著她,她見我發火也嚇的呆在當場一動不動。最後還是她的好朋友鄒昭惠出來打圓場,將書用透明膠貼好才避免矛盾的升級。
  晚上下班當我走出廠門時,任梅和鄒昭惠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任梅遲遲呆呆地對我說:“彭柯樺,剛才的事實在對不起,為了彌補我的過錯,我請你吃烤串串好不好?”
  事情過去後我也氣消,難道還跟女孩子去斤斤計較?因此我爽快地答應了。
  烤串串是我們那裡的風味小吃,有羊肉串、牛肉串、豆腐串、雞翅、雞腿、青菜等,邊烤邊在上面刷一些辣椒油、五香粉之類的東西,又香又辣,好吃極了!當下我們叫了三個雞翅膀、幾串豆腐乾及牛肉筋,不一會兒,豆腐乾烤好了,我們開始吃起來。任梅的吃相極斯文,細嚼慢嚥的,鄒昭惠卻吃的咂咂有聲,我則採用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式。由於很辣,大家嘴唇都被辣的紅紅的,滿臉汗珠,我於是又叫了三瓶礦泉水和一包紙巾。
  任梅是那種面紅齒白的人,臉色紅潤,眉毛和頭髮又黒又粗,身板很結實。鄒昭惠是那種白白淨淨的人,稍微有點胖,給人的感覺像觀世音菩薩一樣。
  我們吃完時天已經很晚了,我買了單(當時任梅要搶著付款,但我沒同意,男人和女人一起吃東西,怎麼能讓女人出錢?),便與她們道別往回家的路上走,誰知她們與我走的是同一條路,原來她們倆住在靠二中的那個菸廠生活小區。一路上大家都是沉默寡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臨分別時,我邀她們去我家坐坐,她們說太晚了,下次去。任梅說下次吃串串時一定得由她來付錢,我說好,我等著。
  接下來,任梅和鄒昭惠與熟絡起來,每天上班時都會不鹹不淡地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偶爾也會再在一起去吃吃烤串串。任梅一隻手總喜歡插在衣兜裡,給人很灑脫幽閒的感覺,這很吸引我。在我們回家的路上,有一條通往洪城一中的小巷子。有一天晚上,只有我和任梅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當走到那條小巷子時,我突然將她拉進去,將她壓在巷子的圍牆上。
  她吃了一驚,滿臉疑惑地看著我。我對她說別怕,我只是想看看她老插在衣兜裡的那隻手。由於她老將那隻手插在衣兜,使我對它很好奇,本來我也以為她應該不會反對,會將手伸出來讓我,誰知她竟“嚶嚶”地哭起來,死活不讓我看。這越發激起我的好奇心,最好被我野蠻地將她的手從衣兜裡拿了出來。
  我看見她那隻手時,我驚呆了。手上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是連在一起的,怎麼會這樣?我看著抽咽的她,感到有點後悔,由於自己的任性,使她羞於見人的地方暴露在別人面前。我用手將她輕輕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慚愧地說:“梅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聽後哭的更傷心,抽抽咽咽地說:“你……你就是……故意的!”
  看著她痛哭的樣子,我覺得自己的心很痛,雙手將她摟的更緊。
  任梅突然抬起頭,用滿含淚珠的眼睛盯著我說:“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我突然覺得她實在太可愛了,我一邊點頭承諾一邊將嘴向她的唇上壓去。她緊閉嘴唇,死命地想將我推開,我抱住她的頭,用嘴堵住她的口,鼻子壓住她的鼻子。不一會,她便呼吸困難,終於將口張開了,我趁機將舌頭伸進她口內。
  開始時她還用牙齒在我舌頭上狠狠咬了一起,當聽到我痛的“嗚嗚”叫時,就不忍心再咬我,任我的舌頭在她口內肆意橫行。良久,我終於鬆開她,想透口氣,誰知她突然緊緊抱住我,又“嚶嚶”哭了起來。沒辦法,我只好再次用口堵住她的嘴,這次她順從多了,偶爾也回吻我一下,舌頭也會伸進我的口裡。
  當我們終於結束熱吻後,她用雙手吊住我的脖子說:“我……有男朋友!”
  “在哪裡?”我慌忙問道。
  “在我家鄉,衡陽縣。”
  “哦。那怎麼樣呢?”
  “我不想對不起他!”
  “可我們已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了!”
  “就這一次,以後我們不要在一起了!”
  “那我怎麼辦?”
  “你會找到比我好的多的女孩的!我永遠會記住今夜我們在一起的情景。”
  “我不要你記住,我要你做我女朋友!”我怒道。
  後來好長一段時間,任梅對我都是不理不睬的,每次回家也都是和鄒昭惠一起走,我實在沒轍。有一天晚上下班時,我實在忍不住半路上將她拉到那條巷子裡狂吻,鄒昭惠見我們這樣,不好意思地走開了。當我氣喘吁吁地將她鬆開時,她怒道:“你是個大壞蛋!”
  我死乞白賴地道:“是呀,我就是大壞蛋,專門欺負你!”
  她突然張口咬住我的嘴唇,我沒有掙扎,任血從嘴角流下。她咬的真狠!咬著咬著,她將我緊緊摟住,又抽咽著哭了起來。
  我心碎地邊擦著她的淚水,邊擁住她,聞著她頭上的洗髮水香味,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流了下來,我這是怎麼了?!
  “梅子,對不起,我不該惹你傷心。”我心痛地說。
  “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你?!我怕看見你,看見你傷心,我更心痛。沒看見你時,我又很想知道你在幹嗎。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失眠好幾個晚上了?!”任梅幽怨道,邊用手擦我嘴唇上的血跡。
  “都是我不好,你再咬我幾下吧!”我凝視著她,認真地說。
  “哎。”任梅幽幽地嘆了口氣,將我摟的更緊,然後主動地吻我。
  我見下晚自習了,不停有學生走過來,便摟著她向我家走去。
  當到聽雨軒門口時,任梅有點猶豫,但在我的堅持下,還是將她拉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我們便肆無忌憚地熱烈擁吻起來。我將她按在床上,慢慢將她的衣褲脫掉。任梅是那種結實的健康型的女孩,皮膚有點黑,胸部很大很硬,陰部的毛濃密黑亮。當我進入她體內時,沒有受到什麼阻力,我知道她不是處女了,心裡微微有點失落感。每想到這麼辛苦追來的女孩竟然不是處女,我本來還想與她廝守終生,沒想到她不但有殘疾,而且還不是處女?!
  我的熱情一下子降溫了,很快就完事了,沒有我以往的那種一戰就要一個小時左右的雄風。
  看著我慢慢退出來後,任梅發現了我不悅的神情,眼角的淚水溢了出來。我覺得有點於心不忍,便將她擁住,她哭的更兇。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脊,邊輕輕問她手怎麼會變成那樣?
  原來在她很小的時候,一個寒冷的冬天,家人一起在烤火,她小孩子不懂事看見紅紅的火炭,便伸手去抓,大人們都沒注意,就被她抓到一團炭火,聽到哭聲大家才發現。將她送到醫院,為了包紮傷口,那個實習醫生便將她的指甲剪掉,傷口好後便成了這個樣子。她不無遺憾地說,如果當時醫生不把她的指甲剪掉,手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由於手上有這個殘疾,家人都很擔心她找不到一個好婆家,去年經人介紹認識了鄰村的一個不錯的小夥子,她雖然並沒有愛上他,但也並不反感,何況那小夥子家境還不錯,因此便默認了這門親事。春節到那小夥子家拜年,由於回來時天色晚了點,由於就由那小夥子送她回家。半路上,小夥子提出了性的要求,本來不想答應,但想到自己也就這個樣,遲早都要嫁給他,便答應了。
  說到這裡,任梅停了停,滿含淚珠的雙眼盯著我,“真的,我只和她做了那一次,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說:“我不怪你!”
  聽完她的故事,我覺得她很可憐又很無辜,便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心想:算了吧!
  “梅子,等我以後賺很多錢了或者能去日本的話,我一定要將你的手治好!”我說。
  任梅聽後很感動,摟住我狂吻起來。說實在話,她接吻毫無技巧可言,只是緊緊含住你的舌頭或將舌頭伸入你口中讓你含著,偶爾還可能被她的牙齒碰傷嘴唇。但她的吻是那麼熱烈、那麼真誠、那麼一往情深,卻使你能真實地感受到。
  當情到深處時,我們忍不住又做了一次。這一次比第一次的時間久了很多,她也極力配合我,在我的調教下,還完成了我從周藝華那裡學來的幾個高難動作的性交姿勢。
  這天晚上,任梅沒有回去睡。早上醒來時,我們又做了一次。我感覺她每做一次,都有新的進步,下面的水也越來越多。早上做那次結束時,床上被浸溼了一大灘。
  任梅自從和我關係親密之後,就經常來我聽雨軒,偶爾也會在我這裡過過夜,有時候還會帶鄒昭惠一起來玩。
  春節時,我和任梅一起回了她老家一趟。她的家鄉在衡陽縣西渡鎮,她們那裡的壓酒做的很好,口感好,有點甜,我非常喜歡喝。壓酒是用糯米和粳米釀成,再用紅棗、苟芨等泡在酒裡。這種酒喝起來口感好,但後勁實足。
  那天晚上,與任梅的父親等一幫親戚朋友在一起喝,我用大海碗喝了三碗,還想再喝,但頭暈暈糊糊的,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半夜醒來,發現任梅也睡在旁邊,我將她輕輕搖醒,問她我怎麼就喝醉了?
  她說這種酒後勁很足,一般人喝一碗就不再喝了,而我喝了三碗,酒量很不錯。她說她爸爸還直誇我酒量好呢。
  我嘿嘿傻笑幾聲。心想:她父母對我到不見外。
  任梅的父母對我還是相當滿意的,從進門開始就待我有若上賓,我真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農村人很樸素誠實,他尊重你、喜歡你,就會用最好的酒來招待你,喝醉也沒關係,大家也沒有那麼多講究。我覺得很溫暖,心裡很踏實,甚至有種想在這裡常住的想法。
  望著面若桃花的任梅,想著她家人對自己的和藹友善,我想就娶她為妻過一輩子算了。
  任梅見我傻傻地盯著她,不禁“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問道:“怎麼呢?傻乎乎的!”
  “你很可愛!”我柔聲道。
  任梅撲入我懷中緊緊將我摟住,我們便纏綿起來。任梅經過我兩個多月的調教,在性技巧上已大有改觀,並且,她是那種天生就慾望很強的女孩,所以每次做的時候,她都顯得很投入、很容易出現高潮。她下面的水是我見過的最多的人之一。當我們結束時,雖然是冬天,但倆人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
  任梅微微喘著粗氣,邊擦著我身上的汗水說:“柯樺,剛才你喝醉時我好擔心哦!別人喝醉後都喜歡大嚷大叫的,你怎麼喝醉了就不聲不響的睡著了?”
  “因為我乖呀!”我調笑著說,“你想,本就喝醉了,再大嚷大叫那一定會很失態,失態事小,萬一將我們在床上說的一些悄悄話漏嘴說出去,那不羞死人呀!”
  任梅嬌笑著捶打我,嗔道:“就你會說,喝醉了還偏生有那麼多的道理!”
  “柯樺,我真的很愛你,我都把你帶回家來了,現在村裡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連我父母都為我能找到你這麼好的男朋友而高興,將以前那個人的聘禮都退回去了,你千萬不要對我變心哦!我知道你心裡為我不是處女有顧慮,但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服侍你,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任梅在我胸口用手指不停地畫著,邊幽幽地說。
  “嗯。”我應承著。
  但世上的事是很難說清的,諾言有時候是很難兌現,不是想有意欺騙,而是人在社會上,必定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壓力,以至於會改變初衷。我和任梅的壓力是來自我的父母及任梅的伯母,我父母的壓力稍後再說,現在現說任梅伯母給我的壓力。
  任梅能進洪城捲菸廠做臨時工,是靠她伯母的關係弄進來的。她伯母是捲菸廠的會計,我以前與她伯母雖然沒有打過交道,但彼此都認識,有時在路上碰見還會打打招呼,畢竟我在捲菸廠還是小有名氣的人。
  聽任梅說,最初她伯母規定她不許在洪城找男朋友,後來聽說了我和她的事,對我們的關係是非常不看好的,因此,有一天讓任梅特意叫我去了她家一趟。
  一進門,任梅伯母就開門見山問我對任梅是不是真心?我當然回答是。她伯母嘿嘿冷笑著接著說:“彭柯樺,我不管你對我們家梅子是不是真心,如果你們倆是清清白白的,隨時分手我都不會管你,但如果你已經與梅子發生了關係,那不管如何,即是梅子是陀屎,你也要把她吃下去!”
  我聽後感到一陣噁心,拂袖而去。
  其實我對任梅還沒什麼,覺得她很體貼、很溫柔,雖然手有點殘疾,也不是處女,但做夫妻就是要這種踏踏實實的人。特別是春節去她家時,她父母的熱情和藹,讓我感動,使我找到了那種久違了的溫情和親情的感覺,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從我父母那裡得到過,我很渴望。
  但我是那種寧折不彎的人,你越是逼迫我,我越要反抗到底。這也是我讓父母從小就不太喜歡我的原因。我是個逆反心態很強的人!
  當我氣憤憤地回到聽雨軒時,任梅也跟著來了。看著我氣憤憤的樣子,她流著淚柔聲對我說:“柯樺,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否則我就不會讓你去了!”
  我氣沖沖地說:“不管你的事,你不要來煩我!”
  任梅摟著我,淚唰唰地流了下來,她抬起可憐惜惜的雙眼緊盯著我說:“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求你了!”
  “你以後也不要到我這裡來了,我們分手吧,我受不了你伯母的骯髒氣!”我餘怒未歇地說。
  任梅的臉突然變的煞白,捂著臉痛哭起來。
  看著她抽搐的身子,我也忍不住淚流滿面,長嘆一聲道:“我怎麼這麼命苦呀!?”
  這件事情後,任梅對我更加體貼、更加關心,儼然就是我妻子一樣。不過,她很少在我那裡過夜,一般做完愛後,她就回她的住處。開始時,我還送她回去,由於她和鄒昭惠倆人住一個房,不太方便,所以後來她就不讓我送她了,反正她的住處離我的聽雨軒也不過6、7分鐘路程,況且我已經停薪留職正在抓緊複習,準備迎接今年的高考,時間寶貴,就不再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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